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橋去上工,能幫多少幫多少吧!


    等周老太太上山摘野菜時,所有碰到她的人都和她說著恭喜。


    周老太太一問才知道,全村都知道了周橋要升職的事了。


    周老太太的臉色不變,心裏卻是泛起了嘀咕,這周橋什麽都好,就是和她媽高雲英一樣自負。


    周橋三個月前打來電話,說他有希望升職了。


    不到三天就被高雲英吹牛給說出去了,當時她還對她進行了好一頓批評。


    沒成想這周橋也是,升職的事情還沒確定下來,又把牛給吹出去了。


    周老太太歎了口氣,她可是把老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周橋身上,看來周橋還需要磨煉磨煉,否則以後要吃大虧的。


    中午,周老大將他珍藏多年的酒拿了出來,周老太太開心,也跟著喝了好幾杯。


    唯一沒喝酒的就是周老二兩口子和周楠了,就連季鵬濤都陪著喝了好幾口。


    周老二盡管沒喝酒,但他依舊和周橋聊得火熱,就連陳秀蘭都聽得津津有味。


    周楠看見周老二兩口子又把自己忽視了,周楠低著頭咬了咬下唇,不滿地“哼”了一聲。


    她決定了,她中午就要讓季鵬濤給她抓野雞,全部自己吃掉,一點都不給她爸媽留。


    吃完午飯,陳秀蘭和高雲英去洗衣服,而周老大中午喝多了酒,早就回房間躺著了。


    周楠就纏著季鵬濤去後山,季鵬濤不耐其煩,隻能答應。


    沒想到兩人一出門就和周老二來了個麵對麵,大眼對小眼,麵麵相覷。


    正好周老太太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疑惑道:“這麽大的太陽,你們是去哪兒呀!”


    周楠:“……”


    我是去偷吃的,但我能說嗎?


    季鵬濤就站在原地,任憑周楠發揮,這麽大的太陽,他也不想上山。


    周老二看了眼周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隻能幫著周楠打著掩護,“季鵬濤有東西落在小木屋了,他們去取。”


    周楠聽到周老二的解釋後,立馬點了點頭,“是的,沒錯,我是去取東西的。”


    周老二撫了撫額頭,歎了口氣,他和陳秀蘭那麽精明的人,怎麽生出這麽個小傻子,連說謊都不會說,他真怕哪一天被人賣了還幫他數錢。


    周楠和季鵬濤剛走到山腳,又碰到了一群準備上山摘野果的小孩。


    季鵬濤對著周楠攤了攤手,看吧,不是我不帶你去,是今天運氣不好!


    周楠也是哭喪著臉,怎麽感覺今天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對呢。


    這麽多人,季鵬濤肯定不會帶自己上山了。


    但是她還想背著周老二兩口子偷吃呢!


    突然,周楠看見其中兩個小孩為了一個果子爭搶起來,高一點的那個小孩猛地推了一把矮一點的小孩,矮一點的小孩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哇哇大哭。


    周楠猛地一驚,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一個畫麵。


    那是周桃和周楠在河邊說話,不知怎麽,兩個人就吵了起來,然後周桃猛地一推,周楠就這麽掉到了河裏。


    周楠隻以為這是原身給她留的記憶,想讓她幫忙報仇。


    “周楠沒有自殺,她是被周桃推下河的。”


    季鵬濤隻聽見周楠低頭小聲嘀咕著什麽,側頭疑惑地看向周楠,“你剛剛說什麽?”


    周楠抬起頭來,看著季鵬濤的臉,一臉認真:“周楠沒有自殺,她是被周桃推下河的。”


    季鵬濤聽著周楠前言不搭後語,什麽周楠?她不就是周楠嗎?


    但是周楠話中的主旨他還是弄清楚了的,上次周楠落水不是自殺,也不是意外,是周桃把她推下去的。


    季鵬濤眼神冷峻,眼底掠過一抹陰鷙之色,拉著周楠就往回走,這可是蓄意殺人,要是那天他不在,周楠說不定就真的死了。


    周老二正在門口和周橋聊天呢,軍人不論走到哪裏都受人尊敬,周老二對周橋在部隊的事情格外感興趣,而且周橋眼看就要升職了,說不定他就是老周家興起的希望。


    突然看見季鵬濤臉色鐵青拉著周楠回來了,周老二還以為打獵出了什麽意外。


    也顧不得和周橋聊天吹牛了,小跑來在季鵬濤麵前,問道:“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


    季鵬濤見是周老二,隻能嚴肅道:“周楠上次落水不是自殺,是周桃推下去的。”


    周老二將視線移到周楠身上,在看到周楠也跟著點頭後,周老二再也忍不住了,捏緊拳頭,推開大門口的周橋就往周桃房間走去。


    隻留下周橋在門口焦急大喊,“二叔不要衝動,說不定有什麽誤會。”


    這邊的季鵬濤卻直接拉著周楠往停自行車的地方走去,周橋猛地一驚,意識到了不對,趕忙攔住季鵬濤。


    周橋一邊拉著自行車,一邊尷尬地笑道:“鵬濤這是要去哪裏呀?”


