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薑梨不由自主的將手撫上了自己的手腕,那裏有著景睿暘送給她的手鐲,能夠在危險的境地裏對敵人發射出銀針,銀針上麵抹了蒙汗藥,就算是武藝再高強的高手也會在被銀針射中後失去意識。


    但薑梨的手剛剛撫到手鐲上,便覺得胳膊一麻,想要要觸發手鐲發射銀針的手直接使沒了力氣。


    “薑梨小姐,好久不見,之前栽在了你這一隻手鐲上,這一次小女子可不會重蹈覆轍了。”


    耳邊的女聲極其悅耳,聲音中還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嫵媚,這道聲音薑梨覺得有些熟悉,她很快便想起了這道聲音到底是屬於誰的,竟然是原書中那一個女二號,女刺客--婉君。


    想到這裏,薑梨的心下大駭。


    自從之前婉君在東夷刺殺她失敗之後,便已經很久沒有收到她的消息了。景睿暘派出去的人,一直在搜尋婉君的下落,但是並沒有收獲,加上之後薑梨也並沒有再次遇到刺殺,她便將婉君給忘了,她還以為婉君已經死在了深山中。


    但是沒想到如今婉君竟然還有膽刺殺上門來。


    “薑梨小姐,請你跟我走一趟吧,放心,隻要薑小姐你配合我,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到小姐你的。”


    說著婉君將薑梨手上的手鐲直接取下,同時被取下的還有薑梨綁在小手臂上的袖裏劍。與此同時婉君手裏的匕首直接壓到了薑梨的腰間。


    婉君的匕首鋒利,薑梨可是領教過的,夏日的衣衫又輕薄,隔著薄薄的衣物,薑梨能夠情緒感受到婉君手中那柄匕首傳到身上的寒意,生命受到威脅的恐懼更是讓她的腰隱隱發酸。


    這一個舉動讓薑梨一下子想起了上一次被刺殺時的驚心動魄,那個時候的婉君也是這樣拿著一柄匕首壓在自己的脖子上。隻要稍微劃破一點皮肉自己就會被匕首上淬者的劇毒毒死。


    薑梨自然知道婉君心狠手辣,現在再次落入到了她的手中,她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示弱了:“刺客小姐,你看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絲毫不會武功,身子骨又差,你完全不用對我有如此戒心,這匕首可否鬆鬆?”


    “薑梨小姐,你太過自謙了,之前我便是在你手中吃了一個大虧,如今我在不知道部落小姐你還有什麽後手的情況下,自然不能夠對你有所大意。”


    婉君的手搭在薑梨的肩上,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抵在薑梨的腰間,就這樣攬著薑梨慢慢的朝著王府外走去。


    沿路經過的時候,薑梨才發現,原來王府外麵已經是一片喊殺聲,原本守候在王府外麵周圍的暗衛已經和許多黑衣人廝殺到了一起,沿路都是死去的王府侍衛和保護她的暗衛。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潛入到東夷來?”


    薑梨盡力穩定下自己的心神試圖從身後的婉君身上套出些話來。


    “薑小姐告訴你也無妨,這次我們冒險前來,實在是小姐你的一位舊人想要見你,你的那位故人,對你已經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步,不得已才隻能出此下策,畢竟,現在的景睿暘正在日夜兼程的趕回東夷,若是等他趕回來,那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請到小姐你了。”


    從婉君的話中薑梨也分析出了一些線索。


    婉君現在肯定是不是在為大臨皇室效力,如今她身後的那個人和自己有故。


    能夠命令婉君的人,而且還和她有故,加上他竟然還能夠有實力氣侵入到東夷來,這個人是誰,薑梨都不用思索就得出了答案。


    “是駱傳名讓你來綁架我的?”薑梨直接將這個人鎖定到了駱傳名的身上。


    “薑梨小姐用綁架這個詞有些粗魯了,我們可是真情實意的請薑小姐你到我們那裏去做客呢,不僅僅是主公,就是我還有我的另一位至交好友,對小姐,你也是極為好奇呢。”


    婉君的語氣明明沒有任何波動,但是薑梨就是能夠從她語氣中聽出她語氣中暗藏著的殺機,這讓她渾身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從婉君沒有反駁的情況下分析,薑梨已經確認自己的懷疑就是正確的,想要將自己從東夷帶走的那個人,果然就是駱傳名沒錯了。


    但是婉君對他的態度,卻讓薑梨陷入了迷惘之中。婉君為什麽會對她有這麽大的敵意呢?難不成說現在書中的劇情已經被她蝴蝶的不成樣子,但是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婉君難不成還是愛上了駱傳名?


    不,也許這就是真的!


