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保衛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這一路上他們四個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這個城主明顯也是一個摳門的人。連正經的保鏢都不願意找。而是找一幫沒有進行過專業訓練的持槍混混。那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肖城剛剛聽到槍聲還沒有下床就已經被盧錫安四人給包圍了。


    有些辣眼睛的是他的旁邊還睡著一個裸男。兩個人赤身裸體明顯做過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大爺的什麽品味?你有龍陽癖呀?”


    肖城被嚇的跪在地上。而另一位男人嚇得當場就跑。然而他們已經看到盧錫安的臉了。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打算留活口。


    打劫就要有打劫的樣子。


    徐穎秀以前是幹過一段時間的賊。利用這方麵的經驗開始尋找隱藏起來的保險櫃。最後在床頭的壁畫上。


    “老大找到了。”


    盧錫安威脅肖城想讓他交出保險櫃密碼。結果這老頭死鴨子嘴硬半天不說一句話。


    盧錫安自然是沒什麽耐性,上來就在他的腿上開了兩槍。


    在他的逼問下終於得到保險櫃密碼。


    打開保險櫃之後盧錫安直接把他給殺了,下手幹脆沒有半點猶豫。


    之後的過程就很簡單了。把保險櫃裏的錢拿走。在房間裏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麽用得著的東西。


    最後,他們找到了四輛車鑰匙,兩把黃金手槍。


    從開始進入到搜刮完成。這個過程總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最後的他們來到車庫,雖說有四輛車可是都是一模一樣的黑色高檔轎跑。一人開一輛就顯得有些浪費。所以他們決定隻開走一輛。剩下的留給有緣人吧。


    這座城市與皇都的距離大約四萬裏左右。開車想要到達大概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這是把他們人生地不熟的成分給算上所得到的估值。然而他們花的時間要比之前預計的要長的多。足足用近半年的時間才來到趙國皇都。


    外城的主街道上有著四輛超級跑車並排的飛馳著。他們時而排成一字型,時而排成田字型。


    十分的得瑟。


    不用懷疑開車的這四個人就是盧錫安他們四個。


    從一開始進入趙國的小自行車到現在的超級跑車。天知道這幫貨在這半年之內都幹了什麽。


    開著車來到了“開普森”安保公司的總部。以自認為很帥的姿勢下了車,大夏天的穿著貂皮大衣,挎著包。大金鏈子,小手表。


    扶了扶墨鏡,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帶著藐視一切的神情,大步流星的來到會議室。


    洪凱山和阿西兩人已經在這裏等他們很久。他倆都是辦理完工作簽證才來的。這樣的話能待在趙國的時間能長一些。


    當然辦理工作簽證很耗時間,按照他們倆要比盧錫安要晚到一個月左右。可沒成想自己出發的晚,來的卻是最早的。


    看見盧錫安四人得瑟的走了進來。洪凱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上來就對著這四個家夥拳打腳踢,邊踢邊罵。


    “媽了個雞蛋的,你們懂不懂什麽叫秘密潛入啊!穿著貂皮大衣大搖大擺的,生怕別人不認識你們呀!啊?”


    盧錫安四人連忙安撫洪凱山的情緒。


    “老洪,別激動嘛!我們這樣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嘛!要都是鬼鬼祟祟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是偵察兵,我知道怎麽秘密潛入,相信我行不行?”


    剩下三人連忙附和。


    “那你們用的著花半年的時間嗎?半年走四萬裏地。你們是烏龜嗎你?”


    “我們不得了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什麽的。這對我們的任務也是有好處的。”


    “風土人情?我踏馬還不了解你?你小子肯定又在哪個女人被窩裏享受著。看我不打死你這貨!”


    盧錫安則是一邊躲避一邊解釋。


    “老洪!你冷靜冷靜。我這麽晚來是有原因的。事先已經打過招呼了。”


    這時阿西開口說話。


    “確實他之前跟我打過招呼。說是發現了朝廷六部某位尚書大人有易物洗錢的倉庫。而且這個倉庫就在內城。如果找到這個倉庫在哪的話。那我們此次的目標就可以定下來了。”


    “對對對對對對對對。”盧錫安馬上附和。洪凱山看著他又看了看阿西。知道他倆其實沒那麽熟也不需要給對方打掩護。故此就相信了他們的說法。


    “老洪啊!注意一下你的脾氣。你現在越來越像更年期的女人了你知道嗎?”


    “這踏馬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洪凱山曾經做過排長也算是一個小領導。


    小領導的悲哀當過都知道。所以他的經曆跟其他人類似,被上級幹部和下級幹部兩麵包夾,就像一塊夾心餅幹一樣。


    既要完成上級領導部下的戰鬥任務,又不可能讓自己手底下的人死傷太多。故而每一次的行動他都會製定一套相當周密的計劃。把所有可能性全都包含在內。


    雖然不能保證自己的計劃絕對的萬無一失。但是大體有個方向,不至於讓手底下的人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這就是他每一次製定計劃的心態。


    然而盧錫安是偵察兵。這個兵種最大的特征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自己遇到的所有問題都要自己拿主意去解決。換句話說,隻要能夠完成任務。上級根本不在乎你用的什麽方法。


    長期在這種環境導致盧錫安有著極強的叛逆意識。經常性的不服從指揮自己做事。總是會出現一些思維跳脫的舉動。


    一個是追求穩定的計劃者,另一個是思維跳脫的執行人。作戰風格截然不同那兩個人之間一定會出現分歧。


    所以說把這兩種人結合在一起可以說是一個極其錯誤的行為。“病友團”目前就是這麽個情況。


    但是有些不一樣的是,這兩人之間並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分歧。盧錫安這個家夥總是表麵上答應的好好的遵照計劃行事。實際上答應了之後早就把計劃拋到了腦後。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過去行動中某一次,他的肆意妄為差一點讓行動失敗導致全軍覆沒。可是誰也不敢說什麽畢竟他是隊長。也就隻有洪凱山能治得了他。


    洪凱山也做過一段時間的偵察兵,知道盧錫安這個毛病是肯定改不掉的。因此每次製定計劃的時候,都會盡量把他那神奇的腦回路也納入範圍之內。


    這樣雖然他還是會出格但也不會出的太多。有的時候反而讓任務變得更加輕鬆。完成的更好。


    而這一次就屬於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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