    季鵬濤眉眼不動,語氣不善,推開周橋的手,冷冷道:“不去哪兒,帶周楠出去走走。”


    周橋一瞬間被季鵬濤的眼神嚇住了,這麽凶狠的眼神,看著活像一隻孤狼。


    但是為了周家的名聲,周橋隻能繼續攔著,“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事好好說,說開了就好了。”


    沒必要告到警察那裏去吧!


    季鵬濤眼看自行車騎不走了,拉著周楠就往外走去。


    把周楠放在這裏他也不放心,就算有周老二在,但他也要為周老太太考慮,


    不像自己,毫無顧忌,周家人是好是壞和他又有什麽關係。


    有他在,堅決不讓周楠受半點委屈。


    周橋隻能拚命拉住季鵬濤,但周橋這才發現,自己在部隊訓練三年,居然還沒有季鵬濤的身手敏捷,不論自己怎麽擋,季鵬濤都能找到突破口。


    而且季鵬濤的力氣也是賊大,光靠自己根本拽不住他,周橋隻能看向周楠,開始打感情牌,“楠楠,現在說什麽也為時過早,孰是孰非我們讓奶奶來決定吧!”


    周楠縮在季鵬濤的身後,一句話也不開口,讓奶奶出麵,那不是擺明了要來和稀泥嗎?


    他們都以為自己還活著,但隻有自己知道,真正的周楠已經死了呀。


    那種溺水時的無助,那種瀕臨死亡的痛苦,他們根本無法理解。


    周楠心裏清楚,要是讓周老太太出麵解決,不過又是一份工作或者幾百塊錢的事情。


    那周桃隻需要假惺惺地道個歉,依舊可以活得好好的。


    這邊的周桃還在房間裏和王明祁說著悄悄話呢,她結婚有三天婚假,現在才到第二天。


    不得不說周桃養了這麽兩個月,皮膚白淨了不說,衣服下的身材也是很有料。


    經曆了昨晚,王明祁對婚前的那些小矛盾已經不放在心上了,兩人正在蜜裏調油的時候,周老二直接衝了進來。


    周老二破門而入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王明祁最先開口,“二叔這是有什麽事嗎?”


    周老二喘著粗氣,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死死瞪著周桃,眼神裏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凶狠。


    “周楠上次落水是你推的?”


    周桃咽了咽口水,頓時就緊張起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周楠不是不記得了嗎?怎麽又會突然提起?


    她明明就不喜歡王明祁,那讓她把王明祁讓給自己又怎麽了!


    她偏要說什麽王明祁不是好人,追她也是一直在算計她。


    要是王明祁真的算計了她,那她上輩子怎麽會和王明祁結婚!


    就算最後兩人因為感情不和,離婚後她還是分到了兩套京市的四合院,王明祁對她還不夠好嗎?


    隻要沒了周楠,那王明祁就會對自己很好,就會和自己結婚,分自己房子。


    憑她的溫柔,根本不用擔心王明祁會和她離婚。


    周老二看著周桃滿臉心虛,一聲冷哼,衝上去抓住周桃就開始揍。


    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敢欺負她閨女的,一律打死。


    王明祁也是不明情況,但哪能看見周老二揍自己的媳婦呀,就想著上前幫忙。


    周老二看著王明祁也加入戰局,他也不虛,就王明祁那個小身板,再來兩個他都不怕。


    第二十一章


    周老二對著周桃和王明祁拳打腳踢,把周桃的臉扇成了豬頭,把王明祁的牙都給打掉了一顆。


    房間裏動靜太大,讓門口的三個人都察覺到了。


    還在門口的季鵬濤是最先趕來的,原本還以為周老二會顧及和周桃的關係,沒想到直接就動手了。


    這不禁讓季鵬濤對周老二也有了一種欽佩之意。


    周老二完全處於上風,季鵬濤也沒有出手幫忙的想法,隻是目光堅定地盯著身後的周橋,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


    隻要你敢出手,那我就敢動手。


    季鵬濤飄來的目光冰冷無情,猶如閃著寒光的刀鋒,讓周橋不寒而栗。周橋隻能大聲勸道:“二叔,你先別打了,說不準有誤會呢。”


    周老二對周橋的話置若罔聞,聽周橋這口氣,擺明了要站在周桃的身後。


    既然這樣,他自己的閨女自己給撐腰,不需要他人幫忙!


    眼看周老二揍得越來越狠,把周桃和王明祁打得都隻敢蜷縮在地上不敢還手了,周橋隻能飛似的跑到周老太太的房間,現在隻有周老太太能阻止周老二了。


    周老太太本來還在睡覺呢,中午喝了點酒,她就睡得比較死。


    周橋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周老太太隻能亮著嗓門大喊道:“咋啦,有事嗎?”


    周橋一邊拍著門,一邊慌慌張張地說著:“周楠說她上次落水是讓周桃推下去的,現在二叔衝到桃子房間,和桃子他們兩口子打起來了。”


    周老太太剛剛睡醒,腦子還有些迷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周楠的落水居然不是自殺?


    那依周老二的性子,還不把周桃打死!


    周老太太急忙穿好衣服,大步流星朝周桃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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