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不簡單啊!濃濃是被下巫術嗎】


    【撒花】


    【五皇子是反派吧?這樣的出場一般都不是什麽好人的樣子,濃濃被嚇到了呢,還好陸大人給了濃濃足夠的安全感啊自從喝了營養液,除了更新,不想幹別的。】


    【所以是五皇子啊】


    【這個五皇子有貓膩,我懷疑他扮豬吃老虎,說不定還會和男主對上】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會不會之前的幕後凶手就是那個五皇子啊】


    【撒花】


    【打卡】


    【五皇子要作妖了】


    【求更瞄準!發射!作者大大接住我對你深沉的愛!有人節操好,有人人品好,有人智商好……但是……我心情好,砸你個地雷,不要潛水了出來碼字吧~~~埋個地雷,將作者炸出來!碼字沒動力?來瓶營養液!寫文沒靈感?來瓶營養液!營養液——對作者大大最深沉的愛~】


    【撒花撒花】


    【撒花】


    【好看】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完-


    第51章


    ◎就當是給陸時寒的一個獎勵◎


    沈扶雪雖然睡著了,但睡的並不踏實。


    她漂亮的眉毛輕蹙著,細嫩的雙手繞著陸時寒的臂彎,露出來的手腕細白又纖細,似乎輕輕用力就可以折斷。


    小娘子單薄又纖細,像是開到將晚的海棠,似乎一陣風吹過,就能吹的海棠零落。


    陸時寒定定地望著沈扶雪的睡顏,半晌才停下。


    陸時寒抱住沈扶雪,又幫她蓋緊了被子。


    沈扶雪似是察覺到了陸時寒的氣息,下意識往陸時寒懷裏靠近了些。


    長夜寂靜無聲,陸時寒也逐漸睡去。


    翌日一早,沈扶雪怔鬆著醒來,發現陸時寒就躺在她身側。


    沈扶雪有些驚訝:“夫君,你今天怎麽沒去練武?”


    陸時寒道:“無妨,又不必日日都得去。”


    小娘子昨兒一晚上都沒睡好覺,時不時地就驚醒一下,雖然很快又睡著了,但陸時寒如何能放的下心,索性就沒去練武,而是留下打算陪著沈扶雪。


    沈扶雪剛醒來,一雙眼水霧蒙蒙的。


    陸時寒幫沈扶雪把頭發掖到耳後:“濃濃,昨晚上你做了什麽夢?”


    現在沈扶雪狀態好了不少,陸時寒也能放心問她了,不怕勾起沈扶雪害怕的情緒了。


    沈扶雪聞言一頓,她回憶著道:“我也說不大清楚,那個夢很模糊,我隻能隱約記得,我好似是從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了下來……”


    隻有這一個場景,其餘的畫麵則都像是被白霧籠罩住了似的,什麽都看不清,白茫茫一片。


    其他的倒也罷了,隻是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沈扶雪現在幾乎還記得那種無法言說的痛楚,似是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痛一樣。


    不知為什麽,在聽到沈扶雪說她好像是從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來時,陸時寒的心口也跟著一滯,像是被針刺中,密密麻麻的痛。


    不過陸時寒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


    陸時寒隻是抱緊了沈扶雪:“沒事的,濃濃,那不過是個夢而已。”


    沈扶雪點頭,輕聲道:“嗯,我知道的。”


    陸時寒輕撫沈扶雪的背脊。


    半晌,陸時寒道:“濃濃,雖說這隻是個夢,但還是請大夫過來一趟為好,若不然你時常驚醒,身子會受不住的。”


    正如陸時寒所言,做的什麽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扶雪因為這個夢時常驚醒。


    沈扶雪的身子當真如琉璃一般,需得小心,要是長時間這樣夜驚,身子定然受不住。


    沈扶雪抿唇,她有些為難:“夫君,我才嫁過來幾天,就請大夫,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這畢竟是新婚期間,一切都講究個意頭,到時候該有人說不吉利了。


    陸時寒低頭看了沈扶雪一眼,小娘子竟然真的在擔心請大夫會有不好的影響。


    陸時寒發現小娘子似是有些太過小心謹慎了。


    小娘子自打嫁過來以後,每日不是擔心這、就是擔心那的,雖說也時常嬌氣的不行,但都隻是在他麵前而已。


    若是在外人麵前,軟綿綿的小娘子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端莊又知禮,似是時時刻刻都謹記著他妻子的身份,一絲錯漏都不敢有。


    陸時寒知道,小娘子是替他著想。


    可是,他隻想小娘子過的舒心自在,不必在乎這麽多規矩。


    他娶沈扶雪過門,是想讓沈扶雪過上快活自在的日子,是想給沈扶雪幸福。


    而不是讓沈扶雪為了這些所謂的規矩,而委屈她自己。


    陸時寒無奈道:“濃濃,不過是請個大夫而已,哪至於這麽謹慎,”他頓了頓又道,“再者說了,家裏不會有人說這事,你且放寬心。”


