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生病了，我要幫忙照看一下他的生意。”安娜微微歎了口氣，忽然想到什麽事情，一臉期待的看著霍耀文道：“親愛的，下個月陪我回一趟英國吧，我堂哥結婚，我想你陪我去。”
霍耀文一愣，“下個月？幾號”
“二月二十三號。”安娜算了算日子。
二月二十三號，都快二月底了，年也早過了，陪安娜去一趟英國參加她堂哥的婚禮，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想到此，霍耀文點頭答應道：“可以。”
...
第212章 【各有心事，各有憂愁】
“呼呼呼……”
房間內響起了劇烈的喘息聲。
良久。
安娜休息了好一陣兒才回過神，側目白了一眼躺在身邊正愜意無比的霍耀文，沒好氣地說道：“討厭鬼，我感覺我的腿都快要散架了！”
“這是對你遲到的懲罰，記住這還隻是利息！”霍耀文嘿嘿一笑，伸出左手鑽進了床單內。
“哼”
安娜輕聲一哼，再次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推開霍耀文還在繼續作怪的左手，將床單拉過，裹住身子往浴室走去。
望著佳人離去的倩影，那幾乎完美的身材和黏在身上散亂的黑色秀發，霍耀文吞了吞口水，忍著心頭的念想，回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鍾，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沒想到折騰這麽久了！
霍耀文皺皺眉，今天是小年夜，要回家過小年，之前阿嫲讓自己早點回家，現在耽誤了這麽長時間，這可不行。
隨即，霍耀文起床往浴室奔去，打開沒鎖的門，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驚呼。
......
下午五點左右，九龍塘的歌和老街。
霍耀文下車打開別墅的鐵閘門，又轉身回車內，把車子開了進去。
等到了停車場，臨近下車前，安娜有些忐忑的說道：“親愛的，我的妝容和衣服沒什麽問題吧？”
霍耀文熄火拔出鑰匙後，側目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安娜，揉了揉她額前的秀發，探出身子在她臉頰的左側親了一口，誇讚道：“很漂亮，你不用擔心，我父母和家人都很開朗的。”
或許是霍耀文的勸慰，或者說是這個吻起了作用，安娜忐忑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呼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後，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哥…”
聽到外麵汽車的響聲，霍婷婷就匆匆的跑了出來，剛到停車場，她剛喊出聲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發的鬼妹走了下來。
她仔細一看，這鬼妹的樣貌似乎有點眼熟，但不知道在那見過。
“你好。”
看著跑過來的小女孩，安娜麵露微笑揮手打了個招呼。她是知道霍耀文有個妹妹的，而且前年的時候還見過一麵，這會兒在看到有個女孩跑出來，雖說樣子有點記不太清楚了，可想來應該就是霍婷婷了。
“你…你好。”
正在霍婷婷糾結的時候，遲疑了幾秒，還是跟這個漂亮的鬼妹打了個招呼，注意到從駕駛位下來的霍耀文，她連忙跑過去用中文問道：“哥，這個鬼妹是誰啊？你怎麽把她給帶回家了！”
霍耀文走到車後座從裏麵拿出了安娜的行李箱，“這是安娜，前年你來學校找我的時候，你不是見過嗎？”
“我是問你怎麽把她帶回來了！”霍婷婷白了哥哥一樣，隨即便把目光看向了車對麵露出微笑的安娜，好像的確是那時候見過她一麵。
