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轉眼來到二月。


    這期間,常威和文麗低調點舉行了婚禮,文麗正式成為常家媳婦。


    大姐文秀二姐文惠也到福利院上班了,文家算是安排妥了。


    而四合院這邊,也是平淡如水,隻有上班時兩個卷王在爭鋒。


    常威見此,這不行呀?還有兩個不上道,作為廠長必須把積極性調動起來,得讓他們動起來。


    讓趙虎無意中透露,學徒也是可以評先進的,如果能評先進,那三年學徒後轉正是板上釘釘子的事。


    閻解成這一聽,哪還有心思摸魚,直接讓卷王二人組變成三人組。


    許大茂見閻解成拚命的幹,了解原因後。


    他同樣是院裏的年輕一輩,要是別人拿了先進,他沒有,那不就被比下去了嘛?


    重點要是傻柱拿到了,那肯定得嘲諷他。


    幹,必須幹。


    轉眼卷王三人組,又變成四人組,因為他們四個的積極,慢慢的搞的整個屠宰車間氣氛都被調動起來了。


    這算是給常威一個,很意外的驚喜。


    而小酒館,不知不覺已經開業一個月了。


    小酒館外不遠處,拉洋車的片兒爺正呦嗬唱著。“萬歲爺封過他喲!為那定京侯,哈德門裏修了一座文具場噢……”


    這時牛爺走了過來,說道。“都什麽年代了,片兒爺你還萬歲爺萬歲爺的唱著,來點新鮮的,應景的……”


    片兒爺搖頭晃腦的說。“有啊,那牛爺您聽著,話說前門大街有個小酒館喲!有公私兩草包經理喲……”


    牛爺樂嗬嗬打斷了他接話。“片兒爺你這是說到點子上去了,就因為這兩草包經理,我都半個多月沒去那喝酒了。”


    片兒爺一樂,吐槽著。“好好的小酒館,非要弄什麽炒菜。咱吃不吃得起不說,比起那三盤絕味下酒菜,那可是差遠了。您說這邊正聊著天呢,它飄來一屋子炒菜,又不是啥美味佳肴,這給嗆的,還讓不讓人喝酒了。”


    牛爺也跟著吐槽。“就是,咱們去喝酒是圖個痛快,一口白酒喝下肚,身體痛快,吃口絕味下酒菜回味無窮,舌頭痛快,聊個天南海北天下大事,心裏痛苦。


    要是為吃飯,誰去小酒館呀?”


    片兒爺點頭。“可不是嘛,您聖明。”


    牛爺繼續吐槽。“而且現在整的,吃炒菜的自以為是還瞧不起光喝酒的,這哪還有小酒館的意思,舒坦日子沒了。”


    “沒了。”


    “痛快,都讓兩草包經理折騰沒了。”


    “沒嘍!”


    “反正我不來了,走了。”


    ……


    而小酒館內


    賀永強百無聊賴的坐在小酒館裏,看著冷冷清清,生意慘淡,顧客都寥寥無幾的小酒館,一氣之下回家睡覺去了。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小酒館加了炒菜不錯,可沒幾個人點呀?要是正兒八經的吃飯,誰來小酒館呀?


    又沒了三盤絕味鹵菜,人家好多人都是慕名而來,想嚐嚐味的,或者說老顧客來回味的。


    這一沒了,人就少了一半。


    又因為小酒館的風氣變了,像牛爺他們這些老街坊,三教九流的也不愛來了,來了招人白眼,圖啥呀?


    結果是,這又沒了一小半。


    這麽一算,小酒館哪裏還有人來呀?


    他這一走,剩下的趙雅麗四個人無精打采的聚在一塊閑聊起來。


    “哎,天天這樣,咱們這個月估計要喝西北風去嘍!”


    出納孔玉琴不信的說。“不能吧,怎麽這個月的工資應該夠發了吧?”


    馬師傅接話。“我看夠嗆,我去進的酒菜,特別是那酒,比之前賬上的高兩成呢?”


    趙雅麗從片兒爺那知道內情。“那你們是不知道,人家徐慧珍是從牛欄山娘家酒廠進的酒,能不便宜嘛。”


    何玉梅:“我聽說賀永強的媳婦,不也是牛欄山的嗎?和還是堂姐妹。”


    趙雅麗八卦道。“人不一樣唄!徐慧珍以前可是幫著酒廠賣酒的,能說會道,有本事,應該關係都處的不錯。


    那賀永強的媳婦,可沒這能耐,要是有,當年賀老頭小酒館還會交給徐慧珍經營?”


