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事的琳琅郡主，緊握著她的拳頭，手心被抓出血來了依然沒有感覺。此時的她，就別提有多恨那個下毒的人了！
如果是她身體的原因，她就認了。可是不是……想著，琳琅郡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枉她身邊跟著這麽多老人，什麽時候中毒的，卻毫無察覺。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
琳琅郡主可以確定，自己是生下孩子後，才中的毒。而什麽人會對主母下毒，這不就好理解了嗎？也就隻有後院裏的那些女人，才會下如此的狠手了。
她出事了，對誰最有利呢？一個不能承寵的正妻，對於妾室們來說，可就全然沒有了威脅。
當然也，也不排除那些被相公所吸引的世家女們。當年相公剛中狀元遊街的時候，聽說滿大街都是丟荷包的姑娘，就連那些出自名門自家的姑娘，也情不自禁地做出不合規矩的事來。
如果不是她杖著皇伯父對她的寵愛，小公主年紀又小，也許嫁給夫君的，還不一定是她呢！
她那個早就嫁人的大姐，還一副生不平時的模樣，相公的顏容，下到三歲小姑娘，上至六十歲大娘，無一不被他所吸引。
相公的才學也許很出眾，但大家記住的，也隻有他的容顏而已。
同大人把事情跟郡主明說了以後，並沒有就此放手，他後院裏的八姨娘不能抓起來拷問，他隻能自己親自去試探了。
劉詩棋這種老狐狸，同大人那裏是她的對手，同大人的試探，很快就讓劉詩棋警覺出來。她雖然不知道大人為何試探於她，但劉詩棋藏得很深。她身後也夠幹淨，不怕大人查的。
劉遲被大人抓走的事，她很快就知道了。
“大人，我爹他是犯了什麽錯嗎？”劉氏沒有自己去查，她的靠山就是同大人，出了這等麻煩事，自然要同大人處理了。
“你爹私藏了一些不該收藏的醫書，講的是跟毒術有關的東西，想必你也是看過的。”
劉遲雖然看過醫書，但能默寫下來的內容有限。琳琅郡主的私衛辦事能力也不差，他們已經查到了劉遲身上，如今他們已經把人從他這裏提走了。
如果劉遲不能治好琳琅郡主身上的毒，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向來隻對醫術感興趣，毒術的話，從未了解過。我爹收藏的醫書中有毒術，我怎麽不知道呢？”劉氏也是個會裝的。
那幾本醫書，正好好的話躺她的空間裏，而這個秘密，她一個人知道就好。
同大人沒能從劉氏的眼神中，看出她有一絲的慌亂，難道是他多想了嗎？
這事，要放在別人身上，他們寧可抓錯人，也不願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危害。可是劉氏，她的醫術確實了得，再加上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同大人不得不多加考慮。
“最近夫人在查中毒的事，要不你先搬到莊子避一下吧。”
琳琅郡主自打知道自己是中了毒後，儼然已經瘋了。見到誰都想咬上一口，後院裏侍候她的人，可是換了一批又一批的。
而好些被換下去的丫頭，但凡身上有一絲被人懷疑的地方，立馬被抓起來嚴刑拷打，同府平靜的外表下，私底下裏，早就是一片血腥了。
遠在莊子是養胎的牛氏那頭，她身邊的丫頭也被清算了一遍，整個後院裏，已經沒有哪個的妾室膽敢挑戰夫人的權威了。
“大人，我不走，我相信夫人，也相信大人。我要是避了出去，不就代表著我心虛了嗎？”
夫人的毒，是她下的，但夫人要查的話，她可以保證，夫人什麽都查不到的。
不屬於這個時空裏的空間，她再怎麽查，也查不到空間去的。
而空間裏的毒，又不是她進了大人的後院後才弄來的，年少時，她自己進山配的毒藥，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那些毒的存在！
“我就怕夫人衝撞了你。”同大人的擔心不無道理，他最近都不敢去其他姨娘的房裏了，他一去，郡主肯定又要細查那個姨娘。
雖然娶了琳琅郡主，但同大人有自知之明，人家看上的，不過是他這一張臉而已。他的出身並不是很好，跟那些世家子弟相比，他能依靠的，不過是琳琅郡主的喜歡而已。
