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吳見佐就被抱著進了浴室,用浴球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泡泡澡後,被趕出浴室。


    望著浴室玻璃牆還是那該死的磨砂,吳見佐歎息一聲轉頭離開。


    跳上軟熟的床,舒坦地趴著,感歎著豬生美滿。


    沒多久吳棋兒洗完澡出來,直徑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因為想起了一件東西還沒拿進房間。


    吳見佐見她手拿著一個袋子進來,好奇地問道:“你手裏拿著什麽東西?”


    “你猜!”吳棋兒神秘笑道。


    “我猜不到。”


    “你昨天晚上和棋兒姐聊了什麽?”


    吳見佐想了一會兒才道:“衣服?”


    “答對了!”


    “這麽快就定製好了?好像都沒量我尺寸大小呢。”


    “我拍了一張照片給洪姐,是她安排定製的。”


    吳見佐聽到這,隻有兩個字想說:“流啤!”


    吳棋兒拿出袋子裏的衣服,放在床上逐一攤開。


    吳見佐直呼好家夥,這袋子裏麵一共放了八件衣服,我一周輪著穿都可以了。


    前世作為一個直男的他,平時來來回回就兩三套衣服,最多的時候可能會達到四套。


    想不到這世為豬,還能有這麽多新衣服。


    “來見佐,試試這件藍色的。”吳棋兒拿起一件淺藍色的小衣服道。


    沒一會兒,吳見佐就穿上了衣服,感受著緊貼皮膚的布料,再原地轉了兩圈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太緊了,有點硌蛋。”


    “什麽是硌蛋?”吳棋兒不解地問道。


    “就是不怎舒服,有寬鬆一點的嗎?”


    “嗯,這件,這件看上去比較大。”吳棋兒拿起一件黑色的小衣服道。


    “我試試。”


    穿著黑色衣服,吳見佐跳下床又跳上床,點頭很滿意道:“不錯不錯,這件很舒服,我喜歡。”


    “那就好,待會我告訴洪姐照著這件多做一些備用。”吳棋兒道:“再試試其它的衣服。”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後,八件新衣,六件硌得慌。


    “快幫我把衣服脫了,現在又不出去,在臥室裏還是裸著比較舒服。”吳見佐道。


    “好好。”吳棋兒道。


    “對了,今天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以前都是跟我聊半個小時左右,棋兒就會腦子很累,怎麽輪到你反而可以和我聊這麽久。”


    “可能是因為現在消耗的是我的精神力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吳見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一人一句閑聊著,吳見佐假裝不經意地問了一句:“玲,你是什麽原因誕生的?”


    想了好一會,才開口講著初生的經曆。


    “兩年前,自從母親死後,棋兒姐姐就整天躲在臥室裏不出來,當時的恐懼、孤獨、膽小等負麵情緒籠罩下,慢慢地形成了我。”


    吳見佐默默地聽著,感覺傻妞挺可憐的,但是又感覺哪裏不對勁問道:“那傻妞爸爸呢?朋友呢?其他親人呢?”


    “朋友和親人都被棋兒姐拒之門外,而爸爸,爸爸他......”


    說到這,吳棋兒的眼神變得有點怨恨,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見她這個樣子,吳見佐也識趣沒有問下去她爸爸怎麽樣了,而是轉移話題道:“你睡覺喜歡裸睡麽?”


    突然的大轉彎問得吳棋兒楞楞地看著吳見佐。


    “看我幹嘛,我就喜歡裸睡啊,你看我這樣,啊~多舒服。”吳見佐四腳攤開,癱軟在床上道。


    噗呲,吳棋兒笑了,伸手撚起一隻豬耳朵道:“好色見佐,你是不是想讓我也裸睡!”


    “嘿,你真是個天才,這都被你猜中了!”


    “找打!”


    這一夜,在一人一豬嬉鬧中愉快地度過了。


    ......


    第二天早晨,一夜沒睡的吳廣德坐在自家客廳沙發上,雙頭扶著額頭,閉目沉思著。


    其旁邊還坐著滿眼通紅、眼袋紅腫的周圍娟,一看就知道沒少哭過。


    鈴鈴鈴,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吳廣德快速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按了接聽鍵:“林老哥,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電話那頭的林皇反問道:“你這老小子什麽時候惹上西部區域的那個蠻貨巴子?”


    “什麽?這事情怎麽會牽扯到蠻子巴!我從來沒有和西部的巴皇有過什麽利益上的關係,這事絕對不可能!”吳廣德一口否認道。


    “嗬嗬,這就不歸我管了,反正老子幫你查到是他們的人幹的,之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還有那一億打在我私人賬號上,昨晚為了你的事情我死了幾個兄弟。”


    吳廣德另一隻沒抓手機的手死死攥緊拳頭,深吸了一口氣道:“林老哥,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有事說,有屁放!”