“哦，安娜是我女朋友，她一個人在學校住我不放心，便接她過來住一段時間。”
說著，霍耀文拎著行李箱，走向安娜，朝著她笑道：“安娜，這是我妹妹，你剛來香港我帶你參觀學校的時候，她來找我過，當時你也在。”
安娜笑笑，“是的，我見過，她很可愛。”
“那我們進去吧。”霍耀文伸出右手牽著安娜，往別墅內走去。
空留下還在發呆的霍婷婷，好一會兒，在寒風中，才驚醒過來，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
傍晚。
天邊的太陽下了山，別墅內燈火通明，一家人圍坐在餐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霍耀文身邊那個黑發碧眼的鬼妹身上，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介紹。
霍耀文笑著起身介紹身旁的安娜，說道：“阿嫲，這是我女朋友安娜。”
雖說之前進屋的時候，霍耀文介紹過一遍，但現在吃飯的時候，他還是當著大家夥們的重複了一遍。
說完，霍耀文朝著安娜用英語說了一句，隻見她連忙起身道：“奶奶您好。”
“你好安娜。”阿嫲早年間讀過廣州的女子高中，英語雖然不是很熟悉，但至少簡單的問候還是能聽懂的，笑嗬嗬地說道。
“安娜，這是我父親，這是我母親……”
緊接著，霍耀文又向安娜介紹了父親霍成才和母親李藝萍。
“伯父伯母你們好。”
安娜也是起身一一跟他們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霍父和霍母都有些拘束的應了一句：“你好你好。”
父母二人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驚訝，之前安娜進屋的時候，兩人就感覺有些奇怪，兒子當時也隻是介紹了一下她而已，現在說是女朋友，雖說早有預料，可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找了個鬼妹拍拖！
霍耀文拿出早先安娜從英國帶回來的一些禮物，遞給幾人道：“阿嫲，爸，媽，細妹這是安娜給你們的禮物。”
阿嫲笑嗬嗬的接過禮物，孫子有女朋友了，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隻要有女朋友，就代表曾孫子不遠了，這心裏自然高興的很，笑著用英語說道：“安娜你就當這裏是自己的家，喜歡吃什麽就吃什麽，耀文也是的之前不說你要過來，否則的話我就做一些你喜歡吃的了。”
雖說阿嫲的英語口音有點怪怪的，但安娜還是能夠聽懂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忙不迭道：“謝謝奶奶，我很喜歡吃中餐，這些食物看起來很棒。”
“喜歡就好。”
阿嫲一聽安娜喜歡吃中餐，心裏很高興，特別是借助頂上燈的光亮，細看下，這鬼妹的樣貌極為漂亮，這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的燦爛。
很快，一家人就開始動筷子吃飯了。
在飯桌上，阿嫲和安娜倒是聊得愉快的很，阿母雖說也上個女校，但英文很差，交流比較困難，但安娜在香港待了一年多，還是多多少少會一點點中文的，隻是口音怪怪的，在聊天的時候，逗得一家人開懷大笑。
霍父和霍母雖然詫異霍耀文拍拖的對象是個英國人，不過兒子喜歡就好，再加上安娜的樣貌雖說是西方人的樣子，但長相卻是中西通吃的類型，再加上乖巧的性格，小年夜的晚飯，倒也是吃的異常愉快。
唯獨細妹霍婷婷從頭到尾一直嘟著嘴，哪怕是收了安娜送給她的禮物，還是仿佛在看仇人一樣的死死盯著對方。
吃完小年飯，霍耀文安排安娜在三樓的剩下的房間內休息。
一夜無話。
...
