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錢財滿盈卻滿是漏洞,這內裏吞金的到底是誰?還有為什麽沈鳶馥就算不住在老宅裏


    ,這老宅中卻處處都是沈美人的氣息,就好似……


    沈美人的氣息被攪碎了,填補了這裏的每一塊磚石。


    冉幸想到這裏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突然心疼她的沈美人,孩子長這麽大不容易啊……


    就在冉幸在院中閑逛的時候,白嫣然出現了。


    “冉小姐,你好。”


    “……”冉幸隻是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心術不正之人竟然有著如此綿軟的外表,看來相由心生這句話也不是特別對嘛!人不可貌相才是。


    “冉小姐似乎不太喜歡我。”白嫣然說著笑了笑,看起來格外的無害。


    “你似乎太喜歡我了。”冉幸發現自己除了能看出麵前這人的麵相是假的之外,再無其他信息,這是玄學中的“易相”之術。


    “畢竟很難遇上冉小姐這麽有趣的人。”


    “我第一次聽人說我有趣。”冉幸說著隨意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那冉小姐一定要多去交幾個朋友,畢竟朋友多了路好走。”白嫣然說著便坐在了冉幸的對麵。


    “哦?那你覺得我需要什麽樣的朋友?”


    “如果冉小姐不介意的話,我願意做你的朋友。”白嫣然在說到這裏的時候,麵上露出分外友善的笑容,像極了無害的白兔。


    “一個連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的朋友?”冉幸挑了挑眉。


    “嗬嗬!”白嫣然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說道:


    “冉小姐,你我都是玄門中人,又怎會不知道麵相對我們的重要性,不過冉小姐技高一籌,竟然能完全將自己的麵相隱去。”白嫣然和林耿一樣,都發現自己看不出冉幸的麵相,這在玄門裏也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對於白嫣然的話,冉幸不置可否的聽著並不接話,自己根本就不是人類,哪裏來麵相這一說,能化為人形就已經是大造化了。


    “不知冉小姐師從何處?”白嫣然自詡師從名門,卻從未聽過冉幸這號人物,但是偏偏就是這個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格拉裏鑽出來的女人,竟然將他們藏在雲隱陣中的窩點給破壞了。


    想到至今還被關著的那群廢物,白嫣然又是一陣頭疼,師父出門在外,她和師兄手底下的東西卻接二連三的出事,這讓他們如何向師父交代。


    “石生天


    養,曆史是我最好的老師。”冉幸這話說得可一點都沒錯,她的本事除了天賦之外,更多的則是她悠久的壽命所堆積起來的。


    但是這樣的話在並不知道冉幸身份的白嫣然看來,就太過狂妄了。但是想到冉幸那不知底細的身手,白嫣然還是忍了下來。


    “冉小姐總是這麽幽默。”


    “那你倒是笑得正常點啊!”冉幸實在是受不了對方這種易相後的笑容,看著太瘮貔貅了。


    這話一出,白嫣然連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隻見她臉上的表情一變,再也不像之前那純潔如小白花的樣子,坦然的說道:


    “冉小姐應該知道沈大少的時日無多了吧!”


    “這又如何?”


    “我們玄門中人都是五弊三缺的,為了自保都選擇散盡家財,依附在豪門之下,想必冉小姐跟在沈大少身邊也不外乎如此。既然這樣,那冉小姐何不找一個正常點的人家,總比吊死在沈大少這樣的枯樹上強。”


    “那你覺得我應該依附在哪家?”冉幸嘴角的笑容似笑非笑,沒想到狐狸尾巴這麽快就露出來了,真是經不起激的。


    “榮城區的方家是個不錯的去處。”


    “哦~原來你是替方家辦事的啊!”冉幸想到了之前沈美人曾說過方家祖上開過大煙館的事情,而前幾天自己剛把那毒窩給攪合了,今兒這白嫣然就找上了門,要說這兩沒關係,那她可不信。


    “冉小姐,方家的財力可不比沈家弱,咱們玄門中人,圖的不就是能夠安心享樂。”


    “可我還圖色啊!”冉幸的臉上笑意盈盈,白嫣然卻因她的話閃過一絲疑惑。


    “那我的色還算入眼嗎?”男人低沉的聲音的傳來,白嫣然臉上的表情一僵,她明白了這冉幸和沈鳶馥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普通的金錢就能夠解決的。


