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嘖,先不說京機閣,我說你們天泰王朝是不是虐待老人啊,人家90多歲,還在外麵奔波辦事,半夜也不得休息,你們這樣不好,會折壽的!”


    “你放屁,修行者能和普通人一樣嗎?何況南大人是一位修仙者,再幹幾十年也沒有問題。再者說,你以為別人不想他早些退休享福嗎?別人一堆後輩排隊等著上位呢,他死活不讓,你咬他?不過,剛才看他對你出手,好像這些年修為也沒有什麽長進,年紀大了啊,不行囉。不過你小子也算倒黴,今兒個撞在他的火頭上!”


    “他今兒有火?貧道以前冒犯他老人家啦?”


    “不是,南大人今兒剛到魏郡,過來視察工捕工作的,那賊人專門挑了日子打他的臉,今兒晚上搞出慘案來,換了誰會痛快?你也別怪他老人家對你失禮,老人家脾氣大,多擔待些吧!”


    呃……好像是有些打臉啊,我說這一州刺史,脾氣這般大,怎麽混的,原來事出有因,貧道大氣,不與你個身子半截埋入黃土的老人家計較。


    隨著閃電驚雷再現,暴雨傾盆。


    清平子與韓箐到了西宮豹二人家裏時,見那蘇伍正要從牆壁破洞往他房間裏鑽,趕緊上前攔住:“這位先生,隔壁是貧道房間,不是姑娘家的閨房,沒有什麽可看的,請止步,謝謝!”


    韓箐一把拉開清平子,對蘇伍道:“師兄,我過去瞧瞧吧,你們在這邊看看!”


    “哪,若是姑娘家到貧道的房間裏來觀賞,歡迎之至!”清平子說著,連忙跟上韓箐鑽了回去。


    “小心,別碰!”清平子出聲已遲,韓箐已經伸手往那房間對麵的牆壁上摸去,那是與宮疏雨房間共有的一麵牆。


    幸好清平子出聲阻止,神念又動,剛伸手過去的韓箐隻指尖碰到了一點,牆壁上閃現出太極圖一亮,瞬間被震了回來。清平子趕緊接住她化解內傷,嘴角已流下血來。


    “怎麽了?”西宮豹屋子裏的蘇伍伸著腦袋在破洞口問道。


    “沒事,師兄你們繼續!”韓箐站好,背對蘇伍擺了擺手,隨即去清平子書桌上拿了紙巾擦嘴角的血跡,伸手一指清平子的房門,小聲問道,“這個門……可以碰吧?”


    見清平子點頭,韓箐打開門走到了客廳,清平子也跟了出去,隨後將房門關上,打開了客廳裏的燈,請韓箐坐了下來:“誰知道你會光顧,早說嘛,早說貧道調整調整!”


    “你這……是陣法?”韓箐伸手指著宮疏雨的房間問道。


    給韓箐接水的清平子點了點頭,將水杯遞給韓箐:“我半夜醒來,心裏悶的慌,感覺會出事,所以加持了道法,在丫頭的房間四周布下陣法!除非修為遠在我之上,否則除了我和丫頭,誰也進不了半分。”


    韓箐喝了兩大口水,拿著杯子道:“你小子還會陣法?”


    “喂,我說韓姑娘,貧道出自三清道門,修行廣博,若連陣法也不會,說出去不丟人嗎?對了,你個小丫頭既然知道陣法,能搞到銅錢嗎?幫我弄一點唄,咳,我可以再陪你逛街一次!”清平子伸出了一根指頭在韓箐眼前晃。


    “你要銅錢幹嘛,布陣嗎?”


    清平子點了點頭:“貧道現在用的磁石,陰陽早定,乃死板之物,布成的陣法變化極少,而且離開後無法感應陣中之變,隻適合修為尚不能通達陰陽的初學者。若是銅錢,貧道可以施展道法,自成陰陽,變中生變,千變萬化,則陣法不僅威力倍增,我在遠處也能與陣法生出感應。若貧道的修為……咳咳,貧道慢慢修煉上去後,終有一日,陰陽自生,萬物為用,貧道一個小小的陣法,就可以覆滅你們這小小的天泰王朝!”


    “你一日不吹牛會死嗎?還小小的陣法,還想覆滅天泰王朝!這個世界上威力最為強大的星際導彈也做不到。”


    “我……我說你那什麽導彈是死物吧?”見韓箐點頭,清平子不屑道,“這就和貧道現在用的磁石差不多,不能通達天地,自成變化!貧道不是告訴你,陰陽自生,萬物為用,你知道這是什麽概念嗎?一生二,二則三,三演萬物!就……就……就和那瘟疫一樣,和瘟疫的傳染類似,剛開始是一個小小的陣法,隨著道法自然,陰陽自生,無窮無盡,轉眼覆蓋整個天下,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告訴你,一個清平子,就是滅世重器,你拿貧道和那什麽導彈比,天大的笑話嘛!”清平子看著大吃一驚的韓箐,洋洋得意道。


    韓箐急忙對清平子使眼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見清平子停了下來,哼道:“你小子就吹吧,遲早被人捉了去廢了修為關起來,我看你滅世!”


    “嘖嘖,韓姑娘,你現在知道了這麽多,貧道是不是該殺人滅口呢?”


    韓箐不再與清平子扯這些沒用的,放下杯子後,小聲道:“小子,若我們離開,宮疏雨沒事吧?”


    “若有人能破開貧道的陣法,留在這裏也不是對手!”


    “我告訴你,今夜的事要是不調查清楚,你家的宮疏雨說不定也有危險。之前你追著那蒙麵人離開後,我見到有一個黑衣人往宮疏雨的屋子裏闖,被你的陣法震飛了去,轉身逃走。不然我剛才也不去摸你那破牆,沒想到真這般厲害。”


    “你說什麽?有人要對付丫頭?”


    二人穿好雨衣,韓箐帶著清平子到了樓下,清平子蹲下去看那宮疏雨房間外不遠處地麵上、花樹間混入雨水中的淡淡血跡,又抬頭看了看五樓宮疏雨的房間。


    那人是針對西宮豹或沙莎而來,還是真正的目標其實是宮疏雨?對西宮豹他們出手,其實是調虎離山,真正想殺的人則是宮疏雨?


    但沙莎兄長一家被殺也太巧,或許,所有人都是他們的目標。目前來看,這個魏郡與宮疏雨有衝突的,胡不扶一家,還有……上次自己踩碎了範進的小腿,他懷恨在心也是可能,而剛才並沒有見到這兩人!


    那範進養傷還說得過去,冀州刺史南部親臨第一線,沒理由胡不扶躲在後麵享受等結果,他是隻老狐狸,這點輕重還是分得清。


    清平子想著,起身對韓箐道:“韓姑娘,你幫我了解一下胡不扶今夜的行蹤!還有,我聽說,你們工捕好像可以那個什麽化驗,這血……可以查出來是誰的嗎?”


    韓箐道:“我之前已經采集了血樣,可以幫你查!至於胡不扶,他之前被南大人留在了沙莎兄長那邊繼續調查,應該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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