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三個人,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女人,她手裏抱著一個小男孩,孩子看上去七八歲的樣子。


    身後一個是五十來歲的中年女人,穿的很樸素,最後進來是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看上去穿的很講究。


    孫弘盯著三個人麵色鐵青,厲聲朝他們說道:“你們來幹什麽?這裏是你們來的地方嗎?”


    抱著孩子的女同誌一步步的朝著孫弘走近,然後把小男孩放在地上:“小寶,你不是很想爸爸嗎?去找爸爸。”


    小男孩立刻朝著孫弘撲了過去,脆生生的說道:“爸爸,你怎麽不來看我啊?媽媽說你不要我了,你真的不要我們了。”


    周圍的人聽到小男孩的話,驚訝的看向孫弘。


    他一直在圈子裏樹立愛妻人設,甚至還標榜因為媳婦不能生,他甚至可以不要孩子。


    這個孩子看上去不小了,一看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在他媳婦去世之前就有的。


    緊隨著這三個人一塊進來的就是報社的記者和電視台的記者。


    這是嚴關山利用了私人關係去找來的人,專門給孫弘準備的。


    他不是喜歡立人設,愛麵子,那就讓他的事跡上報,上電視。


    關鬆竹指著女人和孩子說:“大家一定猜不到這個女人是誰吧!是孫弘老家的遠房表妹,是被孫弘找來我家做保姆的。她來時才十六歲,當時孫弘說是為了幫扶老家的人。說她在老家吃了很多苦。”


    他說著,嘲弄的嗤笑了一聲:“可她來了京城才半年,她就生孩子了。就是這個男孩。孫弘還給我女兒說,她在老家被男人打,娘家重男輕女,如果回去會被打死。我女兒心善,就連月子都在我家做的。天曉得,她的孩子就是孫弘的。”


    說到這裏,他又指了指那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在我女兒死前一年,她就是我女兒的醫生。我女兒一直睡不著,在吃她開的藥。給我吃的精神類的藥就是她開的。還有這個女人,是平日照顧我的保姆。你問問她,平時是怎麽照顧我的。”


    那中年女人驚恐的看了關老一眼,指著孫弘說:“我都是按著他說的去做的。他說白天不用管老爺子。讓我正常去上班,隻需要早晨和晚上去給他清理一下。早晨給他吃點,晚上喂點喝的。他這人摳都要摳死了,一個月就給我五塊錢。”


    說著,她似是不憤還在說:“他拿過來讓我做飯的米都是蟲子的,菜看著也像是去撿的菜葉。他還說,隻要餓不死,就這樣弄著。最開始,老爺子是清醒的,雖然行動不便了,看到孫弘就罵。後來他讓我在老爺子吃的東西裏下藥後,老爺子就總睡覺了,越來越記不住事,甚至呆呆傻傻的。等老爺子完全沒有了自理能力,他都直接讓我灌藥了。他讓我把老爺子綁床上就可以走了。”


    孫弘急聲的朝保姆喊道:“住嘴,你別胡說八道。我每天會親自過去照顧我嶽父的。”


    關老也不在乎麵子了,他拉起衣袖,卷起褲腿給人看。


    手上和腳腕上都是捆綁的痕跡。


    孫弘看著報社記者照相機對著關老拍攝。電視台的攝影機也對著他們,他頹然的後退了幾步。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這麽多年經營的名聲,他如今擁有的一切都將失去了。


    關老說完自己被虐待的事,指著孫弘繼續說道:“我女兒是他用藥一點點的毒死的。因為當時我女兒看清楚了孫弘的嘴臉,想要離婚。他不願意離婚,一邊哄著我女兒,一邊給她吃慢性的毒藥。”


    周圍的人聽著關老說的這一切,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誰都沒想到孫弘能如此狠毒。


    此時,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也開口了。


    “孫弘身邊有很多女人。他自己年紀大了不行,卻喜歡用各種把戲虐待人。每次都把我打的遍體鱗傷。”


    她說著,突然指向陳百合:“就和她脖子上一樣。”


    大家原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孫弘的事情上,突然她指向了陳百合,所有人都看向陳百合。


    陳百合突然被點名,本能的想要擋住自己的脖子。


    孫弘在床上就是個變態,不僅喜歡用毛筆在她身上作畫,還喜歡用皮帶。


    如果不是因為她要出現在人前,孫弘隻怕會弄的她根本沒法見人。


    她脖子上有被孫弘用皮帶勒出來的淤痕。


    她這麽一擋,大家就明白了。


    怪不得孫弘要護著陳百合,原來兩人的關係也不正常。


    陳百合不住的後退,嘴裏不停地呢喃著:“我和孫弘什麽關係都沒有,我們是清白的。”


    她手雖然捂著脖子,可根本遮不住脖子上的勒痕。


    眾人看著陳百合的目光怪異又嫌棄。


    這個小姑娘圖啥啊!


    就為了在畫壇的一點名氣嗎?


    小姑娘早晚要嫁人了,為了這麽點名氣委身這麽一個比自己父親年紀還大的男人,她到底圖什麽?


    女人勾唇嘲弄的笑著:“陳百合同誌,孫弘就是一個無恥的老變態。我是因為家裏窮,我想要留在城裏,所以才委身這麽個老東西。你到底為了什麽?你長的好看,家裏條件也好,你還是大學生,你圖這個老東西什麽?圖他老,圖他會在床上把你往死裏弄,還是圖他一身老人味。”


    女人說著,指了指孩子:“這個無恥的老東西不要我,連孩子都不要。對我說,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這個孩子是我的種。他還說,外麵有的是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


    孫弘雙眸血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楊招娣,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弄死你。”


    楊招娣冷笑:“孫弘,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牲。”


    紀曉月此時開口:“孫主席,我已經讓人去找公安了。他們到底有沒有胡說,你到時候去公安局說吧。”


    隨即,她看向報社記者和電視台的記者:“關老和孫弘都算畫壇大家,這樣的新聞應該是具有報道的價值的。”


    兩個花錢被請過來的記者聽到這樣的事都震驚又覺得不可思議。


    孫弘如今很有名氣,不管是報刊還是電視台,都是請過孫弘的。


    他們怎麽都想不到孫弘居然是這種人。


    孫弘已經顧不得麵子,頹然的跌坐在地上。


    片刻之後,他猛的反應過來,朝陳百合衝過去,他一把掐住了陳百合的脖子:“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去偷紀曉月的畫,這些事都不會發生。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害死了,我要弄死你。”


    陳百合毫無防備的被掐住了脖子,她伸手想要掰開孫弘的手:“放開!你這個禽獸。”


    這一刻,眾人才反應過來,都衝上去拉孫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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