    陸時寒的語氣很篤定,家裏是沒有人敢亂嚼舌根的。


    若是他把小娘子娶過門,卻讓小娘子因為擔心外人的說辭,而不敢請大夫,那他這個丈夫也不必當了。


    雖然陸時寒這麽說了,但沈扶雪還是有些糾結。


    陸時寒直接道:“聽我的。”


    陸時寒一貫很寵沈扶雪,這還是難得的硬氣一次,沈扶雪隻得點頭:“那好吧,就聽你的,夫君。”


    陸時寒辦事幹脆利落,用過早膳後,他就請了韓大夫過來。


    韓大夫是陸家用慣的大夫,人品醫術都過得去,陸時寒很放心。


    韓大夫先是問了沈扶雪的夢境,又仔細地搭了沈扶雪的脈,半晌才道:“夫人的夢魘症不嚴重,隻要服幾劑安神湯就好。”


    至於沈扶雪為什麽會反複做同樣的夢境,韓大夫就說不太清了。


    畢竟人所做的夢千奇百怪,什麽樣兒的都有,比沈扶雪夢的還奇怪的人也大有人在,這都是大夫無法解釋清楚的。


    韓大夫隻能開些安神湯,隻要心無旁騖,不再擔憂夢魘,按時睡下,症狀應當就會逐漸減輕的。


    陸時寒聞言放下了心:“韓大夫,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


    韓大夫略思考了一會兒,道:“倒是沒有什麽需要額外注意的地方,不過若是夫人時常多夢的話,可以白日裏多走動走動,出些汗,到時候晚上入睡的也會快些,而且也不容易做夢。”


    陸時寒記下了韓大夫的話,“如此,便多謝韓大夫了。”


    一旁的雲枝見狀把韓大夫送了出去。


    沈扶雪也道:“夫君,這下你放心了吧。”


    陸時寒點頭:“是放了些心,不過還得按韓大夫說的,多出去走動走動。”


    先前他就發現了,小娘子是有些太懶怠了,平日是不是躺著就是歪著,渾身軟綿綿的,略站的久了一會兒就說累。


    實在太嬌氣了些,這樣對身子也不好。


    陸時寒想,日後他得讓小娘子堅持每日都鍛煉一會兒。


    陸時寒道:“咱們現在就出去,正好外頭太陽大,不怎麽冷。”


    沈扶雪:“……”


    沈扶雪頓時就苦了臉,可是韓大夫都這樣說了,她也實在怕再夢到那個恐怖的夢,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換了衣裳跟著陸時寒出去了。


    秋日的京城一片冷清肅殺。


    好在太陽頗大,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倒算不上太冷。


    陸時寒帶著沈扶雪去了練武場。


    小娘子慣來嬌氣,走路都走不太久,自是要循序漸進。


    陸時寒也就沒勉強沈扶雪,隻是讓她繞著練武場的小圈走幾圈。


    正好他今日也沒練武,便在這會兒補上好了。


    陸時寒提起刀柄,按著陸家家傳的刀法練起來。


    沈扶雪原本正委委屈屈地繞著小圈兒走路呢,沒防備忽然看到了陸時寒舞刀。


    對於刀劍這些,沈扶雪看不大懂,也不明白裏麵的門道,但她能感覺到陸時寒的刀法很漂亮。


    陸時寒肩背挺直,凜冽的刀鋒在日光的照耀下閃出耀眼的光芒。


    沈扶雪還從未看過這樣的陸時寒,一時看的入了神,等陸時寒停下來她都沒發覺。


    看著走近的陸時寒,沈扶雪一點兒沒意識到,她全然沒按照陸時寒說的走路……


    沈扶雪還高興地道:“夫君,你好厲害啊,竟然還會舞刀,我以為你擅長的是劍術呢。”


    上次遇險的時候,陸時寒用的就是劍,而且用的也極好。


    後來她還畫了個少年劍客的燈麵,成親後陸時寒還把這盞燈也帶了過來,日日都擺在屋裏。


    一旁的程周聞言笑道:“夫人,咱們大人會的可多了,不僅會刀劍,就連槍法咱們大人也會呢。”


    戰場上不比尋常,若是用劍的話,難免有些不順手。


    大多人用的還是刀槍,陸時寒隨著陸堯臣在涼州戍守的的時候,就時常攜著刀鋒入陣,殺了不知多少敵人。


    在程周的講述聲中,沈扶雪莫名回想起當初在洛州時候的事。


    那時候她整日待在屋裏,唯一的朋友就是薑令儀,她獲取的外界的消息大半也都來源於薑令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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