別看他現在是永州知府，是永州最大的官，在永州他就是個土地皇市，可隻有他知道，不管他付出多大的努力，大家能看到的，並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這張臉！
靠臉吃飯，他是個小白臉嗎？他空有一身的才學，竟然比不過一張臉！
“那我也不走，有大人在，夫人怎麽可能會對我下手呢？”劉詩棋就是篤定，琳琅郡主不會直接對她下手。
讓劉詩棋這麽自信的，還是因為她這一手的醫術，隻要大人還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就絕對不會讓琳琅郡主對她下手！
劉遲這頭，他雖然看過醫書，但醫書上的很多毒術，隻是寫出毒藥的作用，卻沒有解法。
“劉太夫，我們郡主說了，不管你要用什麽藥，一定要把郡主的毒給解了！”沒有解藥沒關係，這不是還有劉遲嗎？
他不是解毒很有一手嗎，那這毒就讓他想辦法給解了。
“老夫可不可以，請其他的太夫過來一起研究？”這事嘛，劉遲也是沒有辦法的。他會解的那幾種毒，還是從醫書上看到的。
天分有限，讓他自己配出解藥，就有些難度了。
為了自己的身體，這點小小的要求，琳琅郡主是允許了。
毒呢，一時半會的又解不了，解不了也就算了，還查不出下毒的人是誰，這讓琳琅郡主十分地惱火。而她了生氣，受罪的就是別人了。
雖然她查不到是否是劉氏動手，但隻要她懷疑是劉氏動手，那她就是動了手腳。
劉詩棋還以為，琳琅郡主不會直接對她動手的，可是她想得太美了，人家琳琅郡主何止是敢，她還敢明著下手。
這天，劉詩棋外出散步的時候，被府內的家丁撞到肚子，當下她就早產了。
郡主的做法，就是這麽直接。不能殺了劉氏，還不能讓她難受嗎？
第18章、知曉
懷孕剛七個月的劉氏，早產生下了一個病弱的女兒。這肯定不是意外，也不是有人密謀算計，而是琳琅郡主給她的一個小教訓。
劉氏不是號稱醫術了得嗎，她道要看看，一個早產的女兒，她要如何護著。
“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剛生產完的劉詩棋，虛弱地躺在床上。她生產後，同大人自然要過來看一下。
“衝撞到你的家丁，已經被夫人賜了毒酒。”
夫人已經給了他交代，你說同大人還能怎麽著呢？他現在沒有什麽權勢，他就算有心要對付琳琅郡主，也要等自己的勢力豐滿之後。
拿全家人的安危作賭注，這個豪賭，他賭不起。
“那個家丁背後肯定是有人，他是故意撞得我。大人，他這是想要我們母女的命啊！”劉氏並不知道，同大人的難處。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夫人是郡主，可她嫁人了，就得跟著夫家的規矩走。
“好了，你先把身子養好，樂兒還需要你的照顧呢。”同大人注定讓劉氏失望了，劉氏早產的事，他竟然就這麽放下了。
劉詩棋都沒有想到，她們母女二人，差一點就見不到麵了。可是大人輕拿輕放，分明就是沒把她們母女二人當一回事！
“大人，我差點就沒命了人知道嗎！那個家丁背後肯定有人，大人你都不查一下的嗎？”大人，竟然如此的絕情嗎？
劉詩棋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大約也是因為，同大人平時太寵她，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她對同大人有救命令之恩沒錯，對外她更是神醫也沒錯，但對內，對於夫人來說，她也不過是區區一個妾室而已。
“你讓我怎麽查，夫人說了，那個家丁會對你動手，是因為之前他家裏的人病重，你沒有救治，所以才對你懷恨在心。
棋兒，我知道你很無辜，但作湧者已經被夫人賜了毒酒，你再鬧下去，對你對樂兒都不利。”
同大人絕對是好心才這以說的，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郡主下的手，可別說她們現在母女平安了，就算劉氏真出了事，他都不能給她討回一丁點的公道。
這事說大了，不過是主母處理一個妾室而已。
同大人的話，劉氏也不相信。但她想到下毒這件事，也許郡主已經有所懷疑，隻是找不到證據而已。而這一次，也許就是郡主給她一個警告呢？
“大人，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好樂兒的。”最終，劉氏選擇了同大人的憐惜。
