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嚴紅按著肖蕊說的方法去找了那幾個男人。


    “我也不要多,你們每人給我一萬塊,否則我就去你們父母單位鬧。”嚴紅今天換上了平日站街的裝扮。


    這幾個男人一時差點沒認識她來。


    “你……你是嚴紅?”其中一個男人指著嚴紅問道。


    說著,他扭頭和另外四個男人說道:“我就說能這麽玩的女人,可不是什麽良家婦女。你們看看,她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另外幾個人都是女人堆裏打轉的,聽到嚴紅的話,並不畏懼:“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你有本事去鬧!”


    嚴紅朝他們笑了笑:“張飛,父親是京城稅務局局長,母親是衛生局的主任,李大慶,父親是質管局的副院長,母親……”


    當嚴紅幾個人父母的單位職位一樣樣如數家珍的報出來時,幾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們麵色鐵青的盯著嚴紅:“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嚴紅朝他們冷笑:“趕緊去準備錢吧!不然我就直接去你們父母單位要錢了。我這人不要臉的,我和他們說說你們是怎麽和我小姐妹一塊玩的。玩的可真花,他們肯定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什麽德行,我大家一塊聽聽,見識見識!”


    幾人已經完全變了臉色,急聲說道:“太多了,我們拿不出那麽多錢。”


    嚴紅冷笑:“都是高幹子弟,家裏頭隨便拿點都不止這麽多錢。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們做官的是什麽德行。”


    幾人還想說話,嚴紅已經轉身走了。


    其實原本是能拿的出這麽多錢的。


    可肖家找他們五人要過錢了,他們湊了錢給肖家了。


    如果又出這樣的事,家裏真的要把他們打死的。


    幾人這些年玩過很多女人,之前是認定了肖蕊不敢鬧出來,後來事情鬧大了。


    這次是覺得那麽多人玩,要臉麵的女人都不敢說。


    誰料到這女人直接威脅他們。


    “怎麽辦啊!這個女人不會真的去找我爸媽吧!”有膽小的問:“這個女人有點邪門。你們最近身上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其他幾個有些隱晦的搖頭:“有點癢,還好!”


    幾人並沒有在意,圍著嚴紅的話發愁。


    “那女人不敢鬧的。她就是嚇唬我們。”其中一個男人低聲說。


    “萬一呢?”有人嘟囔了一聲:“這都什麽事啊!我家已經被肖家平訛的油盡燈枯了。要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碰肖蕊了。長的醜,力氣還大,母猴一樣的。我爸媽都把家裏掏空了。”


    幾人如今最懊惱的就是動了肖蕊。


    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噩夢才開始呢。


    幾人各自回家之後。


    第二天,嚴紅帶著一群小姐妹先去了李大慶父母的單位。


    這女人是一點臉都不要,專門找人寫了傳單,站在單位門口分發。


    是專門找人手寫的。


    李大慶父母幾乎都崩潰了。


    有了發傳單的事,五家人家立馬湊錢。


    他們就用了一天時間就把錢湊齊了。


    嚴紅拿到錢之後,分了一點給自己的兩個姐妹,當晚就坐了火車,直接去了香港治病。


    五家人反應過來,去四合院找人,已經人去樓空了。


    他們去找房東,這才知道嚴紅隻租了一個月。


    最後,他們用盡關係去查也沒能查到嚴紅的身份。


    嚴紅與他們前後也就糾纏了十天。


    這幾個男人發現不對勁了,自己身上開始有東西長出來,化膿,然後瘙癢。


    幾人去醫院一查,被嚇死了。


    五個人都得了梅毒。


    肖蕊這邊在幾人去了醫院之後,找了一些關係拿到了他們的病曆,學著嚴紅發傳單的方式。


    她花了點錢買通了一些孩子,讓這些孩子把她早就準備好的病曆發到家屬院附近。


    這下幾人得病的事弄的滿城風雨了。


    肖蕊心中無比的痛快。


    他們毀掉了她的人生,他們自己的人生也毀了。


    ……


    紀曉月那天與孫學亮下完棋之後就沒有再去那邊溜達了。


    第一,她忙著見王家親戚。第二,她看出孫學亮這人猜忌心很重,她要總在他周圍打轉,那他肯定會想辦法找人調查。


    當紀曉月收到幾個舅舅的禮物,跟著親媽去了舅舅家的洋房,她這才曉得王家到底多有錢。


    “媽,你家這麽有錢,你怎麽找我爸的。”實在不是紀曉月瞧不起張國棟。


    是因為王家太有錢了,各個都是文化人,那氣質,那談吐與張老太不是一個等級的。


    就如今張國棟和王麗娟住的京城的四合院,也是王家返還的產業。


    王麗娟笑著說:“你是覺得你爸不好?”


    紀曉月搖頭:“就是覺得張老太那樣的人,怎麽能娶上你。”


    王麗娟搖頭:“我嫁給你爸的時候是我家最難得時候。太富有也是原罪。當時你外婆不舍得我跟著她吃苦,讓我一定要找軍官。我倆是傅老首長保媒。你爸很好,護了我很多年。雖然張老太太胡攪蠻纏。可一個女人沒有孩子,你爸一直沒有逼我,已經是很多男人做不到的了。”


    就王麗娟和張國棟這個年代的人,都是重男輕女,要傳宗接代的。


    王麗娟當年生下一個死胎之後,她就沒有再生。


    按著如今社會風氣,她必定是會被掃地出門,可張國棟這些年從未虧待過她。


    “也是!”紀曉月點頭。


    幾個舅舅都沒有從政,都是做生意,用以前的話說,都是儒商。


    “曉月,二舅是古董生意的。聽說你是嚴關山嚴老的關門弟子?”二舅拉著紀曉月問:“你那有沒有嚴關山的字畫,賣給舅舅一些。舅舅有用。”


    紀曉月聽到這話,笑的眉眼彎彎:“如果您不嫌棄,我這邊有些嚴伯伯不要的手稿。都是嚴伯伯隨手畫的。”


    其實紀曉月那邊嚴關山的畫多了去,就是有些是他不滿意的。


    那些不滿意的字畫自然是不能拿出來的。


    “您有空讓人跟我去拿!到時候錢打到我嚴伯伯的賬戶上。”


    二舅聽到這話,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最近他還愁沒法子聯係嚴關山。


    外甥女是個財神爺啊!


    說著,他便看了傅立業一眼:“立業,今兒三個舅舅想和你一塊喝酒。晚上你來大舅家吧!”


    這個外甥女婿看著一表人才,就是不曉得人品怎麽樣!


    他們得試探一下!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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