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黑澤夭夭炫耀道:“我一直都用安室透的身份威脅蘇格蘭,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那麽聽話。”


    琴酒冷笑,“是啊!蘇格蘭都知道,就是琴酒不知道。”


    黑澤夭夭瞬間噎住,揉得越發賣力,“現在不是知道了嘛。”


    “知道我為什麽會猜到安室透是臥底嗎?”琴酒問。


    黑澤夭夭立馬送上彩虹屁,“因為黑澤先生聰明。”


    “因為三明治。”琴酒似笑非笑的看著黑澤夭夭,“昨天早上安室透做的三明治,和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吃的味道一樣。”


    黑澤夭夭有不好的預感。


    琴酒道:“蘇格蘭是臥底,我是不是可以大膽假設,喜歡把紀念日過出儀式感的黑澤太太,是因為波本是臥底,所以才選擇他做的三明治。”


    黑澤夭夭,“……”


    不好的預感成真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到琴酒問:“那麽,土豆燉牛肉,又是誰?”


    黑澤夭夭嚇得捂住琴酒的嘴,“誰都不是,沒有你這麽找臥底的。”


    琴酒了然的笑了。


    黑澤夭夭,“……”


    琴酒拉開她的手坐起來,冷白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笑得勾人又危險,“好了,黑澤太太,來說說土豆燉牛肉。”


    “我不知道。”黑澤夭夭閉上眼睛。


    “嚇成這樣,看來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琴酒思索道:“能和波本的三明治,蘇格蘭的蛋糕一起端上餐桌,配酒還是代表我的琴酒……”


    “嗝!”黑澤夭夭嗝都嚇出來了。


    琴酒繼續,“我失憶的時候,隻看了一眼就覺得厭惡……”


    “嗝!嗝!”黑澤夭夭緊張的望著琴酒。


    “他那張臉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阿陣。”黑澤夭夭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


    琴酒也欣賞夠了黑澤太太害怕的可愛模樣,大發慈悲的說出最後結論,“赤井秀一。”


    黑澤夭夭徹底蔫了,她最後隻求,“阿陣,我知道你和赤井秀一水火不容,但在正事麵前,你稍微忍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有的是機會。”


    琴酒傾身,在黑澤夭夭粉潤的唇上落下一吻。


    黑澤夭夭眼睛一亮,“阿陣,你同意了。”


    琴酒摩挲著她的臉,笑得咬牙切齒,“謝謝你告訴我,基爾也是個臥底。”


    黑澤夭夭驚悚的瞪大眼睛。


    她一心撲在赤井秀一身上,都忘記背後還墜著個水無憐奈了。


    “還真是拔出蘿卜帶出泥。”琴酒陰冷的笑著,“回去就把他們全幹掉。”


    黑澤夭夭嚇得趕緊遠離琴酒,躲到側麵的單人沙發上,欲哭無淚,“你套路我。”


    琴酒笑,“你瞎說什麽,我隻是回憶了一下我們美好的六周年燭光晚餐。”


    “壞人。”黑澤夭夭憋嘴抗議。


    “想不到赤井秀一還會做土豆燉牛肉,回去我得好好嚐嚐。”琴酒笑看著黑澤夭夭,“那麽有紀念意義的晚餐,你拍視頻了嗎?”


    黑澤夭夭,“……壞人。”


    “沒視頻也沒關係,回去再讓他們做。”琴酒朝著黑澤夭夭張開懷抱,“過來。”


    “休想再套路我,壞人。”黑澤夭夭跳下沙發,轉身就跑,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躲到房間裏去了。


    琴酒在人跑後,目光逐漸變得陰冷。


    “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嗬!”


    給遊艇改道進行得很順利,但毛利小五郎這邊的調查就沒那麽順利了。


    如果不是毛利蘭拉著,毛利小五郎都要和人設暴脾氣的貝爾摩德打起來了。


    調查就此陷入僵局。


    小裏卡爾門外。


    毛利小五郎拉拉衣領,煩躁的說:“我再去問問那三個寶石大盜,你們都別跟著。”


    江戶川柯南則拉著毛利蘭道:“小蘭姐姐,反正這邊沒事,你不如去和小鬆姐姐他們一起準備午餐。”


    “那你呢?”毛利蘭抱著胳膊,目光危險。


    “我和安室哥哥……”


    江戶川柯南的話到一半被安室透打斷,“我還有一些事想要問問星野先生,不能帶著你。”


    雖然安室透什麽都沒透露,但江戶川柯南還是從星海二號上發生的事中推斷出了一些。


    他知道安室透這個時候找小裏卡爾絕對不簡單,沒有像往常一樣纏著,乖巧的被毛利蘭帶走。


    安室透等人都走光了,看了一眼琴酒所在的房間,敲開了小裏卡爾的房門。


    房間裏,小裏卡爾趴在茶幾上,認真的玩著拚圖,見到進來的是安室透,轉頭就對貝爾摩德說:“有人來接替你盯著我了,你可以走了。”


    “你以為我想看到你這個神經病?”貝爾摩德冷哼一聲,踩著高傲的步子走了。


    安室透關上門,笑問小裏卡爾,“她是組織的人吧!”


