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被喊的人回身正好與嚴如山麵對麵，一眼見他，這位老教授眼睛都亮了。
“嚴如山！”激動地就差拉著他的手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走，一起去食堂吃午飯去。”
嚴如山搖搖頭，“多謝教授好意，我是來拿畢業證的，之前有事一直不得空；這兩天空閑了點兒，過來把畢業證拿了，下次我請您吃飯。”
“不用你請客，來，跟我進來，我把畢業證給你。”這位班主任心情飛揚，特別好說話；回身重新打開辦公室，將他們一行人請進去，一邊打開抽屜拿東西，一邊看鍾毓秀，“這是你妻子？”
嚴如山輕嗯一聲，為他介紹，“教授，這是我媳婦兒鍾毓秀；毓秀，這位是我的班主任。”
“您好。”鍾毓秀禮貌性頷首問好。
這位教授連連看了鍾毓秀好幾眼，怎麽看怎麽覺得熟悉；可又想不起來，他一生在學術上，專注力也在學術上，對其他事情的關注力弱了很多。
鍾毓秀在華大的名氣很大，但，她的成就都在同專業流傳；她做出的功績也隻有同業界的教授們才知道，這位教授與生物化學理科方麵的教授們不熟悉，也不知道她的一些戰績，隻知道華大有一位很厲害的同學。
對，這位同學就是生物係的鍾毓秀！
“你是鍾毓秀？”
“是的，我叫鍾毓秀。”鍾毓秀輕輕點頭。
教授打量了她好一會兒，笑了，“嚴如山同學有眼光，鍾同學如今在哪兒高就啊？”
“在醫藥研究院。”
“醫藥研究院啊！聽說你不僅在華大上學，還去醫大了；這麽說，你現在的主要工作是跟醫藥相關的，其他的已經放下了？”老教授漫不經心的問道。
鍾毓秀道：“沒有呢，醫藥方麵的算是主職工作，在華大學的東西也不曾放下。”
“好，這樣好，你是個聰明的姑娘；專攻一項是好，能將注意力集中，可時間長了，你學了其他專業的知識不加以應用到實踐之中，會遺忘的，那可白學了。”他不認為一個人就必須專注一項專業的知識，俗話說的好，活到老學到老；誰又能保證一輩子在一個專業裏奮鬥不會膩煩？
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生物，一項工作做久了會煩，想換一換工作或者跑出去玩一趟再回來繼續；換個心情罷了，他有時候也會這樣。
“您說對。”點點頭附和一句，她還真沒其他的想法，想做什麽研究做什麽研究。
最近，她想摸索冰箱的原理。
嚴如山道：“教授，我媳婦兒可忙了，她呀，興趣愛好廣泛，醫藥、物理、化學，甚至服裝設計上都有涉略。我在我媳婦兒麵前可自卑了，媳婦兒啥啥都比我強，我隻會賺錢。”公司發展至今，媳婦兒還給他提了不少良言。
老教授聽後深深瞅著鍾毓秀，想從她臉上看出點兒什麽；可，那張清秀普通的臉，終究是什麽都沒看出來。再看賣慘的學生，突然覺得他討打，娶妻如此，他還覺得慘？
“我可沒看出你哪兒自卑了，臉皮厚倒是真的。”
嚴如山輕笑，“臉皮不厚不行呀，想娶個好媳婦兒，臉皮薄了薅不到手裏的。”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老教授樂了，樂嗬嗬的斥他一聲，打開抽屜抱出一遝證書；翻翻找找好一會兒才找到嚴如山的畢業證書，遞給他後，拿出一個冊子給他，“簽字吧，簽了字，拿上畢業證書就能走了；你現在可是大忙人了，一年到頭見不到你來學校。”
嚴如山臉上笑意不減，略一翻閱冊子，裏麵記載的都是領取了畢業證的人簽名；日期、名字等等的，他翻到後麵一頁沒有寫完的頁麵，在冊子上簽了字。
“多謝教授，有勞您幫忙保存。”
“應該的。”老教授笑容和藹，“咱們班上因為你，拉動了整個班級的積極性；好些同學在大三的時候就出去創業了，甚至有的人還回老家開始創業，當下政策好，有政策扶持，很多人都成功了。”
嚴如山撇了撇教授手邊還有十幾本的畢業證書，“難怪還有這麽多證書沒人領，同學們現在的過的都還好吧？”
“好，好著呢，沒什麽不好的；他們有心，有腦子，能吃苦，那就差不了。”教授沒說的是，也有創業失敗的，畢業的時候選擇去國企和外貿公司實習。
創業需要實力，不僅是個人實力，還有人脈、金錢的實力；除此之外，還需要一些運氣輔佐。
“如此就好。”嚴如山把畢業證遞給媳婦兒，對教授道：“畢業證拿到了，我們先走了，教授，有時間請您吃飯；等我和我媳婦兒補辦婚禮的時候給您遞請帖。”
“你們還沒辦婚禮？”眼神不由自主的轉向推車裏的三個娃，所以，他們這是先上車了？
嚴如山道：“之前忙著學業、創業，隻領了證兒，婚禮沒來得及辦；現在我和我媳婦兒都畢業了，婚禮自然要辦起來的。”
“這樣啊！”老教授大約是被學生厚臉皮的好手段給震驚了，“你可真厲害，當年我要是有你一分能耐，也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給跑了。”
嚴如山：.......
