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你。”麗薩對著洪凱山說道。
“你還記得我？這倒是讓人感到意外啊！”
“做我們這一行的，連人都記不住那還怎麽混啊！”
“嗬嗬，話說你這是怎麽了？捅馬蜂窩了嗎？那些人的身上都有著戰斧的標誌。那都是你的人吧。”
“現在不是了。”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神經過度緊張之後的放鬆。總之麗薩就這麽在後車座上睡著了。
洪凱山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而是來到了另一處地方。
這裏是當初他準備搬出公寓的時候托工地的朋友幫他租的房子。事先已經付了半年的房租隻是他從來都沒有住過。算是他的安全屋之一吧。
裏麵的家具擺設基本沒動反正也不值什麽錢。
洪凱山抱著麗薩快速跑到洗手間內。他知道麗薩剛才暈過去不是因為什麽壓力太大之類的屁話。很有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
然而事實證明，能在黑白兩道夾縫中生存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麗薩的止血措施成熟且正確。可以說是杜絕自己血液流失過多的情況。這也使得洪凱山準備的急救針沒有派上用場。
急救針可以減緩血液流速防止大出血。
這個也是他為了刺殺陳金龍的時候給自己準備的。
急救針是沒有用上但是麻醉針倒是用上了。就算不流血了也需要將麗薩體內的子彈取出來。
她的身上穿的防彈衣，主要器官是沒什麽事。左臉處有子彈擦傷，這個貼一個創可貼就行。
左肩，左小臂，右手和右大腿還有屁股上都有槍傷。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把子彈給取出來。
洪凱山是醫生嗎？
當然不是。可要是論治療外傷的技術，他的手段就連專業醫生都自歎不如。
這個世界有這麽一句俗語。
“殺手，是最好的外科醫生。”
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在他手裏死掉的人肯定比醫生要多的多。他要比醫生有的是機會可以在人的身體上做手術。
無論是心理素質還是手法手段，職業殺手幾乎都是秒殺醫生的存在。
而在戰場上，醫生是一個急缺的職業。經常是十裏八鄉都找不出一個出來。
難道就因為沒有醫生就不去救自己的戰友了嗎？
這個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因此在很多的時候，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很多戰士都被迫學會做一些手術。尤其是洪凱山這種命大的選手。
至於為什麽不把麗薩送到醫院去？
這當然是那幫人肯定是蹲在醫院門口埋伏了。這是一種基本手段。
做手術需要一個幹淨無菌的環境。當然這種條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隻能拿著急救包裏的海綿擦拭著傷口。然後打開洗浴噴頭用溫水清洗一下。
這種手術耗費時間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在胡小婷的輔助下，這場不算大得手術有驚無險的做完了。
兩個小時之後，洪凱山給她纏上繃帶把她放在床上。
床單被褥這些都是新買的。是胡小婷剛剛買回來的。
等到麻藥的藥勁過去之後，麗薩終於睜開了眼睛對他說了一句謝謝。
“不用跟我說謝謝，我救你那肯定有我的目的。”
“嗬，你說話一直都是這麽直白的嗎？”
“那得看對誰？好了說說你的情況吧。是你自己的手下踹窩子想要取代你的位置？”
麗薩沒有說話隻是用表情默認了洪凱山的說法。
“嗬嗬，這年頭的人真是瘋了。連中間人的位置都有人搶。”
“嗬嗬嗬嗬嗬，或許在他們的眼裏這算得上是一份好差事吧。”麗薩自嘲似的笑道。
中間人是一個在黑白兩道左右逢源狐假虎威的角色。
靠著狐假虎威的策略固然可以稱霸一方，可是狐狸畢竟不是老虎。能夠稱霸一時卻不能稱霸一世。因此身為中間人就需要有左右逢源的技巧來平衡白道黑道兩位大佬的利益。
而這兩位大佬可要比什麽甲方要難伺候多了。甲方最起碼不會要你的命。而這兩位大佬要是不滿意，不僅是你的命，連帶著你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
所以說，別看中間人平時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是牙掉了咽肚子裏，苦隻有自己知道。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是想辦法奪回屬於你的一切。還是就此退休去做一個普通人。”洪凱山問道。
“退休？就算我想退休那幫小子也是不會放過我的。隻有我死了他們才能安心。”
“所以說，你要奪回你的地位。”
“聽你這語氣是想要幫我。”
“生意而已。我幫助你，你幫助我。禮尚往來，互不相欠。還是說你有別的選擇？”
“我現在就隻是一個孤家寡人。能有什麽選擇？這一次，我背後的那兩個人沒有出手幫我。很明顯是收了那個家夥的好處。不過也對，對他們而言隻要能辦成事誰做中間都無所謂。現在的我孤立無援，沒有任何價值。你要是有所求還是去找其他的中間人吧。反正羅西城的中間人不止我一個。”
“這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你距離多近，犯得著跑那麽跑個幾百裏地。還不夠費事的。最重要的是，找他們不得花錢嗎？而幫你奪位算是人情。人情換人情，怎麽換也都不虧。你覺得呢？”
“這就是你幫我的理由？為了省錢？”
“不然呢！有錢也不能隨便亂花呀！能省則省嘛。我的錢也不是無限的呀！”
“可是幫我可是有生命危險的。錢沒有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就真沒了。”
“誒呀！你平時的時候都這麽囉嗦的嗎？難怪你的手下要造反，我現在都想揍你一頓。快說！”
作為中間人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基本功。因此麗薩可以看的出來，洪凱山是真覺得自己很煩。
可是自己很煩嗎？應該沒有吧。
再說自己這邊還沒有答應跟他合作呢。怎麽感覺……這是強買強賣呢。
算了。他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寄人籬下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麗薩算是把自己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
