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卸去偽裝的貝爾摩德小心翼翼靠近老人。


    這下子,基安蒂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組織根本沒有在自救,她被當成了棄子。


    新仇舊怨加在一起,基安蒂選擇了開槍。


    一番狂風輸出後,武裝部隊衝了上來,將基安蒂團團圍住。


    基安蒂淡定的舉起雙手,迎接命運。


    擊殺過黑衣組織boss的狙擊手,足夠輝煌一生了。


    沒了人質的要挾,早就分布在各處的警察全都衝了出來,清理著所有的可疑人員。


    就連烏丸蓮耶和基安蒂他們等待的武裝直升機,也早就被攔在了東京之外。


    這一次的事,對於整個霓虹來說都是醜聞。


    上麵早已下令,以東京鐵塔為圓心,關卡往四周擴散,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這種嚴查,當然不包括救護車和警車。


    確定前麵沒有嚴查的地方了,黑澤夭夭立馬控製救護車上的人,把車子開到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


    “你們就待在這裏,明天早上再回醫院。”黑澤夭夭封印他們今晚的記憶,和換下警服的伏特加離開救護車。


    他們站在路邊等。


    在救護車他們就發現,有一輛警車一直緊隨其後。


    果然,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就停在了兩人身邊,車窗降下,露出諸伏景光那張臉。


    伏特加拉開後車門,和黑澤夭夭一起坐進去。


    車子再次啟動。


    一把槍抵在黑澤陣腦袋上。


    黑澤陣,“……”


    “去和烏丸蓮耶決戰那。”黑澤夭夭命令道。


    憋了一晚上,伏特加見時機已經成熟,連忙道:“大嫂,大哥說了,讓我帶你去碼頭,他在那裏等。”


    “我要去找阿陣。”黑澤夭夭用槍往前推了推黑澤陣的腦袋,“打電話給安室透那個公安頭子,找不到人我就殺了你。”


    黑澤陣,“……”


    “大嫂,你冷靜點。”伏特加小心翼翼的說:“大哥說了,讓我們去碼頭。”


    “你給我閉嘴。”黑澤夭夭嗬斥伏特加。


    黑澤陣好笑的說:“安室透他們在東京郊外的一座山上,和碼頭是相反的方向。你們到底要去哪?”


    “山上。”黑澤夭夭道。


    “碼頭。”伏特加道。


    黑澤夭夭怒瞪伏特加,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我親眼看到他被埋在了廢墟之下,他根本不在碼頭。”


    “那……”伏特加有些猶豫了,兩人都聯係不上黑澤陣,無法確定人到底在哪裏,“要不我們兵分兩路?我去碼頭,大嫂你去山上。”


    黑澤夭夭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行。諸伏景光,前麵停車。”


    “要不,還是去碼頭吧!”黑澤陣從後視鏡裏看黑澤夭夭,“我和船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他們可不會等人。坐不上船的話,小海妖你隻能駝著我遊到目的地了。”


    小海妖!


    黑澤夭夭一愣,下一秒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阿陣。”


    黑澤陣無奈道:“哭之前先把槍收起來。”


    “真想一槍打死你算了。”黑澤夭夭哭著收起槍。


    黑澤陣在路邊停下車,和工具人伏特加交換位子。


    “來吧。”黑澤先生對著黑澤太太張開雙臂,等待著被飛撲。


    黑澤夭夭就是不如他願,抹著眼淚問:“去碼頭幹嘛?”


    “跑路。”黑澤陣道:“就你幹的那些事,不跑的話,你一定會被關起來,重點看管。”


    不跑路的話,他的下場可不一定好。


    黑澤陣可不相信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會像諸伏景光那麽好忽悠,真的放他自由。


    “我是為了誰啊!”黑澤夭夭哭著撲進黑澤陣懷裏,想用憤怒的鐵拳捶打他,卻先傷了自己的手。


    手上的血洞,之前在救護車上被醫生縫合包紮好了。黑澤陣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滲血,心疼的在白色繃帶上落下一吻。


    “你一直在東京鐵塔下麵看著?”黑澤夭夭哭唧唧的問。


    “你不哭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我出事的。”黑澤陣從駕駛座下麵摸出一個保溫壺,“你沒喝完的豬蹄湯,正好派上用場。”


    黑澤夭夭,“……我就說你不會那麽好心給我熬湯!”


