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牛紅章和傅家人一塊吃了飯。


    牛紅章對傅立業很滿意,對自家看著長大的紀曉月,他更是讚不絕口。


    傅老首長與牛紅章是認識的,當年一起打過仗的,牛紅章做過司令的。


    “曉月是你和老嚴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家立業眼光真好。”他笑著與牛紅章說。


    傅老太太打量著紀曉月,對兒媳婦說:“明天帶她去百貨商量挑幾身衣服,這審美實在不好。”


    紀曉月剛要說話,老太太就嫌棄地說道:“我告訴你,就算你能上大學,不代表我就認同你。”


    老太太傲嬌得很。


    紀曉月輕笑著問老太太:“那我和陳百合的打賭算數嗎?”


    老太太挑眉,輕哼了一聲:“那是你倆的打賭,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和你的打賭還沒結束呢。”


    說著,一旁的馬曉梅掏出一個紅包:“這是我和你爸給的改口費。”


    說著,她喊了一聲:“媽,你的呢,趕緊給曉月,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了,你別忘了。”


    說著,她與紀曉月說:“衣服你自個去買吧,我把錢都包在裏頭了。我的眼光也不好,你生得好看穿什麽都好。”


    隨即,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紀曉月的肚子:“生孩子的事兒也不著急的。等你上完大學。”


    一旁的老太太皺眉:“現在你兒子二十有八了,你不著急,是不是等你兒子八十再生。”


    馬曉梅撇嘴:“媽,我現在也還沒退休,沒人帶孩子。曉月年輕,總不能一邊帶孩子一邊上學。孩子不著急的。我和剛正就是太早生了,不然我的研究早就有成果了。”


    沒等馬曉梅的話說完,老太太直接炸了:“啊喲,你這是暗示我當時沒給你帶孩子唄,你是不是早就對我不滿,你怪我當初催你生了立業,在這點我呢。”


    馬曉梅本也是研究院的直女,聽到老太太這話,她涼涼地回了一句:“您也知道沒給我帶孩子啊。莫經他人苦,就別勸人生孩子的。生出來得自己帶,到時候吃苦的還是女人。”


    老太太這下著急了:“你原來一直記著呢,你果然是早就記恨上我了。”


    “……”


    原本隻是給個紅包,這婆媳就吵起來了。


    沒等紀曉月勸,這位老太太已經炸了,找兒子和自家老頭子告狀了。


    紀曉月看著漲紅了一張臉的婆婆,壓低了聲音說:“媽,老太太這人嘴硬心軟,你順毛捋,順著她說,她保管乖得和小貓一樣。”


    馬曉梅看著紀曉月,與她說:“曉月,咱們不著急生,女人也有自己的事業,別被孩子拖累了。”


    紀曉月心中是感激馬曉梅的。


    別人家的婆婆都是催生,自家神仙婆婆是勸自己先得有自己的事業。


    等傅立業過來的時候,馬曉梅已經沉著一張臉了:“行了,回招待所吧!沒你奶奶,我和你爸二十年沒吵過架,她回家這幾天,我和你爸都要離婚了,你別勸我了!以後我在研究院就不回來了。”


    自己這個婆婆矯情又事兒多,就是一攪屎棍,她也是忍得夠夠的。


    這些年,她一直不勸和,就是不想搭理她這個婆婆。


    於是,在老太太的罵聲中,傅家四個長輩走了。


    傅立業等人走後,有些無奈道:“我媽和我奶一直這樣。我奶心不壞,就是以前家裏條件太好了,被慣的。”


    紀曉月輕笑著說:“那我是聽你媽還是聽你奶的?”


    傅立業牽著她的手,輕笑:“誰也不用聽,連我都得聽媳婦的。”


    說著,他低頭湊近紀曉月:“媳婦,今晚可以洞房了嗎?”


    紀曉月輕笑:“可以了!”


    傅立業低頭看著紀曉月瑩瑩的眸子,全身的血都往某一處竄。


    他打了二十八年的光棍,終於能睡媳婦兒了。


    他伸手把人騰空抱起。


    就在他剛把人抱起時,有人敲窗戶:“立業,你出來!”


    是傅剛正的聲音!


    傅立業的臉黑了黑,他放下紀曉月去開門。


    門口,傅剛正指了指桌上:“爸的公文包忘了拿。還有這個紅包,是你奶和你爺給曉月的改口費。”


    傅立業轉身看到桌上果然有個公文包,他嘟囔了一句:“爸,你出門帶什麽公文包,又不是上班。”


    傅剛正皺眉:“包裏有東西,我這次過來還有別的事。”


    傅立業把公文包塞給親爸,催促道:“你們趕緊回招待所吧。”


    傅剛正點頭,然後指了指門窗:“關嚴實!我在門口能聽到裏頭的聲音。”


    傅立業的臉蹭地漲紅了。


    傅剛正說完轉身走了。


    紀曉月自然也是聽到傅立業和他爸的話,嘟囔了一句:“我得多賺點錢,趕緊搬走,這家屬院的隔音太差了。”


    傅立業湊近她:“我們進房間說。”


    紀曉月指了指門口:“爸媽和爺爺奶奶東西都拿了嗎?不會回來了吧?”


    傅立業輕笑:“不回來了。”


    紀曉月墊腳,在傅立業唇上啄了一口。


    紀曉月是現代人,雖然單身,到底是看過小視頻的,對於這種事並不排斥,甚至還隱隱期待。


    睡到傅立業這樣的男人,那可是原文女主的大靠山。


    艾瑪,她越想越激動。


    傅立業把人攔腰抱起,火急火燎地抱著紀曉月朝房間走去。


    他把人放在床上,伸手去解紀曉月的衣服。


    他伸出來的手微微顫抖著,眸中晦暗一片。


    紀曉月伸手去拉扯傅立業的軍裝。


    襯衫脫下,八塊腹肌展露在紀曉月的麵前,她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傅立業:“我能摸摸嗎?”


    熱血沸騰的傅立業因為她這話,整個人更是燥熱得難受。


    他啞聲應了句:“嗯!”


    那下一秒,紀曉月柔軟無骨的手就伸向了傅立業的八塊腹肌。


    那雙柔軟的手毫無節製地在傅立業胸口撫摸著,絲毫沒有意識到她這是在玩火。


    傳說中八塊腹肌的兵哥哥被她摸到了。


    紀曉月激動得不能自已。


    因為紀曉月不安分地手,傅立業悶哼了一聲,身子朝她壓過去。


    “曉月……”


    沒等兩人有任何的動作,就聽到咯吱的巨響。


    床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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