    小裏卡爾抬起腦袋,疑惑的看著安室透,“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她一定是你的幫手。”安室透眯了眯眼,道:“我不相信你會為了對付琴酒,孤軍深入。”


    小裏卡爾眨巴著眼睛,反問:“我有你,有伏特加,這算哪門子孤軍深入?”


    “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不信任我。”安室透冷笑,“我可是帶來了很重要的情報。”


    接著,安室透將剛才黑澤夭夭說的海上共患難說給小裏卡爾聽。


    “居然不是他殺的。”小裏卡爾嫌棄的撇撇嘴,“哥哥真是個廢物,枉我為了替他報仇,把琴酒算計到了這裏。”


    他生氣的將拚圖弄亂,整個人頹廢的撲在茶幾上,像一條鹹魚,“我已經和琴酒不死不休了,現在可怎麽辦呐。”


    安室透諷刺道:“不如你現在就收手,去向琴酒道歉,或許能求得原諒。”


    “可以嗎?”小裏卡爾眼睛一亮,直起身望著安室透,隨即又搖搖頭,頹廢下去,“我已經把伏特加收入囊中了。”


    安室透對此,不發表任何想法。


    “所以,我們隻有殺了琴酒這一條路可以走。”小裏卡爾抓著安室透的手,真誠的說:“我得伏特加,你得情報,說好了。”


    “一言為定。”安室透抬起手。


    “一言為定。”小裏卡爾開心的和安室透擊掌立約,然後當著安室透的麵,把手伸進褲腰裏,掏出一個迷離錄音器。


    安室透臉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雖然他什麽都沒說,但他的表情已經寫滿了內心的扭曲。


    小裏卡爾氣呼呼的說:“沒有放在□□裏,是褲子裏單獨縫的小口袋。”


    安室透微笑臉,“我什麽都沒說。”


    “但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小裏卡爾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一個衛星手機。


    他將錄音器裏的內容導進衛星手機,設置成郵件,舉給安室透看,“等船炸的時候,信號屏蔽儀也會跟著一起被毀,到時候這條信息就會發送到boss那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意味著什麽?”安室透反問。


    小裏卡爾的嘴角惡劣的挑起,笑得張揚又惡毒,“意味著我死了,你背叛了我。而boss在接收到這條信息後,一定會懷疑你和琴酒。”


    安室透的心一沉,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


    小裏卡爾接著道:“琴酒瞞著組織有老婆,為了秘密殺了我這個對組織忠心耿耿的人,你說boss會怎麽想?”


    “既然防備我至此,又何必找我合作。”安室透冷哼一聲,拂袖離去,最後留下一句,“祝你活得長長久久。”


    小裏卡爾對著關上的房門自言自語,“不不不,比起看不見摸不著的信任,我更相信看得見摸得著的手機。”


    琴酒不好惹,小裏卡爾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安室透一時之間陷入兩難之境。


    ……


    夾板上,貝爾摩德吹著海風,翻來覆去看小裏卡爾給她的東西,一個退出市場多年的mp3播放器。


    嶄新的播放器上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應該就是內容。


    貝爾摩德打開播放器,果然裏麵有一個音頻,名為——是它,是他,就是她。


    連用了三個不一樣的代詞,簡直就是神經病。


    貝爾摩德連上藍牙耳機,點開音頻,靜靜的聽。


    當聽到裏麵傳來黑澤夭夭和小裏卡爾對話的時候,貝爾摩德就明白,這應該是之前找失蹤的小鬆美緒時錄的。


    當聽到黑澤夭夭催眠了小裏卡爾,貝爾摩德稍微意外了一下,不過也沒多驚訝,畢竟黑澤夭夭可是成功催眠過安室透的緋色之獸。


    “小西早見是誰?”


    當這個問題從黑澤夭夭口中問出的時候,貝爾摩德臉上的淡定徹底消失。


    她的偽裝不存在任何問題,小西早見和她差別極大,她又一直很注意維持小西早見的人設。


    如果是三胞胎的案子解決後,黑澤夭夭問出這個問題,她並不會多驚訝,但這個問題卻是在一開始的時候。


    她甚至都沒有和黑澤夭夭說過幾句話,黑澤夭夭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至於琴酒那邊,貝爾摩德還是很了解的,他絕不可能在沒有接觸的短時間裏認出她。


    那麽,到底是哪裏的問題?


    “看來,我得去會會這位黑澤太太了。”貝爾摩德看著波光粼粼的深藍海麵,緩緩露出一抹如妖精般危險又充滿魅惑的笑,“琴酒可真是找了個不得了的老婆呢。”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一直沒找到殺害小裏卡爾哥哥的凶手,毛利小五郎徹底急了。


    他午飯就沒好好吃,一直在問三個珠寶大盜關於星海號的事。


    見他晚飯還不吃,毛利蘭急了,她強行將人拖到餐廳,給他夾了許多美味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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