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魚目混珠
“哦？”國舅袖子一甩，一唱一和：“難不成有人假冒國公府的公子？敢混進軍營裏的，還打著國公府的名頭，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李大人低下頭，仔細打量了雲凰。
確認國公府上真的沒這號人，可又想到之前那個會醫術的國公府外孫女……
眸中帶了絲疑惑。
“李大人和國舅若是懷疑不如去問問我的祖父。”雲凰不鹹不淡：“他老人家應該很希望你們二位過去和他嘮嗑。”
國舅臉色一沉。
兩人剛從國公爺的營帳裏出來的！
“小公子！”
不多時，軍醫拉著一車藥材回來，和雲凰打了聲招呼便去熬藥，看到李大人和國舅在行了禮就匆匆下去。
軍營之中，壓根沒人在乎兩人。
國舅也自知不能在軍醫久留，就帶了滿肚子的火上了馬車。
坐到上麵還是不見李大人來，他掀開車簾，冷笑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今日可算是丟盡了麵子！”
李大人上了馬車。
國舅輕哼：“皇上都已經命令蔣國公徹查此事，你為什麽還要來軍營？就不怕被牽連進去！”
“事情還沒定論，誰知道是不是出了細作？”李大人疑惑，陰陽怪氣的道：“若是蔣國公故意生事，趁此機會將有些將軍拉下馬，安插自己的人進去的話，西晉是不是得改個主了？”
國舅一驚：“國公爺沒這個心，皇上都信任他，我們有什麽資格不信？”
“國舅！”李大人語重心長的道：“就怕皇上信錯了人，這國公爺若真的想要放棄兵權，為什麽還讓自己兒子手握重兵，擺明就是有那個心。”
“指不定哪日西晉就得改主……”
國公爺的嫡長子，手握實權，夫妻倆常年鎮壓在邊關。
其餘幾個倒是本分的很。
聽到李大人這麽說，國舅低著頭想了好一會，便冷冷的看向他：“若不是他手中有兵權，三殿下怎麽會和他外孫女有婚約？皇上這也是想著三殿下的！”
李大人看向國舅：“你可知那位小公子是誰？”
國舅疑惑：“誰啊？”
“就是三殿下未來的王妃。”李大人篤定：“你試想一下，女子混跡軍營，這麽多男子，她以後還怎麽服侍三殿下，擺明就是水性楊花。”
國舅不太相信，那人就是男子的模樣。
哪裏是女子。
“得了！”國舅擺手，示意李大人別再說了：“你不就是想讓三殿下娶你的外孫女？這件事我們之前不是說了，隻要等三殿下登上那個位置，你外孫女肯定會進宮為妃。”
“若是得寵的話，皇後也不是不可！”國舅也是將李大人那點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國公府這樁婚事，三殿下暫時還不能失去，我們不能明麵上和國公爺對著幹。”
兩人議論的這些話，分明不是將當今皇上放在眼裏，恨不得宇文恒現在就登上那個位置。
這樣，兩人的大好前途也跟著來了。
李大人本來還想再說，看到國舅油鹽不進的模樣，隻好緘默的閉上嘴。
自知身份比不得蔣國公。
國舅和舒貴妃看中的無非是國公府的兵權，若是兵權化為烏有，豈不是就能取而代之！
營帳。
軍醫熬完藥就讓將士排隊喝藥，自己在邊上看著，雲凰和冬霜站在一處。
過了會，不少將士就開始去茅廁。
出來後臉色就開始變得正常，等越來越多的人恢複後，軍營看向雲凰的眼神都帶了敬佩，不可思議的道：“小公子，真乃當世神醫！”
冬霜驕傲的抬了抬頭：“那是，我家公子還能騙你不成？”
軍醫尷尬的笑了笑：“不能不能。”
“小公子，日後我對醫術有什麽不懂之處，能找你探討一二否？”軍醫躬下身，畢恭畢敬的請教：“老朽活了這麽大一把年紀，別的不愛，就愛鑽研醫術。”
“可今日這毒我居然絲毫沒看出痕跡，小公子卻能藥到病除，我不得不佩服！”軍醫很少佩服人，但對於雲凰今日的表現真的是心服口服。
雲凰謙虛的道：“自然可以，我會的老先生不會，老先生會的我也有不會的，隻算是互相學習罷了，算不上指教。”
軍醫知道雲凰這是在給自己麵子，滿意的笑了笑。
將士們都恢複過來後也都知道是雲凰給的方子，都想過來感謝，蔣綏派人給壓下去，沒來吵雲凰的耳朵。
是夜。
蔣綏和國公爺用過餐後，遣散將士，祖孫三人就在營帳內商討。
