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個不停,掛斷拉黑都沒有用,沈岱正因這詭異的騷擾而惱火,聞聲也看向瞿末予。


    瞿末予低著頭,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上青筋根根凸起,麵部肌肉顫動著,好像在隱忍什麽。


    幾乎是下一瞬,黑檀木的信息素失控般爆發了,在沈岱的大腦還未來得及思考,交感神經和激素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他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同一時間,房間裏所有的玻璃和陶瓷應聲而碎!鋒利的碎片四濺,屋內一片狼藉,像是剛經曆了一場爆炸。


    從未體會過的強大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般襲來,像有一隻手扼住了沈岱的咽喉,將他摔進酷寒的地獄,他無法動彈,難以呼吸,他瞪大眼睛看著瞿末予,恐懼如藤蔓在心中瘋長。他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真切地承受過真正的信息素壓製,要如何形容此時的冰冷、痛苦、害怕和絕望,他恨不得死。


    “完了,完了。”恒叔急得眼睛都紅了,“這是怎麽回事!”


    beta並不是能抵擋alpha的信息素壓製,隻是比起omega不那麽敏感,倆人雖然難受得想吐,但還不至於動都動不了,但這從未遇到過的危機情況,讓他們也不知所措——瞿末予突然進入了易感期!


    瞿末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雙手撐著地,他的意誌顯然也在與身體對抗,他往前爬了兩步,一把抓住沈岱的手機,將它捏了個粉碎。那清脆到刺耳的鈴聲戛然而止,他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用一雙血紅的眼睛逼視著沈岱。


    凶狠的、饑餓的、冰冷的、嗜血的,那是一雙獸眸在環伺獵物。


    “滾——”瞿末予的喉嚨裏發出悶雷般地低吼。


    恒叔和蘭姨已經怕的渾身發抖,他們對視一眼,上去拉起沈岱的胳膊,想把他拖出房間,但地上要避開的碎玻璃很多,沈岱又軟得像一灘爛泥,幾乎喪失了自主能力。


    瞿末予像一頭正在盯梢的猛獸,伏於地麵卻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他的手指將羊絨地毯都抓爛了,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不停地發出粗糲地嗚咽。


    就在倆人好不容易將沈岱拖到門口的時候,瞿末予卻猛地撲上來,單手將沈岱拎了回去,粗暴地扔在地上,沈岱的腿被碎玻璃刮破了,但那點疼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微不足道,他已經快要被恐懼壓垮了。


    在恒叔和蘭姨的驚呼聲中,瞿末予覆了上來,一把撕碎了沈岱的衣服。


    第四十六章


    沈岱嚇得渾身發抖,偏偏除了這種不由自主的顫抖,自主的身體機能一律失效。


    他一生中與alpha最激烈的衝突,不過是十來歲的時候被一個比他還小的小混混堵在牆角要錢,低濃度的信息素壓製遠達不到讓他言聽計從的程度,但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冷靜地給了錢。


    他曾經以為信息素壓製也不過如此,直到被瞿承塵輕描淡寫地施了“定身術”,可與此時此刻體會到的泰山臨頂般的壓迫感天差地別,他跪伏在地上,恨不能用每一根頭發絲向這個頂級alpha表達最卑微的臣服。他甚至無法去思考瞿未予為什麽突然之間進入了易感期,因為瀕死般的恐懼已經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腦。


    失衡的信息素激發出了瞿未予徹頭徹尾的獸性,他平日裏表現得有多風度,此時就有多粗暴,柔軟的衣物在他手下碎了一地,他亟不可待地掰開了沈岱的褪,怒脹的、紫紅的粗長肉刃生生地往那柔軟的穴口頂。


    沈岱痛叫出聲,這一聲仿佛打開了他反應神經的開關,求生欲讓他在那窒息的信息素壓迫下擠出一絲氣力,一雙手揪緊了長毛絨地毯,拚命往前爬去。


    身下的獵物企圖逃脫的舉動激怒了瞿末予,他一把掐住沈岱的後頸按在了地上,強迫沈岱高高抬起腰臀,又硬又燙的性器抵著那瑟縮的肉洞,發狠地往裏擠。沈岱渾身緊繃,又毫無準備,自然是怎麽都進不去,還疼得不停地扭動身體。強烈的交配欲望讓瞿未予更加煩躁,那不住飄散而來的曇花香如蠱毒般勾引著他,他本能地釋放出信息素去誘捕,性器脹得生痛卻無法發泄,他的大腦此時隻能思考一件事一一占有!


