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邊討論著一邊感慨著。


    “宋老,這些靈感……都是那個直播裏的小明星提出來的?”有人想到了什麽,不可置信地問著。


    宋如琢激動地點了點頭:“是。”


    “他……是天才。”宋如琢發出了今晚的第二次感慨。


    “照片拍不感覺來,”宋如琢一邊看著群裏自己剛剛發給大家的圖,又想到被自己放起來的方尋瑜的畫,一邊感慨般地說著,“我已經聯係了華國美術館了。”


    “現在的畫作……這才是完美無缺地封神補充。”


    作為國畫大家,最頂尖的學者,宋如琢自己已經是別人仰望的存在,並不常誇人,而眾人聽到宋如琢這直白而又不掩飾的誇獎後,愣了一下,卻又覺得合情合理。


    “真的是天才,”甚至有人光是聽完宋如琢的描述,還沒看到具體畫麵的時候,就發自肺腑地發出了感慨,“這簡直就像是當初那畫家直接從棺材裏爬出來重新想的……”


    ……


    “我們在這邊的研究已經卡了很久了,”眾人討論了一陣後,有個大佬教授點點頭,附和著說著,“天盛朝當初那些畫,一個個都是寶藏。”


    “是啊,”有人也立刻點頭附和著,語氣中充滿了感歎,“隻可惜現在都沒怎麽研究出來,那些畫法和技巧,放在美術界絕對是能引起革新和地震級別的研究……”


    “今天聽宋老這麽一講,我好像參悟了一些……”


    宋如琢聽著大家的話,沒忍住又把自己剛剛已經放好的畫卷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


    “不僅是飛鳥,現在對天盛朝的其他話的技巧和畫法,我好像也有一些新的想法和體悟了……”


    宋如琢看著自己對麵的這幅畫,喃喃說著。


    甚至話裏話外居然有了結束隱居,想要重新回校,帶領大家一起做研究的意思。


    本來就格外想念被宋老帶飛的那段時光的眾人瞬間狂喜:!!!


    ******


    “對,是我,”宋如琢剛掛跟大家討論完沒多久,一直想要重新邀請宋如琢出山的華國美術學院以及華國繪畫與美術協會就聽到了消息,聽到風聲後,都動作迅速地紛紛在第一時間給宋如琢打去了電話,“嗯,《飛鳥》這幅畫的研究有新進展了。”


    雖然已經討論了一整晚,但是宋如琢的聲音依舊是久久不能平靜。


    他聽著電話那邊有些拐彎抹角不好意思提起,卻又處處都是在試探的話,直截了當地把對方想問的直接說出了口。


    “對,我已經決定放棄隱居了。”


    在確認了宋如琢要出山後,對方立刻大喜過望,立刻詢問起了相關事宜。


    “可以,我把這邊的事情收一下尾,下個月就可以返聘回校。”


    “我計劃成立天盛朝繪畫研究小組,進行課題申報和研究,”宋如琢有條不紊地提前安排著,“你們可以提前安排課題申報前期準備工作和課題組的人員選拔事宜了。”


    ……


    “對了,”宋如琢說完,想到了方尋瑜在娛樂圈的不容易,幫對方努力爭取著,盡可能地給對方提供最好的條件,“課題組留一個主創人的位置,我要給方尋瑜。”


    “他對天盛朝那邊的繪畫研究極其熟悉,”宋如琢怕華國美術學院那邊覺得方尋瑜的履曆不夠過硬,直接替對方擔保說著,“絕對夠格當主創。”


    “出了什麽事情我負責。”


    “甚至……”


    一想到方尋瑜的畫,在綜藝裏就隻賣三十到一百,宋如琢的心中就一陣抽痛。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心疼,繼續替對方爭取著:“以他的水平來我們華美當老師都可以。”


    “他現在應該是我們華國對天盛朝的畫法最了解的人。”


    宋如琢像是追星一般努力對著對方安利著方尋瑜,試圖努力幫對方找到一個在他看來不錯的好工作。


    “對了,”宋如琢繼續安排著,努力幫對方疏通著賺錢的渠道,“到時候協會記得也給他發一些邀請。”


    “有什麽畫要賣或者有定製訂單要接的時候,也可以跟對方說說。”


    “或者到時候辦畫展,給他單獨留一個展廳也行……”


    對麵負責人:……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要怎麽跟宋老解釋現在他們這尷尬的處境。


    “該籠絡的人才,”聽著電話那邊短暫的沉默,像是怕對方介意方尋瑜的身份,語重心長地對著對麵說著,“我們還是要積極籠絡”


    對麵負責人再次緩緩:……


    這些事情其他教授們也想到了。


    甚至還沒等宋老說,他們早已經提前行動了。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方尋瑜居然這麽受歡迎。


    ──甚至根本搶都搶不到。


    甚至當時協會的微博一發,不少網友們都著急地對他們說來晚了。


    本來大家還以為網友們是在玩梗,但是當他們因跟方尋瑜的經濟人郝弘霍對接完之後,才發現對方的工作早已經排得滿滿當當。


    “那個,”工作人員沉默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對著宋如琢解釋著,“協會的邀請早就發出去了。”


    “應該可以加入到我們華國畫協,但是方尋瑜……過來導師可能有點困難。”


    “但是我們盡力。”那邊工作人員的聲音中帶著認真。


    宋如琢:??