冬霜守在門口。
“妹妹，那幾位將軍都用了藥，但反應和將士們一樣。”蔣綏擰著眉頭。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蔣戰可還等著救命！
雲凰揉了揉眉角：“完全一樣？”
蔣綏點頭。
“那就奇怪了，不應該的……”雲凰嘀咕了聲，完全一樣的話隻能證明下蠱之人不在將軍之中，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那人是裝給別人看的。
會是誰？
究竟是誰在背後耍詐！
國公爺聽得雲裏霧裏：“將士們的毒難不成是囡囡下的？”
蔣綏麵色平緩：“祖父，你把妹妹想成什麽樣了，毒不是她下的，昨夜她湊巧聞出了食材裏麵被人動了手腳，我想，應該是下蠱之人想將事情弄大，趁機造瘟疫的聲勢，他好魚目混珠。”
“隻不過他應當沒想到妹妹正好解毒罷了。”
國公爺滿臉欣慰，就算為了抓凶手，但也不能牽連無辜，將士們也都是有爹有娘的孩子。
突地，蔣綏麵色怪異的道：“不過將士們中的是蠱毒，喝了藥後拉的全是細小的蟲子。”
他咳了聲，維持著麵不改色。
風度翩翩。
雲凰嗓音不冷不淡：“是南疆最為普通的蠱蟲，名為諱忌，中蠱不會有性命之憂，隻會上吐下瀉，一月內才會好。”
“諱忌”這蠱蟲最為簡單，不用耗費養蠱之人的心思，隨便一養就能活。
但，也好解。
隻要稍微懂點南疆的蠱毒就明白，下蠱之人應當對軍醫也清楚，知道這裏的軍營不懂南疆。
“大哥，我給你的藥丸和將士們吃的不一樣。”雲凰沉了嗓音：“就算他裝得再像，今夜子時必定會露出馬腳！”
第91章 初露端倪
下蠱之人，肯定是裝出來去茅廁，隻是應當不清楚，她在藥丸裏做了手腳。
那藥丸若是沒中蠱毒的人吃了。
子時……
雲凰冷笑，到時候她要看看那人怎麽裝的下去！
時間過去的越來越久，國公爺和蔣綏就越發緊張，眾位將軍也被召到營帳內，對麵而坐。
“大公子，深夜叫我們過來可是有了線索？”曹毅性子爽朗火爆，藏不住話。
賈誼坐在旁邊喝著茶，語調輕鬆：“能有什麽線索？將士們中了毒，好不容易好了也還不知道誰動的手腳，那些該死的細作真的是越來越猖狂！”
丁斌不卑不亢的道：“大公子還沒說話，你們倒是先說上了，大公子，你有什麽話就直說，我們能辦到的肯定辦，絕對配合找出細作！”
蔣綏青衣拂動：“各位將軍，我找你們來，就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
張駿拍了拍桌子：“我們能怎麽想？細作當我們吃白飯的，我們定讓他們好看！”
薛濤安也怒喝：“也不知道是誰手底下的兵有細作，自己都查不出來還在這瞎起哄。”
“姓薛的，你是什麽意思！”張駿向來和薛濤安不對付，兩人互相看不過眼，譏諷彼此：“你這話是說我手底下的兵有問題？你怎麽就不懷疑你自己的兵？”
“張駿，我可沒將話說的這麽難聽，誰的兵有問題誰心底清楚，都是一群手腳不幹淨的！”薛濤安冷笑：“別將髒水往我手下潑！”
猛地，張駿站起身就要打人，他不會說話，說不過認字的薛濤安，心底的怒火正洶湧的厲害。
“你想幹什麽，國公爺還在上麵坐著！”
“打死你個龜孫子！”
“……”
“夠了！”陶明瑞朝兩人掃了眼，隻覺得丟人，陰陽怪氣的道：“大公子還是有話說話吧，弟兄們可都打起來了，深夜叫我們過來，可是懷疑我們之中出了細作？”
“什麽！”
薛濤安和張駿立刻住了手，紛紛朝蔣綏看過來，眸子裏染了憤怒。
還有不被信任的難堪。
坐在這裏麵的將士可都是和蔣戰熟悉的，私底下關係極好，即便蔣戰年紀偏小，但他為人率直，得到眾人的認同。
雲凰坐在旁邊，看著眾人的麵色。
這個陶明瑞倒是機敏。
蔣綏端起桌上的茶杯：“陶將軍，我並無此意，找你們來也早就說明來意，是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陶明瑞咬了咬牙，憤憤不平：“我們也說了，大公子可滿意？若抓出細作，我們肯定將其千刀萬剮！”
“我自然相信陶將軍會秉公執法的。”蔣綏依舊在笑，沒有絲毫怒容：“細作之事非同小可，我希望諸位將軍能好好想想這幾日不太尋常之事。”
