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廣旭笑了一下,“這恐怕不合適!淘金人的規矩,不過界!”


    “哎,這不算過界,叔誠心邀請你去看看算得上啥規矩!”


    武廣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淡淡的,“不過我沒有到人家地頭上見眼的習慣!”


    馮金順沒有因為他說的這幾句話變臉,倒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點點頭,“年輕人,和你爺爺當年一個脾氣!不過什麽時候想通了,有興趣了就來找叔我嘮嘮嗑!”


    馮金順說完站起身,走的時候,又在武廣旭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我們可以聊聊你爺爺的秘密……”


    武廣旭的眼睛眯了一下,但是臉上沒什麽變化。


    馮金順看他沒什麽反應,有些悻悻然的走了。


    臨走時眼含深意地看了武廣旭一眼,目光又劃過柳月芽,眸光閃爍了一下。


    柳月芽看到他臨走時看武廣旭的那一眼,拍了拍武廣旭的手,“那個人看著好像知道點什麽!會不會他就是另一夥兒在龍吟山找金礦的人?”


    但是她怎麽感覺這個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呢?


    是錯覺嗎?


    “先不用管!”武廣旭覺得有些事情他要回去問問爹和杜爺爺。


    兩口子吃的差不多了,和張老太太等人告辭,這邊的酒席還在繼續,這是要擺到晚上的流水席,他們肯定不能在這待到太晚。


    柳月芽走過去看見錢賽花已經喝的臉頰緋紅。


    看來花姐實在啊,酒是真喝啊!


    “花姐,你悠著點,今晚洞房花燭夜呢!”


    錢賽花捂著嘴“嗬嗬”笑著,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著,“哎呀沒事,不就是倆人一被窩睡覺嗎?”


    說完剛想拍一下柳月芽的肩膀,武廣旭眼尖的一下把媳婦拉走。


    錢賽花一看手落空了,有點癢癢,回頭就拍了拍張誌強的肩膀,張誌強正在和幾個弟弟們喝酒,感覺有“掌風”襲來,立刻正襟危坐。


    回頭看見武廣旭和柳月芽,連忙站起身,“二妹,妹夫你們要回去了?”


    柳月芽笑了笑,“大哥,家裏還有孩子,我們先回去了!”


    張誌強和錢賽花一直把兩個人送出門口。


    兩個人騎了摩托車回到家裏,武廣旭直接進了武大勇的房間。


    武大勇剛從魚塘那邊回來,進屋喝口水,看見兒子急匆匆的進來。


    “爹,你知道馬尾村的馮金順嗎?”


    武大勇端著茶缸想了想,“好像沒聽說過,咋了?”


    “那當年和我爺爺一起闖關東過來的人裏麵有沒有一個姓馮的?”


    武大勇放下手裏的茶缸又仔細想了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你爺爺認識一個叫馮大眼的,是哪的不知道。


    “這個馮大眼和我爺爺關係咋樣?”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記得好像見過他大概一兩次。一次是我和你娘結婚,他來了,當時你爺爺介紹了一嘴。後來一次好像下著大雪,那個馮大眼來找你爺爺。那次……你都像小陽這麽大了,應該有印象吧?”


    武廣旭陷入回憶裏,“是不是我爺爺出去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來?”


    “對,好像就那次!”


    這都得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爺爺已經在金礦上工作了。


    冬天快過年的時候礦上放假,爺爺回來過年。


    那次他正纏著爺爺給他講當年淘金的故事,後來爺爺就被找走了。


    他記得自己等了一晚上爺爺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回來以後臉色就不太好看,還讓他跪在那裏發誓,如果將來有機會做了淘金人,一定要擺正心思,不能亂了規矩。


    另一間屋子裏的柳月芽也在沉思著,她總感覺今天那個馮金順好像認識她一樣,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但是她搜遍了前世今生的記憶都沒有這個人的影子。


    第318章 都是一被窩鬧的


    武廣旭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沉聲說:“我今天好像看到賈翠花了!”


    武大勇的眼睛一下瞪起來了,“什麽?!賈翠花?!”


    “嗯,看著像,變化很大,不是很確定!”


    “我現在就去找村長開離婚介紹信!”武大勇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武廣旭回到屋子裏,看著媳婦坐在炕上發呆,走過去把她的小腦袋按進懷裏揉了揉,“想什麽呢?”


    “沒什麽,就是感覺那個馮金順有點怪怪的。”


    “沒事,翻不起什麽波浪!”


    柳月芽抬頭看看他,“他不是說有爺爺的什麽秘密嗎?”


    武廣旭嗤笑一下,“除非能讓爺爺活過來的秘密,其他的我都不感興趣!”