    無論身體有多麽抗拒,沈岱還是在如此強盛的alpha信息素的脅迫下發情了,拜萬惡的基因所賜,omega的肉體會為了繁衍而向他的alpha無底線地服從。他感到渾身燥熱,血液自心髒奔湧向四肢百骸,讓沸騰的荷爾蒙操控每一根神經。那白嫩的性器筆直地翹了起來,腸道內自動分泌出腸液,後穴處很快就濕糊了一片,洞口小幅度地收縮著、“邀請著”。


    瞿未予雙目赤紅,他掰開沈岱的臀瓣,狠狠插了進去。


    撕裂式的劇痛讓沈岱痙攣著拱起了背,像一張拉開的弓,他的臉慘白如紙,雙目圓瞪,額上的汗大顆大顆地垂落,眼角也滲出了淚液。


    被緊窒高熱的甬道柔軟的包裹和擠壓,黏膩的腸液做潤滑,快感如箭一般直接刺入了腦髓,瞿末予終於如願找到能紓解那膨脹的欲望的方式,箍著沈岱一片窄瘦的腰凶狠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進攻都伴隨著髖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擊聲,急促且猛烈。他的肉棒粗長得嚇人,充血後紫紅僨張,裹著青筋的猙獰東西,像一根燒火棍在沈岱的腸壁內來回拖拽,惹得沈岱尖叫連連。


    在肉道被徹底操開後,疼痛很快被愈發猛烈的快感所取代,沈岱的腰無限地下沉,像貓一樣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把自己又濕又軟的蜜穴主動向瞿未予呈送,同時不停地收縮著,試圖去咬住進進出出的肉刃,他止不住地浪叫愈發甜膩惑人,曇花香由淡轉濃,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未予……未予……啊啊啊啊啊一一”瘋狂來襲的快感逼得沈岱大哭出聲,“咬我,咬我吧,求求你,標記我,標記我……”他此時哪裏還記得瞿未予不準他提起標記,被情欲占領的大腦隻有最原始的本能,他卑微地祈求著。


    瞿未予的五指將沈岱肥嫩的臀都掐住了紅痕,他渾身肌肉呈清晰地塊狀,這最原始的抽插調動了全身的力量,讓他的肌肉如山巒般起伏湧動,又如蟄伏的猛獸在蓄力一躍,散發出致命的力量感,他狂插猛幹,凶狠得像要將身下人撕碎。他的性器次次撞向了甬道最深處那柔軟的肉壁,他不是沒有聽到omega的哀求,他的犬牙已經磨得生痛,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在阻止他進入生殖腔,阻止他想要徹底占有身下人的衝動大顆大顆的汗水滴落在沈岱修窄白皙的背,他的腰上全是瞿未予抓出來的紅痕,兩片挺翹的臀肉也被撞得像熟透的桃子,蜜穴濕噠噠的糊著粘液,被糟蹋得一塌糊塗,那根要命的大肉棒還在不知疲倦地往裏捅。


    “不要……嗚嗚……咬我啊……啊啊……”沈岱哭著求饒,他覺得自己要被扯成兩半,又或溺斃在狂狼的欲海,發情期的omega原本也該性欲極其田盛,可當碰到的是易感期的alpha時,也難以抵擋這樣的掠奪。


    沈岱的兩條腿軟得跪也跪不住,身體直往旁邊栽,瞿末予幹脆將他撈了起來,反手甩到了床上。沈岱哭著往後縮,被瞿未予一把握住腳踝拽了回來。


    沈岱紅腫的雙目突然發現了臥室的門一直沒有關,那些聲音……他的叫聲豈不是傳便了整個房子?他的大腦再渾沌,也覺醒了一絲羞恥感:“門、門沒關……不要!未予,不要一一”


