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琛:夫人這麽聰明,他還有機會回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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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公府的二姑娘秦鸞剛及笄,正準備出嫁,卻傳來未婚夫的死訊。


    被冠上克夫的罪名,秦鸞待字閨中蹉跎了三年。


    一天夜裏,莫名做了一個十分旖旎的春夢。


    之後每晚夢境都會重現。


    夢裏的男主人公是當今最年輕的內閣首輔。


    京城早有傳言,這位首輔容貌俊美,文武全才,卻清冷禁欲,不喜女色。


    媒人險些踏破門檻,他卻孑然一身。


    一次偶然,秦鸞見到了這位夢裏對她溫柔有加的年輕首輔。


    秦鸞紅著臉低著頭準備悄悄溜走。


    卻不想她被人攔住去路。


    年輕的首輔沉沉的打量著她,皺著眉頭似乎有些嫌棄:“對我不軌?”


    秦鸞心頭一跳:“薛,薛大人,你在說什麽?我可是你嫂子。”


    首輔大人:“我哥死的時候好像還沒成過親。”


    秦鸞:“我是他未婚妻。”


    首輔大人:“是麽?不過我哥死前,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我。”


    秦鸞:“你什麽意思?”


    首輔大人:“自然也包括你,這個未婚妻!”


    第4章


    蕭允惜以為這兩個婢女能堅持幾天。


    她還得費一番功夫呢。


    沒想到第二天,兩個人就撕破了臉,跑到她麵前,讓她主持公道了。


    蕭允惜自然不能這麽輕易的打發了兩個人,隻表達了一下對兩個人的失望便將人趕出去了。


    當天晚上,先是五彩跑到她麵前,將晉國公夫人對她做過的醜事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番。


    清月不甘落後,等五彩出去就過來查漏補缺了。


    蕭允惜不費吹灰之力,知道了很多以前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這還不是她要的。


    這兩個惡奴,不給點教訓,怎麽可能就這麽放了。


    她把兩個人都叫過來,先是裝模作樣的感激了一番。


    隨後又歎起了氣。


    “你們兩個的忠心呢,本宮都已經看到了。”


    “可這女官的位置隻有一個,你們兩個都有功,可這功勞差不多,本宮實在沒辦法評出個一二來。”


    “這樣吧,看你們的表現,誰先立了大功,那這女官就是誰。”


    五彩和清月互相瞥了對方一樣,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仇視。


    可她們已經撕破了臉,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樣姐妹情深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壓對方一頭。


    這樣以後才不會受對方的氣。


    五彩和清月以前在晉國公府都是夫人的婢女。


    前兩年才被夫人指派跟了蕭允惜。


    蕭允惜不得寵,連累她們兩個的待遇都下來了一大截。


    要不是蕭允惜嫁的是攝政王,她們兩個說什麽都不會給她做陪嫁。


    如今終於看到了出路,怎麽能不抓緊了。


    王妃已經發話了,誰立了大功就封誰為女官。


    五彩一時想不到能立什麽大功。


    那得天時地利人和,沒準還要犧牲性命。


    她為王妃可做不到這種地步。


    思來想去,還真被她想到了辦法。


    反正王妃的意思是從她和清月中間選一個做女官。


    她隻要打敗了清月,這女官不就是她的了。


    打敗清月……


    五彩想起她以前在晉國公府幫夫人做過的一件醜事。


    幾年前晉國公納了一房小妾,格外寵愛。


    那小妾進門沒多久就懷了孩子。


    夫人擔心孩子生下來,威脅她的地位,不知道從哪弄了些藥。


    給小妾吃下去,當天晚上孩子就掉了。


    那藥還是她幫著夫人下的。


    她記得為了防止萬一,特意留下了些。


    如今正好用上。


    五彩做好打算,假意去廚房給王妃弄吃的。


    正好被清月看見。


    清月當然見不得她討好王妃,非搶著把剛熬好的蓮子羹端給王妃。


    五彩也不阻攔,任由她去了。


    蕭允惜命荷糖留意著五彩和清月兩個人。


    以前這兩個人托大,可從沒伺候過她用膳。


    今天竟然看見清月做起小丫頭的活,主動給她送了碗蓮子羹來,能不懷疑有問題嗎。


    可她裝作無事發生一般,接過粥碗,就假意要喝下去。


    就在這時,五彩忽然衝進了屋,並且大喊道:“王妃,別喝。”


    蕭允惜嚇得花容失色:“怎麽了?”


    五彩狠狠的瞥了清月一眼,眼裏充滿了惡毒,她跪地道:“王妃娘娘,不是奴婢搬弄是非,實在是這粥喝不得。”


    蕭允惜皺了眉:“怎麽了?”


    五彩:“那粥有毒。”


    聽說粥裏有毒,蕭允惜嚇得扔了粥碗,不由得往後退了退,嚴肅道:“到底怎麽回事?”


    清月沒想到五彩害她,慌忙跪地求饒:“王妃,奴婢不敢,肯定是五彩誣陷奴婢。”


    “還求王妃調查清楚,還奴婢清白。”


    五彩冷笑道:“明明是我熬好的粥,打算端給王妃喝的,可你偏要搶過去,難道不是你要做什麽手腳?”


    清月忽然反應過來,指著五彩罵道:“你個小賤人,竟然敢算計我。”


    “就算這粥裏有毒,也是你下的。”


    ……


    兩個人爭論不休,蕭允惜吩咐荷糖請個大夫過來。


    先驗證了粥裏果然有毒,才開始處理兩個奴婢。


    “這五彩指責清月是凶手,清月呢?又覺得是五彩陷害她。”


    “你們兩個的話,本宮也分不清真假,自然也沒辦法辨別誰說的是真的。”


    “幹脆這樣吧,你們兩個先去浣衣坊洗半年的衣服,等我慢慢的調查清楚,再給你們兩個一個交代。”


    “什麽,讓我們去洗衣服?”五彩和清月不敢相信的問道。


    蕭允惜挑眉,慢慢悠悠的問道:“那不然呢?”


    五彩:“可那是低等下人幹的活。”


    清月也連忙求道:“就是啊,王妃,我們兩個可是您的貼身婢女。”


    “您怎麽能讓我們去幹那種活。”


    蕭允惜想起自己以前在國公府受的虐待。


    夫人不給她指派傭人,就算派了傭人,也不聽她的使喚。


    大冬天的還要她自己動手洗衣服,不知道多少次手指凍得沒有知覺。


    那些逼著她大冬天洗衣服的婢女,就有五彩和清月。


    現在還敢跟她說什麽,她們做不了下等活。


    蕭允惜心裏生氣,可不想表現出來她在打擊報複的樣子。


    她舉起手指。


    看著無名指上周遠琛親手給她戴上的象征王妃身份的戒指,慢條斯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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