大約是在被誇？!
鍾毓秀莞爾一笑，垂首不看二人。
老教授在他們兩口子身上來回掃，又道：“鍾同學當初怎麽看上嚴同學的？你看他木訥不會說好話，臉皮厚不說，還無賴；媳婦兒騙回家了，婚禮都沒一個。”
“教授，您這是在明晃晃的挑撥離間。”嚴如山表示不能忍，“您好歹避開我啊！”
“避開做什麽？有什麽說什麽，你本來就有點差勁；之前覺得你這個還不錯，可是結婚了連場婚禮都沒辦，你辦的是人事兒嗎？”這個學生是不能要了。
第716章 約人
嚴如山笑著聽訓，等老教授停下來，他才繼續說道：“教授，中午該吃午飯了，您吃完回家休息吧；我們也該走了，下次再見。”
“走吧，走吧。”老教授擺擺手，他們前腳出了辦公室，他後腳就出去關了辦公室的門；一行人一道下樓才分道揚鑣，目送他們一行人離去，老教授無奈歎息，“這有的人呀，出生起就贏在起跑線上，多少人感歎嚴如山這位同學的成就；稱讚他是商業奇才，可是誰又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有多少人脈財力去支撐呢？”
人生啊！運氣、錢財、家庭都是一種運勢。
羨慕不來。
距離老教授很遠，嚴如山才問，“先去外麵吃飯，還是回家吃？禮記他們該餓了。”
“這會兒不好打攪教授們休息，還是先回家吃飯吧；吃了飯先去醫大，明日再來華大，得和這邊的校長商量一下授課的事兒。之前沒回來，一直由另一位老教授幫忙授課，雖說我沒拿這邊的工資了，倒地是要事情都給了解了。”
嚴如山頷首，“那成，先回家。”
一行三人加三個孩子出了華大，方國忠見人出來，忙迎了上去。
“嚴同誌，鍾同誌，你們可算出來了。”
“讓你久等了，方同誌。”嚴如山開口接話茬。
鍾毓秀笑了笑，沒開口；一個家庭有一個代表，另一個並不是非得開口表現表現自己。
“應該的，隻是，你們的畢業證書拿到了嗎？”方國忠好奇問道。
“拿到了。”嚴如山從推車裏的褥子下麵拿出兩本畢業證書，推車是木頭做的，下麵鋪上了厚厚的褥子；孩子們放上麵，放兩本畢業證書在下麵綽綽有餘。
方國忠探頭來看，隻看到封麵上寫著華大xxxx畢業證書，外頁紙張是淡青色的。
“這就是華大的大學生畢業證書呀，瞧著跟我們部隊的榮譽證書也沒什麽兩樣。”
顧令國搖搖頭，對方國忠說的話無奈，“那能一樣嗎？嚴同誌和鍾同誌可是實實在在的高材生。”
“也對。”方國忠若有所思，“嚴同誌和鍾同誌拿到了畢業證了，之後有什麽打算？”
“沒打算，我還在休假。”鍾毓秀淡淡開口。
方國忠下意識閉了嘴，顧令國不由扶額，方國忠這張直來直去的嘴，不知道說他什麽好了。
“鍾同誌，我們先回去，晌午了，孩子們該餓了。”
“回吧。”嚴如山幫著一起推車，走到小車前，他們把孩子抱出來；顧令國爬上車頂，推車放車頂係上，又爬下來坐進駕駛座。
嚴如山領著鍾毓秀坐後座照看孩子們，方國忠依舊是副駕；副車離開華大，門衛處的大爺目送他們的車走遠，低聲歎息，看看人家這日子過的。要家世有家世，娶妻娶了位賢惠聰明的好姑娘，能開得起小車，事業定然是好的。
人生贏家不外如是。