    “幫我跟蠻巴搭個線。”


    “免談,我不想和那個瘋起來什麽都會幹的蠻貨巴扯上關係,但看在以往咱倆還是朋友的份上,給你一個地址,你自己去找他吧。”


    吧嗒,林皇說完就掛了電話。


    吳廣德拳頭重重地砸在茶幾上,嘭的一聲把旁邊的周圍娟嚇得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廣德,怎麽了,有政京的消息了麽?兒子被誰綁去了,我要他不得要死!”


    吳廣德偏頭,用一晚沒睡布滿細小血絲的眼睛盯著周圍娟道:“閉嘴!你的蠢兒子找到了,在西部地區地下皇,蠻子巴的手上。”


    還沒等周圍娟繼續問。


    叮叮。


    吳廣德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內容:y省lj市雲湖山莊。


    “我去找政京,你乖乖在家等我!別給我添亂。”


    ......


    海邊酒店,豪華套房。


    “見佐啊~”吳棋兒正在為吳見佐刷著牙。


    “來,抬起屁股,擦腿腿。”用毛巾為吳見佐擦拭著身體。


    “來,出去玩!不許偷看我洗澡!”吳見佐被無情地拒絕想要共浴的請求。


    等吳棋兒出來,幫吳見佐穿好戰衣後道:“見佐,今天帶你去遊樂園玩。”


    “我可以不去麽?”吳見佐一臉嫌棄道。


    出去玩還不如在這裏好好待著修煉呢。


    “不可以!一定要陪我去。”


    於是乎,吳見佐被強行抱著坐上了直升飛機,飛往國內最大的遊樂園。


    吳棋兒抱著見佐站在遊樂園大門前,看向門口的三個真人玩偶道:“見佐見佐,快看快看,那三個玩偶好可愛,毛茸茸的!”


    吳見佐聞聲抬起頭望去,隻見一隻白色的羊、棕色斑點綠帽熊、粉色貓站在門口,正在熱情地招攬入場的顧客。


    大熱天的,他們套著一層這麽厚的玩偶服不熱麽?裏麵肯定是沒穿衣服的摳腳大漢吧,吳見佐腦補著玩偶裏麵的情景。


    “啊,好想摸摸它們!”吳棋兒看著三個毛茸茸的玩偶,眼冒星星道:“走見佐,我們去買票。”


    買到門票,來到白色羊玩偶麵前,吳棋兒伸出一隻手摸向它。


    感受到有人摸的白羊,轉過身子正麵對著吳棋兒,也伸出一隻羊蹄和吳棋兒的手輕輕的對碰了一下後,發出了可愛的女孩子聲音:“龍龍龍龍~”


    白羊說完,其身後的一位翻譯小姐姐拿著喇叭道:“它在說,和我們一起玩吧!”


    吳棋兒開心的差點跳了起來,連忙放下懷中的見佐,興致勃勃地來到另一隻棕色綠帽熊旁,跟它對碰了下手。


    “麽呼麽呼麽呼~”很高興和你一起玩呀。


    和粉色貓手對碰。


    “米米米米~”我們進去玩吧。


    跟在吳棋兒腳邊,望著充滿笑容的傻妞,吳見佐突然意識到,這還是一個沒有到二十歲小女孩啊。


    偏頭望了望三個人偶,聽聲音挺甜的嘛,難道裏麵全是隻穿著內衣的可愛小姐姐?唉嘿嘿,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還好有衣服套著,不然得當場出醜了。


    過足了癮的吳棋兒重新將地上的見佐抱起,檢票入場。


    “見見見佐!快看!那裏有海盜表演!”


    “啊~那裏有旋轉木馬!”


    “啊......”


    ......


    另一邊,吳廣德經過七個小時的趕路,終於來到了雲湖山莊。


    站在山莊不遠處的樹蔭下,吳廣德道:“小劉,你跟我一起進去,其他人留在這裏等我。”


    “是吳總。”


    吳廣德上前按下門鈴,過了一會後,寬大的鐵欄門自動向兩邊打開,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走了出來道:“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麽?”


    “我是來求見巴皇的。”吳廣德恭敬地道。


    老者上下打量了下這兩人道:“報上名來。”


    “h省吳氏集團的董事長,吳廣德,這是我的助理。”


    老者想了一下道:“進來等著吧,老爺在外麵還沒回來。”


    兩人跟著老者來到會客廳坐下,一名女傭放好一壺茶水和兩個杯子後,就再也沒有人搭理他們了。


    直到晚上七點多,一位麵目凶悍,約莫五十歲,氣勢明顯久居人上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其身後跟著下午才見過一麵的老管家。


    見有人走進客廳,吳廣德兩人連忙起身,以示尊敬。


    高大男子來到他們對麵坐下,擺擺手道:“坐。”


    吳廣德坐下後開門見山道:“巴皇,犬子多有得罪,我親自來向你賠禮道歉,望巴皇你大人有大量,給一次機會。”


    “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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