看來，早先她留著夫人的一條命是留錯了。早知道她會這麽惡毒的話，當初她就該下狠藥了。
遠在莊子上的牛麗兒，聽說了劉氏的事，嚇得胎氣都不穩了。
“姨娘也不必太過於擔心，您現在已經躲到了莊子上來，莊子上都是我們的人，夫人不可能插手進來的。”梅花安慰道。
牛麗兒怎麽可能不擔心，前世的時候，夫人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也不知道這一世，為何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原氏的結局，前世她可是到死，都在後院裏的。
“梅花，你派人去求見一下大人，說我有要事跟他商量。”
肚子時裏的這個孩子，牛麗兒已經想好了他的歸宿。以同府目前的處境，這個孩子就算她生下來，要養大也並不容易。
早在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她就找太夫看過，她懷的這一胎是男孩。這孩子要是養在她身邊，注定會成為會人的眼中釘。她竟然沒有信心，能把孩子養大。
同大人雖然不是牛麗兒想見就能見的，但她懷著孩子，同大人還是給她幾分臉麵的。
“大人，我想把孩子過繼給大伯。”牛麗兒一開口，目的就很明顯了。
同家的大老爺，現年三十了，其名下隻有一個病懨懨的女兒。大老爺後院裏的妾室最多，可是這麽多年以來，也沒給他留個一兒半女的。
之前大人子嗣也單薄，肯定不會想到過繼個孩子出去。但是牛麗兒現在想到了，隻要把孩子推離了權勢的中心，他才能平安才大。
“我要是不同意呢？”這個想法，同大人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他子嗣也單薄，而且大哥也正值壯年，你怎麽就肯定，他將來不會有兒子了？
近年來，大哥後院裏還有一些消息的，隻是胎兒弱，最終沒有生下來而已。他可不想讓他的孩子過繼出去後，將來大哥有了孩子，讓孩子處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大人，您先聽我說。劉氏是為什麽早產的，我也是聽說過的。郡主大不希望其他的女人，生下大人您的孩子。我自己又是個沒有本事的，我怕自己不能護著孩子。
所以我想著，把孩子過繼到大房去，給孩子一條生路。”
劉氏早產，三姨娘十三姨娘流產，肯定有夫人的手筆在裏頭，之前她不知道自己中毒的時候，看她們這些妾室就不順眼了，等她身體好了，後院裏的女人，日子會更難過的。
大人能納這麽多妾室時門，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夫人的身體，而這個問題，應該很快就能解決。
“這事大哥未必會同意。”
這提到郡主嘛，同大人就不得不多加考慮了。
後院裏出了這麽多事後，他分了幾分注意力在裏頭。至於結果嘛，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
“不，大老爺會同意的。”眼看著二老爺三老爺都有了子嗣，可是他卻隻有一個女兒，大老爺也是著急的吧。
隻是他越是著急，越是無用。後院裏那麽多女人，卻沒有一個能為他生下子嗣的。
而問題出在大老爺身上，這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強求是無用的。
“你要知道，過繼出去後，他就不是我們的孩子了。而這個孩子，也有可能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子嗣了。”同大人希望，牛氏能考慮清楚來。
如果他沒有高中狀元，沒有被賜婚，那麽嫁進他們同家的，將是牛氏。
就因為這一點，同大人對劉氏還是留有幾分情麵的。他也願意，給她這個機會。
“我隻想孩子好好活著。”
牛氏知道，這不會是她唯一的孩子。用這個孩子，換來大房的助力，值。
同大人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說了。也許，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能力吧，他都不敢說，自己能護得住自己的孩子。