    瞿未予抓著沈岱的小腿大力分開,折疊著壓向了胸口,所有言語或身體的反抗對於沒有得到滿足的alpha來說都是挑釁,他將沈岱的兩條長腿打開到極致,讓那一片狼藉的蜜穴獻祭般暴露出來,他幾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貫了下去。


    “啊啊啊一一”沈岱的眼淚狂湧,發出了夾雜著痛苦與歡愉的尖叫,他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準不要。”瞿未予說出了自這場暴行開始後的第一句話,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著沈岱的鼻子,“我給你的,你必須要。”他含住了沈岱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頭伸進去肆意翻攪,將沈岱的津液連同叫聲一並吞進肚子裏。


    沈岱的性器顫抖著被操射了,但瞿未予的索取遠遠沒有結束,他的征伐愈發猛浪,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會滿足。


    沈岱的意識已經趨於混亂,他時而要求瞿未予標記自己,時而要求關門,怕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入侵後,瞿末予終於射了出來。


    沈岱四肢癱軟著,呆滯地看著天花板,肉洞裏不停地往外流著濕黏的體液,滿臉淚痕,滿身細汗,紅紫痕跡交錯在白皙的皮膚上,他從頭到腳皆是狼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的身側,粗喘著,然後像抱玩具一樣把沈岱摟進懷裏,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腳並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凶狠粗暴,反複蹭著沈岱的臉,狗一樣沿著他的發際線一路嗅到了耳後,小聲叫著:“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聞。”


    沈岱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他神色恍然,卻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溫柔所吸引,他也窩進瞿末予寬闊的肩膀,鼻間縈繞著兩種信息素混雜了性事氣息的味道,說不上好聞,但令人迷亂。


    “好聞,好香,我的,你是我的……”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後頸,聲音愈發暗啞,說的話雖然散亂,但坦誠至極,“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啊,你是我的啊,是不是,你說話,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沈岱滿心依戀地回應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瞿末予一下下親吻沈岱的臉頰和脖頸,“我天天操你好不好,你每天都這樣躺在我懷裏好不好,你哪裏也不準去,我們就做愛,什麽也不幹就幹你,好不好,我每天都射在你肚子裏,肚子裏裝不下就射在你嘴裏,總之全都是你的,你給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喪失了文明、喪失了學識、喪失了道德、喪失了禮教,這就是易感期裏隻關注生理需求、退化成獸的alpha。


    然而,無論alpha說了多少荒誕話,做了多少荒唐事,發情期的omega隻有無條件的服從:“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啊。”


    “未予,標記我吧,標記我吧,做我的alpha好不好。”沈岱小聲哀求著。理智的回歸是短暫的,他明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對,他不對,瞿末予也不對,可發熱的大腦還是慫恿他去向至深的渴皇低頭,他好想被標記,他好想被他最愛的alpha標記!


    “我的,我的,我的,這是我的……”瞿未予喃喃低語,他伸出舌頭舔著沈岱的腺體,好像那處不僅僅能散發出迷得他神魂顛倒的馥鬱的曇花香,還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他的犬齒發癢,他好想咬下去,隻要咬下去,就能滿足所有的欲皇,可是偏偏有一根弦,生生吊著他的意誌,無形勝有形地阻止他那麽做。


    為什麽,為什麽不能咬下去,為什麽不能把這個又甜又好吃的omega據為己有,他好喜歡這個omega,如果不能咬,就可能被別人搶走,為什麽不能咬下去!


    不能,不能,不能,絕對不能!


    為什麽不能!


    本能和曾經受過的特訓在激烈對抗,兩種意誌在瞿未予的大腦內拉扯,他發出一聲煩躁地怒叱。


    沈岱嚇得抖了抖。


    瞿未予抱著腦袋躲到了一邊,麵上的肌肉有些扭曲,雙目充血赤紅,他一拳轟在了床頭,將那塊昂貴的黑檀木砸出了一個大坑!他吼道:“為什麽不能!為什麽不能!”


