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三折的抓住珀爾修斯,古今付出電腦被燒壞的代價。


    到了這地步,要是還不明白電腦性能關乎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力量,那古今大學算是白讀。但是,那股力量如何用在進攻上?而不是隻能防守成了古今下一個研究課題。


    目前隻能買一台高性能的電腦,外加一部高性能的手機——他想知道,這東西能不能複製到手機上,要能就不用整天抱著個筆記本電腦亂晃。


    遺憾的嗚呼哀哉的將燒壞電腦收好,他想想,幹脆自己拆開電腦將硬盤取出來,改天去城裏時候讓人給做成移動硬盤。


    拆了電腦,東方蒙蒙有亮光散落,天快亮了。略感疲乏的小睡一覺,他似睡似醒聽見樓下劈裏啪啦鞭炮炸響,驚的他翻身從床上坐起。


    驚魂未定的喘口氣,他還以為是雅典娜的閃電劈自己來了。


    劈劈啪啪鞭炮炸的人一點睡意沒有,就連趴在古今腳邊睡覺的大白也炸了毛,幾乎身上殘缺的白毛也立起來。


    尼瑪太嚇貓了,這是誰發明的鞭炮?


    炸毛的大白心悸未盡,跳下床,用貓頭推開窗。冷風從窗口吹來,蓋著被子也忍不住讓人發抖。


    冬日的氣息,不經意間已經浸透空氣,直指人心。這還入冬沒幾天已經這麽冷,要到了三九天,住在這屋子不得讓自個結了冰?


    古今琢磨著是不是和老爸商議商議,讓那錢拿出來買一套房子。老屋什麽都好,就是住在樓上位置太冷。


    賴床十幾分鍾,他終於打算起床。


    昨夜熬了幾乎通宵,但他身體被改造過,現在並不覺得困乏。


    起了床,他走到窗前,鞭炮的味道混合雨後清新的泥土味湧入口鼻,他深深呼吸,走往樓下。


    樓下父親早已起床,正在後院地裏幹活,古今深深感覺慚愧,身為老爸的兒子,老爸在幹活,兒子卻在睡覺,怎麽看都是不孝。他去拿鋤頭要幫父親幹活——其實也沒多少活,就是自家地裏的大青菜有一些不能吃了,需要摘掉。


    古父看到兒子來了,擺擺手:“不用你幫,你爹還沒老到這點活都幹不動。去,”指著古今完成大型的雕塑“你那東西看起來挺好看的,這是不是個雕塑?”


    古今點點頭。


    古父就道:“那你接著弄啊!以後擺在門口也挺不錯的,做個裝飾,自己弄的,挺有意義。”


    父親什麽時候也會欣賞雕塑了?用他老人家的話說“雕塑那東西不實用,不能吃不能喝,占老大個地方,還價格那麽高,整那些都是吃飽撐的,還不如投給老百姓多買點種子呢……。”


    現在居然叫自己去弄雕塑?太令人驚奇。


    “看什麽呢你?”


    古父瞪了他兩眼,古今屁顛屁顛的回屋,尋了鏨子和小錘,叮叮咚咚敲打起來。


    有父親的支持,這會雕刻信心滿滿,直覺得能雕出天下第一的東西。他邊雕邊問:“我說,隔壁王爺家弄什麽呢?剛才我聽見鞭炮響。”


    古父樂了,張嘴道:“你自己的事自己都不關心,還問起你老子了。”


    什麽我的事?古今很奇怪,卻聽老爸道:“你媽去你王爺爺家,給你挑訂婚的日子。”


    古今激靈靈打個抖,訕訕的放下鏨子問:“鞭炮意思是日子給挑好了?”


    “除了這還有啥。”古父放下手裏工作道:“今兒啊!你這麽大個人,晚上睡覺時候不會想有個媳婦麽?”


    “咳咳咳……”


    古今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這話好開放。


    古父看他模樣,也沒有追問,自顧自的幹活。古今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擺弄雕塑。


    爺倆手裏做事,心都不在活計上,都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


    沒多久,古母推開後院門,看著爺倆笑道:“定了,三天後是個好日子,老王說最適合婚嫁。”


    “但我們那不是婚嫁”古今輕輕嘀咕。


    “都訂婚了,哪還不是婚嫁。”古母回一句,嘰裏咕嚕和古父咬耳朵。


    說的什麽不清楚,但可以猜測出來,一定和兒子有關,無非是商議著知會蘇大偉一聲,兩家人決定決定怎麽辦這事。古今手裏忙活,耳朵豎直,隱約聽見“不想在這……,去城裏……。”。


    一定是蘇大偉那家夥好麵子的老毛病發作,不願意在村裏辦酒席,想搬到城裏去辦。而古父古母老兩口依據傳統觀念,決定是自家的事,應該在村子裏辦。


    意見不合,嗬!真好。


    古今賤賤的想著以上,不知不覺,手上正在雕塑的麵孔也有三分模樣,隻是不論怎麽看,這張臉好像都是以蘇紅豆為模特雕刻的。


    臉部雕刻結束,早飯時間也到。古今回神時候發現自己父母都不在,他前院後院臥室全找過,杜梅發現老兩口的身影。略略想十有**他們是去了蘇大偉家。


    想起蘇大偉,想起蘇紅豆,古今今早隻能自己一人吃早飯。


    一個人的早飯沒什麽心情,隨便弄個麵條就對付。


    麵條吃過,他想的是去哪弄錢,然後上縣城買電腦和手機。那雙飛鞋,可叫他記掛在心上整夜,想到上天入地,超人般自由翱翔天際,人類最原始的飛翔夢想在作祟,讓他一刻也不想多等。


