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青最後是被看守的人拉開的。


    孫學亮的腫瘤本就是惡性,如今受這樣的打擊,已經完全承受不住了。


    他喘著粗氣,雙眸血紅的看著紀青青。


    他不甘心啊!


    他步步算計,每一步都算好了。


    無奈身邊所有的人都是蠢貨。


    沒人能明白他的算計,他一個人孤掌難鳴。


    這些年承受的屈辱和委屈都白費了。


    他想起當年自己爺爺拉著他的手說:“學亮,孫家的以後全靠你了。如今變成這樣,是爺爺錯了!一步錯,步步錯。爺爺也不想要孫家承受這麽多罵名的。爺爺全靠你了。”


    孫學亮當時牽著兩個孩子跪在爺爺麵前承諾:“爺爺,不管用什麽方法,我一定不敢會讓孫家恢複當年的輝煌。”


    這些年,他真的盡力了。


    他一個人,沒有人幫他,他隻能一個人步步算計,一個人委曲求全。


    他想著想著,突然笑了起來。


    紀青青說他這些年過的都是好日子!


    哈哈哈!


    他笑的滿臉淚水。


    他的好日子就是在床上伺候女人,用盡渾身解數去把女人伺候舒服了,然後等他們心情好的時候拿點錢,求他們做點小事。


    他的好日子就是他對那些女人沒興趣,去買禁藥都要表現的對那些女人有反應。在人家沒爽透之前,他甚至不能釋放。


    多好的日子啊!


    他想到這裏,想起這些年為了討好文老太,在文家做牛做馬


    曾經眾星捧月,被人崇拜的孫少爺成了一個玩物。


    誰能明白他的委屈。


    可他承受的一切全都白費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吃力,最後,他翻著白眼,無力的掙紮著。


    讓他死吧!


    死了就再也沒有那麽多責任和無奈了。


    ……


    紀青青被人拖走之後,她又要求見孫建斌。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孫建斌居然過來了。


    她看到孫建斌,就怨恨的起身:“孫建斌,你不是說對我是真愛嗎?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孫建斌麵無表情的看著紀青青,冷冷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紀青青嘲弄的冷笑:“孫建斌,你別裝了。就你這種貪婪的人,當初知道孫家給我留了很多寶貝,你居然沒有問我要,當時就已經很不正常了。你這麽貪心的人,怎麽會知道孫家給我留了那麽多寶貝,還什麽都不要呢。


    孫建斌依舊不正麵回答紀青青。


    他不會承認知道什麽,而且他的確什麽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為什麽突然找你告訴你這些的嗎?不是紀大海讓我這麽做的。是那個林恒。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麽說的。紀青青,你看看你多悲哀,所有愛你的男人都怨恨你,厭惡你。你這個滿嘴謊言的賤人。”孫建斌麵目猙獰的看著紀青青。


    紀青青聽到孫建斌的話,震驚而激動的喊道:“不可能!林恒的教養很好,他對我也很好,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孫建斌笑了:“既然人家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要欺騙傷害人家呢。”


    紀青青恍惚的搖頭:“我就是想比紀曉月嫁的好。我隻是想要搶走紀曉月的一切,我隻是想要成為省長夫人。為什麽她永遠比我好,為什麽我永遠比不過她。”


    孫建斌原本還想要刺激紀青青,隨即聽到了她剛剛的話,麵色驟變,他突然猛的站起來,一把掐住了紀青青的脖子:“紀青青,你說什麽?你說什麽省長夫人呢?”


    紀青青盯著孫建斌,並不想告訴他前世的事。


    這個孫建斌就是廢物,他這一世根本不可能是省長。


    紀青青最近已經在懷疑自己知道的前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為什麽前世發生的那些事,這一世都沒有發生。


    她突然有些分不清那些到底是一場夢還是真的發生過的。


    紀青青沒有回答孫建斌,而是嘲弄的說道:“孫建斌這種廢物怎麽會做省長。紀曉月也沒有成為張國棟的女兒,全錯了!難道我知道的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嗎?”


    孫建斌聽著紀青青的瘋言瘋語,緊盯著紀青青問道:“你是因為知道我會成為省長,所以才會爬我的床。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歡我。你嫁給我不過是想要搶走紀曉月喜歡的男人,對不對!”


