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隻能跟他說,可惜他來晚了一步,我早有婚配了。”安歌應道。


    赫正笑了,


    “你看,跟我結婚,也不是完全沒好處。”


    安歌忍著翻白眼的衝動,


    “也就隻有你會有這樣奇葩的想法!”


    “這個世界無巧不成書,沒有什麽事是絕對不可能的!”赫正笑著應道。“說不定那塊翡翠就是定情信物了!”


    安歌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跟赫正繼續溝通下去了,他們現在完全是雞同鴨講的感覺。


    “你昨晚喝了那麽多酒,今天還沒酒醒吧!”安歌吐槽到。


    “你要不說,我還沒注意,難怪我今天一直昏昏沉沉的。”赫正這會兒開始實行哀兵政策了。


    “頭還疼嗎?”安歌頓時緊張地問道。


    “有一點,不然你再幫我按摩一下。”赫正說完,起身走到安歌身邊空位落座。


    “看你以後還敢喝這麽多酒!”安歌這才反應過來被赫正給耍了,撇嘴應道,“我按摩要收費的。”


    “沒問題,你說以身相許都行啊!”赫正說完,靠向安歌。


    安歌頓時無語了,最後也沒忍心將赫正推開,而是扶著他躺下,頭枕著沙發扶手,安歌起身去拿萬金油,又拿了一把小圓凳,在赫正身邊坐下,開始幫他按摩著頭。


    “安歌,你說你這麽聰明能幹,我怎麽舍得將你讓給別人呢!”赫正感歎道。


    “頭疼,就不要再亂說話了。”安歌無語地回應道。


    赫正睜開眼,靜靜地看著安歌,安歌受不了赫正的眼神,伸手就要捂住赫正的眼,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有萬金油,會有刺激性,連忙收回手,然後狠狠地瞪了赫正一眼。


    赫正笑了,媳婦到底是舍不得傷他。


    他沒有直接跟安歌說,他其實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個哥哥,那塊翡翠也是他的,也是赫家的傳家之寶,以後是要傳給他媳婦的。


    因為他不希望安歌因為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真的以身相許。


    雖然這可以省去他不少功夫,但畢竟不是他想要的。


    安歌按摩太舒服了,赫正放鬆下來後,很快就睡著了。


    安歌看到赫正睡著了,過了一會兒,才停下按摩的動作,輕手輕腳地起身,進臥室去拿了毯子,蓋在赫正身上,然後將暖氣溫度提高一點。


    做完這些後,她就回到臥室,換了睡衣,在床上躺下,想午休一下,這樣下午再出去逛,更有精神。


    安歌醒來後,發覺自己靠在赫正的懷裏,赫正就睡在她身側,手圈著她的腰。


    安歌頓時全身僵硬起來,一動都不敢動。


    又過了一會兒,安歌想起床了,她輕輕拉開赫正的手,想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先起床。


    結果還沒拉開赫正的手,就先聽到他在耳邊說道,


    “安歌,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安歌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耳根漸漸紅了,


    “你什麽時候進屋的?”


    “發現你不見了的時候。”


    “……”


    “我們準備離婚了。”安歌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我還在等你回心轉意!”赫正喃喃地說道。


    安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事實上,現在她的心也沒有以前那麽堅定了。


    “我經常一整夜一睜眼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夢到你了,很高興。


    結果醒來的時候,發現不過隻是一場夢而已,你並沒在我身邊。


    那種失落的心情,難以形容。”赫正繼續說道。


    安歌心裏泛酸,赫正跟她說這些,總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狠心的人。


    “有時候趁早分開,保留最好的回憶,比相互折磨,終成仇要好一些。”


    “你怎麽知道我們在一起,就一定會相互折磨?”赫正反問到。


    “你沒辦法從過去走出來,我又很難釋懷,我們就一定會在餘生裏相互折磨,到彼此都筋疲力盡,傷痕累累。”安歌應道。


    “不會,如果我沒有從過去走出來, 就不會愛上你。


    你要是無法釋懷,對我就不是心疼,而是恨了。


    安歌,我們現在這樣,才是彼此折磨和傷害。”赫正擁著安歌說道。


    “你能分清楚我和她嗎?”安歌問道。


    “你呢?能分清楚十幾歲的我和現在的我嗎?”赫正反問到。


    安歌不說話了,從外表看,她自然是能夠分清楚的,隻是心境這種東西就很難說了。


    “如果我現在還是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如果安鴿還在世,我確實很可能還是當時的心境。


    因為那時候的我,深愛著安鴿,我從來不否認這一點。


    但現在我已經三十了,安鴿也走了十年,如果我現在的心境還能跟十年前一樣,


    不是你為了離開我找的借口,就是我在自欺欺人而已。


    安鴿的事,我到現在都沒放下,是因為我對她的死負有責任,我需要對她有個交代。


    這也是我一直希望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遭遇了什麽,她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謀殺的原因。”赫正跟安歌坦誠到。


    “可能是我對你太苛求了吧!”安歌低低地應道。


    “你不是太苛求於我!