    婉君能夠從景睿暘的搜索中存活下來,這本身便是不可思議的,別人不了解景睿暘薑梨還能不了解嗎?景睿暘做事極其認真,他想要做的事情很少有不能夠做到的,既然他吩咐下去,要全力搜尋完婉君,那他麾下的那一些將士,就不會敷衍了事,絕對會盡力的完成任務。但是婉君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偏偏就能夠從那一些天羅地網中逃了出去。這其中若是沒有人幫助的話,薑梨根本不相信。


    之前並不知道是誰救了婉君,但是現在從婉君的話語以及對她的敵意中,薑梨有了一個驚人的猜疑。


    那就是婉君其實在逃入深山的過程中,一路到了百越被當時身在鹿丘的駱傳名給救了,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層的關係,所以婉君說不定就如同原書中一樣對駱傳名情根深種,為了他能夠做所有的事。


    “你想殺我?為什麽?是因為駱傳名嗎?你愛慕駱傳名?”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薑梨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用言語來判斷出婉君的情緒。


    果不其然,薑梨這句話一出,她能夠感受到一直湊在自己耳邊的婉君的鼻息變得沉重了一些,但這也隻是很短的一刻,若非薑梨一直將心神放在婉君的身上,她甚至都不能夠發現婉君這一刻的氣息紊亂。


    “嗬嗬!薑梨小姐果然聰慧異常,現在我倒是有些相信你就是天女轉世了,畢竟我倆之前素未蒙麵,我也從未在除傳名之外的他人麵前展露過真實麵目,但是你卻能夠從這短短幾句話中,判斷出我和傳名的關係。可見薑梨小姐你確實是有一些能耐的,但是這又如何呢?我就算是承認了我和傳名的關係,可如今薑小姐你已經是階下囚了,你又能做什麽呢?”


    “而且薑梨小姐竟然知道來的人是駱傳名,那就應該知道此時景睿暘不在東夷城內,那傳名想要攻破東夷是輕而易舉的事,畢竟沒有了景睿暘東夷對於傳名而言,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聽到婉君這麽說薑梨的心更是沉了下去。


    婉君說的沒錯,作為僅次於景睿暘的勢力,駱傳名確實有這個能耐在短時間內攻破東夷城。可是就算是他現在攻破東夷城了,但是為何城內卻絲毫沒有動靜?


    兩人交談之間,婉君便已經將薑梨轉移到了一架馬車上。薑梨坐在馬車中,雖然不能看到外麵的景物,但是薑梨能夠從外麵的廝殺聲以及百姓痛苦的哭喊聲中發現東夷現在的情況並不好。


    想當年幾十萬大軍圍攻東夷,都沒有讓東夷的百姓有如此慘痛的時刻,但是現在景睿暘不在城內,竟然讓旁人趁虛而入。


    想到這裏薑梨心中更是惱怒,但是她臉上卻越顯沉靜,她知道不管是婉君還是駱傳名都必須要靜下心來才能應付,這倆人都是心智奇高之輩,加上又是心狠手辣,她要是稍有不慎就會落入下風。


    婉君和駱傳名要綁架她很簡單,就是想要用她來威脅景睿暘,現在她要做的便是盡快從婉君的手中逃出去,但這談何容易呢?上一次她能夠從婉君的手中順利地逃出,那是因為景睿暘及時趕到從諸多刺客手中將她救下。


    但是此刻景睿暘還在臨江城內不能趕回,而且駱傳名也不是之前那幾個刺客,從外麵的廝殺聲中可以看出此次的駱傳名攻打東夷,必然也是經過嚴密計劃的,不然不可能會讓現在東夷的局勢陷入到這一片混亂之中,隻是不知道駱傳名到底出動了多少兵馬,現在東夷都要局勢到底亂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但是城牆那一邊並沒有什麽被攻擊的聲音,這便意味著駱傳名要不就是從山路中摸過來的,要不就是從水路上過來的。


    之前景延派遣兵馬從水路過來的時候,已經讓景睿暘提高了警惕,現在沿海那一邊都已經設下了重重的防守。若是有大船經過,便會第一時間燃起烽火提醒城內守衛注意,因此駱傳名應該不是從水上過來的,直接排除水路這一個選項,這樣算來的話,駱傳名應該是從山路過來的。