第二天上午，霍婷婷的房間內響起了兩個女生交談的聲音。
張婉君一臉吃驚道：“什麽！你說耀文表哥昨天帶了女朋友回家？”
昨天晚上吃完小年飯，霍婷婷就打了個電話給張婉君，讓她明天早上早點過來，跟她說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不天剛一亮，張婉君就坐船跑到九龍這邊來了。
霍婷婷靠在床頭，心情不佳，努努嘴：“是啊，還是個鬼妹！”
霍婷婷此時心裏煩躁的很，一想到哥哥跟一個鬼妹拍拖，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呂素貞。前不久她在知道呂素貞喜歡霍耀文的時候，就有心想要撮合二人，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本想趁著學校放假的時候，自己約素貞出來玩，順帶著把哥哥霍耀文給帶上，讓兩人能有個再次接觸的契機，可看到昨天晚上的情況，要不要是把這事告訴呂素貞，還是不告訴她，霍婷婷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雖說張婉君過來的時候，霍耀文和安娜已經出去了，沒有確切的看到兩人，但一聽霍婷婷說的煞有其事，讓張婉君頓時黯然神傷。
每每想起剛剛婷婷說耀文表哥有女朋友的話，仿佛在耳邊持續回蕩著，張婉君這心就莫名覺得刺痛刺痛的，讓她難受的想哭……
感覺到淚珠在眼眶打轉，張婉君紅著眼連忙背過身去，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那哀怨的雙眼，難受的內心湧起無盡的哀傷，紅紅的眼眶，一兩粒剔透的淚珠終於是忍不住順著臉頰兩側緩緩地滑落，打濕了身下那花色的床單。
此時，外麵不知何時下起了細雨，冬日裏的綿綿細雨，在屋頂上匯聚成河，滴滴答答的順著屋簷落下。
屋外汩汩流水奔騰，屋裏淡淡幽怨纏綿，滴答雨聲滾落，遮住眼簾的霧水，絲絲縷縷，幻化如雲如霧，如水中月，鏡中花……
幽靜的房間內，兩個碧玉年華的少女的呼吸聲此起披伏，各自坐在床鋪的一角，各有心事，各有憂愁。
...
第213章 【十本大綱】
將車停好，霍耀文讓安娜先在車內等會兒，他自己跑下車，從後備箱內拿出了一把雨傘，撐開來，這才走到副駕駛邊，牽起安娜的手，領著她往不遠處的大廈內走去。
“今天怎麽好好的下起雨了！”
等到了大廈樓下，有了遮雨的地方，霍耀文把雨傘收起來，鬱悶地探出頭看了一眼天上的烏雲。
“英國的天氣才是真的糟糕，我回去的這一個月，就下了好幾場雨了。”對於沒有任何征兆的雨水，安娜倒是習以為常，誰讓英國的天氣本來就很古怪呢？
“也是。”霍耀文點點頭，回過神朝著安娜道：“我們上去吧。”
安娜不解：“去那？”
“我準備新辦一份雜誌，辦公地就在這上麵。”
經過大半個月的準備，九州雜誌的大部分員工姚文傑已經招聘齊全了，至於辦公地則是在九龍彌敦道的興茂大廈。
為何搬到這裏來，一方麵是因為原本的辦公地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給九州雜誌員工待，另外一方麵就是為了就董事長目前的住所。
...
二人上了樓，很快就到了第四層的九州雜誌的辦公地。
此時姚文傑早已趕了過來，隨同他一起的，還有新招聘的九州雜誌主編林孝堂。
“董事長。”
看到霍耀文過來，姚文傑連忙上前介紹身邊的人道：“這位是我新招聘的九州雜誌的主編林孝堂林先生，之前是在新晚報工作，林先生可是我好不容易給請過來的。”
林孝堂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頭發梳理的很油亮，身上穿著一套灰色的西裝，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倒是很有知識分子的氣魄。
霍耀文伸出手笑道：“林先生你好，我早就聽姚總編提及過你，我們雜誌能夠邀請你來擔任主編，實在是莫大的榮幸！”
“霍先生客氣了。”
林孝堂同他握了手，謙虛了一句，笑臉繼續道：“我是你忠實的書迷，最喜歡看你寫的《鬼吹燈》，之前聽姚總編說是在你的雜誌工作，我可是高興了好幾天呢！心想終於不用每天等報紙連載就可以提前看到霍先生您的存稿了。”
“哈哈，林先生放心，我寫好稿子就第一個交給你看。”霍耀文咧嘴一笑，不管林孝堂是否真的是自己的讀者，人家既然恭維了，他自然要有所回應。
姚文傑瞥了一眼霍耀文身旁的安娜，雖然好奇這鬼妹是誰，不過也沒多嘴，隻是張口說：“董事長我領您進去參觀參觀。”
“好。”霍耀文點點頭，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忽然想到安娜，他介紹道：“姚總編，林先生，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安娜伊莎貝爾，在香港大學當哲學教師。”
一聽是老板娘，姚文傑忙不迭道：“伊莎貝爾小姐你好，我叫姚文傑，你可以叫我邁克。”
林孝堂道：“伊莎貝爾小姐你好。”
霍耀文一愣，“下個月？幾號”
“二月二十三號。”安娜算了算日子。
二月二十三號，都快二月底了，年也早過了，陪安娜去一趟英國參加她堂哥的婚禮，應該是不成問題的，想到此，霍耀文點頭答應道：“可以。”
...
