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老鬆樹的交談,秋白知道了這裏的金錢鬆的數量。


    一共是一百七十七棵,其中開了靈智的包括它自己一共是四十四棵,太小的就不算了,都是老鬆樹的子孫輩,特殊能力也是一脈相傳,都是鬆油多,鬆油從它們的根係滲入地下,把整個鬆樹林的地下弄得極為肥沃,所以相當的適合鬆露生長,據老鬆樹所言,每年鬆露源源不絕,所以野豬也源源不絕,讓老鬆樹苦不堪言。


    秋白沿著鬆林走了一圈,鬆林很大,別看隻有一百七十七棵鬆樹,但是占地大麵積可是相當的大,其中老鬆樹占地麵積是最大的,它的樹幹兩米多粗,周圍幾十米直徑範圍內都沒有鬆樹,光它就占去了近千平米的土地,其中另外四十三棵鬆樹雖然小點,但是小的也有限,開了靈智的樹都知道怎麽才能讓自己長得更好。


    於是秋白有些頭疼,說移栽倒是爽快,但是怎麽移栽這可就是個難題了,因為必須得整棵樹整棵樹的移栽,另外,巫山離南川好幾千裏,用什麽去運輸?路上怎麽保證鬆樹一棵不死。


    在秋白考慮的時候,老鬆樹倒是告訴秋白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不用擔心鬆樹在移栽路上死亡的問題,這些鬆樹都是經過無數磨難才長大的,就算挖出來後,隻要有一定的泥土,它們就一點事情都沒有,這算是一好消息。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三人從鬆樹林裏出來,八斤的背上馱了好些鬆露,最大的一塊得有籃球一般大,重量估計得有五六斤,許波看得眼睛都直了,五六斤的鬆露,估計能賣近百萬了,想不到秋白隨隨便便就挖了一下,就把這塊大鬆露給挖出來了,讓許波感慨這個林老板的運氣真是逆天。


    回頭看了看鬆林,秋白對許波道:“你說我要是想把這個鬆林全部移栽到淺水灣,你覺得怎麽樣?”


    “你是認真的?”許波問。


    “當然啊。”


    “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許波無語,“你是想移栽一棵兩棵沒事兒,但是移栽一個鬆林?當地政府會同意麽?對了,勇娃子,這裏是屬於什麽縣市管啊?”


    “巫山縣。”


    “市呢?”


    “巴渝嘛。”


    許波點頭,又對秋白道:“你要想移栽這個鬆林,那必須得和巴渝市政府商量,看他們同不同意,金錢鬆是國家保護樹木,不是那麽好弄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為啥要移栽啊?這種事兒費力不討好。”


    秋白指了指八斤背上的檢露,“八斤不是想吃麽,所以我把鬆林移栽回去,讓八斤能一直吃到。”


    許波頓時無語,“大哥,別逗了好嗎?你費這麽大的勁兒就為了鬆露?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真的實現不了,鬆露生長環境很嚴苛的,別以為它們在這裏能長,移到淺水灣後也能長,八斤愛吃鬆露,你直接買多好啊,幹嘛非得移栽鬆林?吃個豬肉你還必須要養豬?我真服了。”


    許波被秋白的奇葩想法折服了,這都是什麽人啊,難道有錢人的想法都得和別人不一樣?許波知道秋白很寵八斤,但是再寵也有個限度吧,就因為八斤愛吃鬆露,就非得把一片鬆林移到淺水灣去?先不說移栽後的鬆林能不能長鬆露,就算能長,光移栽和打點的費用也得是個天文數字,有這些錢,直接買鬆露多好,鬆露是貴,也得看什麽人,至少對現在的秋白來說,每年買了幾十噸不成問題。


    “嗯,我想吃豬肉還非得自己養豬。”秋白認真的道,“不行麽?”


    “行,必須行,你要這麽弄,那我一點意見都沒有。”許波沒好氣的道。


    事情當然不是這麽簡單,秋白想把鬆樹移栽到淺水灣,好處是很多的,首先就是鬆樹開了靈智,茶樹不是一直催秋白要弄點有靈智的樹到淺水灣麽,秋白一次性給它弄回去幾十株,想必茶樹也不會寂寞了吧。


    另外開了靈智的鬆樹也都有神念的,秋白可以把它們參差的栽到地下,到時候地下如果有什麽事情,就算隔幾十裏,在接連的傳遞消息下秋白也能瞬間得知,現在地下通訊不變,這種通訊手段可謂先進之極。


    然後就是八斤喜歡鬆露,雖然不知道八斤為什麽喜歡,但是八斤既然喜歡,那就當是給八斤的禮物吧,除了黑眉,八斤可是跟隨秋白最久的寵物了,而且八斤的哥哥還是為了救秋白而犧牲的,這個人情秋白一直記著呢。


    最後呢,是許波給秋白提了個醒,許波說過,外國人喜歡吃鬆露,所以如果有多的,那麽可以把鬆露出口啊,賺外國人的錢,創外匯,賺國人的錢不叫本事,國人本來就夠苦了,能賺外國人的錢再用到國人身上,這種成就感更大。


