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懷了別人的野種，她死有餘辜
聽到“害死”兩個字，蔡氏心裏瞬間慌了下，不過很快就像是找到什麽理直氣壯的理由似的，一把拽住秦氏的頭發，也發狠道：“她自己不檢點，懷了別人的野種，她死有餘辜！”
“你這個毒婦，看我今天不撕爛了你！”秦氏聽到她到現在還要侮辱唐榕，頓時氣得想跟她同歸於盡的想法都有了。
兩人都恨透了對方，一個薅頭發，一個挖臉摳眼睛，很快兩人瘋狂廝打起來。
秦老太太見兒媳婦兒和女兒打成這樣，頓時臉色鐵青地大喊：“都給我住手，誰都不許打了，住手聽到沒有！”
唐老夫人卻是一點兒不著急，冷眼看著秦氏和蔡氏扭打。
唐鬆也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冰冷漠然的眸子裏滿是怨毒。
“都給我住手！”秦老太太喊不動她們，隻能叫上婆子和丫鬟上前拉人。
十幾個人上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秦氏跟蔡氏拉開。
“蔡氏你個毒婦，我們榕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秦氏哪裏肯鬆開蔡氏，被婆子拉開之後，還想撲過去再往蔡氏身上咬上幾口。
蔡氏也絲毫不示弱：“唐榕就是個破鞋，要不是你們唐家設計，我們青羽怎麽會娶了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賤貨，你們全家都是賤貨！”
“啪！”蔡氏剛吼完，唐老夫人就衝過去，一個巴掌將她的牙都給打飛了。
蔡氏瞬間驚呆了，嘴裏流著血，憤怒又狂躁地瞪著唐老夫人，恨不得要吃人肉，喝人血。可是不料她被幾個婆子拉著，根本掙紮不開。
秦老太太沒想到唐老夫人會出手打人，驚愣之後，不悅地看向唐老夫人：“親家這是什麽意思？我的兒媳婦兒我自己會教，你憑什麽動手？”
唐老夫人冷眼看著她：“我不是在幫你教訓兒媳婦兒，她出言不遜，侮辱我們唐家所有人，我是替唐家教訓她。”
“你……”秦老太太瞬間氣得不輕，立刻憤怒地瞪著唐老夫人。
不等她說完話，唐老夫人再次冷聲道：“禍從口出，我勸你還是好好教教你兒媳婦兒，免得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秦老太太臉色鐵青地瞪著唐老夫人，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兩方正鬧著，桂嬤嬤已經把禦醫給請來了。
“劉禦醫，還請你快幫我孫女看看。”見禦醫過來，唐老夫人連忙上前道。
禦醫剛要應話，秦老太太就立刻衝上前，擋在了門口：“不許看，這裏是秦家，誰都不許進。”
唐老夫人沒想到秦老太太這麽狠，立刻過去瞪著秦老太太：“躺在裏麵的是我親孫女，我說可以進！”
秦老太太在這件事上絲毫也不退步，梗著脖子喊道：“唐榕已經是我秦家的人的，我說不許進就不許進。”
唐老夫人頓時被秦老太太給氣炸了，大喝道：“鬆兒，把她給我扛走。”
唐鬆聞言，沒有絲毫遲疑地上前，直接將秦老太太給扛了起來。
“唐鬆，你個孬崽子，放開我！”秦老太太頓時尖叫起來。
唐鬆卻是完全不理她，不放她下來，也不把她扛走，就那麽扛著她。
唐老夫人連忙看向禦醫：“快請進吧。”
禦醫本來就被他們整的這一出弄得有點懵，這會兒聽到唐老夫人喊他，立刻便進了屋。
唐老夫人立刻也跟著進去。
見禦醫進屋，秦老太太頓時便抓狂起來，拚命掙紮叫喊：“不許進，誰都不許進，唐榕這個破鞋不安安分分的死，還想破壞我們秦家的清譽，我一定要休了她。”
唐鬆兀地捏緊拳頭，肩膀上一脫力，秦老太太就從他肩上掉了下來。