小車順利開進大院，停在家門口。
顧令國下車後，問道：“鍾同誌，推車要卸下來嗎？”
“不用卸了，下午還要出去的。”鍾毓秀說完，顧令國點頭便應了，“好的，那我來幫您抱禮記他們。”
“好，有勞。”打開車門，將孩子們遞給他。
顧令國一手一個，接不過來了；鍾毓秀便將禮明給了嚴如山，她側身下車，接過顧令國手裏的一個。嚴如山搖頭失笑，抱著禮明下了車。
“啊......”禮明指著媽媽。
鍾毓秀看了他一眼，抱著禮真走了過來，顧令國緊隨其後。
三個小團子一匯合便啊呀啊呀的聊起來，大人們壓根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嬰語十級，他們聽不懂呀。
“他們聊什麽呢？我們一個字聽不懂。”嚴如山捏了捏懷裏兒子的胖臉，“越發活潑了。”
“當然活潑了，之前他們精力有限，不是很鬧騰；隨著他們長大，精神頭隻會越來越好，精神飽滿了又沒事兒做可不得找地兒淘氣了。”
媳婦兒說的話句句都對，嚴如山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然還能怎麽著？不能把兒子們丟出去吧，好歹是親生的；要是真的拎出去，老爺子第一個不放過他。三個團子已經是老爺子的心肝肉了，出生就送四合院，他出生的時候可沒有這待遇。
孫子不如曾孫，鐵一般的事實。
“那也不能任由他們淘氣。”就怕熊起來，身為老父親想打人。
“肯定不能這樣，慢慢教就好了，跟他們講道理，讓他們多去嚐試。”不管是什麽都沒有多嚐試來的快而奏效。
說著話，一行人進了堂屋，嚴國峰老爺子見了他們回來相當驚訝。
“你們怎麽回來了？不是說去華大和醫大嗎？”
“先去了一趟華大，我們的畢業證拿到了.......”嚴如山這才想起來，畢業證還在推車裏，“顧同誌，麻煩你去車頂上的推車裏幫忙把我們的畢業證書拿進來一下。”
顧令國點頭應著，先將手裏的禮記交給老爺子，而後轉身出了堂屋。
嚴國峰抱著曾孫，心情大好，“你們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不知道馮同誌做沒做你們的飯。”
方國忠在旁邊站不住了，說了一聲直接去了廚房。
“方同誌去說了，等會兒多一些主食應該夠吃。”嚴如山漫不經心的說道：“實在沒時間，伴些涼麵也行。”
“他們有分寸。”嚴國峰淡定說完，問道：“毓秀，去華大還順利吧？”
“挺順利的，隻是我們去的晚了些，拿了我們的畢業證後就中午了；想著醫大那邊這會兒該是休息時間，去了也找不到我師傅，隻能先打道回府了，孩子們在外麵吃飯我們不太放心。”
嚴國峰聽的連連點頭，“是該如此，孩子們的腸胃問題得照顧好；還是你細心周到，大山可想不到這些。”說不得什麽都能拿給孩子們吃。
小孩子腸胃弱，一個不小心就會壞了腸胃，受罪的還是孩子們。
鍾毓秀輕笑，“您別說，回來吃飯的主意還是如山提的呢。”
嚴國峰很詫異，瞅他一眼，仿佛嫌棄道：“算他做了一回人事兒。”
第717章 商議
嚴如山：......