    “不過您放心,我們早已經聯係過方尋瑜的經紀人了,”對麵的工作人員對宋如琢繼續說著,語氣中帶了些為難,“就是現在方尋瑜工作都已經排到兩個月以後了。”


    “不僅是我們在搶,”工作人員歎了口氣,“央音國家舞團甚至國家戲劇學院,都在排號。”


    “他們甚至有不少早就跟方尋瑜對接,動作都太快了。”工作人員一邊說著,一邊歎了口氣。


    “不過宋老,您也別擔心,”工作人員安慰著宋如琢,語氣中甚至還帶了一絲開心,“我們現在也是已經排上號的組織了。”


    “我現在可算是明白了,”對麵的工作人員說完,小聲感慨著,“什麽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宋如琢:……


    宋如琢聽著工作人員的匯報,感覺自己和對方說的方尋瑜,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方尋瑜在他心中那小可憐的形象瞬間轟然倒塌。


    “那個,”工作人員說完以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麽,對著宋老小心翼翼的說著,“宋老,最近他不是在你那邊錄節目嗎。”


    對麵笑了笑,聲音中帶著不好意思,對著宋如琢說道——


    “宋老,您多跟他套套近乎,成嗎?”


    “聽不少網友說,央音的教授們,都是套近乎成功的。”


    “而且,”電話那邊工作人員的聲音中帶著羨慕,“方尋瑜不僅答應了,還把他們的那些工作提到了前邊。”


    “不然咱們這樣排,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工作人員小聲感慨著。


    “我們這邊完全沒有跟方尋瑜接觸的機會,”工作人員語氣逐漸鄭重,“您現在可是我們全美術界的希望。”


    “宋老,我們就靠你了。”


    聽的一愣一愣的宋如琢:???


    *******


    另一邊。


    方尋瑜把宋如琢要求的畫畫完,打包好讓節目組送走後,終於有空看向楚懷瑾。


    楚懷瑾就這樣站在自己的身邊,手中拿著那個紙神情微微也有些發愣。


    楚懷瑾心中的震撼程度,並不比方尋瑜低。


    剛剛他看著方尋瑜的成品畫,甚至腦袋上像是被人錘了一記重錘,有些嗡嗡作響。


    他一時有些失語。


    跟宋如琢完全不一樣,楚懷瑾並不是從欣賞角度看這畫的。


    讓他震撼的……是這畫終於帶著的那種撲麵而來的熟悉感。


    是的。


    這幅《飛鳥》的另一半,就是應該這樣畫。


    楚懷瑾深吸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感覺,隻是在腦海中潛意識告訴他,確實如此。


    甚至他感覺自己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見過這幅畫。


    不知道為什麽,他隱隱約約地覺得……這些畫好像都與自己有關。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這感覺如此強烈,連帶著頭中有些痛。


    腦海中像是有什麽要衝破束縛,破土而出。


    楚懷瑾深吸一口氣,看著方尋瑜摞在一起一的那些畫,拿出一張,控製不住自己的慢慢的拿起了筆,在上麵寫了幾句話。


    而方尋看到楚懷瑾的動作後,眼神凝了凝。


    這次輪到他愣神了。


    方尋瑜看著楚懷瑾剛剛在畫的一邊寫寫上的那幾句詩句,感覺自己好像再次看到了那個人。


    雖然之前也有過舞台上的合作,可是方尋瑜當時隻顧得上重新做一個好的舞台,從來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楚懷瑾。


    太像了。


    尤其是剛剛垂著頭題詩的側臉,簡直跟那個人一模一樣。


    方尋瑜第一次這麽認真地看著楚懷瑾。


    他用眼神仔細描摹著對方,眼睛,鼻子,嘴唇……


    而當他從上向下看去,眼神落到了楚懷瑾麵前的題字以後,徹底愣住了。


    這幾首詩……


    是當時那個人寫的。


    方尋瑜深吸了一口氣,他看著楚懷瑾,最後決定直接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


    “那個,”方尋瑜抿了抿唇,抬眼看著楚懷瑾,“你當時……為什麽會想到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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