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旅行的三人,一到達學校後,就坐上魏銘凱家的車準備回家。


    「我覺得襲飛這幾天怪怪的,脾氣十分暴躁。」白仕德不高興的咕噥抱怨,還三不五時回頭看著早已睡著的襲飛。


    「思。我也這麽認為。」魏銘凱點頭讚同他所說。


    何止怪,根本像變了一個人似,老發脾氣,要不就是一瞼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他也什麽都不說。


    「連盼盼我也好像有一個月沒見到她了,真奇怪。」


    先前襲飛要求他和銘凱接盼盼上下課,兩人已經覺得奇怪了,現在卻連接送都不需要。


    而平時隻要有襲飛在的地方,盼盼也一定會出現。但最近卻都沒有她的蹤影,感覺十分不習慣。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什麽事?


    「嗯。」魏銘凱若有所思的點頭。


    「喂!你不要一直嗯嗯嗯的好不好,說句話嘛!」白仕德受不了的大吼。


    「說?說什麽?襲飛發生什麽事我怎麽知道,盼盼也一個月沒見人影,我更不知道為什麽。你要我說什麽?喂……喂,仕德,你在看啥?看的都傻掉了……天……我、我的天……」魏銘凱往他瞧的方向瞧去,一時之間不禁也愣住了,連忙將車給煞住。


    「那……那個是……盼盼的家嗎?怎……怎麽變成這樣……」白仕德不敢相信的倒抽一口氣。


    「襲飛……襲飛——」魏銘凱吃驚的向躺在後座,沉睡中的襲飛大叫。


    「到了嗎?」被魏銘凱的叫聲吵醒,襲飛睜開眼應了聲。


    「那……是盼盼的家不是嗎?」魏銘凱轉過身詢問。


    襲飛不明究竟的抬頭一看,一看也-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


    發生了什麽事?


    才三天,他也才離開二天而已,怎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不……」他全身瞬間緊繃。


    盼盼,他的盼盼……


    走下車,他腦袋亂烘烘,一片空白。


    佇立在眼前的是一幢猶如廢墟般的房子,仿佛被人火燒過一般,滿目瘡痍,完全看不出原本豪華別墅的模樣。


    一股不安湧上心頭,他輕顫著身朝前方衝去,張開口大聲呼喚:「盼盼?盼盼?」


    不要,千萬不要有事,他的盼盼千萬不能出事……


    「盼盼,盼盼……」龔飛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要衝進被黃布條環住的房子內。


    「襲飛,很危險,你冷靜點。」跟在後麵的魏銘凱用力抓住瘋狂激動的襲飛,不讓他進到那一幢搖搖欲墜的屋子內。


    「放開我,放開我……」他不斷掙紮。「放開……我要去救盼盼……盼盼……一他失控的憤怒大吼。


    是誰?是誰讓這裏變成這樣子的?


