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臉色不好,但依舊聯係了醫療團隊去最近的實驗室。


    此刻他有些後悔把人帶去蹦迪,實在想不明白組織的代號成員怎麽會脆弱成這個樣子。


    送到實驗室以後,不僅醫療隊到了,連boss的親衛隊和醫療團隊都到了。


    這一番陣仗給賓加三人驚到了,交出斯皮亞圖斯以後,賓加,卡維斯特,基安蒂就像小學生一樣乖乖站在牆角。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boss的護衛隊會出現,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似乎就他們三個人...吧?


    很快,剛執行完任務的琴酒來不及處理身上沾染上的血跡,迅速趕到實驗室。


    看到在牆根站成一排的幾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走到boss管家麵前,說話的語氣盡量恭敬,“請問發生了什麽事?”


    “帶大人喝酒蹦迪,要知道,斯皮亞圖斯大人的年紀,比你們幾個人加起來都大了。”


    管家看了一眼賓加,目光收斂,聽不出喜怒,但琴酒知道,賓加這次惹大禍了。


    帶那位大人喝酒蹦迪真有他的。


    琴酒氣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盡量平複自己的情緒,下定決心自己先把人帶走,說道:“我立刻將他送到刑罰室。”


    管家擺了擺手,神色中帶著擔憂,他家老爺就是不讓人省心,那麽大年紀了蹦什麽迪。


    在家喝點酒就算了,在外麵他竟然對瓶吹。


    不省心。


    琴酒走到三人麵前,一言不發,但是誰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


    麵對眼前的琴酒,他們就像三個犯錯的小學生麵對班主任,而賓加,就是那個刺頭。


    “你,跟我走。”琴酒帶走賓加,還瞪了基安蒂和卡維斯特一眼。


    望著琴酒的背影消失,基安蒂終於舒了口氣,“嚇死我了,任務失敗琴酒都沒那麽生氣過。”


    卡維斯特眨巴了下眼睛,表示自己也很無辜,“你們平常跟著琴酒工作壓力這麽大的嗎?真可憐。”


    “哎,姐妹,保重,我覺得這事兒沒完。”基安蒂拍了拍卡維斯特的肩膀,也離開了實驗室。


    賓加被琴酒拎走是一千一萬個不服,但...心虛,組織的財神差點兒讓他給蹦迪蹦死,也沒有吵鬧,“喂,你要帶我去哪兒?”


    “送你去刑罰室。”琴酒毫無隱瞞,並且親自把人送了進去。


    刑罰室的人在琴酒的目睹下對賓加進行處罰,早就知道這兩人不和,沒想到都到了一個受罰,一個還要來欣賞的地步。


    下手的人第一鞭子下去,賓加忍著沒喊出聲,琴酒則蹙緊了眉頭,照這樣下去,三十鞭子抽完,不死也殘了。


    琴酒一把奪過負責刑罰人員手裏的鞭子親自動手,每一鞭子都掌握的剛剛好。


    看起來皮開肉綻,實際上一點都沒傷到筋骨,出來以後頂多在床上躺幾天。


    賓加從始至終都沒有出聲,隻是惡狠狠地盯著琴酒,心裏將他罵了個百轉千回。


    鞭子掃過賓加下巴的時候,他嗷的一聲叫出來,怒吼道:“混蛋,別打我臉。”


    “嗯。”琴酒剛抬起鞭子的手頓了一下,換了個地方落下去。


    刑罰過後,賓加早就疼的沒了意識,琴酒扛著他出來,刑罰室的人目光都變了,多大的仇怨啊!


    還有賓加也是個狠人,硬是沒喊出來一聲把刑罰給挺過去了。


    這就是寧可死,也要在對頭麵前的體麵嗎?


    換了他們肯定不行。


    都是狠人!


    琴酒直接把賓加送到組織醫院,並且聯係了比特儲斯,在實驗室心驚肉跳的比特儲斯剛出來緩了口氣,又被琴酒的電話嚇到。


    今天他受到的驚嚇,比這一輩子都多。


    重點是還tm要保密。


    賓加帶boss蹦野迪,心髒給蹦過頭直接倒了。


    這誰忍得住不分享。


    可要是分享出去腦袋不一定還在他的身上。


    憋得是真難受啊!


    來到醫院,看到渾身皮開肉綻的賓加趕緊處理傷口。


    發現隻是外傷,就簡單的上藥包紮,看起來挺嚴重,實際上過幾天就活蹦亂跳了,再用點藥膏,疤都留不下。


    比特儲斯給賓加整理著衣服,自言自語道:“兄弟,帶boss蹦野迪你也是組織第一人,現在你就是我心中的no.1。”


    把賓加推出來的時候琴酒正坐在等待區叼著煙並沒有點燃,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很差勁。


    比特儲斯挺同情琴酒的,他在怎麽謹慎小心也想不到自己手底下的人照顧boss就是帶著boss去蹦迪喝酒。


    結果還出了問題,差點兒一命嗚呼。


    “琴酒,你想開點,這種意外誰都不知道啊。”


    比特儲斯還是安慰了琴酒幾句,將賓加交給琴酒,這事雖然跟他沒關係,可很難想象這boss要是真出了事,他們誰都跑不了。


    boss的親衛隊就能把他們全都突突了。


    也幸虧沒事。


    趕緊讓卡維斯特把藥研究出來,給boss一個好身體,這種驚嚇他承受不住啊。


    “他怎麽樣了?”琴酒聲音沙啞低沉,臉上還帶著疲憊之色,顯然是加班熬夜造成的。


    “沒...太大的事,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比特儲斯終究還是顧忌情麵的,要說賓加沒什麽事,就是疼暈了,估計琴酒得把人拎回去再打一頓。


    琴酒起身,一把撈起賓加扛在肩上把人帶回自己的安全屋,這段時間別想離開他的視線。


    差一點兒boss就沒了。


    次日,賓加幽幽轉醒,發現是陌生的環境,剛想起來,就看到琴酒冷冰冰的一張臉。


    “喂,這是哪兒?”賓加嗓子還有些長期未進過水的沙啞,想要坐起來卻被琴酒往嘴裏懟了個奶瓶。


    裏麵的牛奶溫度正好。


    “我的安全屋,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哪裏也不準去。”


    賓加反應過來想要張嘴吐出來,結果又被琴酒一把懟進去。


    “喝掉,這是你的早飯。”


    賓加有再大的怨氣也無處發泄,隻能把牛奶喝完,身上被綁成木乃伊,行動都費勁,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幹瞪著琴酒,怒聲質問:“你就給我一瓶味道這麽奇怪的奶當早飯?”


    琴酒把奶瓶拿走,不緊不慢的解釋道:“這是三到七歲階段的嬰幼兒奶粉,很適合你,而且裏麵有豐富的蛋白和鈣,很適合現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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