    沈岱不住地後退,直退到了床頭,他不安地環顧左右,然後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沒有被關閉的房門,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被多少人聽了去?他的叫聲,瞿未予的吼聲,那扇大敞著的門讓他生出了極度的不安全感。


    關門,沈岱的大腦此時也隻能單線思考,他思考的結果是必須關門。他撐著酸軟的身體下了床,走向房門。


    這輕微的動作卻令瞿未予暴躁的情緒瞬間沉靜了下來,他緩緩扭過頭,漆黑的瞳眸直直地盯著沈岱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門口,一步步遠離自己。巨大的恐懼和暴怒交錯著湧入腦海,他的omega要走,他的omega居然想要逃離自己!


    瞿未予一個箭步竄下床,不知危險將近的沈岱剛剛走到門邊,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身體踉蹌著飛向了不遠處的護欄,當他的腰腹被護欄擋住時,身後高大健碩的軀體也覆了上來,將他夾在中間不得動彈。


    瞿末予一把掐住了沈岱的下頜,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臉色瞬變,一張人人稱讚的俊臉扭曲得下人:“你敢跑,你敢騙我!你是我的,你居然敢跑!”


    沈岱急切地想搖頭,下巴卻被那鐵鉗般的手固定著無法動彈:“沒有,沒有跑!”


    “不準跑,你是我的,哪裏也不準去!”瞿末予抓著沈岱掙紮的手摁在了樓梯扶手上,竟就著站立的姿勢將已經硬挺待發的性器頂了進去。


    沈岱的驚叫聲響徹整棟別墅,餘音環繞,他本能地捂住嘴,他的上身探出扶手,下身又被瞿末予固定著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衝撞,他分明看到樓下有幾道人影匆匆閃過,混雜了快感與羞恥的淚水大顆地從高空墜下。


    “你想去哪裏?這是我的領地,你隻能留在我的領地!”瞿未予用長臂環住沈岱的腰,肉刃在那黏膩濕軟的甬道內瘋狂地進出,沈岱壓抑的叫聲在四周回蕩,站在高處做愛的感覺好比縱覽群山之巔,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操翻了,這雙重的征服欲的滿足給了瞿未予別樣的刺激。


    他的腰肢聳動得愈快、愈狠,他不準沈岱捂住嘴,他淺淺退出再狠狠肉幹到底,每一下都撞上那柔軟的生殖腔,逼得沈岱對著空曠的房子尖叫。他的本能在急速膨脹,他的欲皇也勢不可擋,他是臨世的帝王,所有人都需匍匐在腳下,他隻遵從本心,不必顧念其他。


    沒有什麽不能。


    他用那雙血紅的獸眸盯著沈岱白嫩修長的後頸。他將沈岱扔到地上,強迫沈岱雙膝跪在冷硬的木地板上。


    沈岱哀聲乞求著,他不想在這裏,這個地方不對,如此空曠沒有遮擋,讓他覺得自己是被猛獸環伺著的羔羊。


    瞿未予握住沈岱的肩膀,濕漉漉的肉棒再欠插入,在狂猛地插了幾十下後,飽脹的肉頭突然抵住了沈岱的生殖腔,那裏早已如蚌肉般開合,瞿未予的身體定住了。


    沈岱意識到了什麽,也渾身僵硬。


    原本激烈的性事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淫糜的聲浪戛然而止,隻有空氣中混雜了信息素的腥臊氣息從房間一路拖拽到走廊,擴散得到處都是。


    瞿未予親手扯斷了那根緊繃的弦,他縱身挺,肉頭直搗穴心,狠狠擠進了生殖腔,並迅速開始成結。


    忽如其來的劇痛讓沈岱崩潰得哭叫起來,他奮力掙紮,卻撼動不了alpha要徹底征服他的決心:“好痛……唔……救救我……不要……”沈岱的膝蓋撞得生痛,也比不上alpha的性器在體內成結的痛。


    瞿未予一把揪住了沈岱的頭發,逼著沈岱露出無暇的脖頸,他俯下身去,嗅著腺體裏散發出來的勾魂攝魄的香,眥了呲牙,鋒利的犬齒輕輕研磨,垂涎著沈岱那引頸就戮的悲慘又誘人的模樣。他的舌尖輕輕舔過犬齒,目光殺氣四溢,迅雷之際,他狠狠咬了下去,在omega的腺體內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同時已經成結的性器噴射出強有力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在omega的生殖腔內著床。