“啊！”秦老太太頓時被摔得不輕，立刻尖叫起來。
唐鬆理也不理她，直接就進了屋，還過去把門給反鎖了。
秦老太太回過神來，立刻想進去，可是不管她怎麽拍門，唐鬆就是不開門。
屋裏，禦醫給唐榕一診脈，瞬間便明白秦家這是鬧的哪一出了。
據她所知，這秦家的新媳婦兒是昨兒才娶進門的，就這脈象落的這胎，隻怕都有三個多月了，難怪秦家人不肯給她醫治呢，這是怕家醜外揚啊。
不過這把人活生生逼死，也是夠狠心的。
“怎麽樣？我孫女她還有救嗎？”唐老夫人見禦醫半天不說話，著急地問道。
唐鬆也緊張地看向禦醫。
禦醫仔細給唐榕檢查之後，才道：“她這胎原本就不穩，還用了虎狼之藥，所以才會落胎，胎兒過大落胎原本就有生命危險，加上拖了這麽長時間，流了這麽多血，隻怕很難救得回來。”
唐老夫人聞言腳下一軟，整個人都往後踉蹌了一步。
桂嬤嬤連忙上前扶住了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急忙看著禦醫：“求您再想想辦法，務必救救她。”
唐鬆也一下跪到禦醫麵前：“您救救她。”
唐鬆說著，就給禦醫磕頭。
禦醫連忙扶起唐鬆：“唐大公子不必這樣，我給開些藥吧，給她灌進去，隻要她能熬過這三日，那就還有一線生機，不過就算她能熬過去，以她的身子也無法再生養了。”
“謝謝禦醫。”唐鬆才不管唐榕會不會生養，他隻要她活著。
唐老夫人聽到唐榕沒辦法再生養，倒是更加憂心起來。
桂嬤嬤送了禦醫出了唐府，這邊秦家人又鬧起來。
“唐榕那個破鞋，懷了別人的野種也敢往我秦家鑽，我現在就休了她。”蔡氏扶著秦老太太，大喊道。
“你敢休我們家榕兒，我就上順天府告你們秦家謀殺！”秦氏也不甘示弱。
兩人吵著吵著又廝打起來。
唐老夫人讓青梅綠竹關了房門，自己在屋裏守著唐榕。
而唐鬆也不再理會她們，直接去找了秦青羽。
小妾屋裏，秦青羽臉色還白得厲害，這會兒他滿腦子都是那大片的殷紅，他隻要一閉眼就是那樣的情景，他從昨天早上醒了之後，一直都還沒敢闔過眼。
“表……表少爺。”那小妾看到突然衝進來的唐鬆，瞬間驚呆了。
第185章 榕兒死了，秦青羽就得陪葬
秦青羽震驚地看向朝他直衝過來的唐鬆，嚇得渾身發抖，想要往後躲，卻根本躲不了。
唐鬆一個健步過去，衝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拳。
“轟”的一下，秦青羽的腦袋瞬間被打得發蒙，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
唐鬆卻不打算放過他，一把將他從床上拉到地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爺！”那小妾見唐鬆這樣打秦青羽頓時嚇得不輕，立刻衝過來想要拉唐鬆，卻被唐鬆一個抬臂給推得撞到桌子上，痛得直不起身來。
唐鬆一句話也不說，拎起秦青羽就往地上摔。
秦青羽哪吃得消他這樣打，痛得齜牙咧嘴地求饒：“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碰她的，是她給我下了藥，所以才會變成那樣的。”
他自己都嚇死了，那麽多那麽多的血……
唐鬆依舊不說話，繼續對著他狂揍！
這邊秦氏和蔡氏打得不可開交，一直到秦家大爺秦誌寬回來，才終於把兩人分開。
唐老夫人一直在唐榕屋裏沒出來，直到秦誌寬進屋來請，唐老夫人才讓桂嬤嬤看著唐榕，自己跟著秦誌寬去了秦家正廳。
“唐榕必須休，她敗壞我們秦家門風，這樣的賤人不能要。”蔡氏看到唐老夫人一來就大聲嚷嚷起來。
秦氏一聽這話又氣炸了，不過沒等她罵人，秦誌寬地瞪了蔡氏一眼：“給我閉嘴！”
蔡氏到底有些懼秦誌寬，瞪了眼唐老夫人和秦氏，不再說話了。
