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了,跟你開玩笑的。”


    “那天大少爺沒喝酒。”


    “那就是純粹開玩笑。你別當真!”


    “……”


    反正雲惜的立場隻有一個,她跟林牧铖是真離婚,以後也沒複婚的打算,她立誌當一個單身富婆,自由自在的,不受親情,愛情,友情束縛 !


    至於現在她和林牧铖為什麽還沒有公開離婚的事,那就說來話長了,還是不說了。


    雲惜回到別墅, 讓管家幫自己挑一瓶白酒, 放在二樓的偏廳的茶桌上就行,然後又讓玉嫂幫她準備兩樣下酒菜 ,交代完這些後, 她就上樓去洗澡了。


    打算洗個熱水澡後,再舒適地窩在二樓偏廳沙發上,喝著小酒,聽著小曲。


    管家和玉嫂麵麵相覷的,不知道少夫人今天是受了什麽刺激,才要酒的。


    “少夫人,這是怎麽了?”玉嫂一臉納悶地問著管家。


    “我也不知道啊!”管家同樣一臉茫然。


    “那還要不要準備啊?還是先給大少爺打個電話征求一下意見啊?”


    “我去打電話請示,你先去準備。”管家交代道。


    “好!”


    玉嫂和管家就分頭行動了。


    雲惜覺得晚上出了這麽一口惡氣,實在太痛快了。


    她以後再也不管雲曉是死是活,愛嫁誰嫁誰,雲家人過得多淒慘,全特麽跟她沒關係。


    畢竟她不是宿主,宿主還會念著親情。


    她這個人太現實了,別人對她好,她也會對別人好。


    別人要是欺負她,她可就記仇了,找機會十倍百倍的報複回去。


    既然雲家人對她都沒有任何親情可言,她為什麽還要念及親情,處處遷就他們。


    所以她今天跟父親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或是一時氣話。


    哪怕宿主是雲家的人,雲家將她撫養大,宿主欠雲家的,也早已還清了。


    父親對她好,如果哪一天父親破產了,她還是會贍養父親的,除此之外,她也不會再幫了。


    至於其他的人,哪裏涼快就哪裏呆去。


    什麽血緣,親情,長輩,不過是想趴在她身上吸血的理由而已。


    她要是還迷信這些,她就跟宿主一樣悲催了。


    所以雲家欠宿主的,她不計較就算了,她要計較的話,就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雲惜洗完澡後, 走到二樓偏廳裏,小菜和茅台都已經備好了。


    玉嫂的廚藝真是倍兒棒。


    冰毛豆配酒正好,還有香辣鴨骨架,兩碟小菜,都是合適的下酒菜。


    管家幫她選的醇香茅台也夠勁, 她打算喝完酒後,就去睡,然後一覺到天亮,什麽事情都不去想不去操心。


    雲惜喝了兩小杯茅台,本來以為自己應該會有微醺的感覺。


    畢竟之前她喝了兩杯紅酒就醉得找不到北了。


    而這會兒她卻一點醉的感覺都沒有,難道她又恢複了千杯不醉的功力?


    如果是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完全不能喝酒,真是太吃虧了,偶爾遇到需要喝酒的場合,還沒喝兩杯就醉倒了,容易出洋相,當然最好是不要喝酒,但有時候又是躲不開的交際和應酬。


    林牧铖下了飛機, 收到小陸發來的信息,匯報了少夫人一天出行的行程,同時提到少夫人回了趟娘家 ,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後來,又接到了管家的電話。


    林牧铖回到別墅,一直守在一樓客廳的管家,就跟他匯報說,少夫人一個人在二樓自斟自飲,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少夫人讓他們不要去打擾,他們也不敢上樓去瞧瞧,大少爺回來了正好。


    “我知道了,你們去休息吧!”林牧铖應道。


    雲惜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就看到林牧铖坐在對麵,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後自嘲一笑,自言自語道,


    “我還以為自己又恢複千杯不醉的功力。


    特麽,原來隻是錯覺,這都醉到出現幻覺了!”


