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月朝她聳聳肩:“我也不太清楚。現在孫根生和孫學亮是允許家人會見的,你要不去問問。”


    紀青青聽到這話,警惕的後退了兩步:“紀曉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我和他們根本不認識,你別想把我牽扯進去。”


    紀青青再蠢也知道如今自己絕對不能與他們有任何牽扯。


    紀青青說完,轉身就要走。


    走了兩步,她又折返回來:“紀曉月,是你告訴林恒我過去那些事的?”


    紀曉月看傻子一樣看著紀青青:“你那點破事別人一打聽就知道了,還需要我去告訴他們。林夫人隻是從鄉下來的,不是傻子。”


    紀青青轉身就走了。


    她心中忐忑不安,又匆匆的去林家找人了。


    到門口,她遇到了林夫人和林恒,她衝上去拉住了林恒的手急聲道:“林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喝了你媽給的水,才昏迷不醒的。”


    她說著,滿臉淚水的朝林夫人質問:“林阿姨,你如果看不上我,你大可以直接說,為什麽要用這種方法來害我。”


    林夫人嘲弄的看著紀青青:“我害你?你倒是說說我是怎麽害你的?你那前夫我都不認識,我還能把人抬到你身邊躺著?”


    這話讓紀青青說不出一個字反駁。


    林夫人是在她和孫建斌到那邊四合院衝進去的。


    她指著紀青青和孫建斌的鼻子說他們原來根本沒有斷,還哄著她和孫建斌喝了她拿過來的水。


    後來,她就全身無法動彈的躺在那,孫建斌也是一樣的情況。


    林恒來時,她和孫建斌赤身裸體的躺在那,有嘴都說不清。


    後麵,她是想要和林恒解釋的,那個難纏的張老太又來了,逮著她就打,把她打的根本沒機會解釋。


    “林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個孫建斌他根本就不行!他都不行,怎麽可能和我發生什麽呢?”紀青青急聲的解釋。


    林夫人嘲弄的輕嗤了一聲:“你不是被逼著嫁給孫建斌的嗎?不是在結婚當天就跑出來的,你是怎麽知道他不行的?”


    紀青青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僵了僵。


    “林阿姨,是別人告訴我的,我……”紀青青還想要狡辯,可話到嘴邊,她抬頭看到林恒漠然冰冷的目光,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夫人伸手把一張流產報告扔在紀青青身上:“這個孫建斌是你從張首長家那個親閨女手上搶過來的吧!男人給你搶來了,你又覺得他沒出息了。帽兒胡同裏頭還有幾個男人沒爬過你的床?我要不要拉著你去找他們的婆娘問問,認不認識你紀青青?”


    紀青青麵色煞白,還想要狡辯,卻說不出話來了。


    林恒嘲弄的冷笑:“我和媽已經去找過孫建斌了!你就是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醜。”


    說完,他再也沒看紀青青一眼。


    林夫人看兒子的態度,終於鬆了一口氣。


    進屋之後,林夫人心疼的看著兒子:“阿恒,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外頭女人到處都是。就你的條件,想要什麽樣的找不到。”


    林恒聽到自己親媽的話,抬頭朝她看了一眼,疲倦的說道:“媽,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現在都已經如你所願了。”


    林夫人聽到兒子的話,麵色變了變,咬牙道:“阿恒,我是為了你好。紀青青這樣的女人會毀掉你,毀掉我家的。你爸說,當年抱錯孩子的事不簡單。”


    林恒點頭:“媽,我知道了。”


    他說完,恍惚的進屋了。


    林夫人擔心的看著自己兒子。


    這事雖然是有她的推動,可紀青青做的那些事卻是真的。


    這樣的女人嫁到她家,那他們家以後就真的沒法消停了。


    其實昨晚,她與林團長說這件事的時候,林團長說過:或許金夫人與你說那些也是王司長或者張首長授意暗示的。


    門外,紀青青沒有馬上走,她最會裝可憐耍無賴。


    如今已經這樣了,她一定要讓林家給她一個交代。


    她原本是圖林宸家的背景和條件,可現在就算鬧成這樣了,她至少得要點錢。


    她猶豫了一下,隨即就故技重施,直接就撲通跪在了林家門口。


    林家如今住的就是歌舞團分的家屬院,所以她這麽一跪,很快就有看熱鬧的人來了。


    林夫人實在沒辦法,隻能讓紀青青進來。


    進來之後,紀青青看著林夫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林夫人,我到底有沒有做你應該最清楚。”


    林夫人伸手把一些東西遞給紀青青:“紀青青,這是你頂替了紀曉月名額之後,教育局對你的處分。你再也不能參加高考,也沒了學籍。就你這樣滿嘴謊言的女人,你覺得配的上我兒子嗎?”


