【今晚公司聚餐還要收拾東西回老家,更新可能來不及,如果沒更新的話明天加更,哭唧唧~】


    -完-


    第62章 鑰匙


    墓


    說起這事陸雲起就一肚子氣:“殿下, 你說那陳誌到底在哪搞到的火藥,他就不怕他自己拿錯鑰匙把自己炸死了嗎?”


    前些日子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陳誌私庫的位置,陳誌用精鐵做了3把大鎖把門封死了,本來準備強攻把那門炸開的, 他們帶過來的人中有人很善此道, 結果隻看了一眼就說炸不得, 因為裏麵有火藥,若是把裏麵的引燃了, 那可能得不償失。


    他們已經想了無數辦法了,根本沒用, 那門紋絲不動, 他是沒辦法。


    景朔放下公文,微微蹙眉,可以看出來這個問題同樣給他帶來了不少困擾, 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早就應該班師回朝了,如今生生在這耽擱了。


    “京都過來這邊最少要半月左右,我們哪裏有那時間。”他直接否決了文思言的提議, 不說時間,他估摸著就算能從京都派人過來, 誰知道會不會又是白跑一趟,仍舊打不開那門。


    “那怎麽辦啊!”陸雲起都有些自暴自棄了。


    “強攻不行,那說到底還是得找到鑰匙,隻要找到鑰匙就什麽都解決了。”文思言說到。


    陸雲起毫不客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你說的容易, 我難道不知道找鑰匙是最快的方式, 可是去哪裏找呢, 你也看到了, 陳誌一家被處死了, 陳雲澤也死了,他生前去過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陳府都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根本什麽都沒有,我總不能去陰曹地府把那小子抓上來嚴刑拷問吧!”


    文思言每次聽到他這個陰陽怪氣的語氣都很生氣,可生氣有什麽用,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事實,如今陳雲澤死了,誰也不知道他把鑰匙藏到了什麽地方,西南這麽大,總不能一點一點的去找,那得找到何年何月。


    屋裏的氣氛有些低沉,誰都沒想到竟然真被陳家父子擺了一道,若是打不開那私庫,裏麵的東西拿不出來,太子此次來西南的成果將會大打折扣,陛下也會不滿意的,原本是有功之事,非常有可能變成了一件被群嘲的錯事。


    幾人都在屋裏唉聲歎氣,一時半會誰也想不出辦法,就在這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撞開了,以蕊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看到是以蕊,屋裏的人都習以為常了,隻是景朔不悅的皺了下眉頭,以蕊這個性子,明明在她身邊待了那麽長時間,前段時間看她懂規矩了不少還以為學好了,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莽莽撞撞。


    以蕊似沒感受到這屋裏的低壓,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喊:“殿……殿下”


    “什麽事?”景朔有些不耐煩。


    以蕊又喘了兩口,跑到幾人麵前:“殿下,大事情,你們要找的那個鑰匙,我可能知道在哪了!”


    “什麽?!”


    還不等景朔回應,正在發愁的陸雲起和文思言先是彈了起來:“怎麽可能,我們都不知道,你整日待在府裏去哪知道!”


    以蕊急的擺手,不是這樣的。


    景朔察覺到事不對,終於站了起來,走過去朝著陸雲起一伸手,陸雲起立馬轉身倒了杯水遞到他手裏,他又遞給了以蕊。


    “緩一下,慢慢說,究竟怎麽回事,是不是古音給你說什麽了。”


    以蕊眼睛咻的瞪大,印證了他的猜想,一杯水下肚後,終於覺得緩和不少,以蕊這才想起來朝著景朔欠了下身才回話。


    “殿下猜的沒錯,就是姑娘,剛剛我送姑娘離開,姑娘最後走的時候抱了我一下,我本來以為隻是簡單的送別,結果她在我耳邊說了個地方,我剛剛一直在想她告訴我這個幹什麽,直到突然想到殿下你們最近在找的鑰匙,那可能就是藏著鑰匙的地方!”


    聽了她的話,文思言和陸雲起麵麵相覷,若真如以蕊說的這樣的話,那這事可就太玄妙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景朔,結果景朔竟盯著一地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陸雲起是個急性子,憋不住立馬掐住以蕊的肩膀追問:“在哪裏?鑰匙在哪裏,她給你說的地方在哪裏!”


    以蕊被他搖的都要吐了,連忙揮手把他打開:“她在我耳邊說的,我剛開始沒聽明白,隻聽到她說什麽墓,直到剛剛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陳夫人的墓。”


    陳夫人的墓?


    誰都沒想到會得到這麽個答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陳家有許多陳夫人,和古音和陳雲澤有關係的,不在乎陳誌的元妻和續弦,而陳誌的續弦前兩日才剛剛被問斬,屍體都被丟到了荒郊野外,根本無人給她立碑,那就隻可能是那一位了,陳雲澤的母親,陳誌的元妻,真正的陳夫人。


    陳雲澤把鑰匙藏到了他母親的墓裏?這也太瘋狂了吧,怎麽可能!


