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習慣他是這樣的人，阿蠻擰著眉頭，煩躁不已的背過身去，繼續扔石頭發泄：“風華，我發現你還真是賤骨頭，讓你走你不走，非得要待在這被束縛一生。”
話落，她就起身往前走去，眨眼消失不見。
而風華愣在遠處，朝她離開的方向看去，眼神流露出迷惘和驚詫，束縛？
他自從遇見阿蠻時，不就被束縛在囚籠裏了嗎？
阿蠻來到赫連逸的住所前，聞著滿屋子的藥味，嘴角微微勾了勾，眼神閃過惡毒之色，她並沒有隱藏行蹤，很快就被侍衛發現：“你是何人，怎麽在這？”
阿蠻並不說話，隻是冷冷的掃過侍衛。
看她行蹤鬼祟，侍衛立即拔劍相向：“站住！”
阿蠻依舊不管不顧，有侍女將她認出，小聲的對著侍衛道：“她是鎮北王妃的妹妹。”
侍衛臉色凝重，很是懷疑的看向阿蠻，既然是鎮北王妃的妹妹那肯定就是赫連青那邊的人，不得不防：“鎮北王妃的妹妹又如何，此地外人不得踏入，還請姑娘原路返回！”
阿蠻似乎沒想到守衛居然如此森嚴，嘴角勾了抹笑意：“我聽說你家殿下中了蠱毒，是與不是？”
侍衛眼眸倏地眯起，不知道阿蠻是什麽意思，滿身豎起防備。
“我能解蠱毒。”
……
風華不知道阿蠻打什麽主意，為何下了蠱毒又要去幫忙解蠱毒，他守在外麵，避免阿蠻出事，直到半個時辰後阿蠻從赫連逸的住所出來。
那個侍衛的表現明顯同之前大不相同，反而顯得很是恭敬。
走下台階，阿蠻就朝風華冷冷的掃了眼，直接轉身回了住處。
翌日就傳出赫連逸病好的消息，風華在遠處看著，知道是阿蠻幫的忙，隻不過赫連逸的臉色依舊陰沉，甚至透著不健康的黑沉，隻是一眼，風華就明白赫連逸的蠱毒雖是解了。
但卻被阿蠻下了一種新的蠱毒。
這種蠱毒不會要了赫連逸的命，也不會像之前的痛不欲生，隻會隱藏在身體內，最後默默腐蝕人的五髒六腑，尋常的太醫根本查不出來。
阿蠻引以為傲，偶爾還會和他說起這個蠱毒。
難得有和她接近的機會，風華自然會迎合她：“殿主說的對，的確該如此。”
聽到他這麽說，阿蠻眸子倏地眯起，心中有些不爽，無論說什麽，她是錯是對風華都會站在她這邊，這讓她很是沒有成就感，麵對於他的讚歎也不能感同身受。
“風華，你說你為什麽是玄九的人呢，我那麽相信你。”
聽到她提到這件事，風華眸光顫了顫，想要說什麽，最後卻隻是道：“抱歉，是我辜負了殿主的信任。”
“嗬——”
阿蠻嘲諷的歎了口氣，背過身去看池塘邊的景色，喃喃自語道：“其實我知道這不能怪你，但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你說我是不是有病？”
風華第一次聽到她這麽說，他以為阿蠻心裏麵是恨他的。
畢竟她有多恨玄九他清楚。
那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他知道阿蠻活著就是為了替阿嫵報仇，殺了玄九，那種滔天恨意根本不能被忽視！
“殿主恨我是情理之中，不必那般想自己。”
她沒病，病的是他而已。
誰都能看清楚的事實，也隻有她看不明白，
阿蠻朝風華笑了笑，之後又冷下臉色：“你說不必就不必？從小到大我就是傻，也隻有阿姐會保護我，風華，你知不知道阿姐對我有多重要，可玄九不僅搶走了她，還對她不好！”
“嗬嗬——”
話落，她又癲狂的笑出聲，眼角都滲出不少眼淚：“千年來我一直被困在那個黑暗的地方，也隻有阿姐是我唯一的信念，我知道我病了，可我治不好我的病，我沒辦法。”
聞言，風華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她被困千年，他也被困千年，更何況她還處於黑暗之中，他太能明白阿蠻是什麽滋味。
