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希望他今後能走正道!
校花女神從無緋聞，直到他出山 作者：漢時關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剛開始聽到從飯廳裏麵傳出陸長生的這句話，龍永昌壓根不以為意，甚至是下意識嗤之以鼻。
畢竟自己這個可是閣老令牌，在帝都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也是權力頂部的存在了，試問什麽令牌能比得過？
隻是龍永昌剛想冷喝之際，忽然又意識到不對，尤其是對方提到的金龍兩個字。
畢竟整個華夏，帶金龍的令牌並不多，倘若是真的，那絕對就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好，本閣老姑且就進去看看你這個姓陸的廬山真麵目！”
龍永昌一聲冷哼，當即邁步。
“閣老，當心啊，裏麵會不會有詐？”一旁的範誌成見此連忙勸說道。
“放心，我好歹也是堂堂華夏護龍閣的閣老，還不信有人敢把我怎麽樣，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麵等著！”
龍永昌說完邁步昂首走了進去。
剛從地上踉蹌爬起來的龍九天見狀連忙閃身跟了進去。
至於範誌成，猶豫再三之後為了自身安全起見，還是沒有選擇走進去，走到門邊上就停了下來，反正這裏也能看清楚裏麵的狀況。
飯廳非常大，雖說不上金碧輝煌，但裝修也是非常考究，尤其牆麵上掛著的幾幅山水字畫，都是出自古代名家之手，在彰顯品味的同時也是在透露著財力。
陸長生依然還是端坐在椅子上，隻是這時候已放下筷子，正抬頭饒有興味的看著走進來的龍永昌。
龍永昌在走進來的第一時間也是抬頭打量著陸長生，他立刻就有一種感覺，此人氣度非比尋常，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但是太沉穩老練了。
尤其是身上那種氣質，非常獨特，具體他說不上來，但是這種獨特的氣質，他前幾年曾從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那個人便是當今神龍集團的龍首大人！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僅僅隻是他的一個眼神，竟然就讓我有種心虛之感。”
龍永昌心中大感震驚，不過他確定自己在此之前並未見過此人。
其實要是將近一年前，龍永昌聽從蘇海治安廳長唐有道的話來海城一趟的話，那麽他現在就一定知道眼前這個讓他心中發虛的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陸長生剛從深山走出來到海城，當晚就曾與海城的另外一個豪門嚴家發生衝突，嚴家於是請來了海城治安署李複來，企圖要捉拿陸長生回治安署。
當時陸長生在蘇家，就曾亮出過自己的令牌，李複來捉摸不透於是打電話給頂頭上司治安廳長唐有道。
剛好那時候唐有道正在帝都出差，在郊外莊園恰好龍永昌這位閣老也在。
那時候還是龍永昌認出來的令牌。
隻可惜，龍永昌當時因為種種事情走不開身，加之沒有得到召見允許，自然也就不敢貿然跑來蘇海。
“你剛才說你有令牌，且還是金龍令牌，老夫現在進來了，拿出來吧！”
龍永昌走到近前沉聲開口。
陸長生淡淡說道：“你既是護龍閣閣老，倒也有資格知道。”
說完陸長生便是隨手一翻將那枚五爪金龍令牌拿出來，然後丟了過去。
一同走進來的龍九天不屑冷哼，低喝道：“簡直狂妄到沒邊去了，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子，居然就敢在堂堂華夏護龍閣閣老麵前大放厥詞，簡直無知狂妄！”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下，伸手接過令牌的龍永昌看清楚上麵那條金龍是五爪且認出這是真的之後，直接噗通跪下。
龍永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甚至兩個膝蓋都是狠狠砸在了地麵上，就這麽直挺挺跪在了陸長生的腳下。
