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之間,你要這麽功利嗎?難道都沒有一點感情嗎?”男同學耍寶。


    “沒有。”兄弟冷漠。


    “嚶嚶嚶。”男同學假哭。


    蕭疏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趕緊遠離了兩人。


    等蕭疏將水盆扣在腰上回來的時候,易寒星奇怪:“今天怎麽這麽快?”


    “別說了!有女同學說要幫我洗衣服,我都給嚇到了。”這麽說著,蕭疏又講了講兩個男同學的表現,心有餘悸地問易寒星:“你說,他們這是不是那個啊?”


    “哪個啊?”


    “就是那個!龍陽之好啊!”蕭疏說道。


    “你想多了。”易寒星忍不住笑被驚到的蕭疏:“我敢保證,以你的形容,這兩人絕對是兄弟情,兩個人都不喜歡對方。”


    “這你又懂了!”蕭疏斜眼。


    “我怎麽不懂了?”易寒星心想,我可是遍閱綠jj小說並且看過多少男愛豆賣腐的人啊!這兩人一聽描述就知道是喜歡搞怪耍寶的直男!


    “你要是懂得話,那你給我說說,你和周毅之究竟是什麽關係唄?”蕭疏壞笑著問。


    “能有什麽關係?我們是關係很好的同學、朋友啊?”易寒星不解。


    “同學他摸你的頭?”蕭疏不信。


    “那不是以前摸習慣了嘛。”易寒星沒覺得有什麽。


    “那摸頭還能有摸習慣的?”蕭疏表示不理解。


    “怎麽就沒有了?我以前就一米四幾,他們一抬手就能摸到我的頭,除了我之外,他們還都喜歡摸周越桐呢。”易寒星說著:“就是那個比我小的,不過除了摸他的頭,大家也喜歡打他後腦勺。”


    “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啊。”蕭疏說著。


    “所以人家後麵就知道不摸了啊。”易寒星回答地非常理所當然:“之前那不是順手嗎?我雖然從一米四幾長到了一米六幾,但是人家也從一米七長到了一米八幾啊?這手抬起來還是這個高度,肌肉記憶一蘇醒,就比大腦更快反應過來了。”


    “行吧。”蕭疏自認為這些道理自己講不過易寒星,但是蕭疏也有自己的看法:“那你後來還一直和他一起活動。”


    “我們各個小組下課的時間又不一樣,物理我和毅之最熟,不和他一起和誰一起?”易寒星說著。


    “那他不和男孩子一起玩還一直陪著你一起活動。”蕭疏說著。


    “周毅之從小就是這樣啊!一直都很照顧我們。”易寒星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蕭疏繼續問:“那前兩天在我們教室門外,你還抓著人家的胳膊又蹦又跳,他還伸手護著你怕你摔倒。”


    “你這麽一說,突然覺得毅之確實是個好人!”易寒星良心覺醒:“我後麵還是不要開他玩笑了,要珍惜這個朋友!他和損友秦觀宇他們不一樣!”


    聽到周毅之被發了好人卡,蕭疏隻覺得無語望天。


    在易寒星解釋了之後,再次觀察兩人,蕭疏發現,易寒星說的真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兩人心無塵垢,反倒是顯得自己想得太多!


    易寒星雖然過了十幾年小孩子的生活,心態已經年輕了很多,但還是自認為自己是個二十多歲的活潑老阿姨,看到少年們,那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而周毅之是那種書香世家出身的理科男,沒什麽風花雪月的想法,對於從小認識的朋友,那就是當做朋友照顧著,不管蕭疏怎麽看兩人怎麽cp眼,兩人之間確實是純潔地不能再純潔了。


    周毅之並不知道自己和易寒星的關係被蕭疏八卦過,平時還是正常的和易寒星來往。


    “毅之你給我說說這道題唄?”易寒星拿著問題問。


    周毅之接過來,仔細想了一下解題的方法,立馬細細地和易寒星解釋了起來,兩人非常自然地湊在一起看周毅之寫在紙上的步驟。


    “哎喲!”楊勤在窗外看到,立馬對著趙教授笑道:“我幾年前還和周毅之開玩笑說易寒星是他的小女朋友,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人家是真沒有。”趙教授幫著辟謠,易寒星要談戀愛是要給組織打報告的,她都沒打報告,說明肯定是沒有發展的。


    “他們說沒有就是沒有啊?”楊勤壞笑:“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好意思所以偷偷地下戀?”