    這時,範金友大馬金刀的走了進來,他聽到幾人聊天,不以為然的說。“沒事,好好上你們的班,別考慮那麽多。咱們小酒館這會沒人,是因為花錢喝酒的有錢人都在忙著商談公私合營的事,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在他眼裏,能來喝酒的都是有錢人。


    眾人對他的話都嗤之以鼻,撇了撇嘴散去。


    範金友毫不自知地坐下,目光環視小酒館沒見到賀永強,便向何玉梅問道。“賀永強人呢?”


    何玉梅隨口回答。“見小酒館沒人,回家睡覺去了。”


    範金友:“趙會計,記上,曠工半天。”


    趙雅麗:“還記啊?”心想,這一個月了就三天沒記賀永強曠工。


    “記,為什麽不記,既然定了考勤製度,那就得遵守。這賀永強一天天啥事不幹,白拿工資,隻要他不來就記上。”


    “好,那我記上。”


    ……


    轉眼來到晚上,


    賀永強去小酒館的路上,遇到了許久不見的蔡全無,心中一喜,連忙上前搭話。


    “蔡全無,最近怎麽都不見你人呀?”


    他可是早就想問問,小酒館是怎麽經營的。


    可徐慧珍那邊去了也不一定說,就把目標放到蔡全無身上,可是人跟消失了似的,一直沒出現,也不知道他家住哪。


    蔡全無回答簡潔。“蹬三輪賺錢。”


    “那個蔡全無,我想問你個事。”


    “你說。”


    賀永強直接說明目的。“就是小酒館在你管理的時候,是怎麽經營的?”


    蔡全無看了看他,麵無表情的說。“我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麽用,過幾年小酒館就跟你沒關係了。”


    賀永強連忙追問。“什麽?什麽意思?”


    蔡全無直接解釋道。“公私合營是實行贖買政策,想要贖買那就得先用股息的方式合營後,再進一步贖買。


    別說小酒館了,就是將八大樓給你,過幾年也跟你沒關係了。


    你說我還有必要告訴你怎麽經營嗎?”


    賀永強不可置信的問。“蔡全無,你聽誰說的?”


    蔡全無不耐煩的回答。“我前兩天蹬三輪,拉了倆區街道辦的領導,他們路上聊天說的。


    說這是社會主義的必經之路,明擺著的,已經有老大哥那邊的樣子照著了。


    不說了,走了。”


    賀永強一想,連忙飛奔往家裏去。


    蔡全無見到賀永強的身影,咧嘴一笑,拐進不遠處的火鍋店裏,走到一張桌旁。


    “老板,老板娘,按你們說的,事成了。”


    常威笑了笑。“老蔡,辛苦了。”


    蔡全無回應:“應該的,那我先過去了。”


    他媳婦孩子正在不遠的隔壁桌,請人幫忙正好選的地方不遠是這家火鍋店,徐慧珍就順便請客讓他一家四口都來吃個飯。


    徐慧珍笑著說。“蔡大哥,菜不夠再叫。”


    “好,多謝老板娘。”


    在蔡全無走後,常威笑著說道。“媳婦,咱們趕緊吃,一會你堂妹該上門來了。”


    這近一個月,徐慧珍一直安排蔡全無觀察小酒館的情況,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才有賀永強遇到蔡全無這一幕。


    徐慧珍笑著點頭。“嗯!把小酒館買下來也就省心了,免得以後再折騰,哪有那空。”


    她其實不在乎小酒館賺的那些錢,家裏是真不缺那點,唯一的目的就是答應幹爹,讓小酒館傳承下去。


    ……


    賀永強回家跟徐慧芝商量一下,他沒這個經營本事,決定要把小酒館賣給徐慧珍。


    但沒告訴徐慧芝實話,要是說了徐慧芝肯定不願意去上門說。


    他心裏想著的是,得趕緊把小酒館脫手丟給徐慧珍,要虧也不能自己虧。


    等兩人商量好,便出門分開見各行其事。


    當賀永強來到小酒館,見還是沒人,要等媳婦那邊的消息,閑著無聊心情又不錯。


    便自個打了二兩小酒就著鹹菜,自顧自的喝著。


    範金友也是點了酒菜,在隔壁桌喝著。


    小酒館一共三桌人,公私方經理占兩桌。


    範金友突然說道。“賀永強,你這個月就三天沒曠工,明天就是月初了,這個月你可沒多少工資了。”


    賀永強已經不在乎了,心裏早就對範金友不滿了,不屑的說。“範金友,你說工資?有錢發工資嗎?