    「你先別急,說不定盼盼現在平安無事的在你家。」魏銘凱大聲對著發狂的襲飛吼道。他實在怕襲飛會做出什麽令人擔心的舉動。


    「放開我……他媽的,你放開我……」此時此刻,他什麽話都聽下進去,隻定著急的想知道盼盼是否仍在裏頭。


    「仕德,你杵在那幹嘛!還不快過來幫我拉住龔飛,快一點。」魏銘凱眼見自己快拉不住襲飛,趕緊對著站在身後,愣在原地的白仕德大叫。


    「啥?哦、好。」被他這麽一吼,白仕德趕緊街過來,一起阻止襲飛的行動。


    「襲飛……」這時待在隔壁的魏堇憶,似乎聽到兒子的瘋狂叫聲,聞言走出門來看。


    「媽……」襲飛一看到母親,隨即用力甩開身旁兩人,飛也似的衝到她麵前,情緒激動的抓住她。「怎麽會這樣子,盼盼呢?盼盼有沒有事?」


    他眼中有掩不住的驚駭和恐慌。他希望母親能告訴他安心的答案。


    「盼盼……」一想到那孩子,魏堇憶搖搖頭,眼中浮出令人心碎的淚水。


    「盼盼到底怎麽了?你快說!」襲飛的一顆心像吊在半空中,他激動的大吼。


    「盼盼……不見了……兩天前,就是房子失火的那天,隻有盼盼一個人待在家中。當你幹爸和幹媽回來時,整幢房子早已吞噬在火海中,完全無法進去。我們不知道盼盼到底有沒有在裏麵……可都二天了,盼盼連通電話都沒有,連人也找不到,我看……凶多吉少。


    你幹媽因為受不了這麽大的打擊,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你幹爸和爸爸都還在調查,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真是太突然了,誰也沒想到會這樣子。


    原本你幹媽要求盼盼同他們一塊出去的,但是盼盼說不想打擾他們,所以……所以一個人待在家中……」魏堇憶流著淚,既擔心自己的好姊妹,也為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幹女兒著急。


    聞言,襲飛震愕的後退了幾步。


    「不……你騙我……騙人。」襲飛用力的搖著頭,眼中的恐慌泄漏了他此刻的心情。


    「你騙人……盼盼不會的……不會……」像發狂一般,他不停朝母親大吼。


    不相信,他不相信。


    他的盼盼……不可能就這樣……


    「襲飛……」魏堇億看著深受打擊的兒子,隻能傷痛的搖頭。


    大家都在騙他,都在騙他,因為他讓盼盼哭了,所以他們聯合起來懲罰他。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我打給她……我打給她……我打給她,她就會接了……我跟她說對不起傷了她的心,叫她別再懲罰我,我向她道歉,她就會原諒我,告訴我她人躲在哪,我馬上就能找到她……對!我再去接她,把她給接回來……」顫抖的拿出灰袋中的手機,他不停搖頭,要自己別擔心。


    他不會相信他們所說的話,他不信。


    盼盼不可能像他們說的一樣失蹤,她一定在生他的氣。


    一打開手機——


    「留言?是留言!」他眼中浮現一線生機。


    「是盼盼,一定是盼盼……」襲飛快速的聽取留言,眼中滿是期待。


    時間仿佛靜止——全部的人都憋著氣不敢出聲,他們都真心祈求,答案會如襲飛所說的一樣。


    但是……


    隨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聲音,襲飛的瞼上也跟著浮現驚恐——


    「不……不要……」他突地狂亂搖頭,淚自眼中溢出。


    不一秒,他用盡全力將手機摔在地上,瘋狂大聲呼叫……


    那是盼盼的聲音……


    那是盼盼向他求救的聲旨……


    「是盼盼……她在向我求救……她要我救她……」他全身無力的跪在地,耳中回蕩的全是盼盼害怕的求救叫聲,他不敢想象盼盼當時發生了什麽事。


    他使盡全力朝地麵槌打,悔恨、傷痛的情緒不停啃蝕著他的心。


    流著淚,痛心疾首的嘶吼聲陣陣由他口中傳出——


    兩年後東魁集團


    「楊秘書,你們總裁在嗎?」白仕德走出電梯,對著坐在門口的秘書問。


    「白先生,總裁在裏麵。需要我通報嗎?」秘書盡責的詢問。


    「不用。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給予一抹迷死人的笑容,白仕德直接走往襲飛的辦公室。


