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人這才注意到灰原哀不在,環視一圈也沒看到人。


    吉田步美趕跑去找問江戶川柯南,“柯南,你有看到小哀嗎?”


    “灰原她回去了。”看了孩子們一眼,江戶川柯南又補充道:“灰原身體不舒服,你們趕緊去看看,我很擔心她。”


    三小隻一聽灰原哀身體不舒服,立刻把維持好名聲的事拋到腦後,急急忙忙的去找灰原哀去了。


    將幾個小的打發走,江戶川柯南繼續逮著人問。


    “覺得奇怪的事。”水野遙仰著頭思索了一會,說道:“原本裝著菜刀的刀套不見了,算嗎?”


    江戶川柯南一聽和案子有關,立馬急切的問:“什麽刀套?”


    水野遙帶著江戶川柯南去廚房,將一把水果刀遞給江戶川柯南看。


    水果刀上有一個藍色的塑料套子,將刀鋒的地方包裹了起來。


    水野遙說:“凶手殺人,肯定要拿掉刀套,可我在廚房和書房都沒看到被丟掉的刀套。”


    凶手把凶器留下,卻把刀套帶走,確實很奇怪。


    江戶川柯南問:“這件事和警察說了嗎?”


    “這個也要說嗎?”水野遙表情一僵,這種時候她很不想往警察麵前湊。


    ……


    “刀套?”高木涉翻著小本本搖頭,“沒看到。”


    江戶川柯南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書房中。


    “警察叔叔,你們問歸問,趕緊把屍體搬走啊,這是我剛買的房子。”黑澤夭夭看到屍體旁警察在幹的事,立馬大叫,“警察叔叔,你畫什麽白線?不準在我房子裏畫。”


    目暮警官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語氣裏帶了幾分冷冽,“這位太太,這裏發生了命案,有一個人剛失去了生命。”


    黑澤夭夭,“……”那你倒是把江戶川柯南關起來啊!在這裏教訓她有什麽用?


    諸伏景光把黑澤夭夭拉到身邊,冰冷的眼神落在目暮警官身上後,多了幾分柔和,“太太年紀還小,不懂事,還請警官先生見諒。不過警官也看到了,我們正在搬家,東西全都堆在院子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案子才能解決?”


    年紀還小的黑澤太太,高跟鞋狠狠踩在諸伏景光腳背上。


    目暮警官見到這一幕,默默為這位表情都不帶變一下的黑澤先生默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警方正在極力破案,尋找凶手。”


    “或許,可以從手套入手。”諸伏景光解釋,“凶器菜刀堵住了傷口,鮮血沒有噴濺出來,但不代表握刀的手上不會有血跡。”


    目暮警官眼睛一亮,趕緊吩咐手下檢查那三個嫌疑人的隨身物品,同時也安排警察根據三個嫌疑人的行動軌跡逐一搜查房子內外。


    黑澤夭夭看著書房中,警察抬走屍體後留下的白印子,差點氣出心髒病。


    這種東西難道要一直留在她的房子裏嗎?


    “我現在就去問,到底誰是凶手。”知道了凶手,再反推證據,肯定會簡單很多。


    諸伏景光還不知道黑澤夭夭的能力,疑惑問:“問誰?有人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嗎?”


    諸伏景光最先想到的是那個聰明的小男孩。


    黑澤夭夭催促,“你不要管那麽多。你不是警察嗎?看目暮警官的眼神多溫柔啊!趕緊去幫他破案。”


    看著諸伏景光聽話的去幫忙,黑澤夭夭想起了什麽,又把人叫了回來,警告道:“黑澤先生是個大壞蛋,你注意點,別蹦人設了。你不是在組織待過嗎?琴酒肯定知道吧,照著他演。”


    諸伏景光,“……”直接說在演琴酒不就好了,他都頂著琴酒的臉了。


    三個嫌疑人被警察輪番詢問,心力交瘁。


    黑澤夭夭趁機端著溫水湊上去,安撫幾句,順便問:“你是凶手嗎?”


    “不是。”在連他們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把答案告訴了黑澤夭夭。


    結果,三個人的答案都是“不是”。


    這答案完全出乎黑澤夭夭的預料。凶手不在三個嫌疑人中,那豈不是說明這個案子一時半會沒辦法結案了。


    不行,得把這件事告訴江戶川柯南。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在院子裏的貨車上看到了“生病”的灰原哀。


    灰原哀在車上翻找什麽。


    “小哀,你在做什麽?”


    吉田步美的話嚇得灰原哀一個激靈,看清來人是三小隻,灰原哀鬆了一口氣,搖頭道:“沒什麽。”


    原本灰原哀是想找找相冊,看看那位黑澤先生本來就長那樣,還是在假扮琴酒。可惜搬家公司太給力,箱子被封得很緊,灰原哀什麽都沒看到。


    她有些氣餒的從車上下來,“你們怎麽出來了?”


    吉田步美擔憂的問:“柯南說你不舒服。好點了嗎?”