被喊的人回身正好與嚴如山麵對麵，一眼見他，這位老教授眼睛都亮了。
“嚴如山！”激動地就差拉著他的手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走，一起去食堂吃午飯去。”
嚴如山搖搖頭，“多謝教授好意，我是來拿畢業證的，之前有事一直不得空；這兩天空閑了點兒，過來把畢業證拿了，下次我請您吃飯。”
“不用你請客，來，跟我進來，我把畢業證給你。”這位班主任心情飛揚，特別好說話；回身重新打開辦公室，將他們一行人請進去，一邊打開抽屜拿東西，一邊看鍾毓秀，“這是你妻子？”
嚴如山輕嗯一聲，為他介紹，“教授，這是我媳婦兒鍾毓秀；毓秀，這位是我的班主任。”
“您好。”鍾毓秀禮貌性頷首問好。
這位教授連連看了鍾毓秀好幾眼，怎麽看怎麽覺得熟悉；可又想不起來，他一生在學術上，專注力也在學術上，對其他事情的關注力弱了很多。
鍾毓秀在華大的名氣很大，但，她的成就都在同專業流傳；她做出的功績也隻有同業界的教授們才知道，這位教授與生物化學理科方麵的教授們不熟悉，也不知道她的一些戰績，隻知道華大有一位很厲害的同學。
對，這位同學就是生物係的鍾毓秀！
“你是鍾毓秀？”
“是的，我叫鍾毓秀。”鍾毓秀輕輕點頭。
教授打量了她好一會兒，笑了，“嚴如山同學有眼光，鍾同學如今在哪兒高就啊？”
“在醫藥研究院。”
“醫藥研究院啊！聽說你不僅在華大上學，還去醫大了；這麽說，你現在的主要工作是跟醫藥相關的，其他的已經放下了？”老教授漫不經心的問道。
鍾毓秀道：“沒有呢，醫藥方麵的算是主職工作，在華大學的東西也不曾放下。”
“好，這樣好，你是個聰明的姑娘；專攻一項是好，能將注意力集中，可時間長了，你學了其他專業的知識不加以應用到實踐之中，會遺忘的，那可白學了。”他不認為一個人就必須專注一項專業的知識，俗話說的好，活到老學到老；誰又能保證一輩子在一個專業裏奮鬥不會膩煩？
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生物，一項工作做久了會煩，想換一換工作或者跑出去玩一趟再回來繼續；換個心情罷了，他有時候也會這樣。
“您說對。”點點頭附和一句，她還真沒其他的想法，想做什麽研究做什麽研究。
最近，她想摸索冰箱的原理。
嚴如山道：“教授，我媳婦兒可忙了，她呀，興趣愛好廣泛，醫藥、物理、化學，甚至服裝設計上都有涉略。我在我媳婦兒麵前可自卑了，媳婦兒啥啥都比我強，我隻會賺錢。”公司發展至今，媳婦兒還給他提了不少良言。
老教授聽後深深瞅著鍾毓秀，想從她臉上看出點兒什麽；可，那張清秀普通的臉，終究是什麽都沒看出來。再看賣慘的學生，突然覺得他討打，娶妻如此，他還覺得慘？
“我可沒看出你哪兒自卑了，臉皮厚倒是真的。”
嚴如山輕笑，“臉皮不厚不行呀，想娶個好媳婦兒，臉皮薄了薅不到手裏的。”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老教授樂了，樂嗬嗬的斥他一聲，打開抽屜抱出一遝證書；翻翻找找好一會兒才找到嚴如山的畢業證書，遞給他後，拿出一個冊子給他，“簽字吧，簽了字，拿上畢業證書就能走了；你現在可是大忙人了，一年到頭見不到你來學校。”
嚴如山臉上笑意不減，略一翻閱冊子，裏麵記載的都是領取了畢業證的人簽名；日期、名字等等的，他翻到後麵一頁沒有寫完的頁麵，在冊子上簽了字。
“多謝教授，有勞您幫忙保存。”
“應該的。”老教授笑容和藹，“咱們班上因為你，拉動了整個班級的積極性；好些同學在大三的時候就出去創業了，甚至有的人還回老家開始創業，當下政策好，有政策扶持，很多人都成功了。”
嚴如山撇了撇教授手邊還有十幾本的畢業證書，“難怪還有這麽多證書沒人領，同學們現在的過的都還好吧？”
“好，好著呢，沒什麽不好的；他們有心，有腦子，能吃苦，那就差不了。”教授沒說的是，也有創業失敗的，畢業的時候選擇去國企和外貿公司實習。
創業需要實力，不僅是個人實力，還有人脈、金錢的實力；除此之外，還需要一些運氣輔佐。
“如此就好。”嚴如山把畢業證遞給媳婦兒，對教授道：“畢業證拿到了，我們先走了，教授，有時間請您吃飯；等我和我媳婦兒補辦婚禮的時候給您遞請帖。”
“你們還沒辦婚禮？”眼神不由自主的轉向推車裏的三個娃，所以，他們這是先上車了？
嚴如山道：“之前忙著學業、創業，隻領了證兒，婚禮沒來得及辦；現在我和我媳婦兒都畢業了，婚禮自然要辦起來的。”
“這樣啊！”老教授大約是被學生厚臉皮的好手段給震驚了，“你可真厲害，當年我要是有你一分能耐，也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給跑了。”
嚴如山：.......