剛說完話的龍九天看到這幕，當場瞪大眼睛，甚至因為太過震驚，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掉地上的感覺。
“爺爺，您這是幹什麽……”龍九天大喝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此時門邊上的範誌成，同樣也是震驚無比，驚駭的下巴也快要掉到地上。
龍永昌這時已顧不上自己的孫子了，跪下後，又拱手彎腰匍匐在了地上，同時高喊：“在下拜見守護神大人，方才，是在下有眼無珠，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以致多有衝撞冒犯，還請守護神大人責罰！”
說這話之時，龍永昌身軀都在顫抖，同時內心不停狂呼：我早該想到的，應該早想到的，早在這之前唐有道就說過，這位守護神大人姓陸，而且表麵上看起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此時此刻，龍永昌內心非常的懊悔，因為隻要在來之前他哪怕派人稍稍查探一下，隻要查出這位陸先生是從海城那邊過來的，那就不難推斷出來了。
可是他偏偏沒有，認為這裏是帝都，自己這尊閣老根本就不帶怕過誰的！
他萬萬想不到，以往向來隱世潛居的守護神大人，居然降臨到帝都來了。
當然此時此刻，震驚的並非隻龍永昌一個人。
他的孫子龍九天同樣震撼無比，一雙眸子直盯著坐著的陸長生，驚呼道：“什麽，他就是傳說中的華夏守護神？這，這怎麽可能呢，他看起來明明年紀……”
“九天你快別說了，趕緊跪下，向守護神大人行禮道歉。”龍永昌低喝。
也不知是龍九天還是不願意下跪，還是因為太過於震撼沒有聽到自己爺爺的話，反正他依然是挺立在原地不動。
“你還愣著作甚，還不快趕緊跪下，是不是想要全家都完蛋！”龍永昌轉頭怒喝。
龍九天聽了之後，這才緩緩下跪來，隻是在跪下之際，他眼神深處明顯有抗拒之意，同時還有一股不甘與憤怒。
他的這種表情反應，自然瞞不過陸長生的法眼，隻是陸長生懶得跟他過多計較罷了。
至於此時門邊上的範誌成，早已經如同爛泥似的癱軟在了地上，嘴裏不停地在呢喃：“完了，這下真完了，他竟然，竟然是守護神，那可是華夏守護的神呐！”
華夏有不少守護者，比如帝都守護，又或者是青龍白虎朱雀以及玄武四方守護，又或者是陰陽兩位守護。
總之守護非常之多，但守護神卻隻有一位。
在護龍閣，守護者雖然不具體管理日常的事務，但身份地位其實還要在閣老之上，而守護神，則是淩駕於諸多守護之上的猶如神一般的存在。
可想而知，在華夏，這位唯一的守護神身份地位有多高！
範誌成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就是守護神，更讓他感覺到荒謬的是，自己居然帶人前來企圖殺守護神大人，這才是真正的造反，天大的造反！
飯廳外屋簷下的呂政通等人，雖然也是震驚不已，不過仔細想想倒也釋然，畢竟作為老祖的朋友，而且連老祖都得稱呼對方一聲前輩的存在，又豈是尋常普通人？
對方是華夏守護神，是修真者，這樣一來也就說得通了。
偌大的飯廳忽然變得很安靜，彌漫著一股讓人壓抑且窒息的氣氛。
陸長生緩緩伸出手，龍永昌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立刻雙手將這枚重如山嶽的五爪金龍令牌遞上。
重新拿回令牌之後，陸長生淡淡開口：“念你隻是出於報恩才答應範誌成出手幫忙，我便饒你這一回，起來吧！”
“謝守護神大人！”龍永昌聽到這話，這才緩緩站起身，心口懸著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落地。
“至於這範誌成，我懶得出手，你看著辦吧。”陸長生說著揮了揮手。
“是，既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攪守護神大人了，在下這就告辭！”
龍永昌說著拱手，隨後才躬身退了出去。
龍九天這時候也是緩緩起身，隻是他一雙眸子，仍舊還是緊緊盯著陸長生，眼神裏非但沒有任何敬畏之意，甚至不甘之中還帶有一絲絲的挑釁意味。
陸長生掃了他一眼，淡淡說：“你這個孫子，的確是個練武奇才，希望他以後能走正道！”
能夠得到陸長生親口且如此稱讚，的確說明對方天賦著實不錯了。