    你是在知道這些事的時候,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以至於沒有辦法接受。


    就跟我一樣,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安鴿已經死了的現實。


    因為她走得很突然,在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赫正苦笑了一下應道。


    第569章 夫妻倆終於解開了心結


    安歌沉默著,因為一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理解赫正的心境。


    人有時候放不下一件事情,並不一定是因為一開始的感情,而是有放不下的點。


    比如小時候的一件事,一直影響你到現在,或許你早已經忘記了,那件事是怎麽發生的,或者回頭再想起,你才發現是自己的問題,


    但那份情緒卻記憶猶新,那份影響卻很深遠。


    赫正因為無法接受安鴿突然的離世,再加上安鴿的死因離奇,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放下,一直在試圖尋找著真相。


    與其說他還對安鴿念念不忘,不如說他想給安鴿一個交代,讓安鴿在天之靈能夠安息,而他能夠真正放下。


    “赫正,或許你是對的,隻是我需要點時間。”安歌應道。


    “好,別讓我等太久就好。”赫正擁著安歌說道。


    “嗯!”過了好一會兒,安歌才低低地應道。


    下午赫正陪著他們去泛舟,垂釣。


    安歌不會釣魚,就坐在小舟一角,悠閑地吃著零食,看著赫正釣魚。


    “你能不能釣點小龍蝦?晚上我們吃麻辣小龍蝦。”安歌開著玩笑說道。


    赫正轉頭看向安歌,然後說道,


    “你想吃小龍蝦?”


    “我就是突然想到。”安歌笑著應道。


    “安排,待會我們就去釣小龍蝦。”赫正應道。


    安歌沒想到赫正也是這種說風就是雨的性格,更沒想到這裏有一條小河溝,真的有小龍蝦。


    就這樣,赫正帶著安歌和嶽父嶽母原本泛舟垂釣,改為去抓小龍蝦了。


    安歌第一次見到這種半野生的小龍蝦,就在河溝邊爬來爬去的,河水很幹淨,並不是傳聞中的那種臭水溝, 所謂環境越髒亂,小龍蝦越喜歡。


    安歌一時大意,被小龍蝦夾了手,痛得尖叫。


    赫正跑過來,抓開小龍蝦,將安歌的手放在嘴裏吸著,然後將嘴裏的血吐掉,拿出藥膏,塗在安歌受傷的手指上 ,又像變魔術一般,從口袋裏拿出了創口貼,幫安歌包好。


    安歌從頭到尾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赫正這一氣嗬成的動作。


    “你抓小龍蝦,不能正麵抓, 你從身後抓住它的腰部,這樣它就夾不到你了,實在害怕,你就拿跟小木棍,讓小龍蝦夾住,這樣它就沒有多餘的爪子抓你了。”赫正吹了吹安歌的手指,然後一邊示範怎麽抓小龍蝦,一邊交代著安歌。


    “好。”安歌心底深處 柔軟了下來。


    “不能再讓小龍蝦夾到了,不然我會心疼死的。”赫正看著安歌說道。


    “你別肉麻了,我會注意的。”安歌臉紅了,害羞地應道。


    接下來明顯小心謹慎了不少,也因為這樣,安歌不但體會到抓小龍蝦的樂趣,還預防被夾住的疼痛,可以說玩得不亦說乎的。


    晚上,他們一家人在露台燒烤,小龍蝦則交給農莊大廚,幫他們做成麻辣小龍蝦。


    一家人這會兒坐在二樓的露台,滿天的繁星掩映下,幾乎無風的夜晚,又不會顯得冷,然後又有美食作伴。


    赫正忙著燒烤,安歌剝著已經做好送過來的麻辣小龍蝦,自己吃一隻,喂赫正一隻,配合默契。


    烤好了一些東西後,安爸爸招呼赫正先吃東西,晚點再烤。


    隻是今天安爸爸和赫正都被管控住,不能再喝酒了,所以他們也隻能選擇可樂配燒烤和小龍蝦了。


    星空,美食,自然也少不了一些節目助興。


    安歌唱歌,赫正拉小提琴給她伴奏。


    農莊有鋼琴,但搬運麻煩,還有小提琴,他就選了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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