郡主未必會對孩子動手，但後院裏其他的女人就不一定了。牛氏膽子小了點，會害怕也是常情。
如果是她身體的原因，她就認了。可是不是……想著，琳琅郡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枉她身邊跟著這麽多老人，什麽時候中毒的，卻毫無察覺。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
琳琅郡主可以確定，自己是生下孩子後，才中的毒。而什麽人會對主母下毒，這不就好理解了嗎？也就隻有後院裏的那些女人，才會下如此的狠手了。
她出事了，對誰最有利呢？一個不能承寵的正妻，對於妾室們來說，可就全然沒有了威脅。
當然也，也不排除那些被相公所吸引的世家女們。當年相公剛中狀元遊街的時候，聽說滿大街都是丟荷包的姑娘，就連那些出自名門自家的姑娘，也情不自禁地做出不合規矩的事來。
如果不是她杖著皇伯父對她的寵愛，小公主年紀又小，也許嫁給夫君的，還不一定是她呢！
她那個早就嫁人的大姐，還一副生不平時的模樣，相公的顏容，下到三歲小姑娘，上至六十歲大娘，無一不被他所吸引。
相公的才學也許很出眾，但大家記住的，也隻有他的容顏而已。
同大人把事情跟郡主明說了以後，並沒有就此放手，他後院裏的八姨娘不能抓起來拷問，他隻能自己親自去試探了。
劉詩棋這種老狐狸，同大人那裏是她的對手，同大人的試探，很快就讓劉詩棋警覺出來。她雖然不知道大人為何試探於她，但劉詩棋藏得很深。她身後也夠幹淨，不怕大人查的。
劉遲被大人抓走的事，她很快就知道了。
“大人，我爹他是犯了什麽錯嗎？”劉氏沒有自己去查，她的靠山就是同大人，出了這等麻煩事，自然要同大人處理了。
“你爹私藏了一些不該收藏的醫書，講的是跟毒術有關的東西，想必你也是看過的。”
劉遲雖然看過醫書，但能默寫下來的內容有限。琳琅郡主的私衛辦事能力也不差，他們已經查到了劉遲身上，如今他們已經把人從他這裏提走了。
如果劉遲不能治好琳琅郡主身上的毒，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向來隻對醫術感興趣，毒術的話，從未了解過。我爹收藏的醫書中有毒術，我怎麽不知道呢？”劉氏也是個會裝的。
那幾本醫書，正好好的話躺她的空間裏，而這個秘密，她一個人知道就好。
同大人沒能從劉氏的眼神中，看出她有一絲的慌亂，難道是他多想了嗎？
這事，要放在別人身上，他們寧可抓錯人，也不願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危害。可是劉氏，她的醫術確實了得，再加上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同大人不得不多加考慮。
“最近夫人在查中毒的事，要不你先搬到莊子避一下吧。”
琳琅郡主自打知道自己是中了毒後，儼然已經瘋了。見到誰都想咬上一口，後院裏侍候她的人，可是換了一批又一批的。
而好些被換下去的丫頭，但凡身上有一絲被人懷疑的地方，立馬被抓起來嚴刑拷打，同府平靜的外表下，私底下裏，早就是一片血腥了。
遠在莊子是養胎的牛氏那頭，她身邊的丫頭也被清算了一遍，整個後院裏，已經沒有哪個的妾室膽敢挑戰夫人的權威了。
“大人，我不走，我相信夫人，也相信大人。我要是避了出去，不就代表著我心虛了嗎？”
夫人的毒，是她下的，但夫人要查的話，她可以保證，夫人什麽都查不到的。
不屬於這個時空裏的空間，她再怎麽查，也查不到空間去的。
而空間裏的毒，又不是她進了大人的後院後才弄來的，年少時，她自己進山配的毒藥，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那些毒的存在！
“我就怕夫人衝撞了你。”同大人的擔心不無道理，他最近都不敢去其他姨娘的房裏了，他一去，郡主肯定又要細查那個姨娘。
雖然娶了琳琅郡主，但同大人有自知之明，人家看上的，不過是他這一張臉而已。他的出身並不是很好，跟那些世家子弟相比，他能依靠的，不過是琳琅郡主的喜歡而已。
別看他現在是永州知府，是永州最大的官，在永州他就是個土地皇市，可隻有他知道，不管他付出多大的努力，大家能看到的，並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這張臉！
