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天天上午玫瑰牛奶燕窩,下午花膠牛奶凍,哪裏是臉透亮,全身皮膚都透亮。”


    賓加受夠了每次燉各種補品的時候琴酒在他身後跟著轉悠,讓他每次吃什麽都要帶上他。


    還有那些精油,精華,麵膜,琴酒更是不要錢的往臉上貼。


    那五萬一片的麵膜,琴酒每天一片往臉上貼,貼了整整一個月。


    “額...琴酒,你...這麽精致的嗎?”基安蒂有些無語,這玩意兒她也隻是吃個即食的,聽賓加這意思,琴酒吃的肯定不是。


    不是...賓加怎會那麽清楚琴酒做什麽?


    “你倆住一起?”基安蒂的大嗓門嚷的半個酒吧的人都順著聲音看過來。


    “沒有。”賓加和伏特加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大哥和賓加都受傷了,一直在醫院養傷,肯定是組織醫院提供的。”伏特加絕對不允許有人跨過他搶大哥第一小弟的位置。


    他要證明自己是最了解大哥的。


    是大哥最貼心的小弟。


    哪怕這個月都沒遇見過大哥。


    也不知道大哥去了哪裏。


    一直沒說話的波本盯著賓加,隨即將目光轉到琴酒身上,著實沒想到琴酒還挺帥,轉而問貝爾摩德,“他一直長這樣嗎?”


    “是呢,沒想到成熟起來的琴酒更加誘人。”貝爾摩德赤裸裸的盯著琴酒,心思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來。


    琴酒自然也感覺到了,嫌惡的看向貝爾摩德,冷聲道:“別看我,你的目光會讓我感覺自己髒了。”


    開口即王炸。


    現場一片寂靜,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懷疑眼前琴酒的真實性。


    就連波本都對眼前的人產生了質疑。


    刻板印象琴酒是不會這麽說話的。


    但...他現在不是以前的琴酒,是能和賓加吵個三進三出的琴酒。


    能和賓加吵上一個小時,出去都能是銷冠。


    “許久不見,沒想到你的變化還真是大呢!”貝爾摩德臉色閃過一瞬間的變化,她也懷疑這不是琴酒,畢竟琴酒的性格...真不會說出來種話。


    而且還是這種帶著陰陽怪氣正麵攻擊的語氣。


    她更不知道的是,和賓加吵的時候兩人罵的更髒。


    “這段時間你一直沒消息,我還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呢!”波本想起來hiro的死還有琴酒讓人打斷他的腿還要坐著輪椅做任務,忍不住陰陽怪氣兩句。


    結果,琴酒毫不猶豫的衝著波本開炮了,“聽說你和貝爾摩德有一腿?你是真餓啊!寧可找個犀牛角都不願意找個正常人,你的審美和你一樣畸形。”


    換做以前,琴酒根本不在意,或者冷哼一聲,亦或者任務壓榨。


    從未想過琴酒會在口舌上開炮。


    琴酒也不想,但是他剛被賓加氣的差點兒斷氣,誰讓他們撞到槍口上。


    罵都罵了,還能怎麽著。


    賓加叼著一根煙,跟著音樂節奏歡動著上半身,根本不理會他們,斜了一眼貝爾摩德,嘶~這臉可真難看!


    “有些人就是廢物,當初搶走了任務,那麽多年都沒一點進度,還把人給弄丟了,哎,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逞強的下場就是成為笑話。”


    要不是琴酒將板倉卓那個任務整理好,他是一點都不想接手這種不幹淨的任務。


    晦氣!


    “聽說你的舔狗們挺照顧你,還是boss把你救下來的?仔細說給我們聽聽。”


    賓加是懂如何紮人心窩子的,他看貝爾摩德不順眼很久了。


    應該說是他平等的看每一個壓在他頭上的負責人都不順眼。


    憑什麽貝爾摩德這種廢物能夠成為美國區域的負責人。


    她除了舔狗多還能幹什麽?


    貝爾摩德臉色陰沉可怖,看向賓加的眼神帶著殺氣。


    坐在貝爾摩德身邊的安室透從未見過這樣的貝爾摩德,目光也落在賓加身上,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仇怨。


    如果挑撥他們內訌的話或許能夠給黑川結夏找到上位的機會。


    “哼,琴酒,沒想到你會讓靠著踩別人上位的家夥活這麽久,不怕有一天他也會踩著你的屍骨爬上去嗎?”


    貝爾摩德將矛頭對準賓加和琴酒,這兩人現在的關係太好了,都快成為第二個伏特加了。


    琴酒這個人她了解,容不了身邊人有心思,伏特加能在他手上活那麽久,除了聽話就是忠心唯命是從。


    顯然,賓加就不是這種人。


    “哼,隻要他能閉上嘴,踩兩下就踩兩下,我都不介意,你操心什麽。”


    對於賓加踩著他上位,在琴酒眼裏那都是他在鬧小脾氣,平常在安全屋也沒少踩他,隻要他不吵吵,都能忍上一兩分。


    “就是,賓加隻是脾氣不好,你這個上了年紀的女裝大佬不要每天惦記我大哥,想上我大哥,先過我這關。”


    伏特加立刻站出來,反正大哥說什麽都是對的,反正賓加也是自己的小弟,總比貝爾摩德這個上了年紀的女裝大佬親近。


    大哥都沒說什麽,哪裏容得了別人挑撥離間。


    “好了,好了,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波本見情況不對,開始打圓場,想到黑川結夏拿到了代號,開始轉移話題,“對了,琴酒,你帶來那名新同事不是拿到代號了嗎?叫什麽?”


    琴酒瞥了一眼賓加,冷聲道:“卡薩莎。”


    “巴西朗姆酒嗎?”波本眉頭微挑,看向了賓加,“那和賓加有什麽區別?”


    “哼!”賓加冷哼一聲,“當然有區別,我不想讓她活著,她就要死。”


    安室透不明白,賓加和卡薩莎全是巴西朗姆酒,或者說就沒有什麽區別,組織的代號什麽時候如此隨意了。


    “嗯,是他的影子,以後跟著他做事。”琴酒附和道,一點都沒有解釋的意思,哪怕這話到處都是漏洞。


    深知賓加就是黑川結夏的基安蒂此刻閉緊了嘴,生怕多說一個字被琴酒和賓加滅口。


    “我覺得沒問題,畢竟能夠這麽快進入核心,總會要付出代價的。”


    愛爾蘭飲下一杯酒後說道,他雖然不是搞情報的,但是在組織活了這麽久,也是有點情報敏感在身上的。


    而且琴酒還搞得這麽敷衍,顯然就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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