    紀青青勾唇冷笑:“可我懷了你兒子的孩子,如果你林家想要過河拆橋,那我明天就去電視台找林恒。實在不行我就去歌舞團舉個牌子。我這人臉皮厚,我是不怕丟人的。”


    林夫人看著紀青青不要臉的樣子,咬牙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和你直說,你這樣的女人,我家是不可能再娶的。你如果有別的要求,我看在你與我兒子好過一場,我想想辦法。”


    紀青青靜默了下,對林夫人說:“我想要崔導那個電視劇女二的角色,我還要留在歌舞團。另外,我為你兒子打了一個孩子,你們難道不應該給一點營養費嗎?”


    林夫人看著紀青青貪婪的嘴臉,冷笑了一聲:“紀青青,你想的美。是你騙了我兒子,你還敢和我家提這樣的要求。”


    紀青青冷笑了一聲:“隻要你不怕丟人,我到時候把你家過河拆橋的事到處說說說。”


    林夫人厭惡的盯著紀青青,沉默了會兒,低聲說道:“我考慮一下。”


    紀青青也不著急,轉身走了。


    等紀青青走後,林夫人就給林團長打電話了。


    林團長聽到林夫人這話,咬牙冷笑:“你答應她!其他的事我來處理。”


    林夫人點頭答應:“好!”


    ……


    紀曉月晚上回傅家時,肖蕊不在。


    她詢問傭人:“肖蕊什麽時候出去的?”


    傭人與她說:“小蕊說今晚不回來了。”


    紀曉月心中有些不安,猶豫道:“她別的有沒有說什麽?”


    保姆搖頭:“沒有!她出去之前先回了一趟自己家。”


    紀曉月心裏頭咯噔了一下,去了鍾楚楚那邊的四合院。


    鍾楚楚看她過來,有些詫異道:“怎麽了?你不是剛回去,怎麽又來了。”


    紀曉月急聲道:“走,我們去找找最近的娛樂場所。你們這些官二代都喜歡哪裏玩?肖蕊不見了,我擔心她出事。”


    鍾楚楚聽到這話,皺眉道:“她出去玩了?”


    紀曉月再次低聲道:“說來話長,我們先去找人,我們分開找。兩人應該在娛樂場所,不是溜冰場就卡拉ok。你知道的應該比我多。”


    鍾楚楚極少見紀曉月這麽著急的,看她急成這樣,她就意識到事情肯定不簡單。


    兩人分頭找。


    一直找到城北的台球店,有人告訴他們兩人是牽著手走的,怕是開房去了。


    紀曉月心中更急了。


    肖蕊隻與她說要好好收拾牛小虎,並沒有說要做什麽。


    但紀曉月越想越不對,覺得肖蕊怕是要做傻事。


    兩人找了半夜都沒找到人。


    當紀曉月再次得到消息,是派出所那邊要她過去。


    紀曉月接到電話,提著的一顆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紀曉月和鍾楚楚到派出所時,肖蕊渾身是血的坐在那,雙手被手銬銬著。


    牛小虎的父母憤怒又激動的指著肖蕊咒罵:“你這個賤人,不就是睡了你,你父母從我們這裏拿了那麽多好處。你真當自己什麽貨色。”


    紀曉月看著這一幕衝到了肖蕊麵前。


    警方這邊讓肖蕊通知家人,她並沒有通知父母,而是直接讓警方聯係了紀曉月。


    肖蕊看到紀曉月眸中有了光亮,她輕聲的說:“曉月,我把他廢了,直接把他命根子剪了。牛小虎現在在搶救。”


    紀曉月之前幾次聽肖蕊說要廢了他,她沒想到肖蕊真的把人命根子廢掉了。


    牛小虎的父親是鐵路局局長,母親也是海關的。


    兩人就牛小虎這麽一個兒子,被肖蕊直接廢了命根子,他們怎麽可能輕易放過肖蕊。


    鍾楚楚是一起跟著來的。


    她看紀曉月著急找人就知道事情不簡單,現在聽到肖蕊的話,她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紀曉月給張國棟打了一個電話:“爸,你讓人來城北派出所處理一些事情。我朋友出了點事。”


    張國棟聽到這話,追問了句:“怎麽了?”


    “肖蕊把鐵路局局長的兒子給廢了。現在人在警察局,我想要了解一下事情經過,派出所這邊不願把卷宗給我看。”紀曉月簡單的把事情說了。


    張國棟那邊靜默了會兒:“我讓金秘書過來,我讓他帶個律師過來閱卷。”


    紀曉月點頭:“好的!”


    半小時之後,金秘書帶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過來了。


    派出所這邊見到金秘書震驚又惶恐。


    首長的秘書長啊!


    鐵路局局長牛鐵柱看到金秘書也是惶恐的上前打招呼。


    “金秘書,您怎麽來了?”牛鐵柱還不知道紀曉月的身份,剛剛指著紀曉月和肖蕊的鼻子罵半天了。


    他甚至麵目猙獰的指著紀曉月的鼻子罵道:“我會讓肖蕊槍斃。”


    “紀同誌是我家首長的閨女。 肖蕊是她的朋友。”金秘書客套的與他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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