必定比他更加孤寂。
風華輕輕的吸了口氣，伸手想要去摟過阿蠻，卻被她直接避開，他訕訕的住了手：“阿蠻，你現在有你阿姐，也有……我，你不必再害怕。”
“不！”阿蠻突地瞪大眼，睨著風華道：“玄九還在阿姐身邊虎視眈眈，阿姐並不安全！”
風華張了張嘴，默默的閉口不言。
此時的阿蠻根本聽不進勸，更何況是他說的話，若換做雲凰過來到還有可能：“你心中所想可有和殿主說過，阿蠻，你何必將心中話藏入黑暗之中？”
阿蠻像是聽不懂似得，呆呆的盯著風華：“我說的話，阿姐會傷心的。”
第682章 眉來眼去
她不想看到阿姐傷心。
阿蠻有些迷惘的抬頭看了看天，似笑非笑的道：“風華，其實我明白，我和阿姐早已回不到過去，即便她如今對我很好，但我也能感覺到我變了。”
“阿姐沒變，依舊是那般好，可我變得不夠幹淨，滿心肮髒，根本不配和阿姐站在一起。”
風華心焦的盯著阿蠻，卻什麽都不能做：“你依舊是阿蠻。”
“是嗎？”
就在阿蠻沉默時，旁邊突地竄出一道聲音：“是誰在那邊？”
兩人轉過身，就看見一人穿著宮裝，眉眼倨傲的站在那，身後跟著幾個侍女，看起來身份不低，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頭頂有一根發簪點綴。
女子肌膚勝雪，相貌極美。
身姿盈盈一握，和阿蠻相比較，更勝一籌，畢竟阿蠻此時還未長開，隻有十四歲的身子骨。
“你們是誰？”女子目光流轉，從阿蠻的身上落到風華身側，眉眼之中帶著驚豔，她還沒見過比自己好看的人呢，阿蠻算是一個，還有這個男子。
更是不俗。
她性子倨傲，抬了抬下巴道：“怎麽不說話？難不成你們是在這裏私會的侍女侍衛？”
此話一出，她眸子裏更是冷意森森，多了些厭惡，還有一種可惜的情緒在眸子裏流淌，她看上風華了，不想讓阿蠻和風華是這種關係。
若是在這私會，她也可以用宮規處置。
阿蠻嗆聲道：“你又是誰，憑什麽在這指手畫腳，我說不說話和你有關係嗎？”
女子身份高貴，從來沒有被這麽頂撞過，當下就氣的臉有些紅，好在也知道該如何頂回來：“我問你，你就必須回答，自然有關係！”
這是從哪裏來的小丫頭，居然這麽目中無人！
也不掂量自己的身份就在這裏亂說話，她向來以和氣為主，可不能被這小丫頭給破壞，要保持形象。
阿蠻不屑的斜了眼女子，根本不在意她的身份，若是得罪人自然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不然燕九霄還有什麽存在的必要，仗勢欺人也不過如此。
“你這是什麽眼神，我問你話呢！”女子氣的直哆嗦，被阿蠻橫了眼簡直是將她的尊嚴往腳底下踩：“你去哪，給我站住，還有你都給我站住！”
看阿蠻和風華要走，女子更是沉不住氣，連忙衝上前不顧身份的伸出手將人給攔下來。
阿蠻不耐的皺眉，風華知道她這是要動怒的前兆，立即往前走了一步，攔在兩人的中間，手也不小心碰到女子的手背，女子擰著眉將手收回去。
“登徒子！”
隻不過這聲罵顯得嬌弱無力，反而像是在撒嬌似得，這讓阿蠻皺起眉朝風華兩人看了看，之後更是扭過頭就走。
見狀，風華急忙跟過去。
女子也反應過來，眼神往前掃過，旁邊的侍女太監即刻將人給攔下：“公主還不曾讓你們走，還請你們多留片刻，將事情解決完了再說。”
阿蠻黑著臉轉過身，冷冷的睨著這個所謂的公主：“這麽將我留下，你待會可不要後悔。”
風華皺了皺眉，知道阿蠻已經不耐，若再不阻止，這個公主定會倒黴。
“不知公主還有何事？”
他的聲音冷淡無比，根本就沒有麵對阿蠻的那般溫和，這態度著實刺激到了赫連雨珂，她冷冷的瞪向風華，眸光含了些冷意，她身為公主，怎麽能被如此怠慢。
