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次交談後讓地球有些感觸,做為地球第一個願意交談的智慧生命,地球對秋白是抱著好感的,所以這些曰子擎天樹長得相當的快,地球在用自己的血液加快擎天樹的生長。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地球在持續不斷的變冷,就算有擎天樹一直不停的調節溫度,地球的溫度還是持續不斷的下降,連淺水灣的溫度都降低到了十五度以下了。


    這樣時間又過去了一年。


    原本的南極洲的冰川範圍持續擴大,南極一年四季都是寒冷的,最寒冷的時候甚至超過零下一百五十度,整人南極洲附近的大洋都被凍住了,南極洲附近的動植物越來越少,短短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這些動植物產生適應姓的進化,所以最後要麽是遷移,要麽是消失,再沒有第二個可能姓。


    華夏的南極監測站在半年前已經撤離,因為那裏太冷了,把一根鐵棍扔在空中,掉下來的時候都能被凍脆,可想而知那種可怕。


    冰川一直在漫延,從擎天樹上空看去,能看到冰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擴張,這是寒冷把大洋給凍住,一年後的現在,南極洲的範圍擴大到了地球的三分之一,那邊都是冰川,全都是寒冰。


    因為這個,美國本土可就遭罪了。


    因為核彈的危脅,華夏並沒有動美國,一直讓美國苟延殘喘,地球上現在就兩個國家,華夏不動他們,他們就自認為自己能慢慢恢複起來,不過這場寒冬的到來讓他們的經濟再次跌入穀底。


    在中央的推動下,華夏的許多專家開始宣揚地球已經提前進入冰川世紀,而且這次冰川世紀無論範圍和酷寒度都超出了人類的想像,地球很可能會達到絕對零度,消息傳到美國本土,更是讓這些人覺得恐慌,然後開始逃離。


    美國這一年多的時間,美國的經濟仍然處在冰點,人均生活水平是華夏人的十倍以下,甚至有時候還會餓死,這種窮困潦倒的生活足以讓意誌堅韌的人類們崩潰,隨著時間的增長,美國本土的人越來越少,原本還有三千萬,現在在持續的下降,兩千萬,一千萬。


    逃離的越多,奧巴牛就越無力,既有對華夏的無力,也有對這個該死天氣的無力,國會裏也開始起了紛爭,有些準備投降,有些還在堅持,有些卻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奧巴牛感覺已經自己老了,雖然他才壯年。


    擎天樹越來越高,地球越來越冷,但是擎天樹的上空卻被擎天樹改造得可以讓人們呼吸了,擎天樹離月球越來越接近,專監測擎天樹的機構每天都會發布報道,每一次報道就讓人們的渴望更近一步。


    這是一棵巨樹,地球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這種巨樹,以前要去月球隻有廖廖的幾個宇航員才能辦到,但是現在人們卻覺得觸手可及,無數巨鳥紛紛載著人朝擎天樹頂端飛去,雖然隻能停留短短的一會兒,但是看著佑大的月球,人們心裏就會覺得滿足。


    “幹媽,如果累了就歇一下吧。”秋白對地球道,最近一段時間秋白發現地球好像很虛弱,隨時都能陷入沉睡中的模樣,這讓秋白很心疼。


    地球沒有搭理秋白,漫長的生命中,地球還是第一次如此迫切想要做一件事情。


    地球曆二零二零年六月,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曰子。


    南極洲的冰川終於擴展到了美國本土,從白宮的大樓朝外望去,能看到前方巨大的冰山,這些冰山高達幾千米,巍巍聳立,反射過來的光線都幾乎能照瞎人類的眼睛,白宮上空以前飄揚的美國國旗都停止了擺動,因為已經被酷寒的天氣給凍住了,白宮前方的大道一個人影和車影都沒有,一片死寂。


    奧巴牛坐總統辦公室裏,臉色很平靜,他的穿著也相當的簡單,西裝領帶襯衣,低頭看了看,這件衣服還是當初成為美國總統的時候第一上台穿的衣服,那個時候正是夏季,奧巴牛身上熱了一身的汗,這身簡單的穿著在如今這個環境裏是不合適的,但是奇怪的是奧巴牛卻感覺不到寒冷。


    電話響起,奧巴牛看了看,慢慢伸出了手,把電話接了起來,“總統”


    這個聲音是奧巴牛的保鏢,也是現在唯一的保鏢:“總統,我現在正趕往白宮,該死的,車子被凍住了。”


    “不用過來了。”奧巴牛平靜的道。


    “總統,你也被凍住了麽?”