本來這時候龍九天正準備轉身離去，聽到陸長生這話，他忽又停下，說道：“守護神大人，在下鬥膽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陸長生說。
如果不是看出對方渾身都充斥著一股戾氣，再者其命格並不太正，陸長生甚至都不免有收對方為學生的心思。
龍永昌見狀那喝道：“九天，你不可魯莽造次，對守護神大人不敬！”
龍九天卻是不理會自家爺爺，直盯著陸長生說：“你是守護神大人，那應是上個世紀就已經成名的人物，也就是說，你其實已經不小了，甚至比我要大出一百多歲。”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陸長生輕喝。
“我想要表達的是，如果你跟我同處在一個世紀，或者說如果你與我同齡，你的武學修為，未必能比得上我！”
龍九天咬牙沉聲說。
“九天你不得放肆，你的這個如果本來就不成立，這根本就是偽命題，陸先生既是守護神大人，而你作為後生晚輩，那就理應尊敬尊崇！”龍永昌怒喝。
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很可能現在龍永昌一巴掌就要朝自家這個孫子拍過去了。
“我聽明白了，你對我這個守護神大人，不服氣？”陸長生微微揚起嘴角一笑。
“不錯，我就是不服氣，你隻不過隻是因為出生比我早一百多年罷了，論天賦我不見得比你弱，按照我的成長速度，隻要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趕上甚至是超越你！”
龍九天緊握雙拳，渾身猶如一把殺人的血劍，戾氣非常重。
“你這個逆孫，你這是想要找死是不是，居然敢這麽跟守護神大人說話！”龍永昌氣得渾身都在發抖，臉色都白了。
龍九天依然不理會自家的爺爺，也還是兩顆眸子直勾勾盯著陸長生，他忽然咧嘴戲謔一笑，說道：“如果就因為這，守護神大人就要殺我，那看來格局心胸也就這樣了。”
這顯然是激將法，不過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有用，陸長生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就出手殺他。
“你覺得，你需要多長時間能趕上乃至是超越我？”
陸長生嗬嗬笑著問，這還是近百年來，第一次有人敢挑戰自己的威嚴。
不得不說，這個龍九天有自己的膽氣或者說霸氣在裏麵，如果他的戾氣沒這麽重，加之其命格能正一些，將來絕對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當然了，陸長生其實會一些逆天改命之術，隻不過這種術法有損天道，他可不會輕易出手幫忙，尤其是替這樣一個如此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出手。
除非他能有朝一日能散去這一身莫名的戾氣！
龍九天略微沉吟之後，斬釘截鐵地說道：“五十年，不，三十年，我隻需要三十年，就一定能趕上並超越你！”
陸長生笑了，忽然轉頭看了看處在一旁看起來有些憨厚的石三，同樣擲地有聲說道：“憑你還不配挑戰我，這樣吧，我給你五年時間，五年之後，隻要你能打敗我的學生，再來說挑戰我的事情。”
龍九天聞言立刻轉頭瞥了一眼石三，冷冷的說道：“打敗他，用不著五年，三年，不最多兩年，到時我會來找他！”
這句話說完，龍九天仗劍轉身就走。
龍永昌簡直哭笑不得，“守護神大人，這……”
“無妨，我還不至於這樣就跟後輩一般見識。”陸長生揮了揮手。
“多謝守護神大人寬宏。”龍永昌說完拱手，這才轉身退出去。
看著龍九天那筆挺猶如劍鋒的背影，陸長生不由戲謔一笑。
這龍九天雖說天賦著實不錯，可要想在兩年之內超越打敗石三，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要知道石三這才修煉了多久，一年時間都還沒到，就已經修煉到這般地步了。
而龍九天呢，以龍家的身份地位，隻怕從娘胎開始龍家就已經開始調教了。
修煉了二十多年，才到如今的修為，比起石三來說差遠了。
隻怕兩年之後，石三一隻手就能將他碾壓！