秦誌寬請唐老夫人坐下，又讓人上了茶，才開口道：“事情我都聽說了，不知這件事老太君想要如何處理？”
唐老夫人聞言頓時冷哼一聲：“這話說差了吧，現在我們榕兒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應該是你們打算怎麽跟我們唐府交待才對。”
秦老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就忍不住炸毛了：“她為什麽會躺在床上，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她懷了別人的野種，你們唐家可真夠可以的啊，這種女人也敢往我們秦家送，現在竟然還好意思來讓我們給交待。”
唐老太太目光冰冷地看著她：“她之前出的事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們什麽都沒有隱瞞，事情你們清清楚楚，成親也是兩家商量決定，至於她懷了身孕，別說我們，隻怕她自己都未必知道，不然怎麽那麽心大，懷了孕嫁到你們家。說來這事，根源不在我們唐家，而在你們秦家。”
一聽這話，蔡氏立刻跳了起來：“你這是什麽話？她懷了野種跟我們家有什麽關係，府醫可說了，她三個月了，根本不可能是我們青羽的，你少往我們青羽頭上賴。”
唐老夫人不理會蔡氏，隻冷冷盯著秦老太太：“唐榕是秦氏親自教的，至於教成了什麽樣，你們也看到了，秦氏當初是怎麽嫁到我們唐府，想必你們也清楚得很，上梁不正下梁歪，至於秦氏是誰教出來的，就要問問你們秦家了。”
秦老太太被唐老夫人說得一陣臉紅：“現在在說唐榕的事情，你又扯上巧芸幹什麽？總之唐榕這樣的女人我們不能要。”
唐老夫人也不客氣了：“是嗎？我是無所謂，唐榕不能進秦府，那我們唐家也要不起秦氏這樣的兒媳婦兒，還有，你們秦家謀害新媳婦兒，這賬我們也要到順天府好好算一算，看看到底是誰有罪！”
秦老太太被唐老夫人反將一軍，頓時說不出話了。
秦氏被休，她其實也無所謂，反正再把她嫁出去就是了，總不可能把她留在家裏吃閑飯，不過要去順天府……
秦老太太說不過唐老夫人，隻能又看向大兒子。
秦誌寬看著唐老夫人道：“您消消氣，這事說來還真不能怪我們秦家，青羽那孩子本來也沒想碰唐榕，是唐榕給他下了藥，所以才出了這事，青羽他也嚇壞了。”
唐老夫人卻油鹽不進：“這根本不是你們謀害唐榕的理由。”
秦誌寬被唐老夫人一噎，瞬間也說不出話了，隻道：“那您的意思是……”
話都談到這份上了，唐老夫人直接說了想法：“唐榕還沒有脫離危險，若是唐榕死了，那麽不好意思，這順天府你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有劉禦醫為我作證，你們謀害唐榕的事，鐵證如山。”
想到唐榕可能活不了，唐老夫人的聲音就有些激動。
秦家這邊人都沉默了，像是都害怕去官府一樣。
唐老夫人平複了下心情繼續道：“如果唐榕僥幸逃過這一劫，你們家秦青羽必須立下字據：第一，不能休了唐榕，第二，要養好唐榕的身子，第三，唐榕永遠是秦青羽的正妻，不管你們違背哪一條，那最後都隻有一條路，咱們官府見！”
秦老太太見她還敢提這麽多的要求，頓時不服氣地道：“一個破鞋，還敢提這麽多要求，你真當我們秦家是吃素的嗎？”
“字據我立。”不等唐老夫人說話，門口就傳來一道模糊不清的聲音。
眾人抬眸，隻見唐鬆像拎小雞一樣拎著秦青羽，站在門口。
“青羽！”一看到秦青羽被打得這樣，蔡氏頓時便激動地衝了過去，對著唐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敢打我們家青羽，我跟你拚了。”
唐鬆並不還手，隻是隨手將秦青羽丟到地上。
