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222看著俞玨頭頂上那龐大的氣運,饞得直咽口水,想了想,好像也是,狗宿主氣運這麽濃厚,又不是付不起區區222點氣運值,有總係統的契約合同在,就算狗宿主想賴賬它也能直接強行扣除氣運值,還能撈一筆違約金。


    劃算!不虧!可以賒!


    【那好吧,看在你是新用戶的份兒上,就給你一次賒賬的機會吧。不過契約合同還是要簽的,如果你賴賬的話,十倍償還哦。】


    俞玨微微一笑:【好。】


    俞玨看著突然落到自己麵前書桌上的那厚厚一大摞科舉參考書,伸手拿起最上麵的一本翻看了起來。


    係統整理的科舉參考書果然要比長陽侯搜集的那些全麵詳細對他有用得多,知識點深入淺出通俗易懂,本朝曆年科舉真題應有盡有,還有曆年主考官出題人的詳細資料和所作文章,以及推測下幾屆科舉的主考官人選的詳細資料和押題模擬卷。


    難怪係統222敢說,把全套科舉參考資料都吃透了,考個狀元沒問題。


    但這個狀元,他還偏就不考了。


    原主傅俞玨因為身體不好至今還沒去參加過科舉考試,所以俞玨決定明年鄉試就下場一試。


    出身長陽侯府,有個好處就是,長陽侯有一個國子監名額,這個名額肯定是落在他頭上的,他就可以不用返回傅家原籍去參加縣試慢慢考秀才功名,可以直接和京城的這些秀才們去參加鄉試,省時省力。


    明年的鄉試距離現在也就一年多時間,他得抓緊這一年時間將原主十幾年的學識全都融會貫通,再吃透這厚厚十幾本的科舉參考書。


    因此俞玨每日除了打拳散步以及去楊先生那裏上課,其他時間基本都是泡在了書房裏,吃飯睡覺都是在書房裏將就的。


    被長陽侯請來教導嫡次子的楊先生,是一個坐了幾年冷板凳心冷辭官歸鄉的進士。


    長陽侯是勳貴,文武不相容,武官想給自家孩子請個好老師是很不容易的,很多自命清高的有才華讀書人是不屑於與武將來往的。這也與如今天下承平,文貴武輕的現狀有關。


    也就是楊先生出身寒門,沒有靠山地位,才會坐冷板凳,辭官後想得到長陽侯府的庇護,答應了長陽侯的聘請。


    不然長陽侯想請一個進士給自己兒子當家庭教師可沒那麽容易。


    俞玨在這位楊先生休假歸來,跟著他上了一段時間的課之後,就摸清楚了楊先生的性格。


    這位楊先生有些古板迂腐,不懂變通,認死理兒,讀書也是死讀書,不大會舉一反三的那種人。難怪他在官場上混不開,會坐冷板凳,實在是他這種迂腐古板冷硬的性格,沒有靠山,在官場自然不受人待見,沒被人整得丟官入獄都幸虧是他分量太輕,不被人放在眼裏。


    但楊先生也是很認真的人,教導俞玨這個天才學生,發現自己知識量沒多久可能會跟不上,自己私底下沒少下功夫增加閱讀量。


    對天才學生也是盡全力教導,沒有藏私的想法,更沒有嫉妒之心,反而多為讚許,真心的為傅俞玨身體病弱無法科舉入仕而感到可惜,還曾真誠的建議過傅俞玨,以後可以專心於做學問,將來成為一代學術大家,作品流傳於世也很不錯。


    可以說當時心情抑鬱的傅俞玨,被楊先生這樣開導得開朗了許多。


    現在換了俞玨,他雖然覺得楊先生估計也教不了他多久了,但還是保持著傅俞玨對楊先生的敬重。


    在楊先生看來,俞玨這個學生真是所有老師心目中最佳學生了,天資聰穎,過目不忘,努力上進,勤勤懇懇,讀書認真,還很尊師重道,簡直就是完美學生的模板。


    楊先生心中喜歡得很,又得知俞玨身體大好,大夫說日後可以參加科舉考試了,他也為俞玨感到開心。


    在長陽侯麵前,楊先生更是毫不吝嗇讚美:“二公子才華橫溢,若是參加科舉考試,必定名列前茅,狀元之位也未必不可。”


    長陽侯最喜歡聽到的就是這種話,他那麽器重嫡次子是為什麽,還不是希望嫡次子能高中入仕,將來打入文官體係,為長陽侯府將來由武轉文奠定基礎?