大約是在被誇？!
鍾毓秀莞爾一笑，垂首不看二人。
老教授在他們兩口子身上來回掃，又道：“鍾同學當初怎麽看上嚴同學的？你看他木訥不會說好話，臉皮厚不說，還無賴；媳婦兒騙回家了，婚禮都沒一個。”
“教授，您這是在明晃晃的挑撥離間。”嚴如山表示不能忍，“您好歹避開我啊！”
“避開做什麽？有什麽說什麽，你本來就有點差勁；之前覺得你這個還不錯，可是結婚了連場婚禮都沒辦，你辦的是人事兒嗎？”這個學生是不能要了。
第716章 約人
嚴如山笑著聽訓，等老教授停下來，他才繼續說道：“教授，中午該吃午飯了，您吃完回家休息吧；我們也該走了，下次再見。”
“走吧，走吧。”老教授擺擺手，他們前腳出了辦公室，他後腳就出去關了辦公室的門；一行人一道下樓才分道揚鑣，目送他們一行人離去，老教授無奈歎息，“這有的人呀，出生起就贏在起跑線上，多少人感歎嚴如山這位同學的成就；稱讚他是商業奇才，可是誰又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有多少人脈財力去支撐呢？”
人生啊！運氣、錢財、家庭都是一種運勢。
羨慕不來。
距離老教授很遠，嚴如山才問，“先去外麵吃飯，還是回家吃？禮記他們該餓了。”
“這會兒不好打攪教授們休息，還是先回家吃飯吧；吃了飯先去醫大，明日再來華大，得和這邊的校長商量一下授課的事兒。之前沒回來，一直由另一位老教授幫忙授課，雖說我沒拿這邊的工資了，倒地是要事情都給了解了。”
嚴如山頷首，“那成，先回家。”
一行三人加三個孩子出了華大，方國忠見人出來，忙迎了上去。
“嚴同誌，鍾同誌，你們可算出來了。”
“讓你久等了，方同誌。”嚴如山開口接話茬。
鍾毓秀笑了笑，沒開口；一個家庭有一個代表，另一個並不是非得開口表現表現自己。
“應該的，隻是，你們的畢業證書拿到了嗎？”方國忠好奇問道。
“拿到了。”嚴如山從推車裏的褥子下麵拿出兩本畢業證書，推車是木頭做的，下麵鋪上了厚厚的褥子；孩子們放上麵，放兩本畢業證書在下麵綽綽有餘。
方國忠探頭來看，隻看到封麵上寫著華大xxxx畢業證書，外頁紙張是淡青色的。
“這就是華大的大學生畢業證書呀，瞧著跟我們部隊的榮譽證書也沒什麽兩樣。”
顧令國搖搖頭，對方國忠說的話無奈，“那能一樣嗎？嚴同誌和鍾同誌可是實實在在的高材生。”
“也對。”方國忠若有所思，“嚴同誌和鍾同誌拿到了畢業證了，之後有什麽打算？”
“沒打算，我還在休假。”鍾毓秀淡淡開口。
方國忠下意識閉了嘴，顧令國不由扶額，方國忠這張直來直去的嘴，不知道說他什麽好了。
“鍾同誌，我們先回去，晌午了，孩子們該餓了。”
“回吧。”嚴如山幫著一起推車，走到小車前，他們把孩子抱出來；顧令國爬上車頂，推車放車頂係上，又爬下來坐進駕駛座。
嚴如山領著鍾毓秀坐後座照看孩子們，方國忠依舊是副駕；副車離開華大，門衛處的大爺目送他們的車走遠，低聲歎息，看看人家這日子過的。要家世有家世，娶妻娶了位賢惠聰明的好姑娘，能開得起小車，事業定然是好的。
人生贏家不外如是。
小車順利開進大院，停在家門口。