靠臉吃飯，他是個小白臉嗎？他空有一身的才學，竟然比不過一張臉！
“那我也不走，有大人在，夫人怎麽可能會對我下手呢？”劉詩棋就是篤定，琳琅郡主不會直接對她下手。
讓劉詩棋這麽自信的，還是因為她這一手的醫術，隻要大人還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就絕對不會讓琳琅郡主對她下手！
劉遲這頭，他雖然看過醫書，但醫書上的很多毒術，隻是寫出毒藥的作用，卻沒有解法。
“劉太夫，我們郡主說了，不管你要用什麽藥，一定要把郡主的毒給解了！”沒有解藥沒關係，這不是還有劉遲嗎？
他不是解毒很有一手嗎，那這毒就讓他想辦法給解了。
“老夫可不可以，請其他的太夫過來一起研究？”這事嘛，劉遲也是沒有辦法的。他會解的那幾種毒，還是從醫書上看到的。
天分有限，讓他自己配出解藥，就有些難度了。
為了自己的身體，這點小小的要求，琳琅郡主是允許了。
毒呢，一時半會的又解不了，解不了也就算了，還查不出下毒的人是誰，這讓琳琅郡主十分地惱火。而她了生氣，受罪的就是別人了。
雖然她查不到是否是劉氏動手，但隻要她懷疑是劉氏動手，那她就是動了手腳。
劉詩棋還以為，琳琅郡主不會直接對她動手的，可是她想得太美了，人家琳琅郡主何止是敢，她還敢明著下手。
這天，劉詩棋外出散步的時候，被府內的家丁撞到肚子，當下她就早產了。
郡主的做法，就是這麽直接。不能殺了劉氏，還不能讓她難受嗎？
第18章、知曉
懷孕剛七個月的劉氏，早產生下了一個病弱的女兒。這肯定不是意外，也不是有人密謀算計，而是琳琅郡主給她的一個小教訓。
劉氏不是號稱醫術了得嗎，她道要看看，一個早產的女兒，她要如何護著。
“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剛生產完的劉詩棋，虛弱地躺在床上。她生產後，同大人自然要過來看一下。
“衝撞到你的家丁，已經被夫人賜了毒酒。”
夫人已經給了他交代，你說同大人還能怎麽著呢？他現在沒有什麽權勢，他就算有心要對付琳琅郡主，也要等自己的勢力豐滿之後。
拿全家人的安危作賭注，這個豪賭，他賭不起。
“那個家丁背後肯定是有人，他是故意撞得我。大人，他這是想要我們母女的命啊！”劉氏並不知道，同大人的難處。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夫人是郡主，可她嫁人了，就得跟著夫家的規矩走。
“好了，你先把身子養好，樂兒還需要你的照顧呢。”同大人注定讓劉氏失望了，劉氏早產的事，他竟然就這麽放下了。
劉詩棋都沒有想到，她們母女二人，差一點就見不到麵了。可是大人輕拿輕放，分明就是沒把她們母女二人當一回事！
“大人，我差點就沒命了人知道嗎！那個家丁背後肯定有人，大人你都不查一下的嗎？”大人，竟然如此的絕情嗎？
劉詩棋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大約也是因為，同大人平時太寵她，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她對同大人有救命令之恩沒錯，對外她更是神醫也沒錯，但對內，對於夫人來說，她也不過是區區一個妾室而已。
“你讓我怎麽查，夫人說了，那個家丁會對你動手，是因為之前他家裏的人病重，你沒有救治，所以才對你懷恨在心。
棋兒，我知道你很無辜，但作湧者已經被夫人賜了毒酒，你再鬧下去，對你對樂兒都不利。”
同大人絕對是好心才這以說的，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郡主下的手，可別說她們現在母女平安了，就算劉氏真出了事，他都不能給她討回一丁點的公道。
這事說大了，不過是主母處理一個妾室而已。
同大人的話，劉氏也不相信。但她想到下毒這件事，也許郡主已經有所懷疑，隻是找不到證據而已。而這一次，也許就是郡主給她一個警告呢？
“大人，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好樂兒的。”最終，劉氏選擇了同大人的憐惜。
看來，早先她留著夫人的一條命是留錯了。早知道她會這麽惡毒的話，當初她就該下狠藥了。
遠在莊子上的牛麗兒，聽說了劉氏的事，嚇得胎氣都不穩了。