    “甚和我心意。”冉幸笑著起身撲到了沈美人的懷中,嗅著他身上木質調的香水味,嘖!色字當頭,聞什麽都是甜的。


    “沈大少。”白嫣然也站起身看向沈鳶馥,不得不說沈坤晟的這個哥哥,比他長得要順眼多了。


    “沒想到白小姐對我的女朋友那麽感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昨天說是還要更新三千字的,沒有想到我拿著手機去廁所的時候,手機掉馬桶裏黑屏了,裏麵很多東西都丟了,現在隻能用電腦碼字,哭唧唧……


    第41章 、威脅


    “冉小姐十分有趣。”白嫣然在旁人麵前又恢複了那副無害小白花的模樣。


    “我覺得白小姐對沈坤晟的態度也十分有趣。”沈鳶馥說完不等白嫣然反應, 便牽著冉幸的手轉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沈坤晟找了過來,看到站在原地不動的白嫣然,臉上閃過一絲急色, 卻生生忍住了,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之前說帶你來見冉幸一麵, 你就讓沈鳶馥早點死還算不算數?”


    “你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我還記得。”


    “那就好!那就好!”沈坤晟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他原本以為自己隻要在安娜的支持下早點坐穩總裁的位置就行了。


    但是這短短的兩天接觸, 就讓他發現如今沈氏的水已經不是一般的深,就算是沈鳶馥下了台,也依舊對他有威脅,隻有沈鳶馥死了,自己的位置才能完全坐穩。


    白嫣然看著沈坤晟的那副樣子,心底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沈家是怎麽想的,竟然會想要這樣一個人繼承沈家的家業。


    沈鳶馥帶著冉幸並沒有離開沈家老宅,而是去了老爺子的書房, 看著正和林耿坐在一起的下棋的老爺子, 眉目陰沉的說道:


    “說吧!這次叫我回來,到底是什麽事?”


    “這就是你對爺爺說話的態度?”沈長彥在沈鳶馥麵前又忍不住擺長輩的譜。


    “嗬!”沈鳶馥嗤笑了一聲,牽著冉幸找了個雙人沙發坐了下來, 並將冉幸的指尖握在手中,輕輕地揉捏著,不過這樣看似深情的動作, 得到的卻是貔貅的一個白眼。


    “沈鳶馥,我還沒死呢!”沈鳶馥的態度成功激怒了沈長彥,隻見他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一砸,好好的楠木棋盤竟然也被白玉棋子砸了一個坑, 足以看出他使了多大的力氣。


    “您別生氣,我來和他說。”隻見林耿立即上前安撫了沈長彥,然後笑意盈盈的對沈鳶馥說道:


    “老爺他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你知道的,你命格特殊,自然不是什麽女孩都能和你相配,所以想讓我幫冉小姐算一算。”


    “算我?你配嗎!”冉幸挑眉看著麵前的邪修,一個個的心術不正,卻在常人家裏堂而皇之的大肆斂財,她生平最恨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


    “冉小姐這話什麽意思!”林耿的麵容一肅,他沒想到冉幸竟然上來就懟。


    “你覺得是什麽意思,那就是什麽意思。”冉幸說著還挑釁的笑了笑。


    “沈鳶馥!你看看!這就是你帶回來的人!你們之間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沈老爺子氣得又是砸棋子,又是拍桌子的,要不是他還記得現在自己還在裝病,估計他恨不得站起來親自打沈鳶馥幾巴掌了。


    “我覺得她挺好的。”沈鳶馥說著,還拉起冉幸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冉幸對於突然變得爛漫過頭的沈美人卻有點消化不良,不由自主的抖了下,這細微的動作卻惹得沈鳶馥眼底滿是笑意。


    “而且我也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沈鳶馥說到這一句的時候,神色瞬間冷了下來,眼底滿是堅定。


    “哼!你別忘了,你姓什麽!”沈長彥這是在威脅沈鳶馥了,卻不想一旁的冉幸在聽了他的話後噗嗤一笑,說道:


    “其實,我也不介意他從妻姓的。”


    “咳咳!”沈鳶馥在聽了她的話後,就算現在的場合似乎不太對,也忍不住紅了臉頰,甚至就連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冉幸……”正在沈鳶馥準備說出“我願意。”這三字的時候,就被沈長彥氣急敗壞的打斷了。


    “胡鬧!冉小姐,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裏來,但是我們沈家的大門不是那麽好進的。”


    沈長彥看著長相漂亮的冉幸,心底卻很慌亂,剛才他得到了最新的消息,手底下的人全都查不出冉幸的來曆,就好像這個人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而且林大師也說,就算是和冉幸同桌吃了飯,也依舊看不出冉幸的麵相,對方用的還不是易相之術,這在玄門中是從未有過的,這冉幸在玄學上一定有著非常高深的造詣。所以他們才會想著先要到冉幸的生辰八字,看看能不能算出點什麽。