“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啊，希望能走正道吧，若能洗盡一身浮華戾氣，沒準還真能成就一方人物！”
陸長生微微搖頭一笑。
畢竟自己這個可是閣老令牌，在帝都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也是權力頂部的存在了，試問什麽令牌能比得過？
隻是龍永昌剛想冷喝之際，忽然又意識到不對，尤其是對方提到的金龍兩個字。
畢竟整個華夏，帶金龍的令牌並不多，倘若是真的，那絕對就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好，本閣老姑且就進去看看你這個姓陸的廬山真麵目！”
龍永昌一聲冷哼，當即邁步。
“閣老，當心啊，裏麵會不會有詐？”一旁的範誌成見此連忙勸說道。
“放心，我好歹也是堂堂華夏護龍閣的閣老，還不信有人敢把我怎麽樣，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麵等著！”
龍永昌說完邁步昂首走了進去。
剛從地上踉蹌爬起來的龍九天見狀連忙閃身跟了進去。
至於範誌成，猶豫再三之後為了自身安全起見，還是沒有選擇走進去，走到門邊上就停了下來，反正這裏也能看清楚裏麵的狀況。
飯廳非常大，雖說不上金碧輝煌，但裝修也是非常考究，尤其牆麵上掛著的幾幅山水字畫，都是出自古代名家之手，在彰顯品味的同時也是在透露著財力。
陸長生依然還是端坐在椅子上，隻是這時候已放下筷子，正抬頭饒有興味的看著走進來的龍永昌。
龍永昌在走進來的第一時間也是抬頭打量著陸長生，他立刻就有一種感覺，此人氣度非比尋常，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但是太沉穩老練了。
尤其是身上那種氣質，非常獨特，具體他說不上來，但是這種獨特的氣質，他前幾年曾從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那個人便是當今神龍集團的龍首大人！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僅僅隻是他的一個眼神，竟然就讓我有種心虛之感。”
龍永昌心中大感震驚，不過他確定自己在此之前並未見過此人。
其實要是將近一年前，龍永昌聽從蘇海治安廳長唐有道的話來海城一趟的話，那麽他現在就一定知道眼前這個讓他心中發虛的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陸長生剛從深山走出來到海城，當晚就曾與海城的另外一個豪門嚴家發生衝突，嚴家於是請來了海城治安署李複來，企圖要捉拿陸長生回治安署。
當時陸長生在蘇家，就曾亮出過自己的令牌，李複來捉摸不透於是打電話給頂頭上司治安廳長唐有道。
剛好那時候唐有道正在帝都出差，在郊外莊園恰好龍永昌這位閣老也在。
那時候還是龍永昌認出來的令牌。
隻可惜，龍永昌當時因為種種事情走不開身，加之沒有得到召見允許，自然也就不敢貿然跑來蘇海。
“你剛才說你有令牌，且還是金龍令牌，老夫現在進來了，拿出來吧！”
龍永昌走到近前沉聲開口。
陸長生淡淡說道：“你既是護龍閣閣老，倒也有資格知道。”
說完陸長生便是隨手一翻將那枚五爪金龍令牌拿出來，然後丟了過去。
一同走進來的龍九天不屑冷哼，低喝道：“簡直狂妄到沒邊去了，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子，居然就敢在堂堂華夏護龍閣閣老麵前大放厥詞，簡直無知狂妄！”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下，伸手接過令牌的龍永昌看清楚上麵那條金龍是五爪且認出這是真的之後，直接噗通跪下。
龍永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甚至兩個膝蓋都是狠狠砸在了地麵上，就這麽直挺挺跪在了陸長生的腳下。
剛說完話的龍九天看到這幕，當場瞪大眼睛，甚至因為太過震驚，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掉地上的感覺。