    叩叩叩——


    「進來。」門內傳來一個低沉富磁性的聲音。


    「襲飛,查到了。」白仕德將乎上的資料放在麵前男人的桌上。


    閻襲飛,東魁集團新一任總裁,接任父業兩年來,不斷開發事業版圖,如今,他擁有可觀的財富和社會地位,而魅力過人的俊帥外貌,更令他成為女人夢想中的男人。


    「果然如你所料,黑赤確實是打起東魁的主意,而且他們的人也已經混進來了,隻是尚未查出身分。」


    「是嗎?」閻襲飛眼中露出危險目光,拿起桌上的資料,有一頁沒一頁的翻看。


    他甫接手東魁時,父親曾告訴過他,多年前有這麽一個組織存在。


    而最近公司內似乎有內賊出沒,經過調查,沒想到竟是這個組織在作怪。


    「接下來呢?」白仕德問。


    「接下來,就等魚兒上勾了。」閻襲飛冷笑-記。


    晚上十點,整棟大樓籠罩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一抹嬌小身影快速的從一間漆黑的女廁內閃出。


    透過月光的照射,她輕聲地走進樓梯間,往頂樓總裁辦公室的方向定去。


    靠著對公司地形的了解,即使在連月光都透不進來的樓梯間,她也能輕而易舉的快速走著。


    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前,她從衣領間抽出一條細長的鐵絲,熟練地在鑰匙孔內勾動。


    不出幾秒,門果然被打開了。


    站在門口,依著淡淡月光,她仔細環顧了辦公室四周。


    沒人。


    嘴角浮現一絲甜甜笑容。


    這幾個月,東魁總裁閻襲飛,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竟要求全體員工必須在晚間十點前離開公司。


    他這項作法雖然有些怪異,但在急著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又,在接連數日的仔細觀察後,確定沒有任何可疑的情況,她終於決定在今天下手。


    得意的大笑幾聲,女人毫無警戒心的坐在辦公椅上,快速打開桌上的私人電腦。


    她伸手看了看表。沒記錯的話,三十分鍾後,警衛將會到這來查看。


    也就是說,她有二十五分鍾的時間,來破解這台私人電腦的密碼,有三分鍾的時間來拷貝,再用剩下兩分鍾逃脫。


    算好時間後,用力的吸一口氣,她立刻伸出細長的手指,不停在鍵盤上敲著任何可能是密碼的數字。


    良久——


    凝沁懊惱的發現自己仍然無法將密碼解開,忍不住挫敗的大叫。


    「該死,這個閻襲飛的密碼到底是什麽?」她抬起子來看著時間。


    看來今天大概要無功而返了……


    「可惡……又浪費一天。」為了熟悉東魁的地形,她已潛伏在人事部中當小妹有三個月了。


    白天工作到手軟,累個半死;晚上又要勘查地形,可把她給累慘了。


    「我已經不想再續繼下去了……」一想到自己還要在這兒多待一天,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誰來告訴我閻襲飛的密碼到底是什麽……」她拾起手,用力的抱住頭。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號碼。


    既然找不到密碼……


    她看著電腦,伸出手,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將號碼打了上去。


    過了三十秒——


    嗶嗶……


    「開了?密碼破了?」凝沁張大眼愣在那,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麽幸運,隨便一猜就讓她給猜中。


    閻襲飛電腦的密碼竟然是……她腦中時常浮現的數字?


    這……這……太奇怪了。不過,不管那麽多了。


    事不宜遲,她快速的將片子放進電腦內,隨即按下執行鍵。


    太好了……躲在東魁三個月,總算有代價了。


    等待了將近三分鍾,待複製完成的訊息出現,她小心翼翼的將片子取出,將它放在胸口內,關起電腦,準備走人。


    等她回總部後,看看還有沒有人敢說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一想到隻要將任務完成後,從此便能脫離組織,凝沁不禁高興的想大笑,該有的機警,早被她拋在腦後。


    正當她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快樂的站起身,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顯現,她瞬間失去笑容。


    「想走嗎?」低沉的男子聲音傳進她的耳內。


    她感覺到尖銳的利刀冷冰冰的抵著她的喉嚨,一股令人熟悉的陽剛氣味傳進她的鼻中。


    該死!為何沒察覺到裏麵有人呢?她為自己的大意感到懊惱。


    一句話都不說,她要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認真環顧起四周,想找尋可以逃離的出口。