第212章 【各有心事，各有憂愁】
“呼呼呼……”
房間內響起了劇烈的喘息聲。
良久。
安娜休息了好一陣兒才回過神，側目白了一眼躺在身邊正愜意無比的霍耀文，沒好氣地說道：“討厭鬼，我感覺我的腿都快要散架了！”
“這是對你遲到的懲罰，記住這還隻是利息！”霍耀文嘿嘿一笑，伸出左手鑽進了床單內。
“哼”
安娜輕聲一哼，再次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推開霍耀文還在繼續作怪的左手，將床單拉過，裹住身子往浴室走去。
望著佳人離去的倩影，那幾乎完美的身材和黏在身上散亂的黑色秀發，霍耀文吞了吞口水，忍著心頭的念想，回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鍾，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沒想到折騰這麽久了！
霍耀文皺皺眉，今天是小年夜，要回家過小年，之前阿嫲讓自己早點回家，現在耽誤了這麽長時間，這可不行。
隨即，霍耀文起床往浴室奔去，打開沒鎖的門，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驚呼。
......
下午五點左右，九龍塘的歌和老街。
霍耀文下車打開別墅的鐵閘門，又轉身回車內，把車子開了進去。
等到了停車場，臨近下車前，安娜有些忐忑的說道：“親愛的，我的妝容和衣服沒什麽問題吧？”
霍耀文熄火拔出鑰匙後，側目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安娜，揉了揉她額前的秀發，探出身子在她臉頰的左側親了一口，誇讚道：“很漂亮，你不用擔心，我父母和家人都很開朗的。”
或許是霍耀文的勸慰，或者說是這個吻起了作用，安娜忐忑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呼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後，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哥…”
聽到外麵汽車的響聲，霍婷婷就匆匆的跑了出來，剛到停車場，她剛喊出聲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發的鬼妹走了下來。
她仔細一看，這鬼妹的樣貌似乎有點眼熟，但不知道在那見過。
“你好。”
看著跑過來的小女孩，安娜麵露微笑揮手打了個招呼。她是知道霍耀文有個妹妹的，而且前年的時候還見過一麵，這會兒在看到有個女孩跑出來，雖說樣子有點記不太清楚了，可想來應該就是霍婷婷了。
“你…你好。”
正在霍婷婷糾結的時候，遲疑了幾秒，還是跟這個漂亮的鬼妹打了個招呼，注意到從駕駛位下來的霍耀文，她連忙跑過去用中文問道：“哥，這個鬼妹是誰啊？你怎麽把她給帶回家了！”
霍耀文走到車後座從裏麵拿出了安娜的行李箱，“這是安娜，前年你來學校找我的時候，你不是見過嗎？”
“我是問你怎麽把她帶回來了！”霍婷婷白了哥哥一樣，隨即便把目光看向了車對麵露出微笑的安娜，好像的確是那時候見過她一麵。
“哦，安娜是我女朋友，她一個人在學校住我不放心，便接她過來住一段時間。”
說著，霍耀文拎著行李箱，走向安娜，朝著她笑道：“安娜，這是我妹妹，你剛來香港我帶你參觀學校的時候，她來找我過，當時你也在。”
安娜笑笑，“是的，我見過，她很可愛。”
“那我們進去吧。”霍耀文伸出右手牽著安娜，往別墅內走去。
空留下還在發呆的霍婷婷，好一會兒，在寒風中，才驚醒過來，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
傍晚。
天邊的太陽下了山，別墅內燈火通明，一家人圍坐在餐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霍耀文身邊那個黑發碧眼的鬼妹身上，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介紹。
霍耀文笑著起身介紹身旁的安娜，說道：“阿嫲，這是我女朋友安娜。”
雖說之前進屋的時候，霍耀文介紹過一遍，但現在吃飯的時候，他還是當著大家夥們的重複了一遍。
說完，霍耀文朝著安娜用英語說了一句，隻見她連忙起身道：“奶奶您好。”
“你好安娜。”阿嫲早年間讀過廣州的女子高中，英語雖然不是很熟悉，但至少簡單的問候還是能聽懂的，笑嗬嗬地說道。
“安娜，這是我父親，這是我母親……”