“哦？”國舅袖子一甩，一唱一和：“難不成有人假冒國公府的公子？敢混進軍營裏的，還打著國公府的名頭，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李大人低下頭，仔細打量了雲凰。
確認國公府上真的沒這號人，可又想到之前那個會醫術的國公府外孫女……
眸中帶了絲疑惑。
“李大人和國舅若是懷疑不如去問問我的祖父。”雲凰不鹹不淡：“他老人家應該很希望你們二位過去和他嘮嗑。”
國舅臉色一沉。
兩人剛從國公爺的營帳裏出來的！
“小公子！”
不多時，軍醫拉著一車藥材回來，和雲凰打了聲招呼便去熬藥，看到李大人和國舅在行了禮就匆匆下去。
軍營之中，壓根沒人在乎兩人。
國舅也自知不能在軍醫久留，就帶了滿肚子的火上了馬車。
坐到上麵還是不見李大人來，他掀開車簾，冷笑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今日可算是丟盡了麵子！”
李大人上了馬車。
國舅輕哼：“皇上都已經命令蔣國公徹查此事，你為什麽還要來軍營？就不怕被牽連進去！”
“事情還沒定論，誰知道是不是出了細作？”李大人疑惑，陰陽怪氣的道：“若是蔣國公故意生事，趁此機會將有些將軍拉下馬，安插自己的人進去的話，西晉是不是得改個主了？”
國舅一驚：“國公爺沒這個心，皇上都信任他，我們有什麽資格不信？”
“國舅！”李大人語重心長的道：“就怕皇上信錯了人，這國公爺若真的想要放棄兵權，為什麽還讓自己兒子手握重兵，擺明就是有那個心。”
“指不定哪日西晉就得改主……”
國公爺的嫡長子，手握實權，夫妻倆常年鎮壓在邊關。
其餘幾個倒是本分的很。
聽到李大人這麽說，國舅低著頭想了好一會，便冷冷的看向他：“若不是他手中有兵權，三殿下怎麽會和他外孫女有婚約？皇上這也是想著三殿下的！”
李大人看向國舅：“你可知那位小公子是誰？”
國舅疑惑：“誰啊？”
“就是三殿下未來的王妃。”李大人篤定：“你試想一下，女子混跡軍營，這麽多男子，她以後還怎麽服侍三殿下，擺明就是水性楊花。”
國舅不太相信，那人就是男子的模樣。
哪裏是女子。
“得了！”國舅擺手，示意李大人別再說了：“你不就是想讓三殿下娶你的外孫女？這件事我們之前不是說了，隻要等三殿下登上那個位置，你外孫女肯定會進宮為妃。”
“若是得寵的話，皇後也不是不可！”國舅也是將李大人那點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國公府這樁婚事，三殿下暫時還不能失去，我們不能明麵上和國公爺對著幹。”
兩人議論的這些話，分明不是將當今皇上放在眼裏，恨不得宇文恒現在就登上那個位置。
這樣，兩人的大好前途也跟著來了。
李大人本來還想再說，看到國舅油鹽不進的模樣，隻好緘默的閉上嘴。
自知身份比不得蔣國公。
國舅和舒貴妃看中的無非是國公府的兵權，若是兵權化為烏有，豈不是就能取而代之！
營帳。
軍醫熬完藥就讓將士排隊喝藥，自己在邊上看著，雲凰和冬霜站在一處。
過了會，不少將士就開始去茅廁。
出來後臉色就開始變得正常，等越來越多的人恢複後，軍營看向雲凰的眼神都帶了敬佩，不可思議的道：“小公子，真乃當世神醫！”
冬霜驕傲的抬了抬頭：“那是，我家公子還能騙你不成？”
軍醫尷尬的笑了笑：“不能不能。”
“小公子，日後我對醫術有什麽不懂之處，能找你探討一二否？”軍醫躬下身，畢恭畢敬的請教：“老朽活了這麽大一把年紀，別的不愛，就愛鑽研醫術。”
“可今日這毒我居然絲毫沒看出痕跡，小公子卻能藥到病除，我不得不佩服！”軍醫很少佩服人，但對於雲凰今日的表現真的是心服口服。
雲凰謙虛的道：“自然可以，我會的老先生不會，老先生會的我也有不會的，隻算是互相學習罷了，算不上指教。”
軍醫知道雲凰這是在給自己麵子，滿意的笑了笑。
將士們都恢複過來後也都知道是雲凰給的方子，都想過來感謝，蔣綏派人給壓下去，沒來吵雲凰的耳朵。
是夜。
蔣綏和國公爺用過餐後，遣散將士，祖孫三人就在營帳內商討。
冬霜守在門口。