    還有你不是也沒來?記了沒?”


    範金友辯解道。“我那是出去有事。”


    賀永強嘲諷的笑了笑。“對,你天天都亂竄叫出去有事。”


    “你……”


    “小酒館沒客人我也得站著,就不能回去睡覺,得記曠工,對吧”


    “對,這是咱們定的考勤製度……”


    “你是小酒館公方經理對吧?你的職責就是經營好小酒館,你憑什麽天天亂竄?憑什麽不記你曠工?”


    範金友還想辯解。“我……”


    賀永強直接打斷他,一拍桌子道。“我告訴你範金友,就因為你亂跑不好好經營,現在你看看,小酒館有幾桌客人?”


    範金友氣勢明顯不如,據理力爭道。“我怎麽就不好好經營了,還有經營的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賀永強直接懟道。“你不是來經營小酒館的,那你來幹嘛的?難道還想改造我?你改造一個試試?


    我要不是相信政府,相信會派人來懂行的幫助經營,我會公私合營?”


    他已經想明白了,這公私合營就不是好事,猜測就是故意安排範金友這樣的人,來把小酒館搞倒,最後低價贖買。


    範金友被懟的麵紅耳赤,沒想到賀永強今天態度會如此強硬。“賀永強,你這是反黨反政府。”


    賀永強冷笑一聲。“範金友別拿著雞毛當令箭,給我扣帽子,我可沒說反黨,黨可是為老百姓的好黨。


    我是感覺倒黴,小酒館來了你這個瘟神。”


    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就準備離開。


    範金友被罵,心裏不痛快卻也無可奈何,看向趙雅麗說道。“給他記上,又是曠工半天。”


    賀永強停下腳步回頭。“範金友,你天天晚上點的酒菜,你付錢了沒?


    沒有吧?放心我都給你記著呢。”


    隨後看向趙雅麗說道。


    “趙會計,一會把記的賬讓他範金友結了,興許明天你們還能發一點工資。”


    他早就看過這個月的營業額了,除去成本連五十塊錢都沒賺到。


    趙雅麗看著這兩個人,心裏是真無語。


    一個讓記對方曠工,一個讓記對方的酒菜賬,沒一個好人。


    範金友一聽還給他記賬了,這一個月的白吃白喝,要是花錢,他那工資都不夠,連忙喊道。“賀永強,你喝酒給錢了嗎?”


    “我沒給,但我記賬了,有股息扣。


    不像你,就帶一張嘴,不做事還想白占便宜,你想的美。”


    賀永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丟下一句話便離開。


    留下一臉懵逼的範金友。


    ……


    酒館後院。


    徐慧芝也來了,見到徐慧珍和常威直接說明來意。


    “姐,姐夫,永強說他也不會經營,這一個月算是認清自己了……想把小酒館賣給你們,價格就按政府給的標準就行。”


    常威笑著點頭。


    徐慧珍確認的問。“慧芝,你們兩口子想好了?小酒館這一賣,可就跟你們沒關係了。”


    徐慧芝悠悠的說。“姐,想好了,之前永強是看小酒館賺錢眼紅。我之前就跟他說,咱沒那本事就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行,他非要折騰這一出。”


    徐慧珍拉著她的手說道。“我這個做姐姐的,也不能看著你生活緊巴巴,價格我比標準的多給三成。這些年在小酒館我也賺了些錢,你們手裏寬裕點日子也好過。”


    徐慧芝聽著眼淚就下來了。“姐~”


    常威開口道。“多給五成吧?慧芝你這也沒個工作,現在城裏有定量限製了,以後家裏吃糧不方便。多給你們兩成去買個工作崗位,把你和孩子們戶口轉城裏。”


    他想著這樣以後就不會出現劇裏的情況,吃不上飯再找上門了。


    徐慧芝感激的連忙道謝。“謝謝,姐夫。”


    這姐夫人太好了,想的也周到。


    常威笑了笑繼續說道。“但我有個條件,我寫好協議,讓賀永強進來簽字,順便叮囑他兩句。我知道他肯定在外麵哪裏待著你呢,死要麵子的人。”


    他要快刀斬亂麻,可不想在這事上耽誤太久,嫌麻煩。


    “哎!姐夫讓你猜著了。永強說他去小酒館轉一圈,就在胡同外等我,我這就去喊他。”徐慧芝如實回答,便起身去喊賀永強。


    她心裏驚訝這姐夫太厲害了,這都能猜到,和堂姐般配果然是金童玉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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