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義看她一眼,淡淡道:“自然要去。”


    田言就道:“既秦公子要去,那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其他儒生們,看看她,又看看趙義,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點問題?


    若不是有點問題,怎麽這位烈火堂的堂主,就非盯著這個秦十九了?


    雖然秦十九的確是很強吧,但還沒有強到秒殺其他人的地步吧?


    這次去那邊探查情況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光是他們儒家,應該就會派出一批大宗師去探查情況。


    其他各學派估計亦是如此,到時候,那邊就是群雄聚集之地。


    田堂主竟然隻在意這位秦公子嗎?


    秦公子若是不去,她真不去?


    趙義想的卻是,這個田言,果然是有點懷疑他的身份了。


    就在方才,他就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掃視。


    想到對方所擁有的能力,就知道,對方在方才又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一點什麽來。


    因為沒看出來,所以才會對他越發好奇。


    趙義也不點破此事,對方若是好奇,那就盡管好奇好了。


    趙義說去山隱派看一看,也是因為好奇。


    他好奇的是,導致山隱派被滅的魔物,到底是本地新出的魔物,還是來自另一方世界的魔物。


    如果是後者,就說明兩界的融合又加快了。


    如果是前者,那就說明,本土的魔氣,比過去更多。


    雖然這二者之間都是有著一定關係的,但側重點不同,解決的辦法自然也會有所區別。


    作為大秦帝國的未來擁有者,山隱派所在之地,那也是他的領土。


    趙義自然不會放任自己的領土被魔氣所侵染,所以,去看一看,是勢在必行的事。


    趙義與田言都做出了要跟去看看的決定,儒生們無論是否樂意,都要表現出樂意來。


    其中就有儒生,與同伴私下嘀咕:“若秦十九真是暴秦的人……”


    那人知道他在擔心什麽,無非是擔心帝國的勢力摻和此事。


    諸子百家的大多數人,都不太喜歡“自家”的事被帝國的人摻和進來。


    這一點,其實在江湖上也是如此。


    後世的江湖人,也同樣不喜歡朝廷的人摻和江湖事。


    這一點,是源於人性。


    同伴就道:“他們要跟去,就算我們阻攔,又有何用?若對方真是暴秦的人,在這裏撕破臉,除了讓他大開殺戒,也並不影響他隨後過去啊?”


    反正,無論他們是不是阻攔,人家都會過去。


    他們又打不過秦十九,全部的人加一起都打不過秦十九。


    再說,秦十九身邊還有個田言,若是真的農家烈火堂堂主,與帝國應該是有仇的。


    可如果這個田言,並不是真的田言呢?


    如果是假的田言,人家兩個人是一夥的呢?


    那他們這些人,被這二人幹掉,豈不是像是被切瓜一樣,輕鬆至極?


    那他們這些人阻攔人家,又有什麽意義呢?


    不過是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罷了。


    一聽同伴的話,有點質疑這件事的儒生,頓時也沉默了下來。


    是啊,師兄說得不錯,他們這群人實力不如人,便是想要攔人,也沒這個實力。


    既是如此,那就隻能是默許人家跟著去了。


    就算這個秦十九真是暴秦的人,那也要等到了地方,他們與大部隊匯合之後,再提起此事。


    儒生們全都默許了二人跟隨,田言自然知道這些人都在想著什麽,不過,她也沒有去提醒“秦十九”,“秦十九”這樣的聰明人,也無需她去提醒,知道跟過去會麵臨什麽。


    也許,到時候麵臨的就是一場圍攻。


    但“秦十九”絲毫不懼,這讓田言對其的來曆更加好奇了。


    田言沒與大秦太子有過接觸,此刻就想著,若秦十九真是太子的人,能夠讓這樣的人聽命的大秦太子,一定比傳聞中的更強吧?


    可惜,她身為羅網的殺手,不敢去賭太子對羅網殺手的態度。


    否則的話,她倒是真想去拜見一下這位大秦太子。


    一行人離開了小鎮,臨走前,小鎮上還活著的百姓,對他們依依不舍。


    為首的儒生給他們留了話,讓他們盡快搬走。


    此地的魔物雖是被他們給殺光了,但能夠出現這麽多魔物的地方,誰知道殺了這一批,還會不會再來一批?


    莫要以為,殺了這一批之後,這裏就成了最安全的地方了。


    這裏既是吸引魔物,那必然是有著一定緣由的。


    去從不曾出現魔物的地方避難,這才是該做的選擇。


    也不知道這些不願意遠離故土的人是否會聽,但這群儒生已是做到了該做到的事,也沒辦法再去強行遷移這群百姓離開。


    趙義雖對儒家不太喜歡,但也要承認,這群儒生的提議是對的,如果當地的百姓肯遷移到其他地方,對這群百姓來說未必是壞事。


    但他也知道,這群百姓不敢遷移,不僅是故土難離,更因為帝國對這方麵的律法要求很嚴苛。


    趙義想了想,就有了決定。


    他這邊在趕路,本體那邊,已是提筆寫了一封信,送了這封信到此地的郡守處。


    當地的郡守收到他的書信,就知道後續該如何處理此事,如何防範新的魔物出現了。


    辦法他給了,但怎麽去做,這些都需要郡守去操心。


    他已是給對方指了一條明路,若郡守收到他的信之後,依舊處理不好郡內的事,那這個郡守也就別想繼續幹下去了。


    無能的人占著位置,隻能禍害一郡,他會另選能人來做新郡守。


    因為是本體在做這件事,分身隻是悠閑趕路,所以,一路行來,盯著趙義的田言就隻能鬱悶地自我懷疑起來。


    怎麽這個人就知道趕路,其他事一件都沒做?


    難道是她猜錯了?


    這個人並不是帝國的人?


    不,對方不可能不是帝國的人,她沒有看出什麽,隻能說明對方手段高超!


    田言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她絕不承認是自己猜錯了,反倒對這個“秦十九”的評價又拔高了不少。


    一個有勇有謀,還有著特殊手段,能避開她搞小動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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