    今天還是會加更哈~~~


    第150章 她也會有為愛癡狂一天


    雲惜自嘲後,又倒了一杯酒,細細品著。


    “娘家人又招惹你了?”林牧铖拿過一個杯子,給自己也倒了杯酒,並問道。


    “他們不招惹我,就不正常了。


    不過今天是有史以來撕得最痛快的一次。


    我已經跟他們徹底撕破臉麵了,


    以後再也不用配合他們上演親情最珍貴的虛偽戲碼了。”雲惜抬眸看向林牧铖笑著應道。


    喝多了,出現了幻覺也沒什麽不好,至少有個人聽她吐槽,顯得她不那麽孤單無聊。


    “今天又是因為什麽事?”林牧铖繼續問道。


    “還能因為什麽事,不就是雲曉的那些破事。


    易家回複說今年找不到好日子,還說什麽明年是孤年不適宜舉行婚禮,要等後年再看看。


    想讓雲曉和易凱直接登記結婚,讓雲曉先過門。


    如果真像易家說的那樣,找不到合適的日子就算了。


    事實上,我爸也找人算過,臘月初八就是大吉大利的日子。


    易家回複說那天是小年,他們小年都要回老家,不能選那天,


    回老家,居然比小兩口的婚禮更重要了。


    而且什麽明年是孤年,不適宜結婚,也都是易家的片麵之詞。


    說白了,就是為了不舉辦婚禮找的各種借口。


    我忍不下這口氣,想讓雲曉慎重考慮這門婚事,大不了退了。


    一個有條件,卻不願意為她舉辦婚禮的夫家,又怎麽能保證她的幸福。


    雖然說有婚禮不一定幸福,但連婚禮都想省了,根本就沒有誠意要迎娶她。


    結果雲曉說我是處心積慮在破壞她的幸福,還夥同她母親兩個人,在奶奶麵前顛倒黑白——”


    雲惜將晚上在娘家發生的事情,跟林牧铖說了一遍,越說越鬱悶了,


    “算了,說多了都是淚。


    管多了,糟心。


    現在這樣好多了,徹底撕破臉了,


    以後再也不用管這些破事了。”


    雲惜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跟林牧铖說道,


    “來,慶祝我脫離娘家的魔爪,幹杯!”


    林牧铖默默看著雲惜,最後還是端起酒杯,跟她碰杯。


    雲惜說的每句話都敲打在他心頭。


    當年他娶她也沒想過為她舉辦一場婚禮,甚至連婚姻狀況都不想公開,當成一項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敷衍了事。


    雖然他們的婚姻一開始是長輩的意思,但如果他沒有點頭,長輩也不可能強迫他,說到底還是他的原因。


    就如她說的那樣,一個男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卻連場婚禮都不想給你辦,一定不是誠心要娶你,這段婚姻也不會給你帶來幸福。


    他們的婚姻結果不就正如雲惜說的那樣,最後不歡而散了。


    而他一直到離婚後,才意識到她的好,卻已經晚了。


    雲惜將那小杯酒喝了,繼續剝著冰毛豆,一邊剝一邊感歎道,


    “他們就是欠收拾,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會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林牧铖看著雲惜,沒有說話。


    “你不用怕,我不會這樣對付你的。”雲惜笑眯眯地安慰了林牧铖一句。


    畢竟他們都已經離婚了,換句話說,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更何況林牧铖現在對她還是可以的,她沒有必要跟林牧铖過不去。


    “雲惜,以前沒好好照顧你,讓你受了這麽多委屈,我很抱歉。”林牧铖看著雲惜心疼地說道。


    雖然雲惜說得輕描淡寫,但他知道她受到的委屈遠比她現在說的要大多了。


    再加上前兩天,父親打電話來控訴對雲惜的種種不滿。


    他更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作為一個丈夫,他完全不稱職,不合格,


    也難怪雲惜會心灰意冷,最後堅決要跟他離婚了。


    “怎麽扯到我們身上了,我說的是雲曉。”雲惜笑道。


    “對比下來,我也沒比易凱好多少。


    我不但沒有為你舉辦婚禮,還一直隱婚。”林牧铖自我檢討道。


    雲惜定定地看著林牧铖,然後說道,


    “你確實是挺對不起雲惜的,一個深愛著你的女人,最後卻破釜沉舟的提出離婚。


    可見她當時有多絕望,有多心灰意冷,哀莫大於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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