    這太平盛世,戰事幾乎沒有了,武官極少有晉身之階,同品級武官地位也比不上文官,所以由武轉文是勳貴之家保持長久活躍在京城權力中心的必要決策。


    長陽侯政治敏感度還是很不錯的,給兩個嫡子的規劃路線也是最佳選擇,隻可惜,事情未必會如他希望的那樣發展……


    中秋佳節到來,長陽侯先和夫人去皇宮裏參加了宮宴,然後才回府舉辦家宴。


    這次家宴就不僅僅隻有長陽侯夫婦和兩個嫡公子相聚了,幾個庶出公子小姐和妾室都會出席。


    俞玨也真正認全了原主的家人了。


    原主傅俞玨的那兩個庶弟,長相都比較像他們的生母,恭恭敬敬的給長陽侯夫婦傅俞琦和俞玨行禮後,就低眉順目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除非是長陽侯開口詢問,否則他們絕不多說一個字。


    長陽侯對兩個庶子三個庶女關注遠遠比不上兩個嫡子,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女,也是有幾分關心的,在家宴上也抽時間關心的問了幾句他們的學業生活。


    三個庶女還好,問的多是關心生活方麵,兩個庶子都是問學業,他們的學業有文有武,但都很平庸無奇,文比不上俞玨,武比不上傅俞琦,毫無出彩之處。


    長陽侯對庶子沒什麽期待,要求自然放得也低,見他們學習進度慢,學業一般,也沒有什麽失望生氣的想法,就隻淡淡的說了一句:“繼續努力。”


    兩個庶子戰戰兢兢的應道:“是,父親。”


    傅俞琦掃了兩個庶弟一眼,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


    第9章 我是甜寵文女主的貴人[08]


    俞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接觸極少的三個庶妹和兩個庶弟,發現他們與他們的生母都是如出一轍的低眉順目,極為低調,沒有什麽庶子庶女主動表現自己妄想出頭得寵的戲碼。


    他不知道他們這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這麽安分,但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表明了長陽侯夫人在內宅的威勢,她把長陽侯的這些妾室和庶子女都壓製得不敢出頭。


    俞玨很快就收了心思,既然有長陽侯夫人在,那些原主這些庶弟庶妹們就毫無威脅,他也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放太多心思。


    家宴上,長陽侯心情很不錯,平時總是嚴肅的臉上也盈滿了笑意,他還讓俞玨吟一首自己作的中秋賞月詩來助興。


    俞玨抑揚頓挫的將原主往日作的一首寓意深遠的中秋佳節賞月詩念了出來,這首詩長陽侯以前沒聽過,他的文化素養讓他說不出這首詩好在哪裏,但基本鑒賞力還是有的,聽得出來這首詩立意深遠,忍不住拍案叫好:“好詩!玨兒這些年詩詞進步越發大了,當得起才子之稱,比之蘇相公家的公子也不遑多讓啊。”


    長陽侯想到自己家的崽子居然能在文才方麵比過書香傳世的蘇家公子,就不禁得意又自豪,看向俞玨的眼神也越發滿意驕傲起來。


    這種情形就刺痛了傅俞琦的心,中秋家宴上,父親隻讓傅俞玨一人作詩出風頭,還用那麽滿意的眼神的看著傅俞玨,卻從未這樣滿意驕傲的看過他。


    傅俞琦的心被嫉妒的猛獸啃噬得坑坑窪窪的。


    他全然不去想自己與弟弟的區別,他擅長舞刀弄槍的,難道在這中秋家宴上,長陽侯還能讓他來舞刀助助興嗎?