    至於移栽回去的鬆林會不會繼續產出鬆露,秋白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隻要這些鬆樹還活著,那麽鬆露就會源源不絕,許波所說的鬆露對環境要求很嚴苛,那是對別人而言,對老鬆樹完全不是問題。


    另外,還有一個順帶的好處,秋白不是新買了三百隻小動物麽,白狐,白頰鬆鼠,還有獺猴,它們長的速度也很快的,秋白已經離開五天了,說不定這些小家夥們已經長大了,秋白可不想它們滿地跑,有這些鬆樹在,它們也就算有窩了。


    好處這麽多,移栽的困難也就不值一提了,秋白想著呆會給何必秀打電話,讓她和巴渝市政府溝通溝通,有何必秀在其中周旋,問題應該不大。


    楊勇把兩人帶到了麻子家附近,“林老板,你可別忘記了哦,不能告訴別人我有錢的事情。”


    麻子家裏的狗叫了起來,眼看有人從屋裏出來,秋白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跟別人說。”


    楊勇這才放心的走了,許波說道:“一個小屁孩子,心思倒挺重哈。”


    “這叫毛的心思?這叫小孩子的秘密。”


    王大光和麻子一起出來,看到秋白,王大光笑道:“林老板,你咋才來呢,快進屋,菜都快好了。”


    “剛才在那邊耍了耍。”


    讓三隻動物暫時呆在院子裏,秋白和許波進了屋,一大張桌子已經支了起來,上麵已經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邊上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本來在看電視,看到秋白進來,趕緊站了起來,拘謹的朝秋白點頭打招呼。


    “這是?麻子哥你閨女?長得真俊。”秋白笑道。


    “是,是我閨女,丫頭,快叫快叫”麻子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讓自家閨女叫秋白啥好,最後一瞪眼:“快叫叔。”


    那丫頭看看秋白,張張嘴楞是叫不出來,畢竟秋白看著也就比她大六七歲的樣子。


    “別,叫叔就老了,各論各個的,叫我秋白哥就成,或者直接叫我名字。”


    麻子姓陳,閨女叫陳紅,秋白的話解了她的尷尬,脆生生的叫了聲秋白哥,然後又叫了聲許波哥,把許波給樂得,估計從來沒聽過別人叫他哥。


    剛要坐上桌吃飯,外麵來人了,給秋白送東西來的,各種野菜,風幹的兔子野雞啥的,讓秋白想推辭都推辭不了,王大光都讓秋白收起來,說這是附近的人的一點心意,不值啥錢,一頭白豬王已經夠本了。


    一頓飯吃得還算不錯,巫山裏的東西都是純天然的,這可都是野味,麻子媳婦知道秋白是貴客,所以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王大光還給秋白帶了一瓶酒,果子酒,用黨參泡的,據王大光說是百年老黨參,有甜味有藥味,倒是不難喝,秋白喝了不少。


    吃過飯後,秋白拿起手機,剛才用萬能衝把電衝上了,出門上廁所的時候跟何必秀打了電話。


    “你這幾天去哪裏了?”何必秀接了電話,關心的問。


    “怎麽著?擔心了吧?”


    “鬼才擔心你。”何必秀當然不承認。


    其實何必秀真挺擔心的,一天兩天不見人還行,這都五天時間了,秋白也沒在淺水灣出現,何必秀確實有點想法,有時候工作的時候都會想著這家夥不會是死在地下了吧,好在終於來電話了。


    “嗬嗬。”秋白就笑,現在他心情不錯,所以解釋道:“我現在在巫山呢。”


    “你不是去地下森林了麽?”秋白的行蹤在淺水灣瞞不住人的,更何況是何必秀了。


    “嗯,本來是去地下森林的,不過後來碰到一條河,我們順著河走,走了幾天,哪知道出口居然是長江,你說離奇吧。”


    “哦?”何必秀在那邊端直了身子:“出口的位置有幾個人知道?”


    “就我還有一個朋友知道,咋啦?”


    “出口多大?能通車嗎?”


    “挖出來的,用四號挖出來的,能通車才怪。”


    “你具體的位置,巫山哪裏?”


    “巫山縣,屬於巴渝市。”


    “行了,我知道了。”何必秀說完就要掛電話。


    秋白趕緊讓她等等,他的事兒還沒說呢:“問你個事兒,我要移栽一些鬆樹,你幫我問問巴渝市的領導吧,錢不是問題?”


    “鬆樹?你移栽啊,這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何必秀說。


    鬆樹哪都有,就算去市場也能買到盆景,所以何必秀真不認為是什麽大事兒。


    “是個鬆樹林,金錢鬆,挺大的鬆樹呢,有好幾棵都是數百年的。”


    “你移栽這些做什麽?”何必秀表示不解。


    “這你就別問了,反正我得移栽,你有沒有辦法。”


    “我給你巫山縣縣長的電話,你自己跟他說去,隻要你肯定出錢,而且不是拿回去燒,應該問題不大。”


    這或許就是名人的好處了,秋白的名聲現在全華夏都知道,再上又有錢,一般來說地方政府不會拒絕和這種人合作,巫山並不差幾棵樹。(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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