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過來。


    “你們倆說什麽呢?”


    “沒說什麽,歡兒喜歡音樂,想學吉他,我支持他。”


    “瞎胡鬧吧,現在功課那麽忙,還學什麽吉他?好好讀書,考上重點高中,好好上大學。”


    “文姐,孩子愛好就要支持他,別老想著讀書好不好,這孩子喜歡音樂,他未必學習就不用功。”


    “很多孩子就是因為興趣愛好,最後成為專業,像什麽老狼,高某鬆,不就是在北京大學讀書的時候,創作出來什麽《同桌的你嗎》?”


    “人家李宗盛剛開始還是個醫生。”


    “這孩子有愛好隻要不是壞事。就支持他,別控住了孩子的思想視野,小孩子學東西特別快,你像什麽吉他呀,曲譜啊,一兩個月就學會了。影響不了什麽成績的。”


    “哼,你自己是個學渣,不喜歡學專業知識,你上學那會天天學賭博,哪有時間學習?可別帶壞了孩子。”


    “去,你懂什麽啊,婦人之見,按照你這樣子培養的,出來也是個書呆子。”


    “現在國家不缺大學生,再過10年,我敢打賭,送快遞,開出租車的都是大學生,說不定掃大街的都是大學生。”


    “孩子讀書不光是為了找工作,而是學知識,長見識,以後他想學什麽就讓他學吧。”


    “哼,按你這麽教育,到時候孩子大學都考不上。”


    “考不上大學又怎麽了?考不上本科就讓他學專科唄?我就是個專科生,也不比別人差呀?”


    “去,跟你學吃軟飯?”


    馬武笑道:“吃軟飯怎麽了?吃軟飯那也是要有本事的,你以為誰都能吃得到啊?”


    “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詐騙,光明正大的吃軟飯,這叫專業。”


    “不是我自吹,歡兒長大了,要是有我這一身本領,你就偷著樂吧。”


    “去,你個渣男,把吃軟飯說的這麽高大上。”


    “哈哈哈哈!”


    “你這叫職業歧視,365行,行行出狀元,我覺得我挺高大上的。”


    “呸!我可不想讓歡兒學你。”


    馬武上前,用手指勾著文娟的下巴?


    “學我怎麽了?我哪點不好了,我若不優秀,你能看上我嗎?”


    “討厭!自戀狂!”


    “哈哈哈哈!”


    “吃水果!”


    文娟剝了一個沙糖桔,塞在馬武口裏。


    “挺甜的!”


    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


    “你少抽一點!”


    “文姐,我抽的很少了,我一包煙基本上可以抽兩三天,我雖然抽煙,可煙癮並不大。”


    “這男人不抽煙就像下巴沒長胡子一樣,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去,歪理邪說,吸煙有害健康,知道不?”


    “誰都知道吸煙有害健康,這不是忍不住嘛?這就好比很多男人喜歡去嫖娼,明知道是犯法,可還是趨之若鶩。”


    “呸,惡心!”


    “哦,小武,晚上在家裏吃飯,咱們一起吃年夜飯,我多弄幾個菜。”


    “文姐,你坐!”


    文娟坐到馬我身邊。


    馬武握著她的手,:“姐,對你,我從來不隱瞞,我已經答應趙彩霞,6點鍾之前回家陪她吃年夜飯。”


    “我來看你跟歡兒,就是怕你一個人太孤單了,所以來陪陪你,你等一下早點煮菜,5:00開飯,我陪你跟歡兒吃晚飯,然後我再趕回去。”


    “孩子越來越大了,我希望孩子過年有父親陪伴,別讓他心裏留下陰影。”


    “等下到了5:40,我把手機調響,假裝接電話,就說我公司有事急著走,別讓歡兒看出端倪。”


    文娟道:“謝謝!”


    “咱倆之間不說客氣話。”


    文娟抱著馬武,便開始親吻。


    “嗚……”


    “姐,不行,歡兒在家。”


    哪知文娟一把拉起馬武。


    “跟我來。”


    兩人來到一樓一間客房,


    文娟關上門,便開始餓狗撲食般衝向馬武。


    “啊……”


    “姐……”


    “ oh my god,”


    “你這也太急了吧?”


    “小武,別說話……”


    “歐……”


    感覺有些冷意。


    馬武打了個寒顫


    抬頭看向天花板,陷入深深的冥想……


    人生的真諦到底是什麽?就是這片刻歡愉嗎?


    落紅不是無情物,畫的青泥更護花。


    一樓的房間,犬吠聲不斷……


    一個小時後……


    馬武回到客廳,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文娟臉色微紅,頭發有些淩亂,走了出來了。


    “小武,你想吃什麽菜?”


    “隨便吧,不要搞得太複雜了,簡單一點就好,重在意境,不在吃什麽。”


    “歡兒喜歡吃什麽,你就做什麽吧,我隨便。”


    “行,那你等著,我現在開始準備,咱們5點之前準時開飯。”


    “嗯!”


    馬武太累了,靠在沙發上沒一會還睡著了,或許這是男人的通病,運動過後必須眯一會。


    文娟怕馬武著涼給他拿了一張毛毯蓋上。


    下午, 湘南,鄰縣,小鎮,寧靜家。


    寧靜回來了。


    老寧問道:“靜兒,你怎麽這麽晚才回?這年飯都吃完了,你不是今天放假了嗎?”


    “爸,我在小肖家裏吃飯,吃完飯我就趕回來了。”


    老寧道:“還沒結婚,去他家吃什麽飯?家裏沒飯吃嗎?”


    “爸,您怎麽了?怎麽衝我發火?我也沒惹您啊?”


    她媽王老師說道:“靜兒,你爸心情不好,別跟他吵,”


    “爸,是不是小肖沒有來咱們家過年,你心裏不舒服?”


    “哼,我才不稀罕他來,我壓根就看不上他,人模狗樣的東西。”


    “爸,您怎麽能這樣呢?怎麽還罵人呢?人家小肖怎麽了?我跟他還沒結婚,人家陪父母過年也沒有什麽錯呀。”


    寧倩說道:“姐,你別生氣了,都是王豔姐鬧的。”


    “這跟王豔姐怎麽了?她得罪爸了?”


    “前天王豔姐來咱們家了,手裏提了好多東西,又是西洋參,又是補藥,還給了1萬塊錢,說是小武托她帶來的。”


    “爸這是想念小武了,昨天已經罵了我半天了,現在氣還沒消。”


    寧靜道:“爸,您怎麽能這樣呢?”


    “您拿小肖跟馬武比,這有什麽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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