    “你不會聽錯了吧,有沒有可能是陳夫人的房間或者娘家什麽之類的,那陳雲澤瘋了嗎哈哈為了藏一把鑰匙,去刨自己母親的墳,讓她死都不得安息。”陸雲起試探著問了一句。


    以蕊好不容易才得了這麽個消息,忙不迭的跑過來,沒想到他們還懷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愛信不信,我非常確定姑娘說的就是這個,我還念了好幾遍,再說你們不是去查過了嗎,陳夫人的母家早就被敗光了,如今人都找不到,陳雲澤去哪藏鑰匙去!”


    陸雲起無心惹她生氣,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看她撇嘴委屈,忙跑去安慰:“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小人失言了,我不是懷疑你的意思,隻是很疑惑,姑娘從哪知道這個消息的,她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們,非要拖到今天才說呢?”


    他這問題還真把以蕊給問著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古音在想什麽,她哪裏知道!


    三人都看向了這屋裏主事的,也是和古音曾經親密接觸過的某人,試著想得出結論。


    景朔掃了幾人一眼,緩緩的回到了書案後麵坐下:“應該是翠濃告訴她的。”


    翠濃和陳雲澤搞到一起後,正是陳府敗落的時候,陳雲澤身邊沒有可信的人,他會把一些秘密告訴翠濃不足為奇,而翠濃會告訴古音也並不在意料之外,翠濃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跟過古音,所以才會在彌留之際把這個秘密告訴古音,她有什麽目的他不知道,可能僅僅是為了給古音一個保障吧!


    而古音為什麽之前不告訴他們,今日突然就又說了,他估摸著她一開始想的是用這個做條件和她離開做交換,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放她走了,那這個消息對她來說也就沒什麽意義了,還不如給他做個順水人情,不管事實到底如何,隻能說他這一出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派人去陳夫人墓地,找!”


    一個字落下,陸雲起和文思言立馬領命跑出去,以蕊替他去換了新鮮的茶水過來,然後以為他要處理公務就在一旁研磨,結果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了,景朔卻遲遲沒有動靜,隻是看著一處發愣,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以蕊見此歎了口氣,輕手輕腳的退下了。


    ——


    陸雲起和文思言當天下午就帶了一大隊人到了陳夫人的墓地,原本以為作為曾經的縣令夫人,陳誌貪了那麽多,怎麽也要把自己夫人的墓地修的高大上一點,結果看到麵前的小墳包幾十個大老爺們都不說話了。


    “這陳誌真是,也太該死了,再怎麽說也是原配正妻,還為他生了長子,人死了就這麽對待啊!”


    文思言第一次覺得陸雲起說的諷刺的話很中聽,他也是這麽覺得的,這位陳縣令,著實是又貪又小氣。


    “哎,我都有些不忍心挖了。”陸雲起感歎了一句。


    他雖然沒見過這位陳夫人,可聽他們說東拚西湊的也大概知道了些,這姑娘也是個命不好的,嫁了那麽個人,活著沒一天開心的,死後都不得體麵,如今還被親兒子用墳來藏鑰匙,讓她死都不得安寧,這要是他的不孝子,他估計就算是到了陰曹地府,他都得爬起來把他打一頓。


    同情會同情,感歎完之後還是得幹過,一聲令下後十幾個人拿著家夥就過來了。


    估計在這的誰都沒想到,有生之年竟還能幹這大白天刨別人祖墳的事。


    好在沒有白刨一場,最後還真在陳夫人的棺木中找到了三把金光閃閃的鑰匙,從棺木中那隻剩下骨頭的屍體胸骨的空架子裏把鑰匙拿出來的時候,陸雲起都忍不住心裏發毛,真是難以想象陳雲澤這男人怎麽做到的,這躺著的可還是他的親生母親,和他有著斬不斷地血緣。


    “你說陳雲澤這麽做其實會不會是想讓自己母親感受一下擁有這座財富的感覺,畢竟她生前沒有過,陳雲澤覺得死後能摸一下鑰匙也是滿足了?”文思言異想天開,陸雲起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據我所知陳夫人出自書香門第,自命清高,最厭惡的就是滿身銅臭味的人,你覺得這可能是她的心願嗎?”