    「想逃?」仿佛能看透凝沁的心思,身後男子說道,冰冷的語氣令人感到一股寒意。


    「勸你不要做傻事,否則難保我手上的東西,不會劃過你美麗的頸子。」說完,凝沁身後的男子便輕輕移動著自己手上的刀,十分不小心地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


    一條細紅的血痕自凝沁的頸上透出,和她嫩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感覺到脖子上一股酥麻的刺痛,她咬著牙,雙手握拳,眼中浮現一抹殺意。


    她抬起手肘,突然用力的向後撞,想給他來個出其不意:不料,對方似乎比她更早察覺她的意圖,快速的閃至她的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抓住她的手,將它反製在她頭上,再用身體的重量,將她壓製在落地窗上,讓她動彈不得。


    閻襲飛?是他!


    皎潔的月光照映在他的臉上,深不可測的表情倒映在凝沁的眼中,他的嘴角有著一抹譏笑,讓人看了一陣心慌。


    「真不賴,竟能破解我的密碼。」背著月光,閻襲飛無法看清眼前人兒的麵孔,但奇怪的是,他卻對眼前的人兒有種熟悉感。


    「怎麽?不說話嗎?」他低下身伸出舌,刻意的舔舐過她脖子上那滲出血漬的傷口。


    「嗯……」帶著溫熱濕意的舌觸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含雜著剌痛和酥麻的異樣感覺,立刻劃過她心頭。


    「喜歡嗎?」他話中帶著些許曖昧,低啞的說。


    凝沁用力的撇過頭,拒絕看他充滿邪魅的雙眼。


    「這麽倔?」


    「那麽,我就想辦法讓你開口說。」


    抽出脖子上的領帶,他將疑沁的雙手綁在後頭,讓她連掙脫的力都使個出。


    「你最好開口,否則我可不保證不會傷了你。」


    「既然部落在你的手上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吐出不屑的語氣,凝沁克製自己因害怕而顫抖的身子,告訴自己要勇敢。


    「我怎麽舍得殺了你呢?」搖搖頭,他勾起一抹笑看著凝沁。


    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孔,可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馨香味和聲音,他總覺得眼前的人兒,似乎給了他一種奇特的熟悉感,讓他不禁想看看她的真麵貌。


    「那你要怎樣?」她直視他那似能看透人心的銳利雙眼問道。反正抓都被抓了,她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閻襲飛作夢都沒有想過,黑赤組織所派來的間諜,會是一個這樣嬌小得彷佛一捏就碎的小女娃。


    「告訴我你們組織的所在位置,還有,主使人是誰?」


    「除非我瘋了。」她想也不想的馬上回絕。


    雖然她很討厭頭頭,而且待在那裏的日子,除了三餐不濟外,有時還會挨打,但兩年前,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喪失了記憶,那裏便成了她唯一的家。


    雖然接受這任務,是為了要換取自由,但那並不代表她希望組織裏其他的人被捕,有許多人跟她一樣,都是無辜的。


    「是嗎?」聽到她這樣說,他突然有股想笑的衝動。眼前的女人……真的讓他沒辦法對她使出什麽凶狠的手段。


    但是……他還有另-種較溫和的方法。


    「你別想從我這探出什麽消息,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用力的咬咬下唇,她露出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強模樣。


    「哦?」他用力的掐住身下人兒的下巴,銳利如鷹般的雙眼直直望進她的眼底。「試試看,我有沒有辦法從你的口中,問出我想知道的答案。」


    說完,他無預警的低下身,攫住她紅潤飽滿的雙唇,毫不溫柔的吸吮啃咬著。


    他的吻霸道又狂野,像要將她的氣息全部吸進自己體內般,令凝沁忘了呼吸,感覺就快要喘不過氣了。


    仿佛隔了一世紀之久,襲飛發現身下的人似乎快昏過去了,才戀戀不舍的從她唇辦上離開。


    她的唇甜美得像蜜糖。他滿意的伸出舌來舔著自己的唇。


    凝沁忍不住漲紅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沉醉在他的親吻中,她痛恨自己的軟弱,竟就這樣屈服在他的誘惑中。