顧令國下車後，問道：“鍾同誌，推車要卸下來嗎？”
“不用卸了，下午還要出去的。”鍾毓秀說完，顧令國點頭便應了，“好的，那我來幫您抱禮記他們。”
“好，有勞。”打開車門，將孩子們遞給他。
顧令國一手一個，接不過來了；鍾毓秀便將禮明給了嚴如山，她側身下車，接過顧令國手裏的一個。嚴如山搖頭失笑，抱著禮明下了車。
“啊......”禮明指著媽媽。
鍾毓秀看了他一眼，抱著禮真走了過來，顧令國緊隨其後。
三個小團子一匯合便啊呀啊呀的聊起來，大人們壓根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嬰語十級，他們聽不懂呀。
“他們聊什麽呢？我們一個字聽不懂。”嚴如山捏了捏懷裏兒子的胖臉，“越發活潑了。”
“當然活潑了，之前他們精力有限，不是很鬧騰；隨著他們長大，精神頭隻會越來越好，精神飽滿了又沒事兒做可不得找地兒淘氣了。”
媳婦兒說的話句句都對，嚴如山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然還能怎麽著？不能把兒子們丟出去吧，好歹是親生的；要是真的拎出去，老爺子第一個不放過他。三個團子已經是老爺子的心肝肉了，出生就送四合院，他出生的時候可沒有這待遇。
孫子不如曾孫，鐵一般的事實。
“那也不能任由他們淘氣。”就怕熊起來，身為老父親想打人。
“肯定不能這樣，慢慢教就好了，跟他們講道理，讓他們多去嚐試。”不管是什麽都沒有多嚐試來的快而奏效。
說著話，一行人進了堂屋，嚴國峰老爺子見了他們回來相當驚訝。
“你們怎麽回來了？不是說去華大和醫大嗎？”
“先去了一趟華大，我們的畢業證拿到了.......”嚴如山這才想起來，畢業證還在推車裏，“顧同誌，麻煩你去車頂上的推車裏幫忙把我們的畢業證書拿進來一下。”
顧令國點頭應著，先將手裏的禮記交給老爺子，而後轉身出了堂屋。
嚴國峰抱著曾孫，心情大好，“你們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不知道馮同誌做沒做你們的飯。”
方國忠在旁邊站不住了，說了一聲直接去了廚房。
“方同誌去說了，等會兒多一些主食應該夠吃。”嚴如山漫不經心的說道：“實在沒時間，伴些涼麵也行。”
“他們有分寸。”嚴國峰淡定說完，問道：“毓秀，去華大還順利吧？”
“挺順利的，隻是我們去的晚了些，拿了我們的畢業證後就中午了；想著醫大那邊這會兒該是休息時間，去了也找不到我師傅，隻能先打道回府了，孩子們在外麵吃飯我們不太放心。”
嚴國峰聽的連連點頭，“是該如此，孩子們的腸胃問題得照顧好；還是你細心周到，大山可想不到這些。”說不得什麽都能拿給孩子們吃。
小孩子腸胃弱，一個不小心就會壞了腸胃，受罪的還是孩子們。
鍾毓秀輕笑，“您別說，回來吃飯的主意還是如山提的呢。”
嚴國峰很詫異，瞅他一眼，仿佛嫌棄道：“算他做了一回人事兒。”
第717章 商議
嚴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