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紀曉月就不用跟著王麗娟去走親戚了。


    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要早知道不給王老大麵子能有這麽多好處,她在王老大送硯台那天就應該翻臉了。


    傅立業抱著自己的媳婦,仰頭說:“媳婦,你上回說給的獎勵還欠著呢,你打算什麽時候補上。”


    傅立業湊在她耳邊曖昧的語氣讓紀曉月打了個哆嗦。


    “欠著吧!還不上,沒精力l!我力不從心。”說著拍了拍傅立業:“傅同誌, 這種事應當節製,切勿縱欲過度。”


    傅立業哪裏肯放過她:“那就欠著,不過這個利息我要收的。”


    最後,被折騰的筋疲力竭的紀曉月在求放過中睡著了。


    果然兵哥哥的體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負重十公裏也不是白跑地 。


    怪不得現世的人都喜歡年輕力壯的小狼狗,小奶狗,如今,她終於體會過了年輕的優勢。


    紀曉月想起今晚的一幕。


    “傅立業,你別……停下!我要死在你身上了!”紀曉月的聲音破碎。


    就這麽一句話,傅立業更激動了。


    她明明說的是:別來了,停下!結果,人家說她說別停下!


    最後,紀曉月是在又一次的破碎中睡著的。


    ……


    第二天,傅立業起床給自己媳婦弄吃的了。


    畢竟運動量有點大,媳婦肯定得餓。


    紀曉月軟著一雙腿下床,幽怨的看著自己男人。


    一些女人是得不到滿足怨氣大,紀曉月相反。


    紀曉月扭著麻花腿怨氣十足的朝傅立業喊道:“傅立業,能不能好好的過日子了。你是不是想要換媳婦了,不然怎麽把我往死裏折騰。我是喜歡你睡我,可也不能把我往死裏弄。”


    紀曉月是二十世紀的現代人,說這些話是臉不紅心不跳。


    可傅立業是八十年代思想保守的兵哥哥。


    所以當紀曉月說出這些虎狼之詞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媳婦肯定是在暗示自己。


    他別的話沒聽進去,就聽到媳婦說:她喜歡!


    作為一個有情趣的男人,媳婦說話,事事都得有回應,句句都要回答。


    所以,他立刻回應媳婦。


    他湊近紀曉月耳邊,用著磁性曖昧的聲音說:“媳婦喜歡就好!晚上我會更賣力的。”


    紀曉月:“……”


    她明明在發脾氣,傅立業卻和她調情。


    “傅立業,我說真的!咱們不能這樣不節製!”紀曉月一字一句的說。


    傅立業點頭:“好!我以後會節製的。爭取次數上減少,質量上去。”


    紀曉月對上傅立業一本正經的俊臉,有點不得勁。


    最後,她絕望道:“隨你吧!我累了!”


    傅立業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媳婦,你如果累的話,你別動,我來!”


    紀曉月:敢情她說半天都是說的廢話唄!


    ……


    紀曉月吃了早飯之後,一雙腿依舊是酸麻的。


    不過,她今天要去看看紀成。


    她聽說紀成還有三天就上庭了,他要把紀大海和紀青青的消息告訴他。


    傅立業陪著紀曉月去見了紀成。


    紀成這幾天如無頭蒼蠅一般的想要找人來幫自己。


    找鍾家,沒人搭理他。


    他想要求鍾楚楚,可鍾楚楚也沒有消息。


    他之前指望紀青青,紀青青電話都不接。


    他如今已經一點點的死心。


    他指望紀家人幫自己,可他馬上就要開庭了,他們一個人都沒來見過他。


    他陷入了絕望。


    當看到紀曉月時,他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急聲的說:“紀曉月,幫幫我,隻要你這次幫我,以後我會把你當成親妹妹的。”


    紀曉月看著消瘦的不成人形的紀成,嘲弄的冷笑:“誰敢當你妹妹啊!做你妹妹要赤身裸體的和你睡覺的。”


    紀成聽到這話,咬牙道:“紀曉月,我已經無路可走了,幫幫我!我受賄的那點錢,我做的那點事你找傅立業幫幫忙,不算什麽的。”


    紀曉月看著紀成走投無路的絕望,笑了笑:“你幾個弟弟呢!你都要開庭了,他們怎麽不幫你喲!還有紀青青。你是因為她和鍾楚楚鬧成這樣的,她怎麽可以不管你呢。”


    紀成看著紀曉月幸災樂禍的樣子,咬牙道:“紀曉月,你來不是幫我的,是想要來看我笑話的?我自認為沒有傷害過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紀曉月冷笑:“是嗎?可我就是不想紀家人好過。”


    沒有傷害?


    原身已經死了啊!