難不成還比不上一個王妃的妹妹？
“你們簡直太過目中無人！”赫連雨珂受不得這樣的冷落：“你們在這做什麽！”
“我們做什麽似乎和你並沒關係。”阿蠻偏頭，滿臉都事不關己的模樣，她根本就不曾將赫連雨珂放在眼中：“讓開，別擋著我的路。”
赫連雨珂愣是不讓，還示意侍女將人給團團圍住，挑釁的看向阿蠻。
身在東陵皇宮，做主的自然是她！
在行宮呆了段時間，回來後居然就碰上不可一世的阿蠻，赫連雨珂怎麽想都不明白，是不是哪裏不對勁，不然阿蠻怎麽這麽猖狂。
眼看著侍女要碰到自己，阿蠻冷眼掃過，往後退開一步：“我給過你機會的。”
不珍惜機會就不能怪她。
風華皺眉道：“阿蠻……”
話音剛落，阿蠻就斜眼看他，眸子裏多了些不耐煩，還有厭棄：“怎麽，你想管我，亦或是看上她了？”
“不是。”
阿蠻背過身去，像是在說不是就閉嘴，她直接欺身上前，直接用手拍了拍赫連雨珂，眼神帶著冷意：“你瞧，人家並未看上你，你就不要找借口留住我們。”
赫連雨珂臉色猛地僵硬，盯著阿蠻看了會，便道：“你……”
“嗬——”
阿蠻轉身離開，不想再和赫連雨珂多待片刻。
盯著阿蠻的背影，赫連雨珂許久才回過目光，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風光幾時！”
……
雲凰得知阿蠻和赫連雨珂起衝突已經是夜晚時分，剛回宮的赫連雨珂突然病倒，躺在軟榻上吐下瀉，形容枯槁，沒了白日裏的俏麗血氣。
群醫束手無策，皇上隻好求到了雲凰麵前。
“王妃，朕也是聽說你是神醫，不知可否替雨珂治病？”皇上似乎知道這個請求很不妥當，考慮了許久才過來找雲凰拜托這件事。
也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女兒。
雲凰嘴角輕微的抿了下：“自然。”
既然和阿蠻有關，她也有必要去解毒，不然任由誰都會懷疑到阿蠻的身上。
話落，她就起身往前走去，眨眼消失不見。
而風華愣在遠處，朝她離開的方向看去，眼神流露出迷惘和驚詫，束縛？
他自從遇見阿蠻時，不就被束縛在囚籠裏了嗎？
阿蠻來到赫連逸的住所前，聞著滿屋子的藥味，嘴角微微勾了勾，眼神閃過惡毒之色，她並沒有隱藏行蹤，很快就被侍衛發現：“你是何人，怎麽在這？”
阿蠻並不說話，隻是冷冷的掃過侍衛。
看她行蹤鬼祟，侍衛立即拔劍相向：“站住！”
阿蠻依舊不管不顧，有侍女將她認出，小聲的對著侍衛道：“她是鎮北王妃的妹妹。”
侍衛臉色凝重，很是懷疑的看向阿蠻，既然是鎮北王妃的妹妹那肯定就是赫連青那邊的人，不得不防：“鎮北王妃的妹妹又如何，此地外人不得踏入，還請姑娘原路返回！”
阿蠻似乎沒想到守衛居然如此森嚴，嘴角勾了抹笑意：“我聽說你家殿下中了蠱毒，是與不是？”
侍衛眼眸倏地眯起，不知道阿蠻是什麽意思，滿身豎起防備。
“我能解蠱毒。”
……
風華不知道阿蠻打什麽主意，為何下了蠱毒又要去幫忙解蠱毒，他守在外麵，避免阿蠻出事，直到半個時辰後阿蠻從赫連逸的住所出來。
那個侍衛的表現明顯同之前大不相同，反而顯得很是恭敬。
走下台階，阿蠻就朝風華冷冷的掃了眼，直接轉身回了住處。
翌日就傳出赫連逸病好的消息，風華在遠處看著，知道是阿蠻幫的忙，隻不過赫連逸的臉色依舊陰沉，甚至透著不健康的黑沉，隻是一眼，風華就明白赫連逸的蠱毒雖是解了。
但卻被阿蠻下了一種新的蠱毒。
這種蠱毒不會要了赫連逸的命，也不會像之前的痛不欲生，隻會隱藏在身體內，最後默默腐蝕人的五髒六腑，尋常的太醫根本查不出來。
阿蠻引以為傲，偶爾還會和他說起這個蠱毒。
難得有和她接近的機會，風華自然會迎合她：“殿主說的對，的確該如此。”