“咳咳……”秦青羽瞬間痛得倒吸了口涼氣。
聽到“害死”兩個字，蔡氏心裏瞬間慌了下，不過很快就像是找到什麽理直氣壯的理由似的，一把拽住秦氏的頭發，也發狠道：“她自己不檢點，懷了別人的野種，她死有餘辜！”
“你這個毒婦，看我今天不撕爛了你！”秦氏聽到她到現在還要侮辱唐榕，頓時氣得想跟她同歸於盡的想法都有了。
兩人都恨透了對方，一個薅頭發，一個挖臉摳眼睛，很快兩人瘋狂廝打起來。
秦老太太見兒媳婦兒和女兒打成這樣，頓時臉色鐵青地大喊：“都給我住手，誰都不許打了，住手聽到沒有！”
唐老夫人卻是一點兒不著急，冷眼看著秦氏和蔡氏扭打。
唐鬆也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冰冷漠然的眸子裏滿是怨毒。
“都給我住手！”秦老太太喊不動她們，隻能叫上婆子和丫鬟上前拉人。
十幾個人上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秦氏跟蔡氏拉開。
“蔡氏你個毒婦，我們榕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秦氏哪裏肯鬆開蔡氏，被婆子拉開之後，還想撲過去再往蔡氏身上咬上幾口。
蔡氏也絲毫不示弱：“唐榕就是個破鞋，要不是你們唐家設計，我們青羽怎麽會娶了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賤貨，你們全家都是賤貨！”
“啪！”蔡氏剛吼完，唐老夫人就衝過去，一個巴掌將她的牙都給打飛了。
蔡氏瞬間驚呆了，嘴裏流著血，憤怒又狂躁地瞪著唐老夫人，恨不得要吃人肉，喝人血。可是不料她被幾個婆子拉著，根本掙紮不開。
秦老太太沒想到唐老夫人會出手打人，驚愣之後，不悅地看向唐老夫人：“親家這是什麽意思？我的兒媳婦兒我自己會教，你憑什麽動手？”
唐老夫人冷眼看著她：“我不是在幫你教訓兒媳婦兒，她出言不遜，侮辱我們唐家所有人，我是替唐家教訓她。”
“你……”秦老太太瞬間氣得不輕，立刻憤怒地瞪著唐老夫人。
不等她說完話，唐老夫人再次冷聲道：“禍從口出，我勸你還是好好教教你兒媳婦兒，免得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秦老太太臉色鐵青地瞪著唐老夫人，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兩方正鬧著，桂嬤嬤已經把禦醫給請來了。
“劉禦醫，還請你快幫我孫女看看。”見禦醫過來，唐老夫人連忙上前道。
禦醫剛要應話，秦老太太就立刻衝上前，擋在了門口：“不許看，這裏是秦家，誰都不許進。”
唐老夫人沒想到秦老太太這麽狠，立刻過去瞪著秦老太太：“躺在裏麵的是我親孫女，我說可以進！”
秦老太太在這件事上絲毫也不退步，梗著脖子喊道：“唐榕已經是我秦家的人的，我說不許進就不許進。”
唐老夫人頓時被秦老太太給氣炸了，大喝道：“鬆兒，把她給我扛走。”
唐鬆聞言，沒有絲毫遲疑地上前，直接將秦老太太給扛了起來。
“唐鬆，你個孬崽子，放開我！”秦老太太頓時尖叫起來。
唐鬆卻是完全不理她，不放她下來，也不把她扛走，就那麽扛著她。
唐老夫人連忙看向禦醫：“快請進吧。”
禦醫本來就被他們整的這一出弄得有點懵，這會兒聽到唐老夫人喊他，立刻便進了屋。
唐老夫人立刻也跟著進去。
見禦醫進屋，秦老太太頓時便抓狂起來，拚命掙紮叫喊：“不許進，誰都不許進，唐榕這個破鞋不安安分分的死，還想破壞我們秦家的清譽，我一定要休了她。”
唐鬆兀地捏緊拳頭，肩膀上一脫力，秦老太太就從他肩上掉了下來。
“啊！”秦老太太頓時被摔得不輕，立刻尖叫起來。
唐鬆理也不理她，直接就進了屋，還過去把門給反鎖了。