    趙教授看了楊勤一眼,還是忍不住說道:“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什麽意思?”楊勤沒明白。


    “智者見智、仁者見仁。”趙教授說著。


    “好你個老趙!”楊勤立馬不滿:“你這是說我自己腦子裏都是歪思想唄?枉費我還特意跑一趟,幫嫂子給你帶了這麽多東西過來!”


    “這不是一碼事。”趙教授說著:“雖然我很感謝你,但是……”趙教授用眼神表示:你懂得!


    楊勤:我情願看不懂!


    兩人路過學生們的教室,回到了趙教授的辦公室,給楊勤倒了杯茶,趙教授才有空問:“你又是因為什麽原因到重慶來了?方便說嗎?如果要保密的話就不用說了。”


    “沒什麽方便不方便的。”楊勤擺手道:“這件事過兩天大家都能知道,我哥他們在上海拍攝到了一些照片,打算找英美法那邊的報社曝光。”


    “什麽照片?”趙教授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德國有集中營、日本有實驗室啊。”楊勤說著,心情沉重:“然而即使是譴責日本,也是因為日本和德國意大利是軍事同盟,不然美國人怎麽可能給我們提供借款貸款?外國報社怎麽可能幫我們曝光這些暴行?”楊勤說著就想起1937、1938年的事情。


    趙教授一聽到集中營,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這……是在哪裏發現的?”


    “在上海。”楊勤說著:“聽說政府已經派人去東北調查了,但是那邊日本人掌握地比較深,不一定會有結果。”


    趙教授沉默了一下,忽然站起來:“我再去看看孩子們學得怎麽樣了!”


    楊勤明白趙教授的心情:“你要督促他們努力啊,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力壓日本人!”


    “那必須的!要把他們遠遠甩在身後!”趙教授說著。


    “說起來這次我哥他們救出來幾個挺有飛行員天賦的孩子。”楊勤說著:“聽說還有比他們更擅長數學等科學的孩子被日本人挑出來送走了,也不知道送去了哪裏,不然都是競賽苗子啊。”


    趙教授作為師長,也為了這些孩子而心痛。


    此時,三個孩子和楊努等人藏身在租界的房子裏,這裏是一間安全屋。


    “媽的,這小日本鬼子自從和德國聯盟了,連法租界都不看在眼裏了,這和他們自己的地盤有什麽區別?”有行動隊員罵道。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我們還是趕緊想想,怎麽離開吧。”楊努說著。


    “工農黨那邊不是說他們去想辦法了嗎?”隊員說道。


    “人家想辦法,你也要動腦子啊,要是他們的辦法不行呢?”楊努訓斥著。


    官大一級,隊員們隻能開動腦筋,但要是有辦法,當初大家也不可能求助工農黨。


    在大家著急的時候,於複,或者說雲帆來了安全屋。


    “怎麽樣了?雲帆同誌?”楊努迎上去問道。


    “形勢不是很樂觀。”於複說著,看了看這群人,問道:“或者,你們有誰會拍電影?”


    “哈?”行動隊員驚訝。


    “雖然我們都不會演戲,但是幹過情報的幾個人應該能演一演。”楊努說道,畢竟演員演技不好隻是沒錢,特工演技不好很可能會沒命!


    “不不不,我不擔心你們的演技,你們的長相最多也就是和我一樣做個群眾演員而已。”於複擺手。


    楊努環視一下,不得不承認,大家選取敵後潛伏人員的時候,確實是會找大眾臉,雖然可能演技不錯,但是當不了演員:“那您的意思是?”


    “我是想問,你們有人掌握了燈光攝影導演技能嗎?場務也行啊!”


