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落清楚的記得,秦珂的脖子上幹幹淨淨,完全沒有戴任何頸環。


    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試著去和秦珂交流一下。


    她想是這麽想的,但接下來的日子裏,不管他怎麽去實驗室閑逛,都沒有再遇到過秦珂。


    幾天閑逛下來,收獲幾乎為零。


    而玲她們那邊似乎有了什麽大進展,玲一臉得意的炫耀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小聲的說著什麽。


    謝落原本想聽的更清楚些,但玲隻要一看到她,表情便突然冷下來,轉過身去將聲音壓的更低,確保她完全聽不見。


    “... ...。”


    她也看出了那些人對自己的排擠,想要再次攀談的心思又收了回去。


    一味的巴結討好,也始終不會被對方接受,甚至隻會更加狼狽。


    還是算了吧。


    玲走到她麵前,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不屑的瞥了謝落一眼:“哼,還偷聽,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麽品種大老鼠呢。”


    “看著挺老實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 ...別在我麵前發癲,你們整天半夜起來說悄悄話難道就不像是老鼠嗎?說的聲音那麽大,還怕別人聽到?”


    “你什麽意思啊!”


    玲一直都看不起謝落,之前也有在明裏暗裏的貶低謝落,謝落因為一直想加入他們的原因,從來沒有跟他們起過正麵衝突。


    於是玲便愈發的得意,以至於這種貶低越來越過分,甚至變成了明麵上的孤立。


    明明他們都是弱勢的囚徒,可謝落在這些曾經做刺客的人麵前,似乎還要低上一等,根本得不到尊重。


    玲討厭謝落是有原因的,她自很小的時候起,便格外不喜歡長得好看的女人。


    在她失手殺掉自己的後媽以後,便走上了做殺手這條不歸路。


    她接的單子全是漂亮女人,在刺殺這些漂亮女人的時候,也是她最為享受的時候。


    玲知道自己有病,所以做殺手,是滿足她這種心理疾病的唯一途徑。


    不止是她,很多和她有類似問題的人都這樣。


    幹殺手這行有也不止是為了錢,更多的是為他們心中的變態心理找個發泄的方式。


    而殺手這行既可以發泄又可以賺錢,簡直是雙贏。


    當然,這很危險,他們稍微不注意就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玲將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以至於現在謝落反懟玲,玲下意識就受不了。


    謝落懶得和玲繼續掰扯:“你最好別惹我,到時候我一急,指不定就將你們逃跑的事情給捅到哪裏去。”


    眼鏡男暗感事情不妙,不願意玲再和謝落鬧下去,小聲上前勸阻:“行了行了,你少說一點,她和我們又沒關係,別撕破臉,到時候她急了,我們雙方都討不得好。”


    “... ...知道了!”


    玲隻是心浮氣躁,容易衝動,但衝動的後果還是可以考慮到的。


    她跺了跺腳,一轉身便離開了牢房。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跟著她出去,一副以她為頭的模樣。


    “... ...。”


    謝落翻了一個白眼,正巧午餐鈴聲響起,她便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吃飯。


    跟誰作對都不能和自己的肚子作對,無論怎麽樣都應該吃飽。


    她像往常一樣,端著自己的玉米土豆糊糊找了一個角落,正準備喝下去,卻迎麵撞上一個人。


    玉米土豆糊糊撒出來了一點,但謝落穩的快,故而隻撒到了她的手,沒撒到那個人身上。


    金發青年眯了眯眼睛,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謝落的身份。


    要是平時,維克達肯定不會在謝落這樣的人花費時間,看不慣直接一拳打死去都好了。


    但現在的情況有點特殊,謝落這些做手術的人可不能死在這裏,這樣的話賭約可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一想到這,維克達的笑容又溫和了許多。


    謝落就這樣看著維克達陡然變得溫柔起來,他的笑容陽光又充滿活力,就像是是一隻金毛大狗狗,很有感染力。


    ... ...當然,要是他身上沒有沾滿血液的話就更好了。


    維克達剛剛才找樂子回來,胸前的白色背心已經被鮮血汙染,腥味很大,甚至連金色的頭發上都濺上了不少細小的血液。


    “你是純正的華國血統嗎?長得可真漂亮,我好喜歡你的眼睛,它好像會發光!”


    “... ...。”


    謝落並沒有維克達意料中的那樣開心,她微微低下了頭,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鞋尖,許久之後才肯慢慢給予維克達回答。


    “... ...謝謝。”


    這實在不是謝落故意刁難維克達,而是維克達的搭話實在過於恐怖,導致謝落一時之間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樣驚訝的語氣,再配合他身上那些血跡,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眼睛挖出來似的。


    不對,這並不是沒可能的事,這些惡魔完全有可能這樣做。


    “為什麽不看著我的眼睛?奧,美麗的小甜心,你實在是太膽小了。”


    “是吧。”


    “你好可愛,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


    “... ...我是說你的名字,甜心。”


    “謝落。”


    “謝落?”


    維克達又念了兩遍這個名字,在多次撩撥無果以後,他隻能強忍著不耐煩跟謝落告別。


    謝落這個人不太好搞定,那個叫玲的女人要比她容易搞定的多。


    玲如此自信的關鍵,就是維克達。


    因為維克達對她表現的十分“熱情”,所以讓玲有了一種維克達喜歡上她的自信,她便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拿捏住了維克達。


    在維克達“一不小心”說漏嘴的情況下,玲輕易就從他這裏套出了怎麽取下項圈的方法。


    可這個方法是真是假,隻有維克達他們自己知道。


    狼在平靜的羊圈待的太久,隻能無聊的挑選獵物解悶,因此才有了賭約的誕生。


    其實維克達和吳雩的賭約也簡單,那就是做記憶手術這些人死亡人數。


    全部和部分。


    如果這些戴上項圈的人知道解除項圈的方法,那他們是會全部逃跑?還是部分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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