“爺爺，您這是幹什麽……”龍九天大喝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此時門邊上的範誌成，同樣也是震驚無比，驚駭的下巴也快要掉到地上。
龍永昌這時已顧不上自己的孫子了，跪下後，又拱手彎腰匍匐在了地上，同時高喊：“在下拜見守護神大人，方才，是在下有眼無珠，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以致多有衝撞冒犯，還請守護神大人責罰！”
說這話之時，龍永昌身軀都在顫抖，同時內心不停狂呼：我早該想到的，應該早想到的，早在這之前唐有道就說過，這位守護神大人姓陸，而且表麵上看起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此時此刻，龍永昌內心非常的懊悔，因為隻要在來之前他哪怕派人稍稍查探一下，隻要查出這位陸先生是從海城那邊過來的，那就不難推斷出來了。
可是他偏偏沒有，認為這裏是帝都，自己這尊閣老根本就不帶怕過誰的！
他萬萬想不到，以往向來隱世潛居的守護神大人，居然降臨到帝都來了。
當然此時此刻，震驚的並非隻龍永昌一個人。
他的孫子龍九天同樣震撼無比，一雙眸子直盯著坐著的陸長生，驚呼道：“什麽，他就是傳說中的華夏守護神？這，這怎麽可能呢，他看起來明明年紀……”
“九天你快別說了，趕緊跪下，向守護神大人行禮道歉。”龍永昌低喝。
也不知是龍九天還是不願意下跪，還是因為太過於震撼沒有聽到自己爺爺的話，反正他依然是挺立在原地不動。
“你還愣著作甚，還不快趕緊跪下，是不是想要全家都完蛋！”龍永昌轉頭怒喝。
龍九天聽了之後，這才緩緩下跪來，隻是在跪下之際，他眼神深處明顯有抗拒之意，同時還有一股不甘與憤怒。
他的這種表情反應，自然瞞不過陸長生的法眼，隻是陸長生懶得跟他過多計較罷了。
至於此時門邊上的範誌成，早已經如同爛泥似的癱軟在了地上，嘴裏不停地在呢喃：“完了，這下真完了，他竟然，竟然是守護神，那可是華夏守護的神呐！”
華夏有不少守護者，比如帝都守護，又或者是青龍白虎朱雀以及玄武四方守護，又或者是陰陽兩位守護。
總之守護非常之多，但守護神卻隻有一位。
在護龍閣，守護者雖然不具體管理日常的事務，但身份地位其實還要在閣老之上，而守護神，則是淩駕於諸多守護之上的猶如神一般的存在。
可想而知，在華夏，這位唯一的守護神身份地位有多高！
範誌成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就是守護神，更讓他感覺到荒謬的是，自己居然帶人前來企圖殺守護神大人，這才是真正的造反，天大的造反！
飯廳外屋簷下的呂政通等人，雖然也是震驚不已，不過仔細想想倒也釋然，畢竟作為老祖的朋友，而且連老祖都得稱呼對方一聲前輩的存在，又豈是尋常普通人？
對方是華夏守護神，是修真者，這樣一來也就說得通了。
偌大的飯廳忽然變得很安靜，彌漫著一股讓人壓抑且窒息的氣氛。
陸長生緩緩伸出手，龍永昌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立刻雙手將這枚重如山嶽的五爪金龍令牌遞上。
重新拿回令牌之後，陸長生淡淡開口：“念你隻是出於報恩才答應範誌成出手幫忙，我便饒你這一回，起來吧！”
“謝守護神大人！”龍永昌聽到這話，這才緩緩站起身，心口懸著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落地。
“至於這範誌成，我懶得出手，你看著辦吧。”陸長生說著揮了揮手。
“是，既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攪守護神大人了，在下這就告辭！”
龍永昌說著拱手，隨後才躬身退了出去。
龍九天這時候也是緩緩起身，隻是他一雙眸子，仍舊還是緊緊盯著陸長生，眼神裏非但沒有任何敬畏之意，甚至不甘之中還帶有一絲絲的挑釁意味。
陸長生掃了他一眼，淡淡說：“你這個孫子，的確是個練武奇才，希望他以後能走正道！”
能夠得到陸長生親口且如此稱讚，的確說明對方天賦著實不錯了。
本來這時候龍九天正準備轉身離去，聽到陸長生這話，他忽又停下，說道：“守護神大人，在下鬥膽有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陸長生說。