    易寒星之前出的主意,沒在營救小虎山的時候用上,現在用一用,也挺合適的?於複想著:就是又要辛苦何月尋了。


    被惦記上的何月尋打了三個打噴嚏。


    “我都和你說了,這天冷要多穿點!你倒好,偏偏連秋褲都不穿,現在凍著了吧?”組織上派過來假裝保姆阿姨的中年女同誌嘮叨道,以女同誌四十歲的年紀,當何月尋娘都綽綽有餘了,嘮叨起來底氣十足。


    何月尋痛苦麵具:工農黨究竟什麽時候能把他們的人撤走啊!他們女同誌不是幹革命的嗎?為什麽雙槍女戰士也這麽嘮叨並且看到不順眼的都管啊!我需要的是保姆不是媽啊!


    痛苦的何月尋旁敲側擊:“大姐您應該是重要的工作人員,這缺了您應該不行,您是不是要辭工了?我這邊也要提前找保姆阿姨啊。”


    “不著急。”知道小虎山事件有後續行動的女同誌說道:“要走的話,我會提前和你說的,肯定不會因為阿姨開天窗讓你在家裏被餓死。”


    何月尋:我在乎的是阿姨嗎?家裏沒人燒飯我不會出去吃?我在乎的是你什麽時候走啊!


    不知道或者說不在意何月尋想法的女同誌問:“今天買了鯽魚,是紅燒還是煲鯽魚豆腐湯?”


    “我想吃烤魚。”何月尋提議。


    “你都著涼打噴嚏了!”女同誌不滿地看了何月尋一眼:“還是喝湯吧!撒點胡椒,驅寒氣!”


    “好的。”何月尋又慫又乖巧地說著,畢竟這位姐姐過來之後,菜單就不是自己能決定的,能夠用雙槍的大姐,一拳一個自己是沒問題的。


    何月尋不僅不敢對吃什麽提出異議,在大姐的鐵拳之下,甚至學會了洗自己的內衣、襪子,生爐子、曬衣、疊衣、掃地、拖地、擦桌子、洗抽水馬桶也不再是問題。


    虎山,我想念你!被迫培養了許多生活技能的何月尋內心充滿了思念。


    遠在重慶的虎山吃著九宮格火鍋,連個噴嚏都沒打。


    第128章


    “吃完這頓,我們就回去延安了!”哥哥姐姐們對著虎山說:“多吃點,後麵就沒有的吃了。”


    虎山狠狠點頭,大口大口吃著九宮格火鍋裏麵的東西,雖然大家沒有什麽錢隻點了兩盤葷菜,但是萵筍豆皮和小白菜煮起來也好好吃!


    虎山被辣地鼻涕直流,一邊用手帕擤鼻涕一邊大口大口嗷嗚嗷嗚地吃著。


    此時易寒星也和幾個朋友在小虎山吃飯的不遠處聚餐。


    今天是競賽集訓的孩子們放假的日子。


    如果有可能,老師們當然希望這些學生能夠一心學習全年無休,但是弓弦拉久了會斷,孩子們學久了效率也會下降,所以還是給大家安排了休息了的。


    這一休息,精力旺盛的學生們就坐不住了,紛紛坐牛車或者徒步去往重慶市區玩耍,即使早上六七點出發,到重慶要一兩點,學生們也全都精力十足。


    “秦觀宇你不行啊。”易寒星看到堅持要了白開水過一邊火鍋裏撈出來的菜的秦觀宇,笑道:“你看邊上那些小孩子們,都比你能吃辣。”


    “那我哪裏能和他們比?”秦觀宇說著:“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出來吃飯,周毅之幫我叮囑老板,說先洗三遍鍋再炒菜,就這樣,我那頓都辣的吃不下去!”而且還因為太辣拉了肚子,不過這個秦觀宇就沒說了。


    吃著用白開水漂過的飯菜,秦觀宇看向易寒星和蕭疏,稀奇道:“你們兩還真能吃辣啊!”


    “徽州菜本來就是重口味的,我能吃辣有什麽稀奇的?”易寒星說著。


    “我當年在湖南也待了半年好不好。”蕭疏說道:“湖南和重慶的辣,那是不分伯仲啊。”


    兩人說完之後,將目光移向了周毅之,同時,秦觀宇也看向了周毅之。


    周毅之感受到三人目光中無聲的疑問:你為什麽能吃辣?


    “在秦觀宇來之前,我在重慶住了一年以上了……”周毅之提醒道。


    “這不科學!”秦觀宇叫道:“為什麽你們在湖南和重慶住一段時間就能吃辣,我也住了好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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