    他想到那夜古音和翠濃說的話:陳雲澤,就是個徹頭徹尾自私的人。


    最新評論:


    【大大,還沒更新嘛】


    【對不起今天一天都在開車,這會才到家,晚些時候更新哈】


    【等更等更】


    -完-


    第63章 趕路


    突發


    私庫的鑰匙就這麽被找到了, 裏麵的東西也全都被找了出來,遠遠比他們預想的還要誇張,光是清點就用了三天,三天之後這些東西就會被全部運回京都。


    文思言負責押送這些東西, 而景朔卻帶著陸雲起和以蕊去了其他地方, 給朝中的奏報是說順道巡查, 他本就是頂著巡按禦史的名頭來的,說巡查也說的過去, 他剛剛立了大功朝中自然不可能說什麽。


    一月後,當所有東西運到京都後, 陛下龍顏大悅, 當下免了西南一年的稅供,給了西南百姓緩和的時間。


    當然這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


    這邊再說到古音出了驛館之後,古音長這麽大其實沒去過什麽地方, 當初和父親從老家逃荒到吉水縣,看著走了大半個月,其實連這西南都沒出, 所以真離開了之後,她根本不知道該去往何方。


    好在這次和上次總是有些不一樣的, 這次她的身上多了銀錢,這些足夠她租一輛馬車帶她去其他地方了。


    她雖厭惡自己那張招惹是非的臉,終究不可能換掉,所以出門之後立馬戴上了兜帽, 兜帽裏麵還故意給自己畫了個有些醜的裝, 這樣就算有人掀開她的兜帽, 也隻會覺得她是因為太醜了才遮著, 才不會細看。


    她不知道該去哪, 隻讓馬車往前走,白天趕路,夜裏休息,車夫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太爺姓劉,路上和他閑聊才知道他家中出了點事,家裏太窮好不容易給兒子找了個媳婦,結果媳婦不喜歡兒子,懷著身孕就跑了,兒子呢就沒日沒夜的找這娘倆也不歸家,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他沒辦法才跑出來趕車掙些錢過日子。


    古音聽他聊天覺得是個實在人,她漫無目的的跑他也沒說什麽,也就沒想換人,估計也是她錢給的很大方的緣故。


    會去到桃源鎮純粹是個意外,那日他們仍舊漫無目的的趕路,離了西南,這邊的風景越來越好,按理說已經是冬日了,卻絲毫不見衰敗之勢,反而一片欣欣向榮。


    古音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和車夫一起坐在外邊東看看西看看,高興的不行。


    所以當在這空無一人的路上看到一個暈倒在地上的孕婦的時候,古音第一反應就是害怕,這場麵像極了畫本子裏的山野精怪攔路吃人的場景,可是這明明是大白天啊!


    那孕婦肚子極大,正在路上痛苦掙紮,身下還有一攤水,看著像是要生了,若是沒遇到他們的話估計死了都沒人知道。


    她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把人扶起來,畢竟她真的看起來太痛苦了,正要跳下車的時候卻被劉叔拽住了。


    “別去,萬一是騙子怎麽辦,咱們還是別管了。”


    古音有些奇怪,劉叔平日對她明明是個挺熱情的人,怎麽今日看到這種情況卻反到不管了。


    她有些遲疑,劉叔肯定是為她好,估計是怕她被訛上了,可那孕婦叫的實在是慘,她做不到不管不顧。


    隻稍微思索了片刻,她就跳下了車,跑過去查看那孕婦的情況。


    那孕婦身上著著普通麻衫,應該就是普通人戶的媳婦,不知為何會暈倒在這,頭發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夫人,你還好吧?”她沒有給人生過孩子,一點經驗都沒有,雖然跑過來了,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那夫人看到她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顧一切的抓住了她的衣袖,痛苦的擠出一句話:“求……求你,救救我……我的孩子,求求你!”


    那婦人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古音著急上火,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劉叔。


    劉叔一開始坐在馬車上,作死不下車,結果古音就一直眼淚汪汪的望著他,過了會聽到他嘟囔著罵了句什麽,然後還是甩開韁繩過來了。


    古音知道他嫌棄自己多管閑事,可是兩條人命,當然不能不管了。


    有了劉叔幫忙,兩人合力把人搬到了馬車上,劉叔是個很愛幹淨的人,馬車收拾的一絲不苟,當初她會租這輛馬車也是這個原因,如今這孕婦羊水已經破了,馬車上滴的到處都是,眼見劉叔臉黑的能滴水了,古音自覺不好意思,又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塞給他。


    “對不起,劉叔,給你添麻煩了。”


    劉叔原本是有些火的,看在銀子的麵子上,最終還是沒說什麽,但還是忍不住提醒她:“這些山野地方最容易出刁民了,攔路搶劫的都有,你一個女孩子,今日有我在也就算了,若是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可千萬別管閑事,生死自有命數,不是你我可以改變的。”


    古音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感動不已,所以說其實她還是幸運的,隨便在街上找的馬車,車夫都會替她著想,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隻是沒想到劉叔能說出這麽高深的話來,他不是說自己不通詩書嗎?這番話可不是普通人能說的出來的,得有絕高的覺悟才行。


    劉叔他,真的是普通人嗎?


    她正有疑慮準備問一下,結果轉頭就看到劉叔上一秒還一本正經,下一秒就兩眼放光的望著手中的銀票,看了又看,似乎在確認麵額,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那副財迷的模樣,讓古音剛剛有的猜測被打的稀巴爛。


    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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