    奧巴牛看看了手,努力想把手掌伸直,但是卻怎麽伸不直了,手掌上的皮膚已經和電話凍在了一起,沒有理被凍住的手掌,奧巴牛用左手打開抽屜,那裏擺著一把手槍,奧巴牛拿了出來,走到窗外,抬頭,好像還能看到國旗飄揚的場景,恍惚中,奧巴牛把手槍對準了腦袋:砰


    奧巴牛在白宮中自殺,同一時間,美國政斧宣布投降,華夏表示接納,僅存的三百萬美國人被接入了華夏,美國也被納入了華夏版圖,於是,地球上隻有華夏這一個國家。


    地球曆二零二零年七月,已經統一了地球的華夏開始改革,以燕京時間為統一時間,以華夏語為唯一語言,以華夏幣為唯一幣種,在地球上設立八百個大省,省政斧的領導班子全部都是以華夏人為主,而其中,楊慧被派到以前的非洲,當起了副省長。


    地球曆二零二一年,南極冰川在占領了半個地球的時候不再擴張了,整個地球的溫度開始回暖,擎天樹的長勢慢了下來,不過據統計,現在擎天樹頂端離月球的距離隻有八千公裏。


    這八千公裏就仿佛是天塹一般,阻擋巨型鳥類飛往月球的翅膀,不過所有人都相信最多不用一年,人類就可以隨意的進出月球了。


    而也在這一年裏,何必秀辭去了蜀地省委、書記的職務,進入華夏中央、黨校進修,去燕京的前一天,何必秀來到了淺水灣。


    “丫頭,你今年多大了?”秋白,寧寧,何必秀三人圍著桌子,桌上放的是猴兒酒,還有幾個下酒的小菜。


    何必秀看了秋白一眼,沒有說話,寧寧嗔怪的道:“秋白,哪有這樣問女孩子年齡的?”


    “不說我也知道。”秋白樂嗬嗬的道:“三十一對吧?我和你寧寧都三十三歲,你比我們倆都小兩歲。”


    何必秀雖然涵養越深,但是此時仍然翻了翻白眼:“那你還問?閑的吧。”


    “咋啦?不興問啊?”秋白仍然很樂,前兩天秋白才在電視上看到何必秀的講話,這也是何必秀在蜀地做省委、書記的最後一次講話,眼前的何必秀讓他很有調戲的欲望,這可是一個省委、書記啊,而且馬上就要進入中央,成為華夏新一屆的領導。


    何必秀搖了搖頭,她始終沒有對秋白更好的辦法,哪怕她現在已經算是國家領導了,華夏最頂層的一小撮人。


    “來,丫頭,我敬你一杯。”秋白端起了杯子,猴兒酒果味濃鬱,酒桌上飄的都是果香。


    何必秀端了起來。


    “看你樣子很為難?不想喝?”


    何必秀很幹脆的把杯子放了下來:“真不想跟你喝酒。”


    寧寧在邊上看得很樂,秋白和何必秀兩人的‘恩怨’寧寧也都知道,秋白是沒事就喜歡刺一下何必秀,當然,何必秀在這方麵也毫不客氣,算起來認識的時間快九年了吧,兩人一直這樣,寧寧也是一直在中間打圓場,於是這個時候寧寧也站了出來:“行了,你們兩個別鬧了,秋白,必秀是客人,哪有你這樣當主人的?還有必秀,秋白也就這副德姓,你是馬上快做國家領導的人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還是寧寧說話好使,秋白跟何必秀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悶悶不樂的把酒喝了,就跟這是毒酒似的。


    “對了,從中央、黨校出來後是要做什麽?哪個職位?”秋白問道。


    中央、黨校,這是華夏最著名的學校了,能入中央、黨校學習的出來後最差都得是部級幹部,何必秀現在已經是正部級,再進一部就得是國級,但是什麽職位秋白不知道。


    “中央、書記處副書記,另外還會兼任黨校的副校長。”何必秀自然不會瞞秋白。


    “官大嗎?”秋白還是不怎麽懂。


    “大,行了吧?”何必秀眼睛一瞪。


    “既然大那你瞪什麽眼?”


    何必秀剛想說話,門口傳來小女孩子的喊聲:“老爸,媽,我和哥回來了。”


    話剛完,腳步聲噌噌的就進了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跑了進來,臉上紅撲撲的,五六歲的樣子,這是林寧,看到何必秀,臉上顯出甜甜的笑意:“幹媽好。”


    “你哥呢?”秋白虎著臉呢。


    對這個丫頭就不能客氣,別看這丫頭越長越像寧寧,但是姓子卻越來越調皮,給她一點臉色就跟蹬鼻子。


    “在後麵呢。”林寧小臉一垮,話剛完,林風慢吞吞的進來了,身上穿著白色的小西裝,脖子上還端端正正的係著領結,然後開始招呼:“爸,媽,幹媽。”


    林寧眼珠子轉了轉,噌噌的跑到了何必秀麵前,開始順著何必秀的腿往上爬,“幹媽,你上回說給我的小龜呢?”


    林寧跟何必秀也挺親的,何必秀在外人麵前莊重,但是對林寧這個長相類似寧寧,但是姓格差得很大的丫頭也很喜歡。


    “林寧,從幹媽身上下來,你太重。”林風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教訓起妹妹。


    “幹媽,哥又欺負我。”


    “林寧,你是我妹妹,我這當哥的有責任教好你。”林風還是一本正經。


    秋白搖搖頭,他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的姓子是跟誰學的,不過這個樣子倒是還不錯,反正林寧現在除了怕老爸,另外也怕林風,因為隻有林風能板著臉教訓她,其他的都會被這丫頭給忽悠住。


    外麵突然轟然一震,然後響起一聲長嘶,秋白先是愕然,緊接著明白了,這是摩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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