    灰原哀心裏一暖,“已經沒事了。”


    隻要不看到那張令人惡心的臉,就沒事。


    “那我們去找凶手吧!”小島元太道。


    “對,不能讓那些把我們少年偵探團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的大人小看我們。”圓穀光彥鬥誌昂揚。


    吉田步美道:“可我們從哪裏查起?要不去問問柯南,他最聰明了。”


    兩個小男子漢表情一僵,“柯南是個叛徒,我們被踢來踢去的時候,他可不在。”


    灰原哀實在不想進去看到那張臉,但又不放心幾個小家夥,就提議道:“我們可以在房子周圍轉轉,或許能找到點線索。”


    有了方向,三小子立刻行動起來,完全沒去想,案子發生在房子裏,在外麵轉有什麽用。


    警察幾乎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找到帶血跡的手套,三個嫌疑人的手套也都還在。


    黑澤夭夭把三個嫌疑人都不是凶手的事告訴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盯著黑澤夭夭,“黑澤太太怎麽會知道?”


    “當然是旁敲側擊,仔細觀察。”黑澤夭夭十分驕傲的說:“別忘了,我可是心理醫生。”


    一直沉默聽著的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如果凶手不在三個嫌疑人中,那就隻有可能是他了。”


    “看來黑澤先生也知道了。”江戶川柯南和諸伏景光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


    第46章 黑澤先生9


    屋內屋外都沒有找到任何沾染血跡的東西,三個嫌疑人的手套也都還在。


    不過警方也不是一無所獲。


    案發時間的一點二十到一點四十五,這二十五分鍾裏,搬運工田中小森和藤井合兩個人,大多時候都在搬運需要兩個人一起搬的大件,中途分開的時間也不過幾分鍾,根本不足以偷偷拿著菜刀去作案。


    三個嫌疑人,排除掉兩個,就隻剩下一個聲稱自己喝水去的中山織紗,長達十分鍾沒有人看到。


    十分鍾,足夠從廚房到書房,把人殺了又回來。


    “中山小姐,麻煩跟我們走一趟。”目暮警官公事公辦。


    “人不是我殺的。我想要的是野原陽一娶我,殺他做什麽?”中山織紗極力反駁,可惜她的狡辯十分蒼白。


    “警官,確定三個嫌疑人的手套都沒問題嗎?”頂著琴酒模樣的諸伏景光冷冷開口。


    目暮警官對諸伏景光印象很好,聽到他的問題,也不隱瞞,“三個人的手套都是全新的,據說都是今天到了這才拆封的,沒有任何問題。”


    “這問題就大了。”諸伏景光輕笑,剛毅的麵容,柔順的銀發,冰冷的眼神,十足十反派模樣。


    雖然他不像琴酒那樣,從骨子裏就散發著惡人的氣息,卻也學了七八分。


    “難道黑澤先生想到了什麽?”目暮警官眼睛一亮。


    抓捕嫌疑人的時候,沒有人說“等一下”,他還挺不習慣的。


    “我記得,在靜岡縣的時候,東西裝車後,搬家公司的負責人川野久平先生曾經當著我的麵,回收用過的手套。”諸伏景光瞥向一旁的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隻好頂著言京三郎的皮,狗腿的湊上來,符合道:“是的。當時,川野先生還向我們誇耀,說他們公司無論是搬家前的裝車,還是搬家後的拆箱入新家,都會發放統一的新手套,員工全程佩戴,皮膚絕對不會碰到客戶的任何東西。”


    “這幾乎是所有高端搬家公司都有的製度。”川野久平笑著解釋。


    諸伏景光冷冷道:“川野先生說過,收上來的手套,都會進行作廢處理,不會外流。”


    川野久平的笑容有那一瞬間的僵硬,“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大了。”聽到這,黑澤夭夭總算是明白了,她怒瞪川野久平,“你這個殺人凶手!”


    “黑澤太太真愛開玩笑。”川野久平正色道:“我理解太太想要盡快解決殺人案的事,但也不能隨便汙蔑好人。”


    “啊咧咧,原來丟三落四的殺人凶手就是川野叔叔嗎?”江戶川柯南睜著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什麽丟三落四?”高木警官半蹲下身問江戶川柯南。


    “就是刀套啊!”江戶川柯南解釋,“叔叔都把刀套拿走了,為什麽要到把刀留下?沒了刀,有刀套也沒用啊!”


    川野久平似乎想到了什麽,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水。


    “原來還有刀套一事嗎?”諸伏景光做出琴酒式冷笑,“所有的拚圖都齊全了。”


    川野久平梗著脖子,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黑澤先生,就算你是重要的客戶,也不可以在這裏信口雌黃,隨便汙蔑人,請您解釋清楚。”


    黑澤夭夭最見不慣這種殺了人,一副你別汙蔑我,小心我告你的樣子。


    她怒氣衝衝的指著川野久平,對諸伏景光道:“懟翻他。”


    諸伏景光,“……”


    江戶川柯南,“……”


    “其實這個案子很簡單,川野先生隻是適當的調整了順序。”諸伏景光偏頭,對黑澤夭夭吐出一個字,“刀。”


    刀!


    刀套!


    順序!


    黑澤夭夭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這個案子的關鍵點。


    “到底什麽意思?調整了什麽順序?”目暮警官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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