    “哦?你這是在威脅我了?”冉幸站起了身,走到沈長彥的麵前,附身看著這個滿臉褶子卻富有生機的老頭,看了看他身下的輪椅。


    就在沈長彥幾乎被冉幸身上壓迫感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冉幸突然直起了身,笑著說道:


    “行了,我收到你的威脅了。”在轉身的瞬間,冉幸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在她還沒有弄清沈美人身上的生機到底是不是這個糟老頭,或者是沈家搞的鬼之前,她不會輕舉妄動的,沈美人的命她賭不起……


    冉幸說完便拉著同樣起身的沈美人往外走,在臨出書房的時候,轉身對林耿說道:


    “我的事勸你少打聽,小心折壽。”冉幸其實這也算是好意的提醒,但是在沈長彥聽來,卻是冉幸不知好歹。


    在冉幸他們離開之後,沈長彥狠狠的一拍桌子,眼神狠辣的對一旁的林耿說道:


    “大師,這個女人留不得。”


    “……是。”簡單的一句話,林耿便知道是個什麽意思,想到自己連冉幸的麵相都看不出來,林耿的心底就是一陣不安,但是在沈長彥幾乎吃人的眼神下,林耿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你剛才說的還算話嗎?”沈鳶馥一邊走一邊偷偷的看著冉幸的側臉。


    “什麽話?”冉幸隨手接過樹上落下的一片葉子,輕輕一吹,樹葉竟然飄出了很遠。


    “就是那個……從妻姓。”沈鳶馥說完微微咳嗽了兩聲,也不知道是體虛的,還是害羞的,不過耳垂卻是粉了,估計還是害羞的吧!


    “哦~那個啊!”冉幸笑著轉過身,看著沈鳶馥粉色的耳垂和眼中的期待,突然露出一個壞笑,一攤手,說道:


    “我說著玩的啊!”說完不等沈鳶馥反應,便笑著走遠了。


    “……”沈鳶馥瞬間又恢複了蒼白的麵色,甚至整個人都顯得陰沉沉的,想到剛才那張不點而朱的小嘴,說出來的話怎麽那麽壞呢……


    “鳶馥。”


    沈鳶馥站住了腳步,這是王女士第一次這樣叫他,真是可笑。


    “你們下次不用回來了。”王怡玫想到之前沈鳶馥在飯桌上的神色,心底就是一陣不安,她現在隻能指望老爺子早點將位置交到晟晟手上,實在不行的話,她隻有回娘家求一求她哥了。


    “哦?不知道這沈家什麽時候由王女士說了算了?”沈鳶馥俯視著這個從來隻把他當做仇人的生母。


    “爺爺那邊自有我去說,反正你們不用回來了!”沈鳶馥的話就好似在戳王怡玫的心窩,她嫁到沈家那麽多年,卻依舊沒有辦法當家做主,什麽事情都要聽老爺子的。


    “那就感激不盡了。”沈鳶馥說完便轉身離開,不用回老宅,不止是王女士感覺舒坦,對於他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冉幸他們回到新家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剛到家門口便見到姚雪寧的頭在門上掛著,這家夥正在自娛自樂的扮演吊死鬼呢!


    “哇!你們終於舍得回來了,我快要無聊死了。”姚雪寧在看到冉幸的瞬間,就飄著往冉幸的身上撲,卻在沈鳶馥的眼神攻勢下生生頓住了腳步,隻能小步小步的挪到冉幸的身邊,和她交流一下感情。


    “你可以出去玩啊!”冉幸一邊說著,一邊在玄關的地方脫下自己的高跟鞋,呼!這人類的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這高跟鞋穿久了連貔貅都受不了。


    “外麵的阿飄太多,我害怕。”姚雪寧說著還神秘兮兮的對冉幸說道:


    “你知道嗎?對麵那個老小區竟然有著一個死了三十年的老太。”


    “這有什麽稀奇的!隻要人類達到過的地方肯定有死人。”冉幸走進客廳就開始翻找自己的平板,十足的網癮貔貅。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那個老太死了三十年還沒有被人發現,”姚雪寧嘴上說著,身體卻蹭到了冉幸身邊,準備和她一起打遊戲。


    “哦?那倒是有點稀奇的,你有問她是怎麽死的嗎?哇!今天上新皮膚了耶!”


    “問了,不過她自己也不記得了,我以後也會忘了這些嗎?這個皮膚是有點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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