緊接著，霍耀文又向安娜介紹了父親霍成才和母親李藝萍。
“伯父伯母你們好。”
安娜也是起身一一跟他們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霍父和霍母都有些拘束的應了一句：“你好你好。”
父母二人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驚訝，之前安娜進屋的時候，兩人就感覺有些奇怪，兒子當時也隻是介紹了一下她而已，現在說是女朋友，雖說早有預料，可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找了個鬼妹拍拖！
霍耀文拿出早先安娜從英國帶回來的一些禮物，遞給幾人道：“阿嫲，爸，媽，細妹這是安娜給你們的禮物。”
阿嫲笑嗬嗬的接過禮物，孫子有女朋友了，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隻要有女朋友，就代表曾孫子不遠了，這心裏自然高興的很，笑著用英語說道：“安娜你就當這裏是自己的家，喜歡吃什麽就吃什麽，耀文也是的之前不說你要過來，否則的話我就做一些你喜歡吃的了。”
雖說阿嫲的英語口音有點怪怪的，但安娜還是能夠聽懂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忙不迭道：“謝謝奶奶，我很喜歡吃中餐，這些食物看起來很棒。”
“喜歡就好。”
阿嫲一聽安娜喜歡吃中餐，心裏很高興，特別是借助頂上燈的光亮，細看下，這鬼妹的樣貌極為漂亮，這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的燦爛。
很快，一家人就開始動筷子吃飯了。
在飯桌上，阿嫲和安娜倒是聊得愉快的很，阿母雖說也上個女校，但英文很差，交流比較困難，但安娜在香港待了一年多，還是多多少少會一點點中文的，隻是口音怪怪的，在聊天的時候，逗得一家人開懷大笑。
霍父和霍母雖然詫異霍耀文拍拖的對象是個英國人，不過兒子喜歡就好，再加上安娜的樣貌雖說是西方人的樣子，但長相卻是中西通吃的類型，再加上乖巧的性格，小年夜的晚飯，倒也是吃的異常愉快。
唯獨細妹霍婷婷從頭到尾一直嘟著嘴，哪怕是收了安娜送給她的禮物，還是仿佛在看仇人一樣的死死盯著對方。
吃完小年飯，霍耀文安排安娜在三樓的剩下的房間內休息。
一夜無話。
...
第二天上午，霍婷婷的房間內響起了兩個女生交談的聲音。
張婉君一臉吃驚道：“什麽！你說耀文表哥昨天帶了女朋友回家？”
昨天晚上吃完小年飯，霍婷婷就打了個電話給張婉君，讓她明天早上早點過來，跟她說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不天剛一亮，張婉君就坐船跑到九龍這邊來了。
霍婷婷靠在床頭，心情不佳，努努嘴：“是啊，還是個鬼妹！”
霍婷婷此時心裏煩躁的很，一想到哥哥跟一個鬼妹拍拖，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呂素貞。前不久她在知道呂素貞喜歡霍耀文的時候，就有心想要撮合二人，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本想趁著學校放假的時候，自己約素貞出來玩，順帶著把哥哥霍耀文給帶上，讓兩人能有個再次接觸的契機，可看到昨天晚上的情況，要不要是把這事告訴呂素貞，還是不告訴她，霍婷婷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雖說張婉君過來的時候，霍耀文和安娜已經出去了，沒有確切的看到兩人，但一聽霍婷婷說的煞有其事，讓張婉君頓時黯然神傷。
每每想起剛剛婷婷說耀文表哥有女朋友的話，仿佛在耳邊持續回蕩著，張婉君這心就莫名覺得刺痛刺痛的，讓她難受的想哭……
感覺到淚珠在眼眶打轉，張婉君紅著眼連忙背過身去，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那哀怨的雙眼，難受的內心湧起無盡的哀傷，紅紅的眼眶，一兩粒剔透的淚珠終於是忍不住順著臉頰兩側緩緩地滑落，打濕了身下那花色的床單。
此時，外麵不知何時下起了細雨，冬日裏的綿綿細雨，在屋頂上匯聚成河，滴滴答答的順著屋簷落下。
屋外汩汩流水奔騰，屋裏淡淡幽怨纏綿，滴答雨聲滾落，遮住眼簾的霧水，絲絲縷縷，幻化如雲如霧，如水中月，鏡中花……
幽靜的房間內，兩個碧玉年華的少女的呼吸聲此起披伏，各自坐在床鋪的一角，各有心事，各有憂愁。
...