    如果不是她穿到她身體裏來,她早就死了。


    紀家的所有人都是凶手,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紀成不再求她,緩緩道:“那你來找我做什麽。”


    紀曉月笑著與紀成說:“告訴你幾件事。你媽在監獄裏自殺了,你知道嗎?應該還不知道,畢竟沒人告訴你。”


    其實紀家幾個兄弟是想要見他的。


    但是鍾家打了招呼,所以誰也見不到他。


    紀成聽到這話, 瞳孔驟縮,緊盯著紀曉月:“我媽死了?她……她怎麽會死了?”


    紀成是張萍萍的第一個孩子,他是得到張萍萍母愛最多的一個孩子。


    所以他與張萍萍感情更深一點。


    紀曉月說完,繼續說:“說到你母親自殺這事不得不說另一件事。你爸又找到新歡了!”


    紀成再次被震驚了:“什麽?紀大海的命根子不是沒了嗎?還有女人願意跟他?他的手腳治好了?”


    紀曉月笑的更加詭異了:“沒有命根子也不妨礙他找女人啊。他魅力大,命根子沒了,癱瘓著,還能找到照顧他的。我告訴你這個就是讓你安心坐牢!你爸啊,本事大著呢,有人照顧呢。”


    說完這個,她又繼續笑眯眯的說:“接下來就是你最想要知道的紀青青的消息。張國棟剛認回了我。紀青青如今是啥也沒撈著。她以前不想幫你,現在你更指望不上了。”


    說完這個,紀曉月又說了一件事:“你安心,鍾家都給你安排好了。你這個案子,絕對不會少於二十年以下。”


    紀曉月說完,和他擺擺手:“紀成,你放心,你倆弟弟已經在海城了,庭審的時候,你不是一個人,他們會一起陪著你審判的。”


    紀曉月說完,起身就走。


    身後,紀成問她:“楚楚呢?她會來嗎?”


    紀曉月冷笑:“不會!”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紀成絕望的嚎啕大哭。


    為什麽他就變成了這樣呢?


    明明鍾家能助他平步青雲。明明鍾楚楚那麽愛他。


    其實他最後悔的並不自己傷害了鍾楚楚,而是應該與鍾楚楚正常的過夫妻生活。


    他當時不應該為了青青守身。


    隻要鍾楚楚有了他的孩子,她隻能對自己死心塌地。


    ……


    走出看守所,紀曉月鬆了口氣:“我總算是完成了楚楚交代的任務。”


    昨晚,紀曉月接到了鍾楚楚的電話。


    是鍾楚楚告訴她,紀成還有三天庭審了。


    紀曉月按著鍾楚楚的話,過來殺人誅心的!


    她知道鍾楚楚是想要紀成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珍惜她。


    紀曉月的心裏卻很明白。


    紀成這種人就算後悔也不會後悔沒有好好過日子,沒有好好對自己的妻子,他隻會後悔演的不夠好,沒有把鍾楚楚完全套牢。


    不過這些話,紀曉月不會和鍾楚楚說了。


    “我們現在去哪裏?”傅立業看紀曉月的神情有些不好看。


    紀曉月沉默了下:“我想去打聽一下文家的事。”


    紀曉月還是想要打聽一下之前孫學亮在文家的事。


    “我猜到你想要知道這個。我前兩天就查到文老太太的小兒子一家住的地方。”傅立業說。


    紀曉月咧嘴笑著:“還是我男人了解我!”


    傅立業指了指一旁的餛飩店:“先吃點東西。”


    兩人在餛飩店吃了餛飩,準備起身走的時候,被幾個人攔住了。


    “我們的錢被偷了。剛剛進來的時候,你撞了我們一下。”有幾個與紀曉月同齡的女孩突然就擋住了紀曉月和傅立業的路。


    紀曉月朝幾個女孩打量了一眼,蹙眉道:“撞一下就能偷錢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有什麽大的本事。”


    其中一個女孩聽到紀曉月話,麵無表情的說:“如果你讓我們搜身,我就相信你沒有偷錢。”


    紀曉月冷笑:“既然錢丟了,還不趕緊去找公安!就算是要搜身,你們也沒資格搜我身。隻要你們把公安找來,公安說讓我搜身,我一定配合。”


    紀曉月來海城除了認識王家人,也不認識別的人。


    這幾個人明顯是衝著她來的。


    她剛剛進來時沒注意。她剛剛去端餛飩的時候,這幾個人明明就是刻意撞她。


    她當時隻以為這幾個想要先拿。


    其中一個女孩聽到紀曉月的話:“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搜身呢?”


    她說著,扭頭和自己的幾個姐妹說:“給我搜!我的錢肯定在她身上。”


    話音剛落,買了栗子的傅立業過來:“怎麽了?”


    紀曉月朝他聳聳肩:“他們說我偷錢了。”


    傅立業蹙眉,冷聲說道:“她怎麽偷你們錢了?偷了多少?”


    “五百塊!她撞了我一下,我身上的五百塊就沒有了。不是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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