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被朱標搞的這一出直接給整破防了,轉身衝向藍玉,一把扯下藍玉的腰帶就往朱標麵前衝。這一出直接把朝堂上的大臣都給整懵逼了,藍玉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邊朝侍衛喊道:“快!攔住秦王!”


    朱旺見狀連忙上前摁住朱樉,一臉無奈的說道:“老二啊,你急啥,好好說啊。”


    朱樉一邊罵一邊說道:“這特麽還說個錘子啊!我說不過他啊,大哥,我求你了,你讓我弄死他算了。”


    坐在龍椅上的朱標一臉淡定的看著朱樉說道:“老二,好啦!別鬧啦!以後你一月隻用參加四次早朝,如果有重要的事情,那就另算,這下滿意了吧?”


    朱旺見朱樉還在掙紮,直接一巴掌抽在了朱樉的頭上,待朱樉清醒過來後,對他說道:“行啦,別鬧了,一個月隻參加四次早朝,差不多可以了。”


    朱樉捂著腦袋朝朱旺說道:“大哥,你下手能不這麽狠不?我感覺我現在頭有些暈。”


    朱旺隨即開口說道:“好好好,頭暈是吧?走走走,哥帶你去太醫院。”


    說完之後朝朱標說道:“陛下,老二的頭暈,我先帶他去太醫院了哈,你繼續忙。”


    藍玉見兩人準備走,趕忙說道:“秦王,你走可以,但是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我的腰帶還給我啊?你解腰帶的手咋那麽快呢?”


    朱樉將腰帶還給藍玉後,朱旺朝藍玉說道:“藍叔啊,要是解腰帶都不快的話,那幹啥快啊?”


    這話一說完,朝堂上的文臣不樂意了,立馬朝朱旺說道:“吳王!這裏可是奉天殿啊!你怎能如此說話?簡直是有辱斯文!”


    朱旺扭頭一看,發現是禮部的人,隨即回懟道:“你又是從那個褲襠裏鑽出來的?老子咋說話用你教?難道你不知道老子現在是吏部尚書?你知道老子要是不高興的話,那代表了什麽嗎?”


    那人朝朱旺行禮後說道:“回稟吳王,本人乃是禮部胡平,不是從哪個褲襠裏鑽出來的。”


    朱旺看著胡平說道:“哇,你好勇哦,你這麽勇,你家裏人知道嗎?難道你不知道就連陛下都不會這麽和我說話嗎?”


    胡平立馬站直身子說道:“吳王殿下,陛下之所以尊重你,那是因為你是陛下的大堂哥,所以陛下才尊重你,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層身份,就由著自己性子胡來啊。”


    朱旺朝胡平笑了笑後說道:“你他娘還別說,就你這份膽識,老子現在還挺喜歡你。有沒有興趣來我玄甲衛啊?當個書記官不比在禮部好?”


    朱旺這話剛說完,禮部尚書周庭立馬就不樂意了,直接跳出來說道:“砸場子!你砸我的場子!吳王殿下啊,你當著我的麵挖我的牆角不好吧?”


    朱旺隨即臉一黑,然後開口道:“我挖你牆角怎麽了?我告訴你,我要是不高興,那就代表著整個蒙古和朝鮮都不高興,咋滴?你想試試?”


    周庭聞言一愣,然後帶著一臉疑惑問道:“蒙古和您又有啥關係啊?再說了,要有關係那也是血仇關係啊,誰不知道您當初帶著人在草原上攆著蒙古人跑啊?”


    朱旺白了一眼周庭說道:“我特麽要是不攆著他們跑,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你特麽忘了老子媳婦是誰了啊?你忘了老子大舅哥是誰了啊?”


    這話一說完,周庭一拍額頭後陪笑道:“那啥,不好意思哈,忘了,忘了。不過吳王殿下,胡平乃是一書生,您讓他去軍營裏,確實有些不合適啊。”


    朱旺隨即扭頭看向朱標問道:“陛下,您覺得咋樣啊?”


    朱標隨即開口道:“胡平,明日你便前往玄甲衛任書記官吧。”


    朱標這話一開口,周庭徹底沒了脾氣,雖說朱標是在明擺著拉偏架,可他也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退朝之後,朱標派人傳話給朱旺和朱樉,說要請他倆喝酒。來到禦花園門口,朱旺和朱樉同時開口道:“他也讓你來喝酒啦?”


    兩人隨即相視一笑,然後朱樉開口說道:“大哥,你教我的法子也不好使啊,還是被那黑心的給壓製住了啊。”


    朱旺違心道:“唉~誰知道他也會呢?我記得當初沒有教他這些啊,而且他那個性格,也不適合這些啊。”


    朱樉開口道:“大哥,你確定你沒有教他?我可聽說昨日他親自批了兩船糧食,這目的地好像就是老四那邊的港口。你確定不是因為他給的多,所以才把我給賣了的?”


    朱旺立馬說道:“老二啊,哥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聽我狡辯。”


    朱樉白了一眼朱旺後說道:“你自己都說狡辯了,那你還解釋啥?而且你下次說那話的時候,你把那個嗎字給去了。”


    朱旺隨即小聲呢喃道:“哥我是那樣的人?”


    隨即反應過來的朱旺,臉一黑,指著朱樉就說道:“老二,我發現你現在也是個老陰陽人了啊!再說了,他給的確實是多啊!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我要是有辦法的話,我會用著下三濫的招數?”


    朱樉一邊走一邊說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多少有點不要臉了,平時也沒見你用過啥正當的辦法啊,你一直用的不都是下三濫的招數嘛。咱們不說別的,就說脫古思帖木兒的事兒,你說你打仗就打仗嘛,別人下毒藥,可你倒好,下瀉藥!差點沒把人拉死。以至於到現在,人吃飯喝水之前都必須先讓人試毒,你說你把人都坑成啥樣了。”


    朱旺帶著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說道:“這能怪我嗎?再說了,那瀉藥是我下的嗎?誰下的瀉藥難道你心裏沒數?”


    朱樉開口道:“咱先不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瀉藥是不是你讓人帶的。”


    朱旺被朱樉的這句話給懟的一時竟然不知道說啥,隻得打了幾句哈哈。


    朱樉也知道自己拿朱旺沒辦法,所以隻能罵罵咧咧了幾句。


    坐在涼亭裏的朱標見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便開口問道:“你倆這是在聊啥呢?說的這麽開心?”


    朱樉開口道:“脫古思帖木兒之傷”


    朱標帶著一臉疑問說道:“脫古思帖木兒之傷?啥意思啊?”


    朱旺憋著笑說道:“還能是啥意思啊?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哦,差點讓人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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