    紀青青聽到他的話,突然就大笑了起來:“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喜歡你什麽。難道你覺得自己很有魅力,能讓我一見鍾情。我就是知道你以後能做省長,所以我專門勾引你的。我就是想要搶走紀曉月的男人,我想要搶走她的一切,我要比她過的好。”


    孫建斌看著發癲的紀青青,失魂落魄的起身。


    有些他之前想不通的事終於都能想通了。


    他之前沒想明白為什麽一開始紀青青對他那麽好,後麵那般的嫌棄。


    原來,她一開始以為自己能做省長夫人,後來看他離省長那個位置越來越遠,認定了他不可能做省長了,所以才會徹底的放棄他找別的男人。


    孫建斌覺得可笑無比。


    他成了一個笑話。


    身後,紀青青好像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了。


    她發瘋的朝孫建斌喊著:“孫建斌,你這個廢物。要不是你做不了省長,我不會變成這樣的。”


    孫建斌逐漸麻木,呆呆的離開。


    ……


    下午,秋豔直接到了傅家來。


    紀曉月和傅立業原本準備出門。


    紀曉月哄著傅立業說自己身體不好,想要去看中醫調理身體。


    她一看到紀曉月和傅立業,就直接噗通跪在他們麵前。


    她朝傅立業磕頭:“立業,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沒去部隊那幾年,是秋阿姨照顧你的,你看在我們照顧過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幫幫肖叔叔。”


    她說著朝著傅立業磕頭。


    傅立業隻有在媳婦的事情上慫,麵對秋豔,他冷淡的說道:“秋阿姨,我幫不了你。”


    秋豔又朝樓梯口的肖蕊看去,她怨恨的朝肖蕊喊道:“肖蕊,你是不是一定要看著你爸去死。”


    肖蕊嘲弄的冷笑:“肖家平還沒死啊!他都做這麽多喪盡天良的事了,怎麽還不去死啊。你看我當時,為了不拖累你們,我當晚就自殺了。我刀片都給他了,他怎麽還不死,居然還讓你來求人。”


    說著,她又捂嘴誇張的說道:“肖家平怎麽讓你來求人,來跪傅立業啊。怎麽不讓他剛剛認的兒子來啊。是舍不得兒子求人嗎?”


    “肖蕊,這些年就算我們沒有全心全意的疼愛你,也總歸是養大了你,你怎麽說的出這種話來的。最該死的人是你,你怎麽不去死啊。”


    肖蕊朝她燦爛一笑:“我當然不能死,我還得好好的活著看著你吃苦呢。”


    肖蕊扭頭朝著保姆喊道:“讓警衛趕緊過來把人給我拖出去。以後別讓秋豔進來了。”


    傅立業在秋豔被帶走之前,走到她麵前:“秋阿姨,如果肖叔叔沒有犯罪,不用我出手,沒人能給他定罪。但如果他真的犯法了,那不管是誰都幫不了。”


    秋豔絕望的看著傅立業,嘴裏不停的咒罵著肖蕊。


    肖蕊冷漠的看著秋豔的背影,沒有任何的惻隱之心。


    她果真的肖家人,一樣的冷漠自私。


    等秋豔被帶走之後,肖蕊對付傅立業和紀曉月說:“你不用去管她。她蹦躂不起來的。”


    紀曉月看著肖蕊,輕聲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打算幫了?”


    肖蕊看著紀曉月,朝她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是什麽很賤的人嗎?非要湊上去等著他們來愛我。他們都想要我去死了,我就不湊上去了。”


    紀曉月對肖蕊說:“行了,那你就去‘豫園’吧。”


    說完,紀曉月似不放心肖蕊,警告她:“肖蕊,你接下來要做什麽和我說,如果你這一次又不告訴我你要做什麽,以後我不會再理你了。”


    肖蕊撇嘴:“好了,我不管做什麽都和你商量,行了吧。”


    紀曉月與傅立業離開之後,肖蕊也去了豫園。


    紀曉月坐在傅立業的自行車上:“一會兒讓中醫一起給你把把脈,趁著你過年在家,也調理一下。”


    傅立業聽到媳婦這麽說,很乖順的點頭。


    這個老中醫是王麗娟介紹的。


    紀曉月是沒敢和自己親媽說傅立業力不從心的問題,她隻說想要調理一下身體。


    兩人到了中醫館,紀曉月剛進去,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朝她掃了一眼,然後又看看傅立業,隨即皺眉說道:“你倆年輕力壯的,來看什麽病?是不能生?”


    紀曉月幹笑:“我看月經不調,他調理身子。”


    那老中醫伸手給紀曉月診脈:“你這身體好的很,如果你真的月經不調,那肯定是你肝火旺盛。”


    說著,他目光複雜的朝傅立業看了一眼:“小夥子,你讓我把把脈。”


    於是,他一把脈,這小夥肝火更旺了。


    他皺眉朝兩人打量了一眼,然後皺眉問道:“你倆是真夫妻嗎?”


    紀曉月一愣,不明白老中醫為什麽這麽說:“您為什麽這麽問啊?”


    老中醫推了推眼鏡:“你倆這身體都挺好,如果是真夫妻,怎麽會肝火這麽旺。”


    紀曉月是能明白中醫方麵的肝火旺。


    顧名思義:欲求不滿。


    她欲求不滿勉強是因為傅立業力不從心,可傅立業是為什麽呢?


    “老大爺,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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