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寫了什麽,才會讓這所有看過紙的人都露出如此神情?


    懷著這樣的疑慮,他們也拿到了這紙,一看同樣也是心神震蕩,看著現在還在擂台之上無力反擊的俞境清目瞪口呆。


    這怎麽可能,武林盟主怎麽可能會覬覦別人的功法,將別人滅門呢?


    但是這紙上寫得如此信誓旦旦,讓人信服。


    終是有人驚疑地開口:“江牧,你這是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


    “證據?”江牧低頭看向了俞境清,“最好的證據不就在這麽?”


    順著他的目光,擂台之外的人們也看向了俞境清,但俞境清若真是凶手,他怎麽可能會說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呢?


    江牧他要做什麽?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江牧走到俞境清身邊蹲下身。


    俞境清他隻是被江牧的氣勁封住了穴道不能動彈,但是意識還十分清醒。剛才他一直在嚐試用內力衝破穴道,本以為很快就能重新恢複對身體的控製,但是越是運功就越是心驚,這江牧怎麽會有如此渾厚的內力,和他根本不相上下!


    眼見著穴道即將衝破,就見江牧停在了他的麵前,隨後說出了讓他心神欲裂的話。


    “你快衝破穴道了吧?但是你有沒有察覺丹田處有些不對?”


    俞境清立馬凝神感受丹田處,卻隻見不知在什麽時候,本該是內力平和的匯聚之所,此刻卻進入了一道充滿爆裂氣息的內力,在他的丹田之中不停肆虐,如果就這樣放任下去,他的丹田就廢了!


    俞境清正要運氣排出這股外來之氣,江牧涼涼的聲音又在他的耳邊響起:“千萬不要運氣,不然可就不妙了。”


    俞境清心下一驚,正要收回自己的氣,但卻已經太遲,在他丹田內肆虐的那股氣已經察覺到了新的氣,迅速地撕咬而來,一下就將俞境清自己的氣融為一體,那暴虐之氣變得更粗了一分。


    麵對這樣的情況俞境清不得不看向了江牧,這是何等神異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道氣對你的身體沒有什麽損傷,隻是會蠶食你的功力,讓你變成一個廢人。”江牧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但嘴裏吐出的話卻讓俞境清如墜冰窟:“隻要你說出真相,我自然會幫你解除這股氣,就看你的選擇了。”


    俞境清當然不願意自己受此要挾,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難道以為自己掌握了一些神異的功法就能掌控所有人了嗎!


    俞境清大聲開口:“諸位,此人狼子野心,手段詭譎,大家還不一起合作速速把他拿下!”


    還在震驚自己所見內容的武林人士們聽到這話也回過了神,不論這紙上內容從何而來,但一個是執掌武林二十餘年的盟主,一個殘忍殺害了盟主之子,這兩人之間他們當然隻會選擇相信盟主!


    麵對一擁而上的各門派弟子,江牧絲毫不意外,在來之前他就設想過各種情況,這不過是其中最有可能發生的一種罷了。


    抽出腰部纏繞的鞭子,江牧覺得在麵對這種人海的時候,還是這種數米長的鞭子是最好用的。


    以他的功力他可以輕易操控這些別人操控不了的武器,就像是憑空伸長了數米的手,可以攻擊遠方的所有敵人。


    這些被攻擊的人還來不及震驚江牧的武器,回過神的時候就感覺麵前一股大力,隨後就被遠遠擊飛離開了擂台。


    人越多,擊飛的效果就越好,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中,隻有最中心的那個圓是一直幹淨的。


    那是江牧的鞭子下,無人可以跨越的鴻溝。


    被擊飛的人越來越多,衝上去的人便越來越少,最後剩下的人隻圍著江牧站了一圈,卻再無一人敢上前。


    此刻他們看向江牧的眼神已經沒有了震驚,隻剩下麻木,江牧的能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人了。


    俞境清躺在地上也看完了全程,開始這些人衝上之時他還在期待,想著江牧很快就會被擊敗,他該如何審訊江牧,得到他那神異的功法,在江牧擊敗了開始的那些人時,他也不以為意,隻覺得這功法效力甚好,但是等所有人都被江牧擊敗,俞境清再也說不出話來,也不敢有任何想法了。


    “我來這裏,隻是為了討一個公道。”江牧又看向了俞境清。


    在江牧的視線之下,俞境清覺得馬上就要發生他絕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阻止,他隻能無力地看著江牧的嘴巴張合,說著讓他墜入地獄的話。


    “我本可以將你們全部殺死,但是我沒有,我隻是讓你們失去行動之力,就是為了讓各位識破此人陰狠狡詐的真麵目。”江牧蹲下身,將手放在了俞境清的丹田處:“此人殺我父母,滅我門人,奪我功法。如此滅門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便要毀去他的修為,讓他再不能修煉。”


