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花姐的生活,太美好了吧!真像公主一樣。”


    “今晚也讓你當小公主。”劉穗花說完,領著殷殷去浴室:“先用姐姐家的大浴缸給小公主泡個澡。”


    “好耶!”


    劉穗花給浴缸放了水,忽然聽到外麵傳來砰砰砰的劇烈敲門聲,嚇了她一跳。


    “劉穗花,你把殷殷還給我!”


    聽到是許春花的聲音,劉穗花鬆了口氣,走過去打開房門:“你喊什麽喊啊,嚇死我了,還以為要債的來了呢。


    ”


    許春花推開門,不客氣地衝進來:“殷殷呢!”


    “殷殷在這兒啊。”劉穗花皺眉道:“你做什麽,著急忙慌的…”


    許春花看到浴室門邊的殷殷,跑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跟我回家,走走。”


    “春花阿姨,對不起,沒跟你說就…”


    殷殷話音未落,劉穗花卻擋在了門口,不客氣道:“你有病啊,我帶殷殷來家裏玩會兒,怎麽著你了。”


    “誰讓你帶她回家的!”


    “好笑,殷流蘇有事離開,我是她好姐妹,不能代為照顧小朋友嗎!”


    “殷殷是我的!”許春花急得麵紅耳赤:“誰也不能帶走她!”


    劉穗花見她宛如瘋子一般,嘴角掛起一抹冷笑:“什麽她是你的,你是生了她、還是養了她啊?我尋思著她和你


    也沒在一個戶口本上吧。”


    許春花笨嘴拙舌、不想和她爭辯,隻是一個勁兒拉著殷殷離開。


    殷殷被她拉得手腕生疼:“春花阿姨,我…你先放開我…”


    劉穗花見勢不對,立刻推開了許春花,將殷殷護在身後:“你怎麽回事啊你!有病吧!”


    許春花紅著眼睛道:“殷流蘇把殷殷交給我了,她現在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一分鍾都不行!


    ”


    “許春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醒醒吧,殷殷不是你的女兒,你女兒已經死了。”


    話音未落,隻聽“啪”的一聲,許春花揚手一巴掌…打在了劉穗花左臉上。


    驚呆了殷殷。


    她捂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許春花。


    那個不善言辭、總是和藹微笑著烙餅的春花阿姨…她竟然對劉穗花動起手來。


    劉穗花捂著臉,憤恨地望著許春花:“你敢打我?”


    許春花也有些懵,她沒控製住身體本能的反應,對劉穗花動了手。


    女兒是她的禁區,劉穗花不該觸碰。


    她不再多言,強行拖拽著殷殷便要走。


    殷殷畢竟還是個小孩子,被這一場變動嚇得哭了起來。


    劉穗花實在不能容忍她在自己家裏這般撒野,衝樓外喊了聲:“花臂,馬上給我過來!”


    聽到聲音的花臂隻用了不到五十秒,就從y-sui趕了過來,急衝衝上了樓:“老板娘,我來了!”


    “把殷殷從哪個瘋女人手裏搶過來!”


    花臂是個唯劉穗花之命是從的男人,也不管對方是誰,上前便推開了她,將殷殷護到身後。


    許春花似瘋了一般,死命捶打著花臂:“你想怎樣,你把殷殷還給我!你還給我!”


    花臂手臂上被她抓出了好幾條指甲痕,考慮到她是女人,又是街坊鄰居,花臂沒有對她動手。


    劉穗花走過來,將嚇壞的殷殷攬入懷中,皺眉望向了許春花:“我姑且看在你死去女兒的份上,剛剛那一巴掌不


    跟你計較了,但你記住,我劉穗花不是好惹的,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說罷,她攬著殷殷進屋去。


    許春花拚命扒著門:“你又不想要孩子,你為什麽要和我搶殷殷,你身邊又不缺男人,你把殷殷還給我!”