如果不是看出對方渾身都充斥著一股戾氣，再者其命格並不太正，陸長生甚至都不免有收對方為學生的心思。
龍永昌見狀那喝道：“九天，你不可魯莽造次，對守護神大人不敬！”
龍九天卻是不理會自家爺爺，直盯著陸長生說：“你是守護神大人，那應是上個世紀就已經成名的人物，也就是說，你其實已經不小了，甚至比我要大出一百多歲。”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陸長生輕喝。
“我想要表達的是，如果你跟我同處在一個世紀，或者說如果你與我同齡，你的武學修為，未必能比得上我！”
龍九天咬牙沉聲說。
“九天你不得放肆，你的這個如果本來就不成立，這根本就是偽命題，陸先生既是守護神大人，而你作為後生晚輩，那就理應尊敬尊崇！”龍永昌怒喝。
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很可能現在龍永昌一巴掌就要朝自家這個孫子拍過去了。
“我聽明白了，你對我這個守護神大人，不服氣？”陸長生微微揚起嘴角一笑。
“不錯，我就是不服氣，你隻不過隻是因為出生比我早一百多年罷了，論天賦我不見得比你弱，按照我的成長速度，隻要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趕上甚至是超越你！”
龍九天緊握雙拳，渾身猶如一把殺人的血劍，戾氣非常重。
“你這個逆孫，你這是想要找死是不是，居然敢這麽跟守護神大人說話！”龍永昌氣得渾身都在發抖，臉色都白了。
龍九天依然不理會自家的爺爺，也還是兩顆眸子直勾勾盯著陸長生，他忽然咧嘴戲謔一笑，說道：“如果就因為這，守護神大人就要殺我，那看來格局心胸也就這樣了。”
這顯然是激將法，不過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有用，陸長生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就出手殺他。
“你覺得，你需要多長時間能趕上乃至是超越我？”
陸長生嗬嗬笑著問，這還是近百年來，第一次有人敢挑戰自己的威嚴。
不得不說，這個龍九天有自己的膽氣或者說霸氣在裏麵，如果他的戾氣沒這麽重，加之其命格能正一些，將來絕對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當然了，陸長生其實會一些逆天改命之術，隻不過這種術法有損天道，他可不會輕易出手幫忙，尤其是替這樣一個如此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出手。
除非他能有朝一日能散去這一身莫名的戾氣！
龍九天略微沉吟之後，斬釘截鐵地說道：“五十年，不，三十年，我隻需要三十年，就一定能趕上並超越你！”
陸長生笑了，忽然轉頭看了看處在一旁看起來有些憨厚的石三，同樣擲地有聲說道：“憑你還不配挑戰我，這樣吧，我給你五年時間，五年之後，隻要你能打敗我的學生，再來說挑戰我的事情。”
龍九天聞言立刻轉頭瞥了一眼石三，冷冷的說道：“打敗他，用不著五年，三年，不最多兩年，到時我會來找他！”
這句話說完，龍九天仗劍轉身就走。
龍永昌簡直哭笑不得，“守護神大人，這……”
“無妨，我還不至於這樣就跟後輩一般見識。”陸長生揮了揮手。
“多謝守護神大人寬宏。”龍永昌說完拱手，這才轉身退出去。
看著龍九天那筆挺猶如劍鋒的背影，陸長生不由戲謔一笑。
這龍九天雖說天賦著實不錯，可要想在兩年之內超越打敗石三，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要知道石三這才修煉了多久，一年時間都還沒到，就已經修煉到這般地步了。
而龍九天呢，以龍家的身份地位，隻怕從娘胎開始龍家就已經開始調教了。
修煉了二十多年，才到如今的修為，比起石三來說差遠了。
隻怕兩年之後，石三一隻手就能將他碾壓！
“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啊，希望能走正道吧，若能洗盡一身浮華戾氣，沒準還真能成就一方人物！”
陸長生微微搖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