    想到駱傳名的出身薑梨便覺得這比較尋常了,畢竟駱傳名是山中有名的獵戶,平時對於東夷的那一些山林極為了解,若是他有心想要從山林中潛入到東夷城中也不算什麽難事。


    馬車的速度不算快,但是薑梨能夠感受到,此時的馬車已經駛出了東夷城。但是她身在馬車中,這個馬車又做了封閉她並不清楚是往哪裏去的。


    馬車持續不斷的行駛了一天一夜,這這駕馬車並不是東夷城中所出產的馬車,它的避震效果非常差,薑坐不過是坐了一天,便覺得整個身子都像散架了一般,加上她之前在湖城的時候傷了身子,不能夠承受長途的顛簸,這會兒她的精神萎靡,臉色蒼白,看起來非常虛弱的樣子,就在薑梨覺得自己恐怕撐不住的時候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這是到哪兒了?”薑梨虛弱的對婉君問道。


    “到哪裏了你不用關心。你隻需要好好在馬車那坐著就行。”


    雖然同樣都是坐馬車坐了一天一夜,但是和薑離現在麵色慘白,氣若遊絲,而婉君呢?她現在的狀態可以說是跟上車的時候沒什麽兩樣,語氣還是中氣十足,臉色也是紅潤美麗。不像是薑梨這會兒整個人隻能靠在馬車車壁上這才勉強維持住坐著的姿勢,若非有車壁靠著,現在的她怕是已經直接躺到了馬車裏了。


    “早就聽說薑小姐你的身體不好,但沒想到身體已經差到這樣的程度了,不過才是坐了一會兒馬車就成了這幅樣子,罷了,這會而便讓你先休息一下,不然你怕是到不了百越就先去了半條命。”


    婉君不耐的看著薑梨,她本來以為薑梨這是裝的,但是看著薑梨的臉色越來越差,就算她真的是裝的婉君也隻能夠先讓馬車停下休息一會兒了。


    婉君當然不想搭理薑梨,但是想起駱傳名對薑梨的看重。再加上薑梨除了是駱傳名的心中念念不忘的表妹之外,還是能夠讓人能夠研製出無數新型軍械的天女,這樣一來,一個活著的薑梨比一個死了的薑梨更加有價值。一向以駱傳名為重的婉君,自然是不會讓薑梨這麽一個對大業有幫助的助力就這麽真的病死在這裏。


    “多謝!”


    薑梨這會兒也真的是撐不住了,她絲毫不懷疑,要是婉君完全不顧她的身子繼續朝前駛去,她恐怕就會真的死在去百越的路途中。


    馬車並沒有休息多久,隻不過半個時辰便催促著馬車繼續朝前駛去。


    雖然半個小時對於現在薑梨的身體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但是能夠休息半個小時,也讓她的臉色有了回複,比之前眼看著就要咽氣的樣子要好看一些。


    那車就是又要晃晃的朝前行駛了大約幾十裏路。


    剛才就算是在休息的時候完好也沒有讓薑梨下馬車,但是從馬車這一路的顛簸狀況來看,現在她們應該走的是一條山路,也不知道為什麽,東夷內竟然會有這麽一條能夠容納馬車通過的路,難不成這是駱傳名挖出來的嗎?


    薑梨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開始分析其她現在的境遇。


    現在的婉君被他她之前陰過之後,顯得十分謹慎。就算是夜裏,婉君休息也不過是閉目養神,其手中的匕首更是從來不會從她的腰間離開。有一次薑梨趁著婉君閉目養神的時候,將身子稍微挪開一些,但是就是這麽一點點的距離,便讓婉君睜開了眼睛,並將手裏的匕首朝著自己的方向移動了幾分,同時嘴上也是陰森森的威脅自己。


    “薑梨小姐,我對你是非常敬重的,但是若是你不聽話的話,我倒也不介意對你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要婉君說想讓薑梨老老實實的到百越直接蒙汗藥下去,什麽都解決了,就像是潛入王府的時候,對孫秀雲用的那種藥一樣。隻需要用帕子在她的口鼻上一捂便能夠讓她直接昏睡一天,但是駱傳名對於她的這種做法,卻怎麽都不同意,按照駱傳名的說法是薑梨的身子骨弱,蒙汗藥的藥效太強。她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蒙汗藥的藥效。因此勒令她不許對薑梨用蒙汗藥,這樣一來也無形中讓她的挾持任務更加艱難。


    馬車又搖搖晃晃的朝前走了大約半天的時間,突然停了下來。


    如今馬車內的薑梨臉色越加的不好了。之前半個時辰的休息,並沒有讓她的身體完全恢複到最佳的狀態,她現在就像一個瓷娃娃一樣看起來一碰就碎。


    “怎麽停下來了?是又可以休息了嗎?”薑梨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喜色。


    婉君對她的敵意太過明顯,薑梨想要休息,她也是愛答不理的,之前休息了半個時辰。已經是不容易了,現在竟然又能夠休息一會兒,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這樣她的身體也能夠稍微恢複一些。


    薑梨還來不及高興,便見馬車的簾子被掀開,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鑽入了馬車。


    “你怎麽來了?”