    但錢的枷鎖套在脖子上,又無可奈何。隻能煩躁的打轉。


    轉了七八圈,忽而想起掛在網頁上的戈爾貢之血,不知道有沒有人問價,忽而又想起,院子裏的雕塑弄完,不知道有沒有人欣賞,給個高價……。


    想來想去,他覺得隻有雕塑賣錢靠譜,於是忍著脾氣,心不在焉的擺弄雕像。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對於雕塑這門藝術也是一樣的,你心裏想什麽,你手上雕刻的就是什麽。由於他牽掛著那邊蘇家情況,腦子裏不時閃過蘇紅豆的情況。


    手下的雕塑臉蛋也越雕越偏,雕到後麵,整一個完完整整的蘇紅豆似笑似哀,大眼睛中仿佛寫滿心碎,直將人個心也能看化了。古今看自己弄出這麽個玩意非常不滿。


    媽了個巴子,怎麽能雕蘇紅豆?我明明想雕的是小學妹。


    在心底吐槽兩句,他打起精神,打算今天就把這東西雕完。


    一般的藝術家不可能幾天時間完成一件作品,對於古今卻不是大問題。他經過神力改造,精力充沛,力氣又大,幾百斤的雕塑不需要機械幫忙或者七八個人小心翼翼的翻轉,獨自就能做到,以上幾點可以為他節省不少時間。


    天色漸暗,廢寢忘食工作一整天的古今直到太陽即將落山才停下工作。


    他得意的看看自己作品,清理幹淨地上的石屑,隨即拍拍手,洗洗澡,做飯去了。


    ++++++++++++


    天色昏暗,夕陽斜照,隱約的最後餘暉很快就能散去。


    村口玩耍一天的熊孩子們也還家吃飯,菜香濃鬱,豬油混合香油的的炒肉味令人口水洶湧。疲了累了的村莊安靜下來,準備迎接夜晚的養精蓄銳,以便來日再戰。


    這片安靜中,一輛suv轎車停在村口。


    車門打開,白色皮鞋觸及泥土地麵,鞋子的主人有往回收的動作,似乎怕泥土髒了他雪白的皮鞋。


    那雙皮鞋的主人來回兩次,穩穩踏在地麵。


    路是柏油路,但因為勞作的莊稼人帶來很多泥土,路邊已經被泥土覆蓋住路麵。


    他是一個農村人嘴裏的“老外”。


    金發碧眼,西裝革履,名牌手表,正宗貴族氣質。


    下車的人沒有責怪自己司機停車點太髒,而是拉拉領帶問:“嘿!露森,你覺得我領帶正不正?”


    從另一邊下來的老外道:“老板,您的領帶非常的正。”


    “很好。”老板放下手看看時間“你覺得,我心愛的女孩會喜歡這樣打扮嗎?”


    一路上此問題你問了不下十遍,要是別人,露森早就一拳送上去,滾你丫的。但這位是少爺,財團的繼承者,他手裏掌握自己的飯碗,再大的氣也隻能忍住,露森無奈道:“老板,她一定會喜歡的。”


    此人是瑞金,他從縣城追到了橋村。


    目標嘛,自然是蘇紅豆。


    昨天他受盡打擊,回去後想想,大力士小子不過是個農民,穿的很普通。論身份地位,論財富權力,哪一樣不是我占優勢?


    憑什麽我會輸給一個鄉下小子?就憑他比我先認識紅豆嗎?瑞金大少很不高興。


    他的家族在這邊也有商業網絡,於是他聯係了店麵,找了車,精心準備打扮後前來橋村,打算殺到蘇大偉家裏拜訪。


    在中國有一句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希望從蘇大偉那邊打開突破口。蘇大偉是個商人,作為商人,他必然不會拋棄自己家遞上的橄欖枝,蘇大偉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想著所有計劃準備,還有準備的見麵禮,瑞金急忙叫道:“嘿!我的禮物準備好沒有?”


    露森從後備箱搬下一箱箱禮品道:“老板,都在這了,您要的白酒,香煙,還有那些肉。我保證,全是最好,最新鮮的。”


    瑞金滿足的點頭,看見一個熊孩子好奇的看他,連忙拿一張美刀對孩子道:“肖(小)朋友,你知道蘇百靈家在哪嗎?告訴我,這個”,晃晃美刀“就是你的。”


    熊孩子勉強聽明白,但他沒見過美刀,好奇的道:“我才不要呢!你這個是冥幣。都花不出去。”


    瑞金笑容凝固在臉上,他學過中文,自然知道“冥幣”是什麽意思。


    合同終於到了,簽約狀態已改,請大夥放心收藏。目前更新有點少(時間問題,以及手速有限哈!),但我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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