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上,有一個男人正滿懷期待的等待著。


    他看起來很緊張就好像是在準備相親一樣。不斷的重複演示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


    他的腳下有一個人躺在那裏。


    如果是洪凱山在場的話絕對能認得出來。這個人就是坑了他兩百塊錢的房東,也是因為賭博欠下高利貸舍棄老婆孩子跑路同時也是他的老丈人,胡漢山。


    這時一道紫光閃過,胡小婷出現在男子的麵前。


    見到她來男子欣喜萬分連忙上前獻殷勤。


    “萱兒,你來了。”


    胡小婷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態度冷傲又添加了一點貴族氣質。與跟洪凱山在一起時表現完全不同。


    和自己老公在一起的她小鳥依人,文靜可愛。而現在的她卻有著一種上位者的壓迫感。可以說與之前判若兩人。


    “不是說過不要再叫我萱兒嗎?那是我前世的名字。前世事前世畢,與我今生又何關聯。”


    “是是是,你說的對。那個,人我已經幫你抓來了。就在這。”


    男子一腳把胡漢山踹醒。胡漢山直接嚇了一跳。或許是起床氣的關係,剛起來就準備發脾氣。結果看到了胡小婷站在他的眼前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連忙磕頭求饒。


    “仙姑饒命!仙姑饒命啊!小人一時貪念誤入歧途。事後臨陣脫逃,實乃罪該萬死束不可赦。可是,可是,看小人為您鞍前馬後這麽多年的份兒。還是饒過小人這一次吧。”


    男子見狀一腳將他踹飛數米。胡漢山被踹的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呸!下賤的凡人。就憑你也配和我們談條件!螻蟻之軀安能撼動大象的威嚴。你所做的行徑。本就是萬死難辭其咎。竟敢揚言饒命!要不是萱兒執意要把你帶來。本座早就把你抽筋剝檢,放在烈陽下炙烤三十三天想…”


    “說夠了沒?”胡小婷質問道。


    聽到她的話男子立即轉變態度再一次獻起了殷勤。


    “夠了夠了。萱兒請!萱兒請!”


    胡小婷走到胡漢山的跟前冷傲的叫了一聲。


    “胡漢山。”


    隻是聽到自己的名字就嚇得他全身哆嗦。立即爬了起來匍匐在胡小婷的腳下。


    父親給女兒下跪,這種場景怎麽看都透露著一種詭異。可是從他們二人的表現來看就好像是理所應當一樣。


    “仙姑,小人在。”


    “本座,可有怠慢過你?”胡小婷冷冷的說道。


    “仙姑待小人恩同再造。若不是的仙姑幫助。小人二十年就以前被那幫混混打死了。仙姑的再造之恩,小人一直很是感激。”


    胡小婷抬頭仰望星空心中感歎道。


    “二十年了。過的可真快啊!”


    胡漢山自然是聽不到她的心聲,隻是身體不停的顫抖著。看起來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既然沒有怠慢之處。你又何故背叛於我。”


    胡漢山聞言連忙擺手。


    “沒有沒有,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背叛仙姑哇!小人一直守口如瓶。沒有向任何人暴露仙姑的存在。此事天地可鑒,絕無半句虛言呀!”


    “可是,你賭博了。”


    聽到這句話胡漢山的表情一僵,像一座雕像一樣定在原地。目光呆滯,汗水止不住的流出。


    “當初你答應過我三十年之內不得賭博。這才不到十八年。對你而言,戒賭就這麽難受嗎?”


    胡漢山啞口無言,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胡漢山當初我你怎麽答應我的來著。你們夫婦二人作我的父母為我掩護身份三十年。事成之後,保你們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並送你們益壽丹添加壽元。可享長壽百年。結果呢,你把一切都拋在腦後。不僅害死了自己的老婆。還差點加害於我。難不成,是因為這十七年來你入戲太深,真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了嗎?”


    胡漢山回過神來一時間不知所措,隻得磕頭求饒。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胡小婷此時的表情冷若冰霜。隻是瞪了胡漢山一眼。他的身體便在這彈指一揮間化作飛灰。


    “殺一個凡人哪裏用得著你親自動手。這種事隻需吩咐我一聲就行了。他那卑賤的生命豈能…”


    “少廢話。那件事準備的怎麽樣了?”


    “你是說老祖的雕像。那個…真的是…也怪我呀!畢竟幾千年的時間過去了。在凡人不斷的開啃下。山勢地貌老已大不相同。說不定老祖的雕像被哪個收藏家給藏起來了。所以…找起來比較困難。其實就是找不到也沒有關係吧。雖然時過境遷,但是凡人依舊那幫凡人。就算他們掌握的科技再多,可依舊拜托自己壽命的局限。就這樣的一幫貨色至於那麽害怕嗎?”


    胡小婷聞言直接白了他一眼。


    “我問你,就是以你現在假丹境的修為你覺得你扛得住導彈的威力嗎?扛得住激光炮的傷害嗎?凡人現在製造出來的核彈其威力已經堪比元嬰期修士。為了最後的勝利,重現我修仙者的聲勢。就必須找到老祖。好了,事情就到這裏,找到之後給我打個電話。”


    說完就要走的時候卻被男子攔了下來。


    “萱兒,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啊!好歹,好歹咱們也是道侶嘛!道侶就…”


    聽到這,胡小婷立即打斷他的話。


    “道侶?巫明雨,本以為重活一世你能懂一些人情世故。卻沒有想到還是那麽冥頑不靈。先不說和你結為道侶那是上一世也就是幾千年前的事情。就說當年,你我是怎麽結為道侶的,你的心裏就沒有一點數是嗎?當年的你我本就是利益聯姻。是你我的家族為了共度墮仙大劫,從而強強聯合的一種舉措。本不就是你情我願。要不然,憑你三靈根的資質,也配做我的道侶?當年的你,靠著家族給你的資源勉強到達結丹期。而現在的你,即便擁有你前世的資源積累也隻是修煉到假丹境而已。能不能結丹還另說呢!這樣的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做道侶。”


    “那,那,那個凡人他就有資格嗎?”


    話剛說完,巫明雨的身上一道紫光乍起直接把他打飛數十米開外。


    這一擊的威力讓他口吐鮮血,動彈不得。


    胡小婷一個快速閃身來到他的眼前,右手做抓取狀。巫明雨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漂浮了起來。他的脖子竟然自己跑到胡小婷的手上。


    胡小婷隻是抓著脖子稍稍用力就已經讓他難受至極。


    “做好你的事。我的事,你沒有資格來管。”


    說完這句話胡小婷便化作一道紫光一閃消失在原地。


    巫明雨用手撫摸著被掐的脖子。


    胡小婷走後,他的身體失去了支撐隻得跪在地上。臉色憋的通紅,眼神之中充滿著怨恨和醋意。


    此時此刻,一顆仇恨的種子已經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了。但是他現在不知道的是,就是他此時的決定會讓他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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