秦老太太回過神來，立刻想進去，可是不管她怎麽拍門，唐鬆就是不開門。
屋裏，禦醫給唐榕一診脈，瞬間便明白秦家這是鬧的哪一出了。
據她所知，這秦家的新媳婦兒是昨兒才娶進門的，就這脈象落的這胎，隻怕都有三個多月了，難怪秦家人不肯給她醫治呢，這是怕家醜外揚啊。
不過這把人活生生逼死，也是夠狠心的。
“怎麽樣？我孫女她還有救嗎？”唐老夫人見禦醫半天不說話，著急地問道。
唐鬆也緊張地看向禦醫。
禦醫仔細給唐榕檢查之後，才道：“她這胎原本就不穩，還用了虎狼之藥，所以才會落胎，胎兒過大落胎原本就有生命危險，加上拖了這麽長時間，流了這麽多血，隻怕很難救得回來。”
唐老夫人聞言腳下一軟，整個人都往後踉蹌了一步。
桂嬤嬤連忙上前扶住了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急忙看著禦醫：“求您再想想辦法，務必救救她。”
唐鬆也一下跪到禦醫麵前：“您救救她。”
唐鬆說著，就給禦醫磕頭。
禦醫連忙扶起唐鬆：“唐大公子不必這樣，我給開些藥吧，給她灌進去，隻要她能熬過這三日，那就還有一線生機，不過就算她能熬過去，以她的身子也無法再生養了。”
“謝謝禦醫。”唐鬆才不管唐榕會不會生養，他隻要她活著。
唐老夫人聽到唐榕沒辦法再生養，倒是更加憂心起來。
桂嬤嬤送了禦醫出了唐府，這邊秦家人又鬧起來。
“唐榕那個破鞋，懷了別人的野種也敢往我秦家鑽，我現在就休了她。”蔡氏扶著秦老太太，大喊道。
“你敢休我們家榕兒，我就上順天府告你們秦家謀殺！”秦氏也不甘示弱。
兩人吵著吵著又廝打起來。
唐老夫人讓青梅綠竹關了房門，自己在屋裏守著唐榕。
而唐鬆也不再理會她們，直接去找了秦青羽。
小妾屋裏，秦青羽臉色還白得厲害，這會兒他滿腦子都是那大片的殷紅，他隻要一閉眼就是那樣的情景，他從昨天早上醒了之後，一直都還沒敢闔過眼。
“表……表少爺。”那小妾看到突然衝進來的唐鬆，瞬間驚呆了。
第185章 榕兒死了，秦青羽就得陪葬
秦青羽震驚地看向朝他直衝過來的唐鬆，嚇得渾身發抖，想要往後躲，卻根本躲不了。
唐鬆一個健步過去，衝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拳。
“轟”的一下，秦青羽的腦袋瞬間被打得發蒙，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
唐鬆卻不打算放過他，一把將他從床上拉到地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爺！”那小妾見唐鬆這樣打秦青羽頓時嚇得不輕，立刻衝過來想要拉唐鬆，卻被唐鬆一個抬臂給推得撞到桌子上，痛得直不起身來。
唐鬆一句話也不說，拎起秦青羽就往地上摔。
秦青羽哪吃得消他這樣打，痛得齜牙咧嘴地求饒：“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碰她的，是她給我下了藥，所以才會變成那樣的。”
他自己都嚇死了，那麽多那麽多的血……
唐鬆依舊不說話，繼續對著他狂揍！
這邊秦氏和蔡氏打得不可開交，一直到秦家大爺秦誌寬回來，才終於把兩人分開。
唐老夫人一直在唐榕屋裏沒出來，直到秦誌寬進屋來請，唐老夫人才讓桂嬤嬤看著唐榕，自己跟著秦誌寬去了秦家正廳。
“唐榕必須休，她敗壞我們秦家門風，這樣的賤人不能要。”蔡氏看到唐老夫人一來就大聲嚷嚷起來。
秦氏一聽這話又氣炸了，不過沒等她罵人，秦誌寬地瞪了蔡氏一眼：“給我閉嘴！”
蔡氏到底有些懼秦誌寬，瞪了眼唐老夫人和秦氏，不再說話了。
秦誌寬請唐老夫人坐下，又讓人上了茶，才開口道：“事情我都聽說了，不知這件事老太君想要如何處理？”