    沈岱短促地痛叫一聲,他圓瞪著雙目,僵直著身體,像被瞬間抽空了靈魂,承受著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儀式一一被一個原本獨立且陌生的人徹底入侵自己的身體、生命和靈魂。


    他暈了過去。


    “寶貝,老婆,寶貝老婆。”


    耳邊不停地傳來輕聲叫喚,沈岱被包裹在一個溫暖又厚實的懷抱中,心緒平靜得不可思議,剛剛恢複意識,一種難言的喜悅和滿足就湧入心頭,他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雙深邃含笑的眼眸,靜靜看著自己,目光溫柔至極,親吻馬上就落了下來:“阿岱,你醒了,你睡了好幾個小時了,我好無聊啊。”


    沈岱回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他下意識地去摸後頸,發現腺體那裏已經貼上了止血貼,身體幹淨清爽,被玻璃碎片劃傷的地方也處理了,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桌上還放著很多食物。很難想象易感期裏的頂級alpha會讓別人進入房間,除非有標記的omega安撫一一因為瞿末予有他。


    想到瞿未予真的完完全全標記了自己,沈岱一時激動起來,他清晰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原來被標記後,會如此強烈地感受到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他的信息素不再是單一的味道,恬淡的曇花和冷澀的黑檀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之後的氣味是如此清雅美好,從今往後無論走到哪裏,他的身體都帶著瞿末予的印記,他是瞿末予的omega。


    沈岱抱住了瞿未予的脖子,露出一個飽含愛意的笑容,然後偎進他懷中,鼻頭突然一陣酸澀,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其實心底隱隱還有不安,但與心愛之人結合的喜悅掩蓋了一切,他從未體會過這樣完滿的幸福,像做夢一樣美好又不真實。


    瞿末予親吻沈岱的額頭,大手貼著沈岱的薄薄的肚子,興奮地說:“這裏會不會有我們的寶寶?定會有的,馬上就有了,會是alpha嗎,會是s級alpha嗎。”


    沈岱的神色僵了僵,他們會有孩子嗎,他們的孩子能得到瞿未予的認可嗎?


    但這點顧慮很快被瞿未予的熱情抹去了,瞿未予抱著沈岱又蹭又親:“寶貝餓不餓,不餓的話我們做愛好不好,你睡了這麽久我好想做愛。”


    沈岱的身體疲倦且饑餓,但根本擋不住洶湧的性欲,瞿末予胡亂摸了兩下,他下麵就又濕了,他回應著瞿未予的親吻,小聲說道:“我餓了。”


    “老公帶你去吃東西。”瞿末予將沈岱抱了起來,走向餐桌,卻不讓他坐在椅子上,而是架著他的兩條腿,讓他用蜜穴吞下自己的性器。


    沈岱急促地喘息著,努力去適應杵在他體內的大肉棒。


    瞿未予拿起一顆草莓塞進沈岱的嘴裏:“吃啊。”他用力向上頂,還貼著沈岱的耳朵壞笑,“上下都多吃點。”


    沈岱的雙肘抵著餐桌,下身被瞿未予肆意玩弄,淫叫連連,哪裏還吃得下去,偏偏瞿未予喜歡上了這樣的捉弄,一邊操他一邊逼他吃飯。


    倆人度過了極其荒淫又極度甜蜜的七天,那是他們從未體會過的極致享樂和幸福,是靈肉雙雙滿足的巔峰。標記對於alpha和omega來說,並不隻是身體上的綁定契約,更意味著靈魂的互通,他們會對彼此產生更加深厚的愛意和依賴,會受到對方情緒的影響,會被對方的信息素幹擾,會心甘情願向對方交付自己的一切,幾乎不可能出現不忠的行為。


    這樣的結合,在易感期和發情期時會放大十倍百倍,是人人向往的極樂。


    第四十七章


    沈岱睡了很長、很沉的一覺。他太累了,當發情期結束,激素水平從異常回歸正常,所有在這期間過度透支的體力都會反過來“討債”,更何況他一個人承受了s級alpha整個易感期的無底洞般的欲求。


    醒來時,屋內的遮光窗簾緊閉,沈岱完全不知白天黑夜,他翻過身,手習慣性地向旁邊抓去:“末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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