    “我看你真是瘋了!好好回去冷靜一下吧,否則我就給殷流蘇打電話了,讓她聽聽你這瘋言瘋語,看她今後還敢


    不敢讓殷殷靠近你。”


    聽到這話,許春花不敢再堅持了,隻能訕訕地放了手。


    花臂揉了揉自己手臂上的抓痕,說道:“你走吧,別來鬧她了,我會一直在這裏。”


    許春花看著躲在劉穗花身後的殷殷,滿眼眷戀,一步三回頭,最後還是揉著眼淚離開了。


    ……


    殷殷洗了香噴噴的泡泡浴,拿著劉穗花的手機,和殷流蘇講電話:“媽媽,你找到鍋鍋了嗎,他回來嗎?”


    殷流蘇躺在謝聞聲平坦硬實的小腹上,輕輕“嗯”了聲:“我都親自去接了,他不敢不給麵子。”


    “太好了!”


    謝聞聲對接吻這件事上癮了,俯身又要吻她,被她推開了:“殷殷,你好好聽春花阿姨的話。”


    “媽媽,你接電話之前都不看號碼嗎,這個手機是穗花姐姐的…”


    “她肯定把你擄回家了。”殷流蘇叮囑道:“不許讓她給你化妝。”


    “啊這…”


    殷殷垂眸,劉穗花正坐在床上給她塗花裏胡哨的腳指甲油呢。


    她一邊塗著,一邊漫不經心道:“把剛剛許春花發瘋的事,告訴你媽。”


    殷殷猶豫了幾秒鍾,匆匆跟殷流蘇道了晚安,掛掉了電話。


    “怎麽不說?”她抬眸問她。


    “我覺得…許春花阿姨也挺可憐的。”


    “她沒女兒是可憐,但她剛剛給我那一巴掌,我不可憐嗎!”


    殷殷摸著劉穗花的臉蛋,輕輕吹了吹:“我去給姐姐拿藥膏。”


    話音未落,房門又被扣響了,殷殷順道“蹬蹬蹬”地跑去開門。


    晚風輕入,花臂挺拔健碩的身影站在門口,寬厚的手裏拿著清涼化瘀的藥膏,小心翼翼道:“我來給老板娘上藥


    。”


    第50章 遊樂場


    夜風微微涼, 穿堂而過。


    花臂的手掌粗糙厚實,顫抖著,很輕很輕地給劉穗花塗抹了清涼藥膏。


    倒也不疼了, 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劉穗花絮絮叨叨地抱怨著, 很不客氣地罵了許春花一頓。


    花臂也隻是沉默地聽著。


    從殷殷的眼裏看來,老板娘和花臂在一起, 不說別的,單說倆人著身高差異, 穗花姐真如小鳥依人一般。


    哦不,是小鳥依熊。


    畫麵還挺溫馨。


    “真是忘恩負義,白瞎我平時幫她那麽多了。”


    “我早就看出她不對勁,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睨了花臂一眼:“你說句話啊!”


    花臂這才“哦”了一聲, 配合地說了句:”她真壞!”


    “就這啊?”老板娘顯然不滿意。


    花臂想了想, 又補了句:“太壞了!”


    “……”


    劉穗花知道他笨嘴拙舌,也不再勉強了, 隻是拿著麵妝鏡照自己的臉頰。


    花臂愣愣地望著她,她一抬眸,他便立刻望向其他地方。


    殷殷不想在房間裏打擾他們, 很自覺地退出來, 走到陽台邊。


    卻不想, 看到許春花竟還在樓下觀望。


    路燈照在她身上,她淚水漣漣, 看到殷殷出來,她眼底才有了光。


    殷殷心情很複雜,但她今晚是…真的不想跟許春花回家了。


    看著她這般悲傷的模樣, 殷殷隻感覺到沉重的壓力,仿佛自己應該為這樣的悲傷和眼淚負責似的。


    她隻能伸手、淺淺地對許春花揮了揮, 許春花這才抹著眼淚,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殷殷鬆了口氣。


    ……


    次日清早。


    大概也是因為三星酒店的床鋪實在過於鬆軟舒服,殷流蘇很難得地睡到了自然醒。


    然而她一睜開眼,便是謝聞聲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他的臉說不上多精致,甚至還帶了粗糙狂野的味道,但恰恰是這樣一種野性,如刮過原野的風,有種獨特的帥氣


    。


    謝聞聲近在咫尺地和她臉貼臉,嚇了殷流蘇一跳,抬腿將他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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