    江牧動作很快,說完一道更加強勁的氣勁就湧入俞境清丹田,一瞬間就將其攪碎,讓他再不能修煉了。


    俞境清頹然垂下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江牧是一個人走出這武林大會的場所的,所有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攔不住他,也不敢攔他,見江牧要走,更是遠遠地就讓出一道寬寬的路,生怕自己擋住了江牧。


    江牧依然還是來時那清瘦的模樣,但在所有人心裏都留下了一道無比雄偉的身影。猶如一道高山,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但是還是沒有證據說明這事是俞境清那廝做的啊?”一人剛來禹城就聽到如此勁爆之事,在這細細盤算,覺得還是有些奇怪。


    “怎麽可能不是俞境清那廝做的!”說話之人急了:“江牧這麽厲害,一個人就能把所有人都打敗,他明明可以像俞境清一樣滅他滿門,但是江牧隻廢了俞境清的功力,這還不足以說明真相嗎!”


    這人恍然大悟,是了,以江牧的實力他根本不需要在意別人是否相信他,因為他可以擊敗所有敵人,他不需要說謊,更不屑說話,他的實力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隻是想還自己一個公道,更是想讓我們這所有被俞境清蒙蔽的人認清他的真麵目,不再被那惡人蒙蔽!”


    “真是沒想到,這人竟偽裝地如此之好!若不是江公子,我們至今也依然會被蒙在鼓裏!”


    說完俞境清的惡行,他們又一齊狠狠唾棄其俞家門下其餘人囂張跋扈的行徑。


    最後更是提都不願提,深深覺得提起就是晦氣,相攜著走到俞家門外,狠狠地扔了臭雞蛋爛葉子才覺得是出了口惡氣。


    江牧撕開了俞境清虛偽的假麵,不少人回憶起過往的一些無名慘案此刻也有了猜測,以此為方向進行搜索,竟真讓他們搜到了線索,這才讓眾人發現俞境清竟然做下了如此多的惡事!


    俞境清變成了人人喊打的渣滓,而江牧也一直在被所有人提及。隻是現在說起江牧,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欽佩與敬仰。


    如此有天分能力還有原則之人,此刻一定在某個地方修煉自己的武功,提高自己的能力吧!真想拜入他的門下,追隨如此風光霽月之人。


    而此刻的江牧正在茫茫的深山之中修煉著,全新的功法帶給了他全新的體驗,也給他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突破了以往的限製,他已經不僅僅在修煉□□的能力,他觸摸到了新的領域,他已經踏入了新的世界。


    第19章 末世特效藥(1)


    再睜開眼,江牧已經十分輕車熟路,根本不需要再多加適應,他知道他已經到了新的世界。


    隻是這個世界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周圍這些衝著他跑來的人是怎麽回事?張著嘴、目無焦距、動作僵硬,還發著無意義地嚎叫聲。


    這些,是人嗎?


    江牧的腦海中根本沒有這種人型生物的記憶,不,不對,這樣僵硬的動作和沒有焦距的眼神,不是很像死屍麽?


    但是死屍為什麽會動呢?


    江牧來不及多思考,那些死屍已經越來越近了,雖然不知道它們湊近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看著它們嘴邊殘留的血肉,江牧並不覺得被他們接近會是一個好主意。


    抬腿提出,最近的一具死屍便被江牧踢倒,殘留的力度一直往後又撞倒了數具死屍才停下。


    這放在活人身上會讓他們徹底失去行動力的力量,此刻卻隻是讓這些死屍倒下,然後掙紮了片刻又重新站起來,朝著江牧一步步走來。


    雖然這些死屍的速度不快,但是架不住他們的數量太多了!抬眼望去麵前密密麻麻地全是這些死屍,根本看不見生路!


    說來好像很久,但其實這隻是江牧睜眼一瞬間發生的事情,這樣的場景沒時間讓江牧思考太多,但還好周圍很快就出現了別人,讓江牧不至於什麽都不知道。


    隻見在那即將站起的死屍頭上,驟然出現了幾個凝實的火球,剛一出現就迅速爆開,將那頭顱炸得粉碎,而那死屍也隨之倒下,再也沒有動靜了。


    火球?


    怎麽會突然出現火球?