聽到他這麽說，阿蠻眸子倏地眯起，心中有些不爽，無論說什麽，她是錯是對風華都會站在她這邊，這讓她很是沒有成就感，麵對於他的讚歎也不能感同身受。
“風華，你說你為什麽是玄九的人呢，我那麽相信你。”
聽到她提到這件事，風華眸光顫了顫，想要說什麽，最後卻隻是道：“抱歉，是我辜負了殿主的信任。”
“嗬——”
阿蠻嘲諷的歎了口氣，背過身去看池塘邊的景色，喃喃自語道：“其實我知道這不能怪你，但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你說我是不是有病？”
風華第一次聽到她這麽說，他以為阿蠻心裏麵是恨他的。
畢竟她有多恨玄九他清楚。
那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他知道阿蠻活著就是為了替阿嫵報仇，殺了玄九，那種滔天恨意根本不能被忽視！
“殿主恨我是情理之中，不必那般想自己。”
她沒病，病的是他而已。
誰都能看清楚的事實，也隻有她看不明白，
阿蠻朝風華笑了笑，之後又冷下臉色：“你說不必就不必？從小到大我就是傻，也隻有阿姐會保護我，風華，你知不知道阿姐對我有多重要，可玄九不僅搶走了她，還對她不好！”
“嗬嗬——”
話落，她又癲狂的笑出聲，眼角都滲出不少眼淚：“千年來我一直被困在那個黑暗的地方，也隻有阿姐是我唯一的信念，我知道我病了，可我治不好我的病，我沒辦法。”
聞言，風華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她被困千年，他也被困千年，更何況她還處於黑暗之中，他太能明白阿蠻是什麽滋味。
必定比他更加孤寂。
風華輕輕的吸了口氣，伸手想要去摟過阿蠻，卻被她直接避開，他訕訕的住了手：“阿蠻，你現在有你阿姐，也有……我，你不必再害怕。”
“不！”阿蠻突地瞪大眼，睨著風華道：“玄九還在阿姐身邊虎視眈眈，阿姐並不安全！”
風華張了張嘴，默默的閉口不言。
此時的阿蠻根本聽不進勸，更何況是他說的話，若換做雲凰過來到還有可能：“你心中所想可有和殿主說過，阿蠻，你何必將心中話藏入黑暗之中？”
阿蠻像是聽不懂似得，呆呆的盯著風華：“我說的話，阿姐會傷心的。”
第682章 眉來眼去
她不想看到阿姐傷心。
阿蠻有些迷惘的抬頭看了看天，似笑非笑的道：“風華，其實我明白，我和阿姐早已回不到過去，即便她如今對我很好，但我也能感覺到我變了。”
“阿姐沒變，依舊是那般好，可我變得不夠幹淨，滿心肮髒，根本不配和阿姐站在一起。”
風華心焦的盯著阿蠻，卻什麽都不能做：“你依舊是阿蠻。”
“是嗎？”
就在阿蠻沉默時，旁邊突地竄出一道聲音：“是誰在那邊？”
兩人轉過身，就看見一人穿著宮裝，眉眼倨傲的站在那，身後跟著幾個侍女，看起來身份不低，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頭頂有一根發簪點綴。
女子肌膚勝雪，相貌極美。
身姿盈盈一握，和阿蠻相比較，更勝一籌，畢竟阿蠻此時還未長開，隻有十四歲的身子骨。
“你們是誰？”女子目光流轉，從阿蠻的身上落到風華身側，眉眼之中帶著驚豔，她還沒見過比自己好看的人呢，阿蠻算是一個，還有這個男子。
更是不俗。
她性子倨傲，抬了抬下巴道：“怎麽不說話？難不成你們是在這裏私會的侍女侍衛？”
此話一出，她眸子裏更是冷意森森，多了些厭惡，還有一種可惜的情緒在眸子裏流淌，她看上風華了，不想讓阿蠻和風華是這種關係。
若是在這私會，她也可以用宮規處置。
阿蠻嗆聲道：“你又是誰，憑什麽在這指手畫腳，我說不說話和你有關係嗎？”