    「下流!」咬著牙,她大聲罵著。


    「我下流?你方才不也蠻享受的。」


    「你……你亂說!我才沒有。」她在他懷中用力掙紮,隻想趕快脫離他身邊。


    「是嗎?那咱們再來確認一次好了。」想到能再一次品嚐她的甜蜜,他毫不猶豫的覆下唇。


    「嗯……放……」趁她開口時,他的舌采進口中和她交纏。


    火熱又激情的吻,讓凝沁感到不知所措又毫無反抗的能力,隻能一遍又一遍承受他所帶來的侵襲和刺激。


    聞著自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味道,她不由得感到一股熟悉義安全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呢?太奇怪了……


    終於,閻襲飛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眼中滿足不解的盯著她蒙上一層嬌媚的大眼。


    該死!他是怎麽搞的?隻不過是一個吻,自己怎麽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感到無法控製?對上她迷蒙的雙眼,他下腹竟感到強烈的悸動。


    「事實勝於雄辯,不是嗎?」雖意識到自己的失控,閻襲飛仍出言挑釁,眼中散發出熊熊的欲望。


    聞言,凝沁才驚覺,她竟又沉醉在他的吻中!


    對自己又如此輕易屈服在他的誘惑裏,她感到相當羞愧和憤怒。


    「你這個可惡的男人,放開我!」像隻被惹火的野貓,她使盡全力掙紮,抬起腳用力往他踹去,恨不得自己手上有一把刀,能將他臉上的嘲弄給全部揮去。


    「小野貓,你可真是潑辣。」閻襲飛動作比她還快,馬上用腿抵製她,嘴角下由得向上揚起,絲毫不在意她的大聲辱罵。


    「不要叫我野貓,我有名有姓,」她用力的瞪著他人聲叫。


    「哦!那麽請問你叫什麽名字?」他一臉行趣的看著她。


    「我叫……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撇過頭,她下巴抬的高高。


    她又不足呆子,做壞事被抓又門己報上名字,這感覺就好像偷了錢,自己在走上警局投案是一樣的道理。


    「不告訴我?」挑起眉,閻襲飛眼中射出一抹精光。「我會讓你親口告訴我。」


    話一說完,閻襲飛又快速的吻上她柔軟又甜蜜的唇,並強硬的扳開她的唇辦,火熱的探入她的口中,挑弄她的舌。


    「嗯……」


    「告訴我你的名字……」


    「不……不要……啊……」


    他溫熱的舌輕舔她脆弱的耳垂,害她忍不住叫了出聲,接著他又沿著耳垂,直往下輕啃她嫩白又敏感的脖子。


    她毫無抵抗力、被綁在身後的手緊撐住玻璃,身子才不至於往下滑,她用力咬著雙唇,克製自己幾欲出口的呻吟。


    「放……放開我……」僅餘一絲絲理智的她輕聲的吐出。


    「告訴我你的名宇,我會考慮放開你。」


    「嗯……我……叫凝沁……」他的聲音彷佛催眠著她,誘使她屈服。


    「告訴我幕後主使者是誰?」他在她耳邊輕輕低語。


    聞言,理智突然又衝回腦門,她驚慌的大叫,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混蛋!閻襲飛,放開我!」


    「該死!不要亂動。」原本隻是想套出她話的閻襲飛,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扭動,給燃起了欲望。


    「快一點放開我!」她仍不聽,在閻襲飛身上掙紮著。


    「該死!」襲飛怒吼一聲,將她扛在肩上。「這是你點的火,你要負責熄滅。」


    此刻不是拷問的好時機。咬著牙,忍住想在辦公桌上要她的欲望,他快速走進辦公室內暗藏的小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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