“你還記得我？這倒是讓人感到意外啊！”
“做我們這一行的，連人都記不住那還怎麽混啊！”
“嗬嗬，話說你這是怎麽了？捅馬蜂窩了嗎？那些人的身上都有著戰斧的標誌。那都是你的人吧。”
“現在不是了。”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神經過度緊張之後的放鬆。總之麗薩就這麽在後車座上睡著了。
洪凱山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而是來到了另一處地方。
這裏是當初他準備搬出公寓的時候托工地的朋友幫他租的房子。事先已經付了半年的房租隻是他從來都沒有住過。算是他的安全屋之一吧。
裏麵的家具擺設基本沒動反正也不值什麽錢。
洪凱山抱著麗薩快速跑到洗手間內。他知道麗薩剛才暈過去不是因為什麽壓力太大之類的屁話。很有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
然而事實證明，能在黑白兩道夾縫中生存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麗薩的止血措施成熟且正確。可以說是杜絕自己血液流失過多的情況。這也使得洪凱山準備的急救針沒有派上用場。
急救針可以減緩血液流速防止大出血。
這個也是他為了刺殺陳金龍的時候給自己準備的。
急救針是沒有用上但是麻醉針倒是用上了。就算不流血了也需要將麗薩體內的子彈取出來。
她的身上穿的防彈衣，主要器官是沒什麽事。左臉處有子彈擦傷，這個貼一個創可貼就行。
左肩，左小臂，右手和右大腿還有屁股上都有槍傷。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把子彈給取出來。
洪凱山是醫生嗎？
當然不是。可要是論治療外傷的技術，他的手段就連專業醫生都自歎不如。
這個世界有這麽一句俗語。
“殺手，是最好的外科醫生。”
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在他手裏死掉的人肯定比醫生要多的多。他要比醫生有的是機會可以在人的身體上做手術。
無論是心理素質還是手法手段，職業殺手幾乎都是秒殺醫生的存在。
而在戰場上，醫生是一個急缺的職業。經常是十裏八鄉都找不出一個出來。
難道就因為沒有醫生就不去救自己的戰友了嗎？
這個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因此在很多的時候，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很多戰士都被迫學會做一些手術。尤其是洪凱山這種命大的選手。
至於為什麽不把麗薩送到醫院去？
這當然是那幫人肯定是蹲在醫院門口埋伏了。這是一種基本手段。
做手術需要一個幹淨無菌的環境。當然這種條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隻能拿著急救包裏的海綿擦拭著傷口。然後打開洗浴噴頭用溫水清洗一下。
這種手術耗費時間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在胡小婷的輔助下，這場不算大得手術有驚無險的做完了。
兩個小時之後，洪凱山給她纏上繃帶把她放在床上。
床單被褥這些都是新買的。是胡小婷剛剛買回來的。
等到麻藥的藥勁過去之後，麗薩終於睜開了眼睛對他說了一句謝謝。
“不用跟我說謝謝，我救你那肯定有我的目的。”
“嗬，你說話一直都是這麽直白的嗎？”
“那得看對誰？好了說說你的情況吧。是你自己的手下踹窩子想要取代你的位置？”
麗薩沒有說話隻是用表情默認了洪凱山的說法。
“嗬嗬，這年頭的人真是瘋了。連中間人的位置都有人搶。”
“嗬嗬嗬嗬嗬，或許在他們的眼裏這算得上是一份好差事吧。”麗薩自嘲似的笑道。
中間人是一個在黑白兩道左右逢源狐假虎威的角色。
靠著狐假虎威的策略固然可以稱霸一方，可是狐狸畢竟不是老虎。能夠稱霸一時卻不能稱霸一世。因此身為中間人就需要有左右逢源的技巧來平衡白道黑道兩位大佬的利益。
而這兩位大佬可要比什麽甲方要難伺候多了。甲方最起碼不會要你的命。而這兩位大佬要是不滿意，不僅是你的命，連帶著你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
所以說，別看中間人平時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是牙掉了咽肚子裏，苦隻有自己知道。
“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是想辦法奪回屬於你的一切。還是就此退休去做一個普通人。”洪凱山問道。
“退休？就算我想退休那幫小子也是不會放過我的。隻有我死了他們才能安心。”
“所以說，你要奪回你的地位。”
“聽你這語氣是想要幫我。”
“生意而已。我幫助你，你幫助我。禮尚往來，互不相欠。還是說你有別的選擇？”
“我現在就隻是一個孤家寡人。能有什麽選擇？這一次，我背後的那兩個人沒有出手幫我。很明顯是收了那個家夥的好處。不過也對，對他們而言隻要能辦成事誰做中間都無所謂。現在的我孤立無援，沒有任何價值。你要是有所求還是去找其他的中間人吧。反正羅西城的中間人不止我一個。”
“這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你距離多近，犯得著跑那麽跑個幾百裏地。還不夠費事的。最重要的是，找他們不得花錢嗎？而幫你奪位算是人情。人情換人情，怎麽換也都不虧。你覺得呢？”
“這就是你幫我的理由？為了省錢？”
“不然呢！有錢也不能隨便亂花呀！能省則省嘛。我的錢也不是無限的呀！”
“可是幫我可是有生命危險的。錢沒有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就真沒了。”
“誒呀！你平時的時候都這麽囉嗦的嗎？難怪你的手下要造反，我現在都想揍你一頓。快說！”
作為中間人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基本功。因此麗薩可以看的出來，洪凱山是真覺得自己很煩。
可是自己很煩嗎？應該沒有吧。
再說自己這邊還沒有答應跟他合作呢。怎麽感覺……這是強買強賣呢。
算了。他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寄人籬下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麗薩算是把自己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