“姨娘也不必太過於擔心，您現在已經躲到了莊子上來，莊子上都是我們的人，夫人不可能插手進來的。”梅花安慰道。
牛麗兒怎麽可能不擔心，前世的時候，夫人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也不知道這一世，為何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原氏的結局，前世她可是到死，都在後院裏的。
“梅花，你派人去求見一下大人，說我有要事跟他商量。”
肚子時裏的這個孩子，牛麗兒已經想好了他的歸宿。以同府目前的處境，這個孩子就算她生下來，要養大也並不容易。
早在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她就找太夫看過，她懷的這一胎是男孩。這孩子要是養在她身邊，注定會成為會人的眼中釘。她竟然沒有信心，能把孩子養大。
同大人雖然不是牛麗兒想見就能見的，但她懷著孩子，同大人還是給她幾分臉麵的。
“大人，我想把孩子過繼給大伯。”牛麗兒一開口，目的就很明顯了。
同家的大老爺，現年三十了，其名下隻有一個病懨懨的女兒。大老爺後院裏的妾室最多，可是這麽多年以來，也沒給他留個一兒半女的。
之前大人子嗣也單薄，肯定不會想到過繼個孩子出去。但是牛麗兒現在想到了，隻要把孩子推離了權勢的中心，他才能平安才大。
“我要是不同意呢？”這個想法，同大人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他子嗣也單薄，而且大哥也正值壯年，你怎麽就肯定，他將來不會有兒子了？
近年來，大哥後院裏還有一些消息的，隻是胎兒弱，最終沒有生下來而已。他可不想讓他的孩子過繼出去後，將來大哥有了孩子，讓孩子處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大人，您先聽我說。劉氏是為什麽早產的，我也是聽說過的。郡主大不希望其他的女人，生下大人您的孩子。我自己又是個沒有本事的，我怕自己不能護著孩子。
所以我想著，把孩子過繼到大房去，給孩子一條生路。”
劉氏早產，三姨娘十三姨娘流產，肯定有夫人的手筆在裏頭，之前她不知道自己中毒的時候，看她們這些妾室就不順眼了，等她身體好了，後院裏的女人，日子會更難過的。
大人能納這麽多妾室時門，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夫人的身體，而這個問題，應該很快就能解決。
“這事大哥未必會同意。”
這提到郡主嘛，同大人就不得不多加考慮了。
後院裏出了這麽多事後，他分了幾分注意力在裏頭。至於結果嘛，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
“不，大老爺會同意的。”眼看著二老爺三老爺都有了子嗣，可是他卻隻有一個女兒，大老爺也是著急的吧。
隻是他越是著急，越是無用。後院裏那麽多女人，卻沒有一個能為他生下子嗣的。
而問題出在大老爺身上，這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強求是無用的。
“你要知道，過繼出去後，他就不是我們的孩子了。而這個孩子，也有可能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子嗣了。”同大人希望，牛氏能考慮清楚來。
如果他沒有高中狀元，沒有被賜婚，那麽嫁進他們同家的，將是牛氏。
就因為這一點，同大人對劉氏還是留有幾分情麵的。他也願意，給她這個機會。
“我隻想孩子好好活著。”
牛氏知道，這不會是她唯一的孩子。用這個孩子，換來大房的助力，值。
同大人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說了。也許，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能力吧，他都不敢說，自己能護得住自己的孩子。
郡主未必會對孩子動手，但後院裏其他的女人就不一定了。牛氏膽子小了點，會害怕也是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