唐老夫人聞言頓時冷哼一聲：“這話說差了吧，現在我們榕兒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應該是你們打算怎麽跟我們唐府交待才對。”
秦老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就忍不住炸毛了：“她為什麽會躺在床上，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她懷了別人的野種，你們唐家可真夠可以的啊，這種女人也敢往我們秦家送，現在竟然還好意思來讓我們給交待。”
唐老太太目光冰冷地看著她：“她之前出的事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們什麽都沒有隱瞞，事情你們清清楚楚，成親也是兩家商量決定，至於她懷了身孕，別說我們，隻怕她自己都未必知道，不然怎麽那麽心大，懷了孕嫁到你們家。說來這事，根源不在我們唐家，而在你們秦家。”
一聽這話，蔡氏立刻跳了起來：“你這是什麽話？她懷了野種跟我們家有什麽關係，府醫可說了，她三個月了，根本不可能是我們青羽的，你少往我們青羽頭上賴。”
唐老夫人不理會蔡氏，隻冷冷盯著秦老太太：“唐榕是秦氏親自教的，至於教成了什麽樣，你們也看到了，秦氏當初是怎麽嫁到我們唐府，想必你們也清楚得很，上梁不正下梁歪，至於秦氏是誰教出來的，就要問問你們秦家了。”
秦老太太被唐老夫人說得一陣臉紅：“現在在說唐榕的事情，你又扯上巧芸幹什麽？總之唐榕這樣的女人我們不能要。”
唐老夫人也不客氣了：“是嗎？我是無所謂，唐榕不能進秦府，那我們唐家也要不起秦氏這樣的兒媳婦兒，還有，你們秦家謀害新媳婦兒，這賬我們也要到順天府好好算一算，看看到底是誰有罪！”
秦老太太被唐老夫人反將一軍，頓時說不出話了。
秦氏被休，她其實也無所謂，反正再把她嫁出去就是了，總不可能把她留在家裏吃閑飯，不過要去順天府……
秦老太太說不過唐老夫人，隻能又看向大兒子。
秦誌寬看著唐老夫人道：“您消消氣，這事說來還真不能怪我們秦家，青羽那孩子本來也沒想碰唐榕，是唐榕給他下了藥，所以才出了這事，青羽他也嚇壞了。”
唐老夫人卻油鹽不進：“這根本不是你們謀害唐榕的理由。”
秦誌寬被唐老夫人一噎，瞬間也說不出話了，隻道：“那您的意思是……”
話都談到這份上了，唐老夫人直接說了想法：“唐榕還沒有脫離危險，若是唐榕死了，那麽不好意思，這順天府你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有劉禦醫為我作證，你們謀害唐榕的事，鐵證如山。”
想到唐榕可能活不了，唐老夫人的聲音就有些激動。
秦家這邊人都沉默了，像是都害怕去官府一樣。
唐老夫人平複了下心情繼續道：“如果唐榕僥幸逃過這一劫，你們家秦青羽必須立下字據：第一，不能休了唐榕，第二，要養好唐榕的身子，第三，唐榕永遠是秦青羽的正妻，不管你們違背哪一條，那最後都隻有一條路，咱們官府見！”
秦老太太見她還敢提這麽多的要求，頓時不服氣地道：“一個破鞋，還敢提這麽多要求，你真當我們秦家是吃素的嗎？”
“字據我立。”不等唐老夫人說話，門口就傳來一道模糊不清的聲音。
眾人抬眸，隻見唐鬆像拎小雞一樣拎著秦青羽，站在門口。
“青羽！”一看到秦青羽被打得這樣，蔡氏頓時便激動地衝了過去，對著唐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敢打我們家青羽，我跟你拚了。”
唐鬆並不還手，隻是隨手將秦青羽丟到地上。
“咳咳……”秦青羽瞬間痛得倒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