    薑梨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便聽到了身邊的婉君發出了一聲喜悅的聲音。


    這還是薑梨第一次聽到婉君有情緒,她的心咯噔一聲,能夠讓婉君有這麽強烈情緒波動的人,還能是誰呢?薑梨緩緩地抬起頭,朝來人看去。


    來人長了一張俊郎的麵孔,雖然比起記憶中的那張臉現在的臉顯得有些黝黑,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薑梨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駱傳名果然是你!”


    薑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若說隻有婉君的話,她還能找機會逃出這架馬車,但是此時駱傳名也來到這裏,薑梨知道她再也沒有機會從這裏逃出去了。


    駱傳名的心機和景睿暘不相上下,從軍事上來說駱傳名的才能甚至還在景睿暘之上。而平時一直和景睿暘朝夕相處的薑梨自然也知道駱傳名的能力,想要從駱傳名手中逃離,這不亞於是從景睿暘的手中逃離,這個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表妹,許久不見!”駱傳名進入馬車後,先和薑梨打了聲招呼,接著轉過臉對婉君說到:“你先下去吧,這裏有我。”


    聽到駱傳名的吩咐,婉君不甘心的薑梨看了一眼轉身下了馬車。


    “阿梨,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已進入到馬車,駱傳名便看到了薑梨那難看的臉色。


    駱傳名對薑梨的印象還在之前的湖城戰役中,那會兒的薑梨身體還是很健康的,能夠跟著景睿暘四處征戰。而現在的薑梨隻不過是跟著馬車顛簸了一路便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這讓駱傳名忍不住,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為她把脈。


    “阿梨,你的身體怎麽差成了這幅樣子?景睿暘就是這樣照顧你的?”


    駱傳名的醫術隻能說是平平,但是他還是能夠判斷出此時薑梨的身體到底有多麽的差勁。


    “與你無關。”薑梨臉色更差了,她直接將手從駱傳名的手中抽出。


    “阿梨,你不要任性,你知道,我對你從來都沒有惡意。”


    見薑梨對他一幅不假辭色的樣子,駱傳名的臉上露出一抹受傷。


    “你現在的身子太差了,你若是信得過我,便服下這顆藥丸。”


    說著,駱傳名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玉瓶,從從裏頭倒出了一顆黑漆漆的藥丸來。


    薑梨掃了一眼駱傳名,手掌上的藥丸,將頭撇到了一邊,不搭理駱傳名。


    駱傳名見狀臉上。受傷的意味更重:“這不是什麽毒藥,這是百越已經被滅族的巫啟族的聖藥,這藥能夠固本培元,是難得一見的補藥,我手中這樣的藥也不多,你先服用,不管怎麽說,總得先將你的身體調理好才是,不然你怕是沒命到百越了,你總不希望景睿暘到百越救你的時候,隻能救到一具屍體吧。”


    從駱傳名的口中聽到景睿暘的名字,薑梨這才回過頭來,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駱傳名,最後從駱傳名手中接過了那顆藥丸,先嗅了嗅,藥丸的氣味很淡,薑梨隻能從裏麵分辨出幾種溫補的藥材。想了想,薑梨還是吞了下去。


    駱傳名說得沒錯,要是她不吃藥,她到不了百越就沒命了。


    這藥果然就如同駱傳名說的一樣,是難得的補藥,才剛剛吞下去薑梨便覺得自己身體裏升起了一股暖意,這股暖意從胃中升起直接擴散到全身,為她本已經虛弱的身體注入了活力。


    原本的薑梨隻能靠著馬車的車壁才能維持她的身形不滑落到馬車底,現在吃下這顆補藥之後,身子骨竟然肉眼可見的強壯起來,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是已經可以不依靠馬車的車廂支起身子了,就連蒼白的臉色也多了一絲紅暈。


    “這是什麽藥,竟然如此神奇!?”


    薑梨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恢複活力的身體問道。


    “這藥作用隻是暫時的,你如果想要完全調理好的話,還是需要長久服用,雖然這藥現成的我手頭不多,但是藥方還在。隻要有藥材,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將這藥丸製作出來,隻要你到了百越,我保證你不出半年就能夠將身體調理好。”


    見薑梨的的身子果然恢複了過來,駱傳名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意。


    “不用了,你如果是還念著我們小時候的情分,那就將我送回東夷。至於藥什麽的我不需要。”薑梨一口回絕。


    “阿梨,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要將你帶到百越,想回東夷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我和景睿暘之間隻能夠存活下來一個。”駱傳名開口道。


    “阿梨,你知道這次景睿暘出並做了什麽嗎?”駱傳名不等薑梨回答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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