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什麽了?”賓加忍著打死他的衝動,手指落在被暈染的背上摩挲,就看他怎麽編。


    “在加班,什麽都沒做。”琴酒心跳加速,有種危機降臨的感覺,趕緊離開這裏才安全,隻是他並不知道危險就是賓加,而是懷疑房子被放了炸彈之類的東西,準備去檢查一下。


    聽到這個回答,賓加麵部猙獰,坐起來對著琴酒就是一個大臂兜。


    “琴酒!你tm竟敢耍我。”


    琴酒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看到賓加猙獰的盯著他,心裏咯噔一下子,暴露了。


    到底怎麽暴露的?


    還能搶救一下嗎?


    “你...”琴酒發現搶救不了了,還沒開口,另一個大臂兜就又上來了,腦袋瓜子瞬間嗡嗡的。


    現在他整個人被賓加壓著,抓住賓加的手腕,準備兩人調換位置,先戰鬥一場後再解釋。


    然而他的想法是美好的,賓加抬腳對著他的下三路踹過去,若是不躲,以後就不能用了,躲了又太沒有誠意,反正都暴露了...


    兩人大戰一觸即發。


    之前的曖昧氛圍不再,隻剩下了兩人不要命的撕打。


    “琴酒,你這個混蛋,你tm竟敢把我當猴耍。”


    想起來這些日子的溫柔喂了狗,心裏這火就騰騰騰的往上冒,血壓都高了。


    “是你自己出軌,養情人,對情人比對我這個男朋友好...我...”


    琴酒一邊躲,一邊擋,但凡他身上有件衣服,就從窗戶跳出去,等賓加冷靜了在解釋,奈何現在跳出去就要裸奔。


    太丟人,寧可兩人打成重傷。


    大不了一起去組織醫院躺著。


    “呸,狗東西,你tama的工作的時候稅我,工作結束還tama的準備稅我,你是指著我一根羊毛薅,老子今天打死你。”


    今天他就要和琴酒拚命,這個混蛋竟敢冒充小奶狗騙他。


    重點是自己還被他給演了。


    這不就是自己不如他。


    自己可是情報人員,經過專業訓練的。


    被他這個狗東西狗騙過去了。


    自己演的同時,他也在演,還tm在心裏嘲笑著自己演。


    今天不滅口,難消心頭之恨。


    “受死吧!”


    賓加大嗬一聲,抓起高跟鞋往琴酒身上招呼,有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既視感。


    “我不是琴酒,琴酒做的事,關我黑澤陣什麽事。”


    琴酒都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推卸責任。


    聽到這話,賓加舉著高跟鞋的手一頓,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琴酒,從未想過,他會如此厚顏無恥,說出這麽一句話。


    琴酒幹的事關他黑澤陣什麽事,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他都懷疑能夠當上行動組的負責人是因為厚顏無恥。


    都是自己還有原則才當不了負責人的。


    “你,你,你...”賓加都要被琴酒理直氣壯的樣子氣的渾身哆嗦,馬桶搋子都比他的心幹淨。


    就是這個功夫,琴酒迅速放工,奪下剛才砸了他好幾下的高跟鞋,將賓加按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工作時候稅,是因為工作需要,你也同意的。”


    “工作結束後是因為正常交流,我們交往十年,交流一下不正常嗎?”


    “誰tama的跟你交往十年,你做夢呢!白日做夢,你在我這連paotner都排不上號,放開老子。”


    賓加雖然很喜歡琴酒這張臉,但是不喜歡他這張嘴,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想抽他。


    “嗬,你背著我開二十多個小號網戀男同事套情報,還腳踏...”


    琴酒頓了一下,根本不知道他腳踏多少條船,還真像他說的,自己都泡不上號,想到此處,他表情猙獰,低頭在賓加後脖頸狠狠咬下去,鮮血蔓延在口腔才緩緩鬆口。


    “我是第一個。”


    到現在他還沒弄清楚他是怎麽暴露的,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麽就暴露了,而且他來之前還洗了澡,身上的氣味也處理了。


    賓加感覺溫熱的液體滑落在脖子上,血液染紅了沙發上,猛地轉身反抗,雙腿夾住琴酒的脖子試圖將其擰斷。


    突如其來的反抗讓琴酒一下子摔在地上,賓加欺身而上,掐住他的脖子,怒喝道:“你剛才說什麽?你怎麽知道我開了二十多個小號網戀男同事。”


    二十多個小號那是他上輩子幹的,這輩子在臥底,可沒時間幹,他怎麽知道的。


    “你是不是也回來了?”


    琴酒隻覺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安撫賓加是次要的,他想要一身衣服,先離開讓他冷靜下。


    沒有衣服總影響他實力的發揮,絕對不是舍不得打,剛才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一點都沒有心疼。


    賓加見他不說話,沉默給了最好的回應,火氣騰的一下子又起來了,上去又給了他一個大臂兜,“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琴酒挨了打,數了數,這是今天挨得第三個大臂兜,緩緩說道:“你沒問我,你也沒告訴我。”


    現在主打一個順從。


    本以為生日能吃香的喝辣的。


    結果挨了好幾個大臂兜,馬甲還暴露了,重生也暴露了。


    男朋友生氣了。


    “混蛋,你這個混蛋!”賓加沒在抽他大臂兜,畢竟手疼,捏著他身上的肉開始擰,“你竟敢把我當猴耍,勞資要捏爆你的...”


    “嘶~嘶~疼,疼,那是琴酒騙你的,跟我黑澤陣沒有任何關係。”琴酒趴在地上,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這擰的比打還腰疼,肉都要沒知覺了。


    而且他要擰自己的後代儲存器,這手勁兒下去,肯定會爆的。


    隻要他不起來,就捏不到。


    賓加都要被琴酒的無恥行為給弄的沒脾氣了,他到底是怎麽用一張麵癱的臉說出來如此無恥的話。


    “嗬,黑澤陣是吧!”賓加笑得猙獰,現在他可不管是誰,先收拾他再說。


    【係統2:上,上啊,宿主,此時不上更待何時,上不了吃虧,上不了上當,將赤色鴛鴦肚兜掛在腰上進入狂徒模式,達成雙倍快樂。】


    【係統1:宿主你住手,啊啊啊,那是你同事,你上司,你不能這麽做,亂了,亂了,啊啊啊啊,琴酒的設定隻和貝爾摩德有深入交流,你們到底做了什麽事?】


    世界意識產生的係統已經徹底崩潰了。


    它被一個瘋子係統追著咬,剛恢複一點就發現宿主在...琴酒。


    “嗬,嗬嗬,很好,你還和貝爾摩德有更密切的交流!好樣的。”


    賓加表情猙獰可怖,比打柯南的時候還要猙獰,癲狂的盯著賓加流暢的線條,咧出一個反派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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