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不易,唉聲歎氣。


    想起來最近上麵查賬,他就愁。


    哪個管事的手底下幹淨。


    就算查琴酒,也一屁股雞毛。


    而且boss從來沒查過賬。


    這一舉動不就說明,他朗姆有問題。


    而且問題還不小。


    就連貝爾摩德這種在組織裏敗家的都沒被查,查到他頭上。


    別提多憋屈了。


    這就是踩著他的臉在地上摩擦。


    而且那位大人也不知去向。


    還有賓加那個家夥,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自從任務失敗,人就失蹤了。


    他手底下的人竟然沒找到。


    真是越來越不受控製了。


    不過他現在更想知道琴酒是個什麽情況。


    可是又不能說。


    萬一是有什麽秘密任務,琴酒都親自下場了,肯定是大事。


    朗姆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越想越難受,有種我知道一個秘密 ,但是沒辦法和別人分享的鬱悶中。


    賓加和琴酒兩人將店鋪交給了黑崎紗希,他們則出門左拐上樓,開門,換衣服。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一左一右躺在榻榻米上。


    “黑澤~你真的不想見你兄弟嗎?如果你想見的話...”賓加也懷疑琴酒和黑澤陣是兄弟,而且琴酒這個狗東西用自己兄弟的名字招搖撞騙。


    琴酒隻覺得給自己挖了個坑,他就那麽隨口一說,賓加怎麽還當真了。


    “並不想,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說不定對方也不想見到我,如果想見我的話,早就找我來了。”


    “你說的也是,說不定你那個兄弟不是什麽好人呢!”


    賓加覺得人還是得藏著,不能讓琴酒遇到,要是發現他會把自己和黑澤一起打死。


    他勾起一縷銀色的發絲繞在指間,大腦開始飛速旋轉接下來的工作安排,要如何繼續提高在組織的地位。


    以現在的權限做什麽事都束手束腳。


    還有朗姆這個老登盯著。


    琴酒側過臉,目不轉睛的盯著賓加,順著他把玩那一縷頭發的力道,挪動到他身邊。


    腦海中想起伏特加的的台詞。


    嚶嚶嚶,姐~姐~


    琴酒果斷放棄了,他可以不要尊嚴,但不能不要臉。


    放棄這一段!


    直接到下一階段。


    琴酒湊到賓加身邊,把自己埋在他的頸窩,淡淡的梔子花香竄入鼻腔,他貪婪的吸吮這個味道。


    賓加身為組織成員的基本警惕,身體緊繃,手直接抓住了琴酒的頭發。


    琴酒感覺頭皮要掉下來的,立刻將剛才省略的步驟補上,低沉溫潤的嗓音在賓加耳邊喊道:“姐~姐~”


    “嘖——”賓加倒吸一口冷氣,放開扯著琴酒頭皮的頭,輕輕揉了揉,用十分溫柔的聲音說道:“乖,弄疼你了。”


    “嗯,你要怎麽補償我?”琴酒開始大膽談條件,反正不要臉的是黑澤陣,關他琴酒什麽事。


    大不了就把鍋甩到那不存在的兄弟身上。


    “我可以包養你。”賓加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琴酒猛地抬起頭,差點兒撞到賓加的下巴,好像聽錯了一般,“你說什麽?”


    “我可以包養你,這套房子給你,樓下店鋪的經營收入也可以給你,還可以給你配一輛車子。”


    賓加越說越上頭,tm這麽好的條件自己都想找個人包養著。


    隻是琴酒臉色越來越黑,賓加這個家夥他在說什麽,這麽隨意的就包養別人。


    他氣的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他,但是最後他放棄了,自己都做出了那麽大的犧牲,掐死他太便宜他了。


    還是...


    琴酒省略了多個步驟,毫不猶豫的咬在賓加的一張一合的rippu,將他所有的話都堵住。


    甜的。


    水果味。


    賓加身體一僵,立刻摟住對方脖子,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就答應了。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自己開那麽好的條件,不同意就是煞筆。


    隻是,如果是琴酒的話就好了。


    可惜...


    算了,就當他是吧!


    “gin...”賓加輕輕喚了一聲。


    “嗯?”琴酒麵不改色,但心裏發慌,他發誓,絕對不是怕賓加發現他的身份,而是怕被組織裏的人知道顏麵掃地。


    “阿陣(ジン),你兄弟叫什麽?”賓加還是想知道琴酒那個倒黴催的叫什麽,用自己兄弟的名字禍害真有他的。


    雖然知道琴酒叫黑澤陣這個名字的人一巴掌都能數過來,大多數人也都以為是假的。


    誰tm知道真是假的。


    “我印象中是黑澤光,不過太久遠了,我不記得。”琴酒一本正經開始胡說八道,反正現在他很高興。


    這個假期果然沒有浪費,每一天都很充實。


    還嚐到了水果味的rippu!


    “哦,這樣啊,”賓加想到工藤新一和波本,提醒道:“隔壁的金毛黑皮離他遠點,看著不像好人,還有那個叫柯南的小孩,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要是找你也不要理他。”


    “如果他緊追著你不放...”賓加想了想要是工藤新一糾纏黑澤陣怎麽辦,隻是他也沒想到什麽合法的辦法,索性就用不合法的辦法解決,“你就一板磚下去把他打暈丟到井裏。”


    “嗯?丟井裏?”琴酒挑眉,真虧他想的出來,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打小孩還是那麽理所當然。


    “嗯,你放心,死不了,出事我給你擔著。”賓加摸了摸柔順的銀白色的頭發,真有成就感,可惜不是琴酒的。


    “你在做什麽工作?”琴酒故作不知的問道。


    “我?我在酒廠做程序員,因為在外麵找素材,前段時間出了點工傷,所以休息一段時間。”


    賓加覺得自己說的沒問題,他們不就是酒廠嗎,他在外麵臥底找情報,然後差點被炸死,現在休息沒問題吧。


    沒問題,完全沒有問題。


    “傷的很重嗎?”琴酒還是有點擔心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炸死賓加,他不就是挑釁了幾句,囂張了一點,很好哄的。


    為什麽要炸死他。


    這一定不是真正的自己。


    最後他給了自己那麽一個解釋。


    “嗯,我感覺自己死掉了,不過很幸運,我活過來了。”


    賓加望著天花板,慢慢地將視線轉移到琴酒臉上,伸手去碰他的臉時,琴酒躲了一下,然後迅速從他身上站起來,“我去幫你泡杯茶。”


    賓加緩緩從榻榻米上坐起來,看著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反派式的笑容,“小綿羊真可愛啊,可惜...我還是喜歡野性難馴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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