    長陽侯自己就是一個很擅武的武將,還曾披甲上陣殺敵,立過戰功,否則也沒法不降爵的繼承長陽侯這個爵位。


    在長陽侯麵前,傅俞琦那點本事就顯得不夠看了,長陽侯自然是對他要求嚴格,傅俞琦很難達到讓長陽侯驕傲滿意的標準。


    傅俞玨就不同了,他學的是文,是長陽侯不擅長的方麵,長陽侯看著自己覺得難的文章策論詩詞歌賦被兒子輕輕鬆鬆的學會,怎麽可能不滿意呢?再看自己兒子比書香傳家的別人家兒子還要優秀,怎麽可能不驕傲呢?


    明明兩人擅長領域不同,傅俞琦非要和弟弟爭個高低上下,隻能自己心裏憋屈受氣。


    長陽侯夫人是一切向丈夫看齊,長陽侯看重誰,她也會跟著看重誰的。


    現在長陽侯誇獎俞玨,長陽侯夫人也用滿意讚許的目光看向俞玨,那眼神意味很明顯:不愧是我兒子,真給娘爭臉!


    長陽侯夫人的態度,又給傅俞琦心頭的妒火澆上了一勺油。


    傅俞琦有點陰陽怪氣的對俞玨‘關心’道:“二弟,你詩才如此好,何不出去參加幾場文會,也揚一揚我傅家才子的名聲,我這個當哥哥的也與有榮焉啊。”


    傅俞琦擅武不擅文,鑒賞水平還比不上長陽侯,就自以為傅俞玨常年病弱,在讀書上花的功夫肯定比不上那些書香門第家的公子,長陽侯誇讚傅俞玨有詩才,那就是偏心誇大了他的才華,真要出去參加文會,跟那些才名在外的真正才子比較,肯定會原形畢露,丟人現眼的。


    俞玨微笑道:“大哥說的是,我記下了。往日身體不好,極少出門參加文會,如今我身子好轉了些,倒是可以出去以文會友了。”


    傅俞琦大驚:“你身子好轉了?”


    俞玨唇角上揚:“是啊,大哥還不知道吧?王大夫說我身體好轉了許多,大哥往後不必再心懷愧疚了,雖然我身體不好是因為小時候你把我推下水染了病導致的,但現在我身體養好了,王大夫說我以後可與常人無異,大哥你再也不用愧疚年幼失手推我一事了。”


    傅俞琦臉色微變,勉強的笑著恭喜道:“真是太好了,恭喜二弟了。”


    他低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掩飾自己不自然的神色。


    若說愧疚,當初年幼時看著弟弟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模樣,看著弟弟病好後還是一副病秧子模樣的時候,的確是心中愧疚的。


    畢竟小孩子的嫉妒並沒有維持太久,弟弟又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嫡親弟弟,他還是希望弟弟痊愈身體好的。


    可後來不知何時,看著父親母親都更關心弟弟的身體,漸漸的這份愧疚就消失了,曾經壓下的嫉妒重新湧上心頭。


    現在得知俞玨身體好轉了,傅俞琦心情極為複雜,有鬆了口氣不必再背負什麽的輕鬆感,又有惶惶不安的嫉妒。


    在傅俞玨還病弱時,父親母親就對他比對自己更加關心,現在他身體好了,父親母親是不是又會如小時候那般變得更加看重他了?父親會不會覺得他比自己更適合當世子?


    傅俞琦心裏絕不是為弟弟恢複健康感到高興,而是怕身體健康的弟弟搶了自己的世子之位。


    如今長陽侯還未請立世子,之前傅俞琦認為世子之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嫡親弟弟身體病弱不能跟自己搶,庶弟沒有資格跟自己搶,世子之位舍他其誰?