    這點柳月芽讚同,人都已經走了十多年了,而且現在老爺子當年一直心心念念的金礦也找到了,再有什麽秘密也都跟著一起埋土裏了。


    *


    今天晚上是錢賽花和張誌強的新婚夜。


    錢賽花今晚喝了不少,畢竟自己今天開心嘛!


    她洗漱好就躺在炕上蓋好被子美滋滋地等著張誌強,特意把旁邊的位置留出來。


    張誌強也認真的洗白白進了屋,看見錢賽花已經規矩地躺好了,笑了一下走過來,今天他喝的酒也不少,但還不至於不清醒。


    錢賽花看他過來了,掀開被子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去關燈睡覺吧!”


    張誌強聽話的去把燈關上,脫了衣服上炕。


    剛剛上去的時候還挺規矩的,就算他沒啥經驗也知道這新婚夜不能蓋著被子純聊天。


    那些漢子們每次探親回來都會說點啥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錢賽花這會兒嘴角帶著笑,和喜歡的男人躺一個被窩就是感覺不一樣,就想靠近點再靠近點。


    不是那種分分鍾想把對方踹下炕的感覺。


    等著張誌強欠起身慢慢俯下來的時候,錢賽花有點懵逼,這怎麽老張家睡覺還有什麽不一樣的儀式嗎?


    錢賽花是個從來不吃虧的主,別說讓她這麽疼,就是受一點屈她能直接薅著脖領子把這人飛出去!


    但是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自己喜歡的,她沒舍得!


    等著明天她得問問柳月芽去,咋兩口子睡覺還有這程序的?!


    張誌強也是整個人懵著的,他曾經訓練過女兵,知道每個月會有幾天特殊的日子。


    不知道錢賽花是哪種情況,他、他有點不敢想啊!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錢賽花找個借口就開著張家的拖拉機去找柳月芽。


    張誌強和自己的娘楊淑琴看著床單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啥。


    柳月芽今天沒去冷麵館,在村子裏的老倉庫幫張桂香忙活著。


    現在工廠差不多都收拾完了,牌子也掛上了,等著工人培訓完了就可以正式開工了。


    柳月芽今天一大早叫來師傅幫著檢查一下倉庫的暖氣片。


    倉庫之前是沒有暖氣的,這是她昨天找人安裝的,要不然冬天的時候屋子裏太冷,工人得凍得連手都伸不出來。


    錢賽花先去了冷麵館,沒找到她,又跑來金碾子村找她。


    柳月芽正在給暖氣片注水,試一下有沒有漏的地方,就被風風火火跑進來的錢賽花一把拉住往門外跑。


    柳月芽這體格直接讓錢賽花拎得飛起。


    “花姐,啥事啊?”


    這新婚第二天不在家和張誌強你儂我儂的,跑這來找她幹嘛?


    出了院子,錢賽花看見四處沒人小聲問,“老妹兒,你告訴我……你、你咋生的孩子?”


    柳月芽一時沒明白她什麽意思,低頭看看她的肚子,這昨晚才洞房,今天就問生孩子的事是不是有點早?


    錢賽花一看柳月芽盯著她肚子看,一下急了,“我不是說我,我問你咋生的孩子?”


    “在醫院生的啊……你到時候要生的時候也可以去醫院……”


    “哎呀,我問的不是這個……”錢賽花一把摟過柳月芽的脖子在她耳邊小聲嘀咕著。


    柳月芽頓時覺得耳朵有點發燒,為啥夫妻間那點事都來問她?!


    老阿姨也是要臉的好嗎?


    當她《夫妻百科全書》是咋滴?以後誰再問這種問題她要收費!!


    “花姐,你、你昨天來事了?(例假)”


    “沒呀,然後我和你說啊……”錢賽花又摟著柳月芽的脖子開始咬耳朵。


    柳月芽聽完以後撫了下額頭,對於這個事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原來和那個、那個何海濱你倆咋睡覺的?”


    錢賽花有些驚訝地看著柳月芽,“就……一被窩啊!睡覺還能咋睡?”


    “你結婚前你娘沒和你說過兩口子要咋相處嗎?”


    “我娘就說將來結了婚兩口子要在一個鍋裏吃飯,在一個被窩裏睡覺,要同心同德什麽的……”


    柳月芽一聽得了,她娘是壓根也沒說過這事,都是“一被窩”鬧的!


    柳月芽這回摟住錢賽花的脖子小聲問她,“花姐,豬配種你見過嗎?”


    “見過啊!老母豬嗷嗷叫喚……”錢賽花有點奇怪,這說兩口子睡覺的事呢,提豬配種幹啥玩意兒?


    她家養了那麽多年的豬她咋能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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