    “不止豬蹄湯哦!”黑澤陣抽搐紙巾給黑澤夭夭擦幹眼淚,“你心愛的紅寶石,珍珠耳釘,我都給你帶上了。”


    聯係江戶川柯南之前,黑澤陣先去找了毛利蘭,順便回了一趟家,把重要的東西都帶上了。


    “那我們去哪?”黑澤夭夭問。


    黑澤陣抱著黑澤夭夭,在她耳邊低聲道:“去有我的地方。”


    “阿陣!”這一刻,黑澤夭夭心中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隻剩下一個想法,“吻我。”


    “小色鬼。”黑澤陣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下。


    伏特加努力集中注意力開車,不敢有一絲分心。


    “喵!”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座位下爬了出來,靈活的跳到黑澤夭夭腿上。


    “莫裏亞蒂。”黑澤夭夭驚喜不已,瞬間忘記黑澤先生。


    黑澤陣咬牙,“不是已經關籠子裏了嗎?”


    “你帶上的?”黑澤夭夭一直以為黑澤陣很討厭莫裏亞蒂,沒想到他居然連跑路都帶上它。


    這說明什麽?


    說明在黑澤先生心裏,莫裏亞蒂也是家裏的一份子。


    “隻是因為它正好在家。”黑澤陣雙手捧著黑澤夭夭的臉,嚴肅的說:“老公抱到了,貓也抱到了,過往的一切就一筆勾銷,以後不準再提。”


    “行,就放過你這一次。”死裏逃生,黑澤夭夭也不想再和黑澤先生計較。


    諸伏景光的手突然被人抓住。


    金發黑皮的青年冰寒著臉瞪著他,“還愣著做什麽?等著我和你一起被埋嗎?”


    別墅也在坍塌,諸伏景光根本沒時間多想,連忙借助安室透拉他的力道往上爬。


    一離開坍塌的地方,安室透就拽著人往前跑,一句話也不說。


    兩人趕在別墅坍塌的最後一秒衝到了空地上。


    公安警察已經將人組織成員全部控製住了。


    風見裕也見安室透出來,狠狠鬆了一口氣,正要上前稟報目前的情況,就見上司一拳打在琴酒臉上。


    被打的諸伏景光,“……”


    看來零是真的很生氣啊!


    “你是怎麽認出來的。”他自認為演得很好。


    “你電話裏說得那麽急,我能聽不出來嗎?”就琴酒那種壞蛋,怎麽可能不顧安危叫他們趕緊離開。


    “抱歉。”諸伏景光知道,無論他說什麽,都於事無補。


    安室透冷冷問:“你和琴酒交換身份,為什麽不告訴我?”


    “這是我欠琴酒的,不能連累你。”諸伏景光道。


    況且,不暴露身份也是琴酒的要求,他答應了就要做到。


    安室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好友這是爛好心又泛濫了。


    至於真的琴酒,不用想也知道在哪裏。


    安室透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東京鐵塔那邊的公安警察,讓他們盯緊琴酒,卻被諸伏景光攔住了。


    安室透不悅的道:“他想跑。”


    “我知道。”諸伏景光搖搖頭,鄭重的說:“現在的琴酒,隻是被拔掉利爪的寵獸,就放他自由吧!沒有他,我也沒法站在這裏,你也沒法這麽快消滅組織。”


    安室透沉沉盯著琴酒模樣的好友看了一會,最終還是妥協了,“奉勸他,不要回到霓虹。”


    “你還是這麽嘴硬心軟。”諸伏景光好笑的說。


    兩個月後。


    江戶川柯南翻窗戶,從裏麵□□澤家的門,讓毛利蘭他們進去。


    “我家都還沒修好,為什麽要幫他們家打掃衛生?”江戶川柯南不爽的說。


    “因為我打算住進來。”諸伏景光結束和開鎖公司的電話,笑道:“這麽好的房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幫忙看家,就當房租費好了。


    毛利蘭安撫道:“好了,柯南。你以前吃了黑澤家那麽多餅幹,打掃一下衛生怎麽了?”


    “你們打掃吧!我要回去做解藥去了。”灰原哀高冷抱著胳膊,轉身想溜。


    “不行。”毛利蘭拽著兜帽把人拉回來,“解藥什麽時候做都行,打掃衛生可是隻有今天。”


    灰原哀無語,“你不想工藤新一變回來了?”


    毛利蘭一本正經的說:“我仔細考慮過了,沒有柯南,我爸爸沉睡小五郎的名號就保不住了。在我爸爸能獨當一麵之前,柯南還是不要變回來的好。”


    “小蘭。”江戶川柯南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諸伏警官,我們從哪裏開始打掃?”毛利蘭笑眯眯的問著,進入黑澤家。


    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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