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啊,你們帶來實驗體,最好幫忙把人弄殘了,我們這些柔弱的研究人員,可看不住這些人。”


    波爾多將兩足處理掉,叫人把赤井瑪麗身上的子彈取出來,然後將葛洪管子連接在她身上。


    琴酒深吸一口氣,迅速離開實驗室,在經過貝爾摩德身邊的時候,停下來說道:“boss覺得你惡心。”


    貝爾摩德猛地睜開眼睛,原本一張美人麵變得猙獰無比,用殺人的目光看向琴酒,隻是她看到的隻是一片黑色的衣角。


    夜色朦朧,流動的雲將月亮籠罩。


    琴酒安排了幾名外圍成員將整棟黑川宅圍住,根據曾經安裝在裏麵的隱藏監控看到赤井秀一所在的房間。


    他毫不猶豫的翻窗而入,赤井秀一似乎早有準備,迅速攻向琴酒的麵門。


    憑借聲音琴酒躲過這一拳,但還是擦到了身上,他立刻後退,掏出伯萊塔朝著赤井秀一的位置扣動扳機。


    幾道火花閃過,從聲音判斷,赤井秀一躲了過去,他現在正向門口移動。


    琴酒緊立刻衝著門口的位置開槍,戴上防毒麵具,丟出一顆毒瓦斯。


    黑暗中的赤井秀一察覺到危險降臨,一股刺鼻的味道穿入他的鼻腔,立刻開燈,隻見琴酒戴著防毒麵具,房間已經赤紅黃綠各種顏色開始升騰。


    明明隻是吸入一點,卻讓他開始渾身燥熱,頭暈目眩,覺得自己強的可怕。


    心下暗道不好,中毒了,不愧是他的宿敵戀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方式取勝。


    “嗬,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的後退,準備引爆他傳遞下的炸彈。


    “你死了,就沒人知道了。”琴酒冷笑,嘲諷道:“你是準備引爆這棟房子的炸彈嗎?嗬,你不知道這棟房子是組織是賓加曾經住過的嗎?裏麵裝滿了監控,你的一切動作都逃不過組織的眼睛。”


    赤井秀一沒有出現一絲慌亂,反而露出一個冷笑,捂住口鼻,嗖的一下子從窗戶跳下去。


    從二樓落到地上,身上雖有被玻璃擦傷,但是能夠呼吸幹淨的空氣格外舒適。


    隻是不過三秒,一枚子彈從他的肩膀劃過,他倒地一滾閃身躲避,緊接著另一個方向又一枚子彈飛過來。


    “可惡,該死的琴酒,竟然安排了兩名狙擊手。”


    赤井秀一趁機又返回房間,將門關好,躲在玄關處,等待時機。


    踏踏踏!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越來越近。


    赤井秀一緊張地注視著門口,手伸進夾克口袋,緊緊握著隻有三枚子彈的手槍。


    終於,琴酒出現在了樓梯口,他不緊不慢地從樓梯上走下來,眼神冷漠而殘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赤井秀一狼狽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


    赤井秀一慢慢地站了起來,臉色蒼白,但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嗬,如果不是你對我下毒,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埋骨之地,”赤井秀一站起來,挺直身子,單手插兜,從容不迫的直麵琴酒,呻吟低沉卻帶著一絲戲謔,“不過,你還是太小看我了,我的宿敵情人。”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場生死對決即將展開。


    嘭嘭嘭!


    三聲槍響。


    赤井秀一用對著琴酒開了一槍,隨後衝著根據環境推測出琴酒會閃躲的地方開了一槍,最後一槍是在琴酒閃躲之後他又補上一槍。


    三枚子彈就這麽消耗幹淨。


    而他趁著這個時間迅速跑到廚房,隔斷了天然氣管道,拿出打火機的一瞬間,一枚子彈擊中了他的手腕。


    然而琴酒腿上也受了傷,除了行動上有些遲緩並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一點痛苦之色。


    “琴酒,我是打算和你同歸於盡的,你在設計我的同時,我也同樣在設計你。”


    赤井秀一麵部猙獰,似乎發泄著心中的怒火,“你們殺了明美,殺了朱蒂,殺了那麽多的fbi,今天我會用你的命來為他們報仇。”


    他現在已經不想如何抓到琴酒,抓到活的幾率比中獎都要難,不如殺了他,給組織造成重創,再尋找機會。


    而這個機會,隻能給他的同事們了。


    “抱歉,我從不記死人的名字。”琴酒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雖然受傷,但是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隻不過他將伯萊塔收起來,轉而掏出一把匕首。


    這嗶讓他給裝到了。


    而赤井秀一氣急敗壞,見他拿出匕首,隨意也抽出一把菜刀。


    同樣受傷,同樣是冷兵器。


    兩人開啟了近身戰。


    ......


    在外麵等待的狙擊手三人戴著耳麥交流。


    “喂,卡爾瓦多斯,科恩,你們那邊什麽情況,琴酒還沒解決嗎?”基安蒂催促著問道。


    “赤井秀一又跑到房子裏麵了,隻能等琴酒把人逼出來,或者琴酒把人殺掉。”卡爾瓦多斯瞪的花都謝了。


    “我這邊也是。”科恩言簡意賅。


    “還真是無聊啊,琴酒那邊還沒有動作嗎?你們倆可別睡著了。”


    基安蒂和兩人聊天,生怕兩人打盹,畢竟這大半夜的執行任務。


    雖然他們都喝了咖啡提神,但還是要時常提醒著一下,一個人蹲在那裏,睡著了就完了。


    “放心,我幹了兩杯濃縮,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卡爾瓦多斯繼續和基安蒂聊天,其實他自己也怕睡著。


    畢竟白天他們的任務緊急,狙擊點和地形都是自己摸清的,著實不輕鬆。


    “我是西半球時差。”科恩依舊話很少,但還是告訴基安蒂讓她放心,他們這邊不會出問題。


    “哎,其實我就是心裏發慌,等做完任務去組織醫院檢查一下,不會是因為經常熬夜的猝死征兆吧。”


    基安蒂這句話是真的,她是真的心裏發慌,總感覺赤井秀一沒那麽容易死。


    如果把臥底到組織來的比作陰溝裏的老鼠,那赤井秀一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另一邊,一處距離黑川宅不遠的房頂上站著一個人,此時舉著平板觀察黑川宅的一舉一動。


    他除了安裝了明處的監控,還有一些真空監控安裝在了房間各處。


    明著的被赤井秀一拆掉了,暗處的一部分告訴的琴酒,但是他親自安裝的一些真空監控卻沒有任何人清楚。


    “嗬嗬,琴酒,下地獄懺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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