女子身份高貴，從來沒有被這麽頂撞過，當下就氣的臉有些紅，好在也知道該如何頂回來：“我問你，你就必須回答，自然有關係！”
這是從哪裏來的小丫頭，居然這麽目中無人！
也不掂量自己的身份就在這裏亂說話，她向來以和氣為主，可不能被這小丫頭給破壞，要保持形象。
阿蠻不屑的斜了眼女子，根本不在意她的身份，若是得罪人自然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不然燕九霄還有什麽存在的必要，仗勢欺人也不過如此。
“你這是什麽眼神，我問你話呢！”女子氣的直哆嗦，被阿蠻橫了眼簡直是將她的尊嚴往腳底下踩：“你去哪，給我站住，還有你都給我站住！”
看阿蠻和風華要走，女子更是沉不住氣，連忙衝上前不顧身份的伸出手將人給攔下來。
阿蠻不耐的皺眉，風華知道她這是要動怒的前兆，立即往前走了一步，攔在兩人的中間，手也不小心碰到女子的手背，女子擰著眉將手收回去。
“登徒子！”
隻不過這聲罵顯得嬌弱無力，反而像是在撒嬌似得，這讓阿蠻皺起眉朝風華兩人看了看，之後更是扭過頭就走。
見狀，風華急忙跟過去。
女子也反應過來，眼神往前掃過，旁邊的侍女太監即刻將人給攔下：“公主還不曾讓你們走，還請你們多留片刻，將事情解決完了再說。”
阿蠻黑著臉轉過身，冷冷的睨著這個所謂的公主：“這麽將我留下，你待會可不要後悔。”
風華皺了皺眉，知道阿蠻已經不耐，若再不阻止，這個公主定會倒黴。
“不知公主還有何事？”
他的聲音冷淡無比，根本就沒有麵對阿蠻的那般溫和，這態度著實刺激到了赫連雨珂，她冷冷的瞪向風華，眸光含了些冷意，她身為公主，怎麽能被如此怠慢。
難不成還比不上一個王妃的妹妹？
“你們簡直太過目中無人！”赫連雨珂受不得這樣的冷落：“你們在這做什麽！”
“我們做什麽似乎和你並沒關係。”阿蠻偏頭，滿臉都事不關己的模樣，她根本就不曾將赫連雨珂放在眼中：“讓開，別擋著我的路。”
赫連雨珂愣是不讓，還示意侍女將人給團團圍住，挑釁的看向阿蠻。
身在東陵皇宮，做主的自然是她！
在行宮呆了段時間，回來後居然就碰上不可一世的阿蠻，赫連雨珂怎麽想都不明白，是不是哪裏不對勁，不然阿蠻怎麽這麽猖狂。
眼看著侍女要碰到自己，阿蠻冷眼掃過，往後退開一步：“我給過你機會的。”
不珍惜機會就不能怪她。
風華皺眉道：“阿蠻……”
話音剛落，阿蠻就斜眼看他，眸子裏多了些不耐煩，還有厭棄：“怎麽，你想管我，亦或是看上她了？”
“不是。”
阿蠻背過身去，像是在說不是就閉嘴，她直接欺身上前，直接用手拍了拍赫連雨珂，眼神帶著冷意：“你瞧，人家並未看上你，你就不要找借口留住我們。”
赫連雨珂臉色猛地僵硬，盯著阿蠻看了會，便道：“你……”
“嗬——”
阿蠻轉身離開，不想再和赫連雨珂多待片刻。
盯著阿蠻的背影，赫連雨珂許久才回過目光，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風光幾時！”
……
雲凰得知阿蠻和赫連雨珂起衝突已經是夜晚時分，剛回宮的赫連雨珂突然病倒，躺在軟榻上吐下瀉，形容枯槁，沒了白日裏的俏麗血氣。
群醫束手無策，皇上隻好求到了雲凰麵前。
“王妃，朕也是聽說你是神醫，不知可否替雨珂治病？”皇上似乎知道這個請求很不妥當，考慮了許久才過來找雲凰拜托這件事。
也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女兒。
雲凰嘴角輕微的抿了下：“自然。”
既然和阿蠻有關，她也有必要去解毒，不然任由誰都會懷疑到阿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