    江牧回頭一看,隻見在他的身後還有兩人。


    剛才江牧便察覺到這兩人的氣息,隻是因為他們的氣息十分微弱,江牧便沒有在意,現在回頭打量了一下,這兩人一個是看起來三十左右的短發瘦弱男子,一個是呼吸微弱,麵色青白看起來十分虛弱的年輕男人。


    江牧把目光停留在那麵色青白的年輕男子身上,迅速思考起來。


    這人看起來已經十分虛弱,呼吸也十分遲緩,整張臉上毫無血色,看起來比之普通人還要弱上萬分。


    但是他沒有錯過剛才火球出現時從身後傳來的氣息波動,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聯係,但是這樣一個從未修煉過的普通人,怎麽可能會操控火球呢?


    難不成這個世界有他從未接觸過的力量體係?


    江牧眼前一亮,激動起來。


    如此麵前的人就千萬不能讓他們死了,當務之急就是解決現在的困境,從這無窮的死屍中逃出。


    從剛才那火球也能判斷出這些死屍是可以攻擊,並且頭部是他們的弱點,江牧放開手腳,直接撿起地上落下的鐵棒一樣的東西,一棒一個死屍頭顱,就跟在敲鼓一樣,有節奏感的嘣嘣聲下,是一個個倒下的死屍。


    幾個呼吸間,麵前圍過來的死屍就已經被江牧清出一個圈,他朝四周看了看,四麵八方都有源源不斷的死屍過來,他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似是察覺到他的苦惱,另一個微弱氣息的主人伸出手指向了一個方向,江牧順著看過去,隻見那邊有著遮天蔽日的建築,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沒多遲疑,江牧扛起在這幾息隻見麵色變得更白的人,轉頭就直接往那建築群而去。


    見到江牧扛起這麵色青白之人的動作,指路的人眼裏訝異的神色一閃而過,十分錯愕。


    江牧沒有那麽多心思來觀察這些,他正一心一意地扛著一個人在前麵開路。雖然肩上多了一個人,但是他的動作沒有絲毫遲滯,依然在嫻熟地揮棒下,一個個死屍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這一走,就足足從天亮走到了天黑,那之前看起來遠遠的建築群才終於出現在了江牧麵前。


    在中瘦弱男子的指揮下,江牧爬上一棟樓,把樓內的那些死屍都清除,然後再將門鎖上,找了些櫃子桌子推過去擋住,如此,他們這勉強算是有了一個安全的環境。


    江牧把肩上的人房子牆角,也沒管那瘦弱男子,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一路過來著實是有些累,雖然那些死屍不難擊敗,但是架不住他們數量太多了,江牧一路運轉功法,這才讓自己不至於力竭,逃了出來。


    眼見那些死屍一時之間還上不來,江牧終於有時間來看這具身體的記憶,閉上眼,沉下心,他的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大片信息。


    再睜開眼,江牧心裏便驚奇萬分。


    這個世界和他以前經曆過的世界完全不一樣,那些死屍一樣的東西被稱作喪屍,由人類變化而來,沒有神誌,隻有對血肉的渴望。


    而人類也有了獨特的變化,他們有些人擁有了特別的能力,而這能力就被稱為異能。


    江牧伸出手,嚐試性地循著記憶中的那樣,開始使用異能。


    隨著腦海中精神海的一陣波動,江牧就看見他麵前堆在門口的桌子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裂縫,這正是他剛才使用異能的結果!


    “你的異能恢複了?”


    有說話聲傳來,江牧看去,正是那瘦弱男子。


    現在江牧已經知道這男子是誰,他正是江牧這次離開安全區的原因——博士曾常明。


    現在已經是末世十年,開始的兩年人們還十分厭惡這遍地吃人的喪屍,無數人渴望能夠重回末世前的世界,但是不得不說人類的適應能力是無比強悍的,十年之後許多人竟都已經適應了現在這與喪屍共存的世界,更別提現在的人類還擁有了如此神奇的能力——異能。


    有異能的人還想繼續保有異能,沒有異能的人在有異能的人的壓迫下也已經習慣這種生活,於是在這末世十年,那些鑽研喪屍病毒解藥之人,便銷聲匿跡,再難尋到他們的蹤跡。


    而麵前的這個博士,就是少有的在喪屍病毒解藥上頗有研究的人了。


    係統已經把主線任務顯露出來,正是要將麵前之人送到他的目的地,位於高原的山海安全區。


    “恢複了。”江牧舒展手臂,體內湧動著的陌生力量讓他十分想要現在就出去嚐試一下,但是麵前的情況並不安全,還是隻能慢慢嚐試這全新的力量了。


    “沒想到a級雇傭兵竟然這麽厲害。”曾常明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江牧,眼裏是遮掩不住的懷疑。


    “任務我接了下來,我便會完成,你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江牧不顧及曾常明的懷疑,也沒心思去敷衍安慰他,反正以他的實力,將曾常明送去山海安全區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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