    現在卻變得懸而未定了。


    傅俞琦也顧不得再嫉妒俞玨得長陽侯夫婦的看重了,他滿心裏隻想著要怎麽讓長陽侯盡快確定自己的世子之位。


    世子不可輕言廢立,若立了世子之後,世子未曾犯什麽不可饒恕的大錯,就算是長陽侯自己都無法廢掉世子,改立他人。


    傅俞琦坐立不安的等到了中秋家宴結束了,他想去尋自己母親長陽侯夫人提一提立世子一事,隻是沒想到中秋家宴結束後,長陽侯就歇在了正院,長陽侯正與長陽侯夫人在一處,傅俞琦在長陽侯夫人身邊看見了長陽侯,到了嘴邊的話又說不出來了。


    長陽侯問道:“琦兒,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傅俞琦當然不敢說自己是來求母親幫自己確定世子之位的,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父親肯定會生氣,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含糊了過去。


    長陽侯一眼就看出來傅俞琦是在說謊,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悅,但到底是自己器重的嫡長子,還是給了他麵子未曾拆穿,淡淡的道:“既然沒事了,就退下罷。”


    傅俞琦失望的告退了。


    在傅俞琦離開後,長陽侯對夫人抱怨道:“琦兒這是怎麽了?他還以為他說謊我看不出來呢。”


    長陽侯夫人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為自己兒子描補的:“兒子長大了,都要娶妻了,自然有自己的小秘密小心思了,指不定今天他是想來找我說說他的小兒心思,比如說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啊,結果看見你在這裏,他怎麽好意思在自己敬若神明的父親麵前表露自己這些小兒情思呢?”


    長陽侯接受了長陽侯夫人的這個說法,心裏的不悅散去,笑罵了一聲:“這混小子!”


    長陽侯又道:“不過琦兒的婚事我已經有了打算,你覺得信國公的侄女如何?”


    長陽侯夫人腦海中迅速翻出信國公侄女的各種資料,信國公與其父兄弟感情深厚,雖是從小喪母,卻養在信國公夫人膝下,據說一切教養待遇與信國公嫡女待字閨中時一般無二,很受信國公夫婦喜愛,還有一個嫡親的舉人兄長。她曾跟信國公夫人交際時見過這個女孩兒幾次,看起來是個溫婉賢淑的。


    這個兒媳婦人選,長陽侯夫人很滿意,於是就道:“侯爺選的,自然是好的,妾身都聽侯爺的。”


    長陽侯滿意的笑道:“那我去跟信國公說一聲,雙方通個氣。那女孩兒還未及笄,正式定親得等她及笄再提。”


    轉眼就是一年多時間過去了。


    俞玨參加鄉試獲得了舉人功名,他又找了個散心的借口,去了原主傅俞玨名下的那個莊子上。


    這個莊子就是原本劇情中傅俞玨散心居住的莊子,俞玨會突然來這裏住,是因為係統222提醒他,女主將要逃婚了。


    他這個救下被追捕女主的貴人戲份要開始了。


    第10章 我是甜寵文女主的貴人[09]


    俞玨悠閑的在莊子裏散步,並沒有去莊子外的打算。


    係統222嘿嘿笑道:【宿主,你應該出去偶遇逃婚的女主了,你不要以為躲在莊子裏就可以避開這段劇情,命運早已注定好了,除非你購買係統商城裏的道具來壓製女主光環。】


    俞玨淡淡一笑:【既然你都說了我不出門也避不開這段劇情,那麽我幹嘛要出門呢?在莊子裏守株待兔不好嗎?】


    而且,真的沒法避開嗎?!


    俞玨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若是他肯付出代價,就算沒有係統商城裏的道具幫助,他也一樣可以強行避開這段劇情。


    隻是他另有計劃,化劣勢為優勢,他可以反利用這段劇情完成自己的計劃,這樣就沒必要付出代價強行避開劇情了。


    而且,他也很想試探一下係統是怎樣吸取他氣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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