第213章 【十本大綱】
將車停好，霍耀文讓安娜先在車內等會兒，他自己跑下車，從後備箱內拿出了一把雨傘，撐開來，這才走到副駕駛邊，牽起安娜的手，領著她往不遠處的大廈內走去。
“今天怎麽好好的下起雨了！”
等到了大廈樓下，有了遮雨的地方，霍耀文把雨傘收起來，鬱悶地探出頭看了一眼天上的烏雲。
“英國的天氣才是真的糟糕，我回去的這一個月，就下了好幾場雨了。”對於沒有任何征兆的雨水，安娜倒是習以為常，誰讓英國的天氣本來就很古怪呢？
“也是。”霍耀文點點頭，回過神朝著安娜道：“我們上去吧。”
安娜不解：“去那？”
“我準備新辦一份雜誌，辦公地就在這上麵。”
經過大半個月的準備，九州雜誌的大部分員工姚文傑已經招聘齊全了，至於辦公地則是在九龍彌敦道的興茂大廈。
為何搬到這裏來，一方麵是因為原本的辦公地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給九州雜誌員工待，另外一方麵就是為了就董事長目前的住所。
...
二人上了樓，很快就到了第四層的九州雜誌的辦公地。
此時姚文傑早已趕了過來，隨同他一起的，還有新招聘的九州雜誌主編林孝堂。
“董事長。”
看到霍耀文過來，姚文傑連忙上前介紹身邊的人道：“這位是我新招聘的九州雜誌的主編林孝堂林先生，之前是在新晚報工作，林先生可是我好不容易給請過來的。”
林孝堂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頭發梳理的很油亮，身上穿著一套灰色的西裝，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倒是很有知識分子的氣魄。
霍耀文伸出手笑道：“林先生你好，我早就聽姚總編提及過你，我們雜誌能夠邀請你來擔任主編，實在是莫大的榮幸！”
“霍先生客氣了。”
林孝堂同他握了手，謙虛了一句，笑臉繼續道：“我是你忠實的書迷，最喜歡看你寫的《鬼吹燈》，之前聽姚總編說是在你的雜誌工作，我可是高興了好幾天呢！心想終於不用每天等報紙連載就可以提前看到霍先生您的存稿了。”
“哈哈，林先生放心，我寫好稿子就第一個交給你看。”霍耀文咧嘴一笑，不管林孝堂是否真的是自己的讀者，人家既然恭維了，他自然要有所回應。
姚文傑瞥了一眼霍耀文身旁的安娜，雖然好奇這鬼妹是誰，不過也沒多嘴，隻是張口說：“董事長我領您進去參觀參觀。”
“好。”霍耀文點點頭，準備跟上去的時候，忽然想到安娜，他介紹道：“姚總編，林先生，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安娜伊莎貝爾，在香港大學當哲學教師。”
一聽是老板娘，姚文傑忙不迭道：“伊莎貝爾小姐你好，我叫姚文傑，你可以叫我邁克。”
林孝堂道：“伊莎貝爾小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