“妹妹，那幾位將軍都用了藥，但反應和將士們一樣。”蔣綏擰著眉頭。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蔣戰可還等著救命！
雲凰揉了揉眉角：“完全一樣？”
蔣綏點頭。
“那就奇怪了，不應該的……”雲凰嘀咕了聲，完全一樣的話隻能證明下蠱之人不在將軍之中，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那人是裝給別人看的。
會是誰？
究竟是誰在背後耍詐！
國公爺聽得雲裏霧裏：“將士們的毒難不成是囡囡下的？”
蔣綏麵色平緩：“祖父，你把妹妹想成什麽樣了，毒不是她下的，昨夜她湊巧聞出了食材裏麵被人動了手腳，我想，應該是下蠱之人想將事情弄大，趁機造瘟疫的聲勢，他好魚目混珠。”
“隻不過他應當沒想到妹妹正好解毒罷了。”
國公爺滿臉欣慰，就算為了抓凶手，但也不能牽連無辜，將士們也都是有爹有娘的孩子。
突地，蔣綏麵色怪異的道：“不過將士們中的是蠱毒，喝了藥後拉的全是細小的蟲子。”
他咳了聲，維持著麵不改色。
風度翩翩。
雲凰嗓音不冷不淡：“是南疆最為普通的蠱蟲，名為諱忌，中蠱不會有性命之憂，隻會上吐下瀉，一月內才會好。”
“諱忌”這蠱蟲最為簡單，不用耗費養蠱之人的心思，隨便一養就能活。
但，也好解。
隻要稍微懂點南疆的蠱毒就明白，下蠱之人應當對軍醫也清楚，知道這裏的軍營不懂南疆。
“大哥，我給你的藥丸和將士們吃的不一樣。”雲凰沉了嗓音：“就算他裝得再像，今夜子時必定會露出馬腳！”
第91章 初露端倪
下蠱之人，肯定是裝出來去茅廁，隻是應當不清楚，她在藥丸裏做了手腳。
那藥丸若是沒中蠱毒的人吃了。
子時……
雲凰冷笑，到時候她要看看那人怎麽裝的下去！
時間過去的越來越久，國公爺和蔣綏就越發緊張，眾位將軍也被召到營帳內，對麵而坐。
“大公子，深夜叫我們過來可是有了線索？”曹毅性子爽朗火爆，藏不住話。
賈誼坐在旁邊喝著茶，語調輕鬆：“能有什麽線索？將士們中了毒，好不容易好了也還不知道誰動的手腳，那些該死的細作真的是越來越猖狂！”
丁斌不卑不亢的道：“大公子還沒說話，你們倒是先說上了，大公子，你有什麽話就直說，我們能辦到的肯定辦，絕對配合找出細作！”
蔣綏青衣拂動：“各位將軍，我找你們來，就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
張駿拍了拍桌子：“我們能怎麽想？細作當我們吃白飯的，我們定讓他們好看！”
薛濤安也怒喝：“也不知道是誰手底下的兵有細作，自己都查不出來還在這瞎起哄。”
“姓薛的，你是什麽意思！”張駿向來和薛濤安不對付，兩人互相看不過眼，譏諷彼此：“你這話是說我手底下的兵有問題？你怎麽就不懷疑你自己的兵？”
“張駿，我可沒將話說的這麽難聽，誰的兵有問題誰心底清楚，都是一群手腳不幹淨的！”薛濤安冷笑：“別將髒水往我手下潑！”
猛地，張駿站起身就要打人，他不會說話，說不過認字的薛濤安，心底的怒火正洶湧的厲害。
“你想幹什麽，國公爺還在上麵坐著！”
“打死你個龜孫子！”
“……”
“夠了！”陶明瑞朝兩人掃了眼，隻覺得丟人，陰陽怪氣的道：“大公子還是有話說話吧，弟兄們可都打起來了，深夜叫我們過來，可是懷疑我們之中出了細作？”
“什麽！”
薛濤安和張駿立刻住了手，紛紛朝蔣綏看過來，眸子裏染了憤怒。
還有不被信任的難堪。
坐在這裏麵的將士可都是和蔣戰熟悉的，私底下關係極好，即便蔣戰年紀偏小，但他為人率直，得到眾人的認同。
雲凰坐在旁邊，看著眾人的麵色。
這個陶明瑞倒是機敏。
蔣綏端起桌上的茶杯：“陶將軍，我並無此意，找你們來也早就說明來意，是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陶明瑞咬了咬牙，憤憤不平：“我們也說了，大公子可滿意？若抓出細作，我們肯定將其千刀萬剮！”
“我自然相信陶將軍會秉公執法的。”蔣綏依舊在笑，沒有絲毫怒